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977节 作者:未知 小满取出身后的匕首,咬牙喊道:“我宁死也不受你们折辱!” 說完,匕首就刺向胸口! 咻! 一柄飞镖飞了過来,直射穿了小满的手掌,小满握着的匕首跌落在地,抬头看向走来的顾云,咬牙将被洞穿的手掌按在胸口,狰狞一笑,抬起左手将想将匕首拍入心脏! “小满!” 楚芸喊了一声。 小满手一停,再想动手已是来不及,顾云一把手抓住小满的手腕,冷冷地說:“等你交代清楚之后,再想死沒人拦你。” 楚芸上前,控制住小满,看向顾云。 顾云沒有說话,抽出小满手掌上的匕首,走向宅院,裡面已传出了打斗声。 纪纲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安全局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汤不平看着狼狈的纪纲,摇了摇头:“好歹是武榜眼,拿出你的本领,莫要让我小看了你。” 纪纲挥舞大刀,一刀快過一刀,可汤不平却游刃有余,从容避让,见纪纲露出破绽,抬脚就踹在了纪纲腹部,整個人倒飞出去五步之远。 “你這下盘功夫落下了啊,看来女色让你变弱了许多。” 汤不平有些不屑。 纪纲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大口喘着粗气:“汤不平,老子不服!” 汤不平淡然地說:“既然如此……” 纪纲看着拔出第二把刀的汤不平,瞳孔一凝,闪身避开,石板发出一阵金鸣之声,旋即脑后有风,不得不翻滚避开。 砰! 纪纲還沒起身,整個人再次飞起,直撞在了粗大的柱子上,跌落下来,看着跌落的刀,连忙伸手去拿。 一道寒光扫過,手掌留在原处,而手臂已收回。 纪纲惨叫着,看着喷血的手臂,浑身颤抖,喊道:“凭什么,我纪纲为了朝廷立下多少功劳,打安南,我冲锋陷阵,他却只让我去市舶司看海!东北尽入朝廷,是我在暗中筹划,回京竟将我作为叛徒!” 汤不平看着狰狞的纪纲,缓缓說:“凭什么你最清楚,是谁在打安南的时候投机,是谁与杨五山勾结刺杀太子,又是谁加入白莲教与阴兵,对抗朝廷!還有,山东宿安的尸骨你沒忘记吧?别以为死了人,朝廷就不追查了!” “你……” 汤不平抬脚直接踢在了纪纲的下巴上,一口牙齿被撞飞数颗,人也瞬间昏迷過去。 岳四海走了過来,将纪纲流血的手臂重重绑扎,对汤不平埋怨道:“下次不要断手断脚的,麻烦,直接废了他不就好了。” 汤不平转身,对走来的顾云问:“小满人呢?” 顾云直言:“楚芸带走了。” 汤不平微微皱眉:“這种人就沒劝降的必要了吧?” 顾云耸了耸肩:“這是庞焕的安排,他希望可以将小满安插在阴兵之中作为一颗暗棋。” 汤不平沒有再說什么。 纪纲是杨五山的一只手,现在他残废了,想来接下来一段時間会收敛许多。越是沉寂的时候,越是难测,有一颗棋在裡面是好事。 只不過想要說服阴兵归顺,恐怕不容易。 汤不平、顾云不知道楚芸如何做到的,小满在一夜之后,答应加入安全二局,服从安全局的调遣。 而小满在臣服之后沒多久,就挨了刀子…… 动手的是顾云,直接在小满身上划了五道伤,看似刀刀致命,实则险之又险避开了要害。浑身是伤的小满逃了出去,落入了另一处阴兵据点…… 龚勇很快就得到消息,亲自找到小满,看着鲜血淋漓的小满,心头满是震惊。 小满虚弱地看着龚勇,悲伤地說:“安全局,安全局突袭了紫竹林,纪大哥为了掩护我与他们死拼,我逃了出来,可是纪大哥……” 龚勇不放心地查看小满,這伤口做不得假,必是一番死斗! “如此說来,纪纲被抓了?” 龚勇有些痛苦。 纪纲這個人很是关键,他被抓,多少事都要受到影响,后面的事說不得都要调整。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先征朝鲜,再灭大明 肥富活着返回了京都,一脸悲戚。 花之御所。 足利义持接见了肥富,看着门外方向,疑惑地问:“阿祖为何沒有回来?” 日野美子沒回来是好事,說不得是朱允炆收下了。可阿祖是僧人,是幕府之中的智囊,這被留下不合适吧。 肥富哇的哭了出来,悲痛欲绝的样子似乎是家裡死绝了,断断续续地說出了一行人的遭遇。 被建文皇帝刁难,当着众使臣的面赶走,连随行带的金银都沒让收拾,年都沒让過,就如同犯人一样驱赶出大明,在返航途中,又被朝鲜市舶司的人一顿乱砍乱杀,阿祖死了,日野美子自杀了,随从就剩下這几個人。 为啥一群人干不過朝鲜市舶司三個人? 我們也想還手啊,可大明帮着他们,我們刚還手,就有人丢暗器…… 委屈,都是委屈死的。 足利义持怒了,是真正被惹怒了! 好啊,大明! 你们竟是如此欺辱幕府,擅杀幕府的使臣,這笔账若是不算,那要武士還有何用,要幕府還有何用? “大明天子還說,還說要踏平幕府,将,将……” “将什么?!” “将幕府将军還有诸位公卿,全都砍了脑袋踢着玩!還說要将日本国的女人都抓去送到青楼,男人都杀光!” 肥富恨死大明了,添油加醋乱說一通,反正上殿就三個人,那两個都死了,死无对证,自己想怎么编排大明就怎么编排! 足利义持火冒三丈,愤怒地喊道:“我若不灭大明,誓不为人!传斯波义重,细川赖元、细川满元、畠山基国、畠山满家……” 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就不应该說话,也不应该做出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关起来一個时辰冷静冷静。 可偏偏人的冲动很强大,又善于意气用事。 足利义持冲着到来的幕府大臣咆哮道:“全力备战,将所有二十至四十五岁的男丁编入军队,收缴一切粮食物资,命令各地大名倾力出征!我要你们在五月之前准备三十万军队,先征朝鲜,再灭大明!” 斯波义重打了個哆嗦,三十万军队? 我的将军啊,你是不是被什么夹到脑门了? 咱们凑個十万兵都难,真弄三十万,這得抓多少百姓? 還规定五月,现在都二月多了,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哪裡弄這么多军队去? “将军,此事应细细思量,不宜求速。” 细川赖元凝重地进言。 足利义持踢翻了低矮的桌案,瞪着发红的双眼:“肥富,你告诉他们,大明是如何羞辱幕府,又是如何欺辱我們!” 肥富怀着仇恨,将大明描述得不堪入目,大明在幕府大臣眼中,成为了一個面目可憎的高個子,吃人的野兽。 嗯,大明就是进击的巨人,他们吃人! 沒退路了! 日本沒有围墙,想要生路,只能消灭大明,不惜代价在陆地上与大明决战,凭借着军士的血肉之躯,凭借着勇敢的战士,杀出一條活路! 细川赖元知道对抗大明不理智,斯波义重也明白此战下场可能会极为凄惨,畠山基国也想反对,可問題是,大明都欺负到這個地步了,幕府還能忍嗎? 即使是幕府忍气吞声,大明就真的能放過幕府,放弃征讨日本国了嗎? 是選擇引颈待戮,還是選擇向死而生! 是選擇卑躬屈膝,還是選擇杀伐四方! 是選擇沦为奴隶,還是選擇成就功业! 人有两條腿,可路只能走一條! 大明沒给日本国其他选项,什么理智,什么谋略,都通通见鬼去吧,被大明逼到绝境了,唯有战斗,唯有征战才能让大明放弃傲慢! 打! 我們就不信了,干不死大明人! 斯波义重走出来,咬牙喊道:“既然要战,那就拼尽全力去战,征调一切能征调的兵力,筹集一切能吃的粮食!” 畠山基国看向细川赖元,细川赖元沒有說话。 与大明开战不是一件踢桌子就能决断的大事,如此大规模的战争也不是三個月就能准备好的。何况還有一大堆問題沒有得到解决。 就說一点,征讨朝鲜北伐作战,谁来守京都不失? 若大明水师倾尽全力而来,京都能守多久? 一旦京都失守,幕府陷落,那北征朝鲜的大军谁来保障后勤?再說了,一旦明军水师介入,日本的船只還能不能北上运粮? 沒有了后勤保障,在朝鲜那块地上大军能坚持多久?哪怕是把朝鲜人煮了,又能坚持多久? 什么問題都沒解决,什么都沒考虑,什么对策都沒有,你就想组织大军出征? 足利义持,你不是足利义满,你不懂战争啊。 战争不是儿戏,不是你以为自己下個命令,叫唤两声,所有人就能飞過大海,飞到松京,然后飞到大明北平,又飞到大明京师去! 你低估了战争的复杂性,你根本就不知道战争的残酷! 可无论老将反对与否,足利义持下定了决心征讨朝鲜与日本,下达了征兵令。 一时之间,无数正在刨坑的百姓被抓走了,這些百姓有在山上的,有在山下的,有在田边的,還有在田中的,有些在松树下面的,有些是這個村上的,有些是西面那個村上的,就连站在井上的,喝了一口清水的,打石井,砍青木的也带走。 那個躲在竹林内的,填了個大冢装死的,也一并带走,那谁谁,八格牙路,跑岛中就不抓你了,想得美,带走! 乱象丛生,有人趁乱发财,不想男人被抓走,交钱交女人。沒钱沒女人,活该抓你。 斯波义重回到家中,看着坐在庭院裡的父亲斯波义将,连忙上前:“父亲,将军已经下定了决心,与朝鲜、大明的战争已不可避免。” 斯波义将看着斯波义重,面色难看地說:“打朝鲜,沒关系。打大明,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