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找暗室 作者:未知 简瞳和小虎被发现,還是五天后。 老郑每天被煎熬,最终扛不下去了,跑去自首。公安机关开始顺藤摸果,想要抓小虎和简瞳,却吃惊地发现,两個人一起消失了。 简瞳家保姆提供的信息是两個人一起开车走的。厂保安的话是两個人进楼就沒出来。 办公室的暗门是保密的,除了简瞳,小虎,還有几個跟她鬼混過的男人,都不知道。 连秘书都不知道。 所以過来搜查几次,沒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殊不知,隔着一道墙,小虎已经生不如死,被虐得沒有人样了。 当初修暗室时,简瞳就提了要求,要隔音。 想不到现在派上這样的用场了。 這两個人就从世界上蒸发了,肯定是不可能的,沒有人相信這個结果。 不得已,警方贴出通缉令,重奖提供线索的人。 虽然最后還沒有把二人追拿归案,但是案子已经一目了然,坊间的消息传得更快。简瞳投毒陷害宋家的事,已经昭告天下。 宋家的产品迎来一波反弹,跟玉婴预测的一模一样。 祈大爷可是沉不住气了,裡面還关着一個小高呢,這边人不归案,那边也结不了,毕竟他是亲手画押招供的。 “玉婴你想想办法,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呀。”一說到小高,祈大爷就心疼落泪。 祈福已经被玉婴送回学校了,每天放学第一件事,进屋就喊哥,沒有回应,眼神都无光了。 玉婴也是着急,只是现在一点进展也沒有,难不成還让人去给小高送信让他翻案?他在裡面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玉婴咬牙想了半天,给老三出了一個主意。 “這样吧,把赏金加倍,我們出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不信他们就能上天入地!” “行,你說加多少加多少,我也就好奇了,两個大活人就能丢了?” “保安說他们进去就沒出来,不知怎么,我到相信這句话。” “沒用,搜好几遍了。”老三叹口气。 “玉婴!我找到线索了!”来人是王树林,来不及从自行车上下来,竟是把车直接扔到地上,踉跄着跑過来。 “什么线索?”玉婴一听也急了,现在已经把王树林按排到零食小铺上班,只是他跟原来的厂子還有联系,就沒安排具体工作,让他去打探有用的信息。 “我听人說,简瞳修房子时,修了一個保险柜。” “好像沒听說搜查出保险柜来。”玉婴听办案的公安同志說過一嘴,這么大公司连個保险柜都沒有,就很奇怪。 “对呀!那就是說,保险柜一定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也许他们就藏在那裡。”老三一下就机灵了。 “我就這意思。所以說咱把当初给施工的人找到不就完事儿了!”王树林的脑瓜子也挺灵光。 “那快去找!” 玉婴满心欢喜,不想很快就乐不起来了。 老三和王树林找到了当年的工程队,人家一口咬定,沒修過暗室。 宋家兄弟都聚過来,开個会,现在也是关键时刻了。 “我想,暗室也不能是随便找個人就修的,全知道就不叫暗室了,能不能是另外找了别人?”玉婴又想到一点。 “那就沒处找去了。”老三摇了摇头。 “其实我到有個办法,有点笨,但是实用,去量一個房间面积,加一起就知道了。” “這個請大舅来最在行的!”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那裡是现场,现在封着呢,怎么进?要是都让老百姓自己破案,還要公安干嘛?”宋玉桥不是给他们泼冷水,只是說出实情。 玉婴知道大哥說得对,现在也不是犟的时候,也不能像上次的随便就往裡面闯,家人也是不想他们冒险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老四若有所思地說。 “你說說看。” “当年我跟四哥一起装修酒店时,听人讲,包间都要做隔音墙,要软包。我想如果她要做暗室,也不能空荡荡一個屋子,是不是也要找人装修啊?那肯定要做隔音的。” “对!而且那娘们能装,一定要找個业内口碑好的,不用跑了!只管去打听這個木匠就行了!” 别說,這一打听,還真有点摸着头绪了。 从卡拉ok流行起来,才开始室内做软包的。尤其是高档的歌厅和舞厅。這一行算是兴起了。 但是大的工程队是沒有的,一個小城也养不了那么多匠人。 先吃螃蟹的只有一個工程队,一個师父带两個徒弟。過了一段時間,徒弟翅膀硬了,都单飞出去,又成立了两個工程队。 這三個队,基本上就把市裡的活儿包了。 以简瞳的脾气,准得找那個师父。 玉婴和老三开车過去,直接上门摸情况。 师父家已经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从进门看到的那些古老的紫檀家具看,這师父以后会越来越富。 他收了這么多古董家具,這是懂行的人。 玉婴见到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打扮得干净利索,說话慢條斯理,但是滴水不漏。 “当初是简老板找我做的木工活儿,活做完了也验收了,钱也结清了,沒有后账,二位多余来找的。” 他开口就把门给堵上了。 “我們想问一下,简瞳有沒有让你修過暗室。” “呵,這话怎么說的?我刚說得很清楚了,活干完了,钱也拿到了,你们這么问是什么意思?” “老先生,现在是涉及到案子,您可不能不說实话啊!” “年轻人,如果這么說,你只管报案,让公安来问我。如果不能,那就請出去吧。” 他直接就逐客了。 玉婴和老三前脚走出去,身后就咣一声关上了大门,玉婴苦笑道,“有原则的人,当初简瞳一定是给封口费了。” 做家具盖房子這些,最有风水讲究的,也让很多讲良心的匠人学会了守口如瓶。 “那你說,這裡面有沒有事?”老三不死心,又问玉婴。 “肯定有事啊,他不撵我們,可能就沒事了!”玉婴已经闻出异样的气息了。 “那他不說怎么办?” “只有他嘴严沒用,他徒弟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不說,他徒弟就能說了?”老三不信。 “跟他三观合,能自己出去单干?”玉婴一句就說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