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冒充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18节 作者:未知 听见這個称呼,谢翩跹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了一下。 正在她以为下一秒自己就可以进去的时候,裡面传来了冷淡的一声:“滚。” 谢翩跹:“……”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昼对自己敌意這么大,陆昼一向是個目中无人的人,但是对待别的女生至少彬彬有礼,也不会像对待自己這样,简直眼神都透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嫌恶。 而自己只是上次在篮球场上和他见過第一次面而已啊。 向宏都有点尴尬,帮谢翩跹說话:“喂,昼哥,人家女生诶。” 谢翩跹脸色白了白,强撑笑意,道:“我是,我是有点事情想說,上次你說让谢糖献花,她来不了,我可以替她……” 话還沒說完,门被从裡面拉开,男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无形中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陆昼居高临下,冷冷睨了谢翩跹一眼,神情是不近人情的冰冷,只见過一回,谢翩跹那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滚。”陆昼又重复了一遍,眼神裡冷漠中带着警告。 * 谢翩跹惨白着脸,指甲掐进掌心裡,目睹着陆昼离去。 仪式即将开始,学校给陆昼准备了演讲稿,陆昼只需要上去,掏出稿子,对着话筒,开始念。只需要念完,底下就会有热情似火的掌声,整個文艺汇演的气氛就会到达顶峰。 灯光打在舞台上,陆昼走了上去。 底下的全校学生们,尤其是女生,面红耳赤地开始沸腾了。 “大家好。”陆昼躬了躬身,在一片尖叫中,沒什么表情地抬起头,掏出演讲稿。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西装剪裁妥贴,站在台上,是英俊惊人、意气风发的少年,和平日裡穿卫衣运动衣、翻院墙的他截然不同。 向宏抱着手臂在红布后头看着,都忍不住啧啧。 “昼哥今天真帅,我都爱上了。” 关宇打趣:“可惜有人不爱。” 两人正打着趣,忽然听见后台那边有几個女生過来了,他们回头一看,见又是主持人谢翩跹身边那几個玩得好的小姐妹,都一阵索然无趣。 正要撇過头,忽然听见那個叫于雪娇的提起一個熟悉的名字。 于雪娇正在和容秀小声說话,說得津津有味:“你知不知道,谢糖得罪了她们班的那個女霸王,就是叫徐茜的。” 于雪娇人脉广阔,结交的朋友横跨三個班,其中徐茜這种人,她也是混得很熟。 容秀捂着嘴,小声问:“怎么了,然后?” 于雪娇道:“她真是找死啊,听說在集训中心又惹了徐茜,徐茜今早打电话来,說打算好好整她一下,我问怎么整,說是买了防狼喷雾,到时候……” 梁兰也在一边,惊愕无比,万万沒想到于雪娇居然赞同徐茜的做法,還把這個拿出来当做谈资。 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和這些人做朋友,就为了不在這個小圈子裡被排挤嗎? 谢糖……谢糖帮助過她,她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這件事发生……? 她着急地看了眼练习着钢琴的的谢翩跹,谢翩跹无动于衷,她顿时心中一寒。 她不知道谢翩跹是沒听到,還是根本不在乎自己那個妹妹,還是根本就从心底裡希望自己妹妹被徐茜欺负。 她想到,谢糖似乎认识正在台前演讲的陆昼,死马当作活马医。 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对于雪娇大声道:“那怎么办,徐茜這样太過分了吧,防狼喷雾弄到谢糖眼睛裡,搞不好会瞎掉的啊!” 声音大得把于雪娇吓了一跳,她瞪梁兰一眼:“你這么大声干什么——” 话音還沒落下,只听前面舞台话筒忽然传来尖锐的鸣啸声,长长的简直要震破人耳膜。 接着,舞台那边传来了喧闹嘈杂,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向宏心中一咯噔,翻开红布朝舞台看去。 只见陆昼冷着脸,扔了话筒,翻下舞台,长腿一跨,跃過几個试图拦着他的老师,就這么跑了,背影透着想杀人的焦灼。 向宏:“……”艹!疯了嗎,這是在演讲啊! 全校都震动了。 作者有话要說: c班女生以前:谢糖是谁,和我們不太熟。 c班女生现在:啊啊啊谢糖好棒我好爱! 日常真香(1/1)√ 陆昼:我死也不会去主动找她。 陆昼:然后我死了。 日常打脸(1/1)√ 第14章 等待的時間有点漫长,终于轮到第四批,和谢糖一组的同学鱼贯而入,都十分紧张,生怕晚了一秒。谢糖跟在后面,走进去。 操作室有点类似于实验室,窗帘拉开着,夕阳洒进来,照在几排操作台上。集训助手在操作台附近转悠,给学生打分。而两個前导师坐在前面的座位上,正在品尝先前几批已经完成了的作品。 谢糖走到贴了自己名字的操作台前。 面前分類整齐地摆放了各种东西,柴盐酱醋放在右上角的透明箱子裡,甜品模具在左上角的箱子裡,而一些原材料则被放在面前的箱子裡。 她虽然知道徐茜会干出什么事来,却无法辨别对方到底把防狼喷雾放在了哪個箱子裡。 犹豫了下,谢糖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胶带。 在向导师提出换操作台之前,她要先把徐茜碰過她的操作台的指纹证据采集下来,以防万一。然后避开一段距离,用挑杆挑开每一個原料箱,呈去给导师看,让导师找出恶作剧的人。 其中一個助手见其他同学都慌忙开始了,而谢糖還不紧不慢,不由得有点为她担心,走過去低声道:“谢糖同学,怎么還不开始?只有半小时哦。” 女生看起来柔弱,他自然而然地以为,可能像是拧不开瓶盖一样,打不开材料箱。 于是,他多此一举地伸出手去,打算帮谢糖将面前的箱子打开。 谢糖瞳孔缩了下:“别!” 在那一瞬,走廊外疯狂奔跑的声音响起,木地板的走廊上,回荡声格外穿透。 外面发生了骚动,操作室裡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后门陡然被拉开。 “吱呀——”急促一声。 夕阳照亮外面的走廊,有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跑进来。 谢糖正拉着年轻的助手急促地退开,助手不明所以,只听到箱子裡“咔嚓”一声,好像弹出了個什么东西。 “喂。”一件黑色礼服外套猛然丢了過去。 箱子被兜在外套裡,弹出来的喷雾瞬间将价值不菲的外套濡湿。 助手還沒反应過来這是怎么回事,不解地回過头,高個子男生面带怒气,白衬衣汗水涔涔,漆黑额发全被打湿。 他顾不上擦汗,走過去拎起被礼服盖住的材料箱,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操作室后面的垃圾桶。 “你干什么?”助手還沒反应過来。 “我干什么,你干什么,都不检查一下箱子有沒有被人动過手脚嗎?”陆昼气急败坏。 助手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這個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 操作室内考试的人全朝這边看了過来,打开的后门处更是聚集了一群人,震惊地看着陆昼突然出现在這裡,议论道:“怎么回事,他不是今天下午文艺汇演的开场演讲嗎?难道已经结束了?” 虽然事情沒有按照计划进行,但到底人沒事,证据也有了。 谢糖松了口气,抬起眸子,看向后门处。 徐茜见意外一個接一個,恨恨地咬了咬牙,盯了她一眼,消失了。 助手這才反应過来,方才差点弹出来伤到人的东西是什么,他心头一紧,看向谢糖,见谢糖沒事,才匆匆走到导师那边去,說明這边的情况。 * 陆昼漆黑眼睫挂着汗水,喘了口粗气,站在谢糖面前,视线上下扫着她。 想到了什么,他有些得意地挑了挑漆黑的眉梢:“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回?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谢糖看了眼被他暴力地扔在垃圾桶的操作箱,有点无奈地想,他沒出现的话,自己也不会有事…… 真是多此一举。 她回到操作台前,开始用剩下的材料制作作品。 陆昼赖着沒走:“一句谢谢都不說嗎?” 谢糖敷衍道:“谢谢你。” 陆昼抹了下额前的汗水,眸中透出几分笑意,得意道:“既然這样,你考试完后,請我吃饭。” “不請,我又沒让你救我。” 陆昼笑意微微凝固:“又不会让你請很贵的,就学校门口,十几块钱一碗。” “不去。” 陆昼沉沉道:“我請。” “不。” 陆昼终于有些恼火了,他站直了身体,抿唇看着少女冷漠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谢糖对待自己像是对待什么洪水猛兽,从头发丝都透出冷淡和不急人情。 一而再再而三。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拒绝,他是有点伤自尊的,甚至有点委屈。 他千裡迢迢赶過来,白衬衣被汗湿,黏在后背上非常不舒服,抹了发胶的头发也凌乱无比,异样狼狈,只是得到了她一句“不去”,连多余的一個眼神都沒有。 即便是多一句敷衍的“考完再說”,也不会让他现在心裡這样窝火和难受。 他脸色有点难看,终于转身就走。 * 后门处還堵着一群人,用震惊的视线看着陆昼被拒绝,陆昼身上還穿着白衬衣礼服,看起来简直如同从汇演典礼上逃出来的一般,当然,现在已经因为汗水而皱巴巴了。 “看什么看?”陆昼睨他们一眼,眉弓下拧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