第十九章 一点点发现
农村就是这样,地里的活虽然看着不起眼,却很零碎。现在没有农药也没有化肥,一天不清理地里的杂草就能长出来,庄稼汉的勤劳程度影响着庄稼最后的收成。
周燕白天需要看着孩子,陈意茹现在还好,等过段时间会走了,估计周燕一刻也不能休息。地里的活陈大力根本不让她沾手,该浇水,该薅草,该堆粪都是陈大力自己去干。
村里的那些妇女为此没少在后面说周燕的闲话。不过陈大力也不在乎这些。
陈大力昨天挣的那几毛钱都给了周燕,周燕虽然手里握着一笔“巨款”。她可不肯像陈大力那般大手大脚的都用在吃喝上。最近家里的伙食也就是多了两个鸡蛋,这两个鸡蛋周燕自己是不舍得吃的,都留给了陈大力和陈意茹。
陈大力自从重生归来之后,只要自己有空,从来不让周燕早起做饭。
天气看着还比较早,陈大力挑完水以后把地锅烧了起来,打算做个苞谷粥,蒸豆面饼子的时候,陈大力给陈意茹蒸了一个鸡蛋羹,还颇为奢侈的滴了几滴香油。最后咸菜胡萝卜洗洗切了切,炒了个鸡蛋混合一下,也是个吃不腻的小菜。
早饭做好之后,放在堂屋等待周燕娘俩起床。他开始收拾院子里的小菜园子。
小菜园子里就种着一些普通的辣椒、紫茄子和老豇豆,陈大力在院子的角落里砍了几根竹条,手脚麻利的编了几个竹篱笆。这样院子看起来就更干净利索了。
周燕娘俩起来以后,陈大力抱着孩子让周燕吃个安心饭,对此周燕还颇为羞涩。没有哪家的男人比她家当家的更疼人的了。以前都是她一大早起来做饭,毕竟家家户户都是这样,男主外,女主内。现在陈大力贴心了起来,让她每天也跟着轻松不少,感觉跟掉进了蜜罐子里似的。
农村的早饭吃饭时间都比较早,陈大力收拾完锅碗瓢盆,跟周燕说好陈意茹换下来的衣服等他回来再洗就打算出发了。
这才出了家门,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陈亮。
“亮子,你在这干什么?”陈大力看到陈亮那个样子就一肚子火气。那么大一个人了,没有个人样,天天和人赌钱逗蛐蛐,他的地一到干活时就找不到他,都是陈母喊陈大壮和陈大力去干活,收庄稼卖钱时他跑的比谁都快。
“二哥,你……手里有钱吗?”陈亮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我上哪弄钱去?”陈大力没好气地回答道,转眼一想,今天不是要去装货吗?陈亮要是肯下功夫,就能自己挣钱,也算拉扯他一把,“我今天去给人装货,你去不去?”
“装货?”陈亮吃惊的问道,然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活太累了,我可干不了!”
“你这也不干,那也不干,你能干的了什么?”陈大力没好气的问道。
陈亮作为幺子,那可是陈母的宝贝疙瘩,没有多大本事,心却很高,一直不肯在田地里花费功夫。他整天在外游手好闲,没少被骗,也没少惹事生非。偏偏陈亮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整天闹着要去厂子里做工。他这样的人,整个村子里除了陈母,别的人一般都不爱搭理他。
“卸货一听就很累,我不想干,我就是想找你要两块钱,我今天去镇上有点事。”陈亮说道。
“我搬货干上一天都挣不了几毛,还两块钱,我没有,你要是去干活就跟着我走,不去别上我家烦你嫂子,我回来要是知道你去我家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陈大力甩下这些话直接走了。陈亮没有跟上,他虽然被宠的厉害,但对危险有种非常敏感的直觉。
他觉得自从上次陈母问陈大力要彩礼钱没要成之后,陈大力对他的态度就跟以前不一样了。那种一旦他说错了话,陈大力就会毫不客气的揍他的感觉一直影响着他在陈大力面前的态度。陈大力不让他去找周燕,他还真不敢去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去干活。陈亮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家磨一磨陈母看看能不能要出来两块钱来。
陈大力因为陈亮耽误了一会功夫,到镇上就已经八点多了。好在今天司机车坏路上了,还没有到厂子里,也算没耽误今天的班卸货。
“大力,等两天,这边厂长搬完了货,那边有个老毛子的货要装,你要不要跟着去押车?”老董看到陈大力就用商量的语气问他,实在是手里拿不出可以出远门的人了。
“额,董哥,我回家跟媳妇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接,毕竟孩子还小呢?”陈大力想了想回答道。
“行,行,没看出来呀,你回家和弟妹好好说说,咱们就是把货押到省城,这是乔老大的货。”老董拍拍陈大力的胳膊说道。
“成不成的,我回头给你个准信。”
“你小子,是个利索人。”老董夸赞道,“今天货走的不多,可以早回去一会。”
稀土合金厂里面的工人只负责生产,并不负责装卸,一旦有货要装卸,一律得通过乔老大来操作。装卸货的钱一般由买方开出,偶尔会是卖方出。不但是稀土合金厂是这样,其他的厂子也是这种情况,乔老大一个人管着两三个厂子的装卸货,但是没有人敢欠他的装卸费。陈大力知道乔老大后面有靠山,不过他就是个临时干活的,这些也与他无关。
陈大力干活从来不浮躁,无论是装还是卸,他都摆放的很规整,争取让下一次的操作也很顺畅。老董观察了一段时间,真觉得陈大力是个好料子,想把陈大力拉到自己手底下来干活。
陈大力手上的活不停歇,耳朵也没闲着一会。这些个工人们,嘴里也是嘚不嘚不个不停。陈大力把有用的消息都记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那个李厂长和李凤霞又是前后脚出得厂门,下午上班的时候俩人也是前后脚来的厂子里。
陈大力那个冤种大姐夫王红军也来上班了,他天天跟个游魂似的,进厂子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路边等活的人中有自己的大舅子。王红军扎进他的办公室就没有出来过。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大力才看见他晃悠晃悠的去了稀土合金厂的食堂。
中午的时候依旧是乔老大的媳妇过来送的饭,只要给乔老大干活的汉子,不管吃的好不好,乔老大都管中午饭,他也算是个仁义的老板了。
多嘴多舌的赵姓汉子,为了显摆自己知道的多,连李厂长以前被她老婆抓住偷腥的事都说了出来。陈大力光竖着耳朵听,也不参与,倒让老董高看了不少。
今天货不算太多,有个司机因为车坏了一直没来,老董看没货了,早早的就放人回家了。
陈大力蹲在厂门口,陪老董说了一会话。直到他看到李凤霞从厂里出来才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跟老董告别。
陈大力没有跟的很近,只远远的跟着,好在李凤霞骑车也不太快,过了没一会,稀土合金厂的李厂长就骑车追了上来,俩人都下了自行车,边推车边说话,那神态那氛围,要说他俩没有一腿,还真没人信。
俩人一起回到李凤霞家的理发店,只见店里有个瘦瘦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很热情地招呼李厂长进去了,想必这人就是李凤霞的妈。
陈大力是个胆大的,装作要理发的样子进了理发店。这理发店是院子的厢房改造的,陈大力进去之后,只能看见李凤霞三人进了正房,不过知道他们下班会聚在一起就行了。
陈大力大声喊道:“有人吗?理个平头。”
“来了来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边应声边从正房出来。“头还洗不洗?”
“不洗了,大哥,我赶时间回家,给我理了我自己回去洗得了。”陈大力随意地说道。
“那行。”中年男人拿出工具,一边给陈大力修剪头发,一边搭话:“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兄弟,第一次来呀。”
“是啊,老赵说这边有个理发店,想着头发长了都扎眼了,赶紧来剪剪。”陈大力说道。
“那行,我们这可是老店了,手艺一直好的很,以后知道地方可以常来。”中年男人推销道。
“行,只要剪的好,以后必须常来。”陈大力假装捧场。
“那肯定剪的好,老手艺了。”中年男人很有底气的说道。
剪完头发,陈大力付了钱之后瞄了一眼时间,好家伙,这么光明正大吗?在人家家呆了四十多分钟还不走,这个厂长也是够可以的。
陈大力和理发店店主告别后,盘算了一下厂长家的位置,决定如果明天这货还来理发店,他就报信来抓他,看看这俩人是不是真的有一腿。
先把这女的解决掉,再解决傻姐夫的事。至于陈亮被放鹰的骗了的事,他跟陈小云提了醒,想必陈小云一定会告诉陈母,至于他俩信不信,那就不是陈大力能管的事了,他对陈亮算是仁至义尽了。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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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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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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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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