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半步宇宙系运转法 作者:未知 独眼男从远方走来。 郝院长笑着问道:“怎么样,交谈的顺利嗎?看你這样子好像沒有什么收获啊。” 独眼男沉着脸,沒有說话。 “我就知道你沒有什么收获,你出发点就是错误的,他们不是正常人,而是你们眼中的精神病患者,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直接问他们關於邪物的事情?”郝院长问道。 “你怎么知道?”独眼男說道。 郝院长拍着独眼男的肩膀道:“你别问我怎么知道,你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你不能直接问他们問題,而是需要跟他们打成一片。” “什么意思?”独眼男问道。 郝院长问着,“他们有沒有跟你說什么事情,比如是让你做什么,又或者他们是要为你做什么?” “有。”独眼男表情未变,一直都是那么的严肃。 “那你应该同意,只有跟他们打成一片,才能问出你想知道的东西。”郝院长是站在专业角度上分析這件事情的。 “你要相信我,我是专业的,精神患者在朋友意识上是很严肃与认真的,如果你能跟他们打成一片他们会将你当成朋友,虽然看似好像感觉不到他们对你的热情,但却永远都不会背叛朋友。” “有时候或许会让你发生意外,但那不是他们想害你,而是一种无意识的爱护行为。” 独眼男皱眉,沉声道:“为什么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我却听不懂呢?” 郝院长笑道:“因为我是专业人士啊。” 独眼男:“……” 的确,說的很有道理。 专业跟业余是不同的。 很快。 独眼男重新坐在长椅上,看着林凡跟张老头,想起郝院长的话,开口道:“我想我需要你们的治疗……” 林凡跟张老头惊讶片刻,随后两人很是认真的对视一眼,从他们脸上可是看出凝重。 “有把握?” “有。” “银河系运转法?” “不,半步宇宙系运转法。” 独眼男听不懂两人在說些什么。 总感觉哪裡有些不对劲。 但到底是哪裡不对劲,他也不知道,当看到对方捏着银针走来时,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罢了! 陪你们玩玩也好。 以他现在的修为,徒手硬接穿甲弹都不是問題,区区几根银针能有什么作为。 远方。 郝院长从口袋裡掏出手机,打开屏幕,输入号码,手指悬在拨打键上,就這么等待着,别问他为何要這样做。 非要回答。 那就是预感。 一切都是那么熟练。 独眼男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银针,“這是什么?” “半步宇宙系运转法。”张老头回道。 林凡接着道:“他很厉害的。” “半步宇宙系运转法?”独眼男感觉手臂轻微有些发麻,他知道這牵扯到中医,精神病院患者会针灸? 還真是搞笑的很。 “嗯,這是我专研好多年,請教无数名师,隔壁星空教授给我启发灵感,最终融汇书本知识,研发出来的运转法,被扎的人都說好。”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沒?” 张老头抬头问道。 独眼男道:“有点轻麻。” “那就对了。”张老头很是满意的点着头,随后捏着银针开始扎独眼男的脑袋,“不要紧张,這是一种最新的运转法,你很幸运的,因为你是第一個。” 独眼男自信笑着,“放心,我不会紧张,因为你伤害不到我。” 林凡道:“我都還沒尝试呢。” 张老头给独眼男脑袋上扎了一针,挠着头,“对哦,那我也给你扎扎吧,我能够一心二用的。” “好。”林凡笑着,很是期待运转法给他带来的疗效。 渐渐的。 独眼男一直都保持着警惕,眼前這精神患者沒有任何势力,但被针扎着脑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需要预防各种突发事情。 第十三针。 运转法施展完毕。 张老头瞪着眼睛问道:“有感觉沒?” 独眼男破天荒的苦笑着,他感觉自己就是個傻子,竟然跟精神病玩到现在。 感觉? 你說能有什么感觉。 我身为延海市最强强者之一,能被這几根针弄出感觉来嗎? 你是在說…… 突然。 独眼男的眼神发生变化,就在這刹那间,一股很奇妙的感觉涌入到大脑,也不知道张老头扎了他那些穴位,脑袋就跟快要炸裂似的。 砰! 独眼男一头栽在地面,一动未动。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就算是独眼男都沒有反应的過来,大脑一片空白,让他失去了意识。 砰! 又是一道声音传来。 林凡也一头栽倒在地面,他脑袋上扎的银针位置跟独眼男一点都不相同,两人脑袋上被扎的位置,都是随机挑选的,完全就是凭着张老头的感觉走,哪裡不顺眼扎哪裡。 “怎么回事啊。”张老头挠着脑袋,他很迷茫,半步宇宙系运转法不该是這样的。 他低头看着手裡的银针。 還是說哪裡扎的不对。 张老头急的很,原地打转,根据他研究所得到的的理论,這位独眼怪消失的眼睛会重新长出来的,而林凡应该浑身清凉的。 他捏着银针,朝着自己脑袋上扎一针。 沒感觉。 一点事都沒有。 第二针! 嗯,還是沒感觉。 第三针! 嗯,有点感觉,麻麻的。 第四针! 脑袋有点胀胀的,跟他心裡想的一模一样。 …… 第十三针! 砰! 张老头瞪着眼,直接栽倒在地面。 长椅边,三人倒地不醒。 护工们看到现场情况,急忙小跑過来,看到三人满头都是银针,惊的表情扭曲,撕心裂肺喊道: “救命。” “快来救命啊。” “666病房患者外加一位独眼龙生死不明。” 不远处。 郝院长拨通电话,嘟嘟两声。 “喂!這裡是……” “不用說,我們知道是哪裡,已经派救护车過来了,稍等片刻就到。” “嗯,那就好,麻烦派两辆,伤者有三位。” 郝院长脸上沒有任何表情,或者說,這一切早就在预料之中。 会不会死人? 他不知道。 但自从踏入精神病院,任职院长一职,他就已经将生死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