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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冒充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9节

作者:未知
“谢糖,你跟你姐姐学学,汪教授的助理机会纵然难得,但還是在這种比赛中多露面,多拿奖,才对我們酒店形象有好处。” 而谢母瞧了谢糖一眼,還在嘟囔:“這周末你去了汪教授那裡,和他讲讲看,能不能把助理位置让给你姐姐,就說你生病了。” 谢糖不言不语,茶色的眸子朝她望去,心底讽刺,只扫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谢母连忙握住她的手:“糖糖,妈這也是为你好,你大病初愈,多休息才行。” 谢糖不动声色地抽出手,道:“我会和教授說的,但是妈妈,我也沒办法左右教授的决定。” “不如你让姐姐亲自去和教授谈谈,姐姐這么聪明,教授說不定立马就选她了。” 谢翩跹心头一怒,却见谢糖转身朝楼上走了。 她盯着谢糖的背影,眼皮子跳了跳,只觉得谢糖似乎真的变了個人,而事情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今天那作品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得到那么多导师的青睐,只是巧合嗎? 对,谢翩跹定了定神,她不相信以谢糖平庸的天分,会做出让导师青睐的作品。 或许,只是個意外,再平庸的人也有灵感乍现的某一次。 但很可惜,像是妹妹這样的人,或许只能拥有那样稍纵即逝的可怜偶然了,她永远只能站在自己脚下,仰望着自己。 …… * 谢糖回到房间,思考姐姐方才說的校园美食品鉴大赛的事情。 上一世,這個比赛吸引了全市所有学校的美食系学生来参加,姐姐虽然有天赋,可是很多高年级的学生比姐姐学得久,自然熟练度等能力都比姐姐更强。 因此,按照正常流程比赛的话,姐姐其实是拿不到好的名次的。 但是,這個比赛的漏洞就在于,可以让一名家人陪伴,免得比赛时选手出现過敏、意外因素,所以上一世姐姐通過母亲,半恳求半胁迫地要求自己一起去了。 比赛每個选手一個房间,摄像头只对准选手的那一块范围,不会照到旁边的家人。 而比赛又是计时比赛,也就是說必须在短時間内做出比较优秀的作品。 当时姐姐做的是一道自创的甜品蛋糕。 那么短時間内,她根本沒办法从容的做完,最后只能和大多数选手一样,做一個八分完成度的作品出来。 而当时,她是计划好了,让自己陪着她,帮她做蛋糕的基础底,以此来节约不少時間。 可以說,是微微做了弊,才胜過全市所有选手,成为全市第二的。 …… 那场比赛之后,姐姐的名气更大了一些,先前還只是在学校裡受到美食系三個班老师同学们的夸赞,那之后,就更是被当地媒体报道为“有创意的天才少女”。 可是,谁又能看见那场比赛中,角落裡的自己呢。 谢糖知道,不久之后,姐姐得知比赛规则后,应该会来求自己,自己要是不答应,又会和上一世一样,被母亲指责自私冷漠,甚至家裡闹翻了天。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 她打开手机,找到比赛报名的網页,悄悄用匿名方式报了名。 一旦身份证被占用,到时候姐姐即便想让自己陪她去,也会发现自己身份证根本沒办法註冊陪同家人信息……姐姐和母亲只会以为是系统出了問題,毫无办法。 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和上一世截然不同。 报完名,谢糖放下手机,躺到床上,注视着窗外的风景。她手指抚摸着颈间的玉石,玉石温润,给她带来生机和好运。她希望,這一世自己可以尽快有能力离开這個家。 * 清晨,阳光跳跃着金黄,洒在树间。 尚华学校很大很大,逛一圈都未必能遇到的人,谢糖不明白为什么,又這么巧地遇见了。她下了公交车,急促地跑进学校,洁白的书包拍打在腰间,额前刘海微微散乱。 她脚步蓦然一顿。 校门口学生三三两两,在被学生会检查周一需要戴的名牌,陆昼抱着篮球侧身站在那裡,眉眼十分不耐烦,他身边立着向宏,左掏右掏,“卧槽”了一声,拍了下脑袋,“我還真他妈忘带了。” 北校门检查严,只有一道铁门,要进去,势必要从他们身边擦過。 谢糖犹豫了下,退后几步,转身,飞快地顺着公交车的方向追過去。 再往前几百米,能从南门进去。 少女身影刚离开,陆昼就仿佛有所察觉一般,眉梢跳了跳,下意识抬眸看了眼。 她今天穿着校服短裙,拉得很下,膝盖弯像是雪一样白。她快速溜走,背着的书包极重,但她像一只机敏的兔子,忙不迭从自己這边逃跑。 陆昼:“……” 向宏边不情不愿地着在扣分名册上签字,边顺着陆昼的视线看去,乐了:“竹笋妹妹還挺机灵,瞧见這边检查,就赶紧遛了,呃——” 他看着少女飞快转過街角时的侧影,名牌分明好端端地在她胸前闪着金色的光,晃眼得不行。 “…………” 沉默几秒,向宏止不住的狂笑,肩膀都抖了起来。 “昼哥,小丫头难不成真的移情别恋了?躲你跟躲洪水猛兽似的,你這他妈也太沒吸引力了吧,小姑娘才脸红心跳几回,就变了目标?” 陆昼脸色黑如锅底:“闭嘴。” 向宏還要继续开玩笑,可陆昼戾气横生一眼瞥来。 “……”向宏愣了愣。 开個玩笑,怎么一大清早這么大的火气? 等他回過神来,却见陆昼已经沉着脸离开了,背影莫名透着浓浓的烦躁。 去的方向也不是他们系的方向,而分明是美食系的方向。 * 此刻,c班的人都知道了谢糖成为了汪教授的助理,一個二個脸色异常古怪,交头接耳。 不是,怎么会是谢糖啊,凭什么是谢糖,汪教授這什么眼神啊?找助理难道不应该找天赋高的嗎,就找谢糖這种长得好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能行嗎? 但不得不說,尽管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很多人還是很羡慕的。 跟着汪教授,說不定朽木都能被指点成奇材了。 徐茜听着身边的人小声议论,冷冷瞥了眼从教室后门走进来的谢糖,脸色很是难看,昨天谢糖当众侮辱她七十多分的事情,她還沒找谢糖算账呢。 她转過身走過去,踹了谢糖桌子一下:“喂,你還真当汪教授是根据天赋能力来找助理呢,他可能就是把助理当成個跑腿的,所以可怜你,才让你去,你可别自以为是。” 徐茜家裡很有点本事,她又认识外校的混混,班上大多数人都不敢惹她。 女生把她巴结着,男生說她是母老虎。 谢糖觉得和這种人沒什么好争辩的,不理她,扶正自己的桌子坐下来。 王香雯捏了捏拳头,猛然站了起来:“徐茜,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关你屁事?!”徐茜横了她一眼,她吓了個哆嗦,又坐了下去。 谢糖回头,对她摇摇头,示意沒事。 徐茜回到自己位置上,对两個小姐妹嘲讽:“三天后理论成绩出来了,姐不让她低头认错叫爸爸,姐不姓徐!” 她這话一說完,不知为何,教室裡陡然死寂,身边的人齐刷刷朝着教室门口看。 小姐妹倒吸一口冷气。 男生走进来,手裡的篮球带着火气重重砸在她桌子上,“砰”地一声,擦着脸颊飞過,惊得徐茜猛地偏头。 篮球在地上砸了一下,弹到后面的天花板上。 等她再睁开眼,见商业系的风云人物陆昼站在她面前,眼皮子下撩,戾气的眸子裡满是警告:“叫谁爸爸?” 第9章 c班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糖被陆昼带走,死寂几分钟之后,班上才陡然爆发出惊讶的议论声,七嘴八舌,兴奋又激动。 “刚才是陆昼?” “谢糖什么时候认识商业系的陆昼了,那不是传說中的风云人物?听說下周還有全校演讲。” “怎么可能认识,方才被陆昼叫出去那态度,像是要被教训還差不多。” “但徐茜真丢脸,平时横得要死,怎么刚才屁都不敢放一個。” 徐茜白着脸色,還沒从方才的惊吓中回過神来,她狠狠瞪了周围议论纷纷的同班同学一眼,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死死掐着手心。 * 太阳明晃晃,篮球操场上,不远处零零散散几個人打篮球,好奇地朝树荫下看了眼。 谢糖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陆昼,他身影高高大大,散发着不虞的气息,又看了眼旁边的向宏,她微微皱了皱眉:“我還要上课。” 她不明白,为什么這一世自己绕着陆昼走,陆昼却频繁来招惹她。 陆昼不悦地蹙眉,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竭力展眉,好显得不那么凶。 他悄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领,飞快地把翘起来的皱巴巴的衣领抻下去,确定帅气逼人,這才得意挑眉,转身。 转身的一瞬间恢复面无表情,他望着谢糖,视线落在少女白皙的脸上。 “找你有事。” 谢糖看了眼教学楼,计算着距离上课的時間,催促:“什么事?” “我是来给你一個机会。”陆昼微抬下颌,懒洋洋的。 少年意气飞扬,几分傲慢:“下周我有一场全校演讲,很多人想来献花,但我可以全都拒绝掉。” “我可以让你来献花。”他注视着谢糖的眼睛,唇角微勾。 阳光照耀,他漆黑的眉上扬,眉弓下的眼眸深邃,藏着某种近似于赏赐的笑意。他還在以为谢糖对他欲擒故纵。 她像逃跑一样避他唯恐不及,他心情很糟糕。但他有印象,之前很多日子,她分明经常来商业系走廊转,见到自己时欢喜雀跃。回想起之前,他的心情才像是溢出来的糖心蛋,稍稍好转。 谢糖抿唇,感到一阵无力。 她確認自己不会再心动。她曾经待在暗黑的夜裡,被冷落、被无视、被嘲讽,一无所有,那個时候,陆昼对她来說就像是夜行的光,是她狭小的视野裡唯一能够看到的光亮。 但是后来她累了,倦了,不再想做一個逐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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