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是流氓,谁怕谁 作者:未知 事实证明,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這样的诡异画面。 一群老头吓得惊愕不已,神情极度惶恐,纷纷开始后退。 我抬头看了眼天空,朗朗乾坤,烈日当头啊。 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蹙起眉头,并沒有向后退。 但是,我的精神高度集中,随时都可以向后急退。 黑色的棺材忽然又变成了滚滚黑影,朝着岸边弥漫過来。 “快走……” 老魏一把拉住戴总,我看到戴总都被吓成软脚虾,走不动了。 我跟着开始后退…… 现在刮的是西风,它们朝着北边退,我则沿着湖边朝着西边退。 我注视着黑影的变化,它看起来就像是雷雨天的滚滚乌云,翻滚了一会儿之后,黑影就又都退了回去。 這黑影,到底是什么? 我转身看向北边,大家都已经退到三十多米远外的路边了。 他们都在看我,他们眼神就仿佛在看怪物…… 我不由在心裡冷笑,他们该不会以为是我导演了這一出吧? 可惜,我并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要是有,我肯定会来一出更惊悚的。 我朝着大家走了過去。 戴总满脸惶恐的小声问我,“水大师,那东西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戴总的脸很是滑稽。 我早就心裡不爽了,你他妈的不是蔑视我,瞧不起我嗎?现在又来问我做什么? 我看了看其他老头,以及老魏和蒋大师,忽然冷冷一笑,“戴总,您這高手如云,我就不在這献丑了。至于這個湖,该說的我都說了……魏叔,谢谢您的邀請,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转身就走,心裡却是阵阵暗爽,這可真是天助我也,要不然我這台阶還不好下呢。 “這……” 戴总不愧是個精明人,他立刻追了上来,“水大师,对不起,我无意冒犯,我這是有眼无珠,我向你道歉!” “大雷,你是不是误会了?”老魏也追了上来。 我看向老魏那闪烁的眼睛,忽然再次冷冷一笑,“魏叔,别忘了我会看相,相由心生啊!” 其实,我内心深处,想告诉老魏的是,你丫的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你狗日的不就是想报复我嗎?告诉你,老子我会看相,已经全都看出来了,你就别死不要脸的继续装了。 老魏心裡有鬼,一下子老脸红了起来。 我转头看向戴总,“戴总,您又不想学咱们這一行,问那么多做什么呢?该說的我都已经說了,其他的事情我真是无能为力了。不過,我觉得蒋大师应该可以想到办法,要不您找他商量商量?” 我的声音很大,蒋大师听到這话,表情瞬间动容。 下一刻,我转身就走。 我想,那老魏短時間内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但他和我之间的恩怨也不会這么容易化解。 反倒是蒋大师,他或许会来找我。 毕竟,他要查案。 而且,他還不知道是我拿走了凌阿姨的手机。 我拦了辆出租车,回去的路上我又在车裡考虑了一下黑影,就隐隐怀疑,该不会是我鬼媳妇被放出来了,是她在暗中配合我吧? 到了店铺门口,我刚下车,就看到店门口站着两個穿着时髦的女人。 她们皮肤白皙,身材都很高挑,下身迷你短裙,上身露肩雪纺纱,一红一白,俩人都扎着马尾辫,浓妆艳抹,看起来隐隐有些妖艳。 难道,她们就是那女助手請来的人? 来者不善啊! 我立刻朝着北边看,就看到北边商店门口停着一辆白色轿车有些眼熟。 這时,门口那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接了個电话。 她听了下,一句话沒說,就又挂断了电话。 随即,她和另一個女人朝着我走了過来。 “水大师,你一定就是水大师吧?” 红衣服女人,笑眯眯的对着我开口。 我看了一眼两個女人的面相,沒有什么大富大贵的相,下巴還有点尖,嘴唇也都很薄。 這种人說话不留情面,吵架厉害。 我故作茫然,诧异的摆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水大师是我大哥,我和他是双胞胎,我刚从外地過来,你们肯定是找我哥哥的吧?” 两個女人都是一愣。 “水大师還有双胞胎弟弟?” “不会吧?” 穿白衣服的女人,那眼神,似乎有些傻乎乎的。 我不由一笑,“两位,你们是谁介绍来的?怎么他妈连這事還不知道呢?我哥学得是相术,我学得是拳脚功夫。我哥看相厉害,我他妈打人厉害啊我!” 我故意說话带脏字,搞得就跟我是流氓似得。 听到我這话,白衣服女人吓得居然往后躲了躲。 红衣服女人则是咧嘴一笑,“哟,沒看出来嘛,你還這么能打?” 我撇着嘴摆了摆手,“别提了,不瞒你们說,我是被刚放出来的,我都已经进去少管所五年了,就是因为有两個泼妇和我爷吵架,我一气之下,烧了一锅热油,狠狠的朝着她们脸上泼了去,把那俩個贱人给烫得呀,那脸上的皮都皱到一起了。” “姐,水大师不在家,我們還是走吧……” 白衣服女人,吓得都哆嗦了。 红衣服女人胆子大了些,蔑视着我,有点不信。 我一把拿下太阳帽,露出了脑门上的伤疤,“看到沒,這是我前两天刚出来的时候,去美容店玩,那他妈骚娘们服务不周到,结果被我给打得掉了半嘴的牙,我也受了点轻伤。不是我跟你们吹,就我动起手来,五個打不了,四個人不在话下,像你们這样的女人,我能打二十個!” 說完這话,我摆了摆手,“妈的,口渴的厉害,我去烧点水喝……对了,你们有钱不,要不你们請我喝瓶饮料。” 学校裡面那些痞子学生很多,模仿他们的說话和动作,這对我来說根本不在话下。 白衣服女人连忙拉扯红衣服女人,急着要走。 红衣服女人眉头一动,拿出十块钱来递给我,我笑嘻嘻的接過钱,朝着白衣服女人递送過去,“你,给我去买水,三瓶红牛!” 我的语气很霸气。 白衣服女人一愣,接過钱說道:“红牛要五块一瓶,三瓶的话,這钱不够。” “你傻啊!你不能再添五块啊!” 我瞪着眼睛,嚣张跋扈的吼了起来。 “我去,我去我去……”白衣服女人吓得连忙拿着钱,拔腿就跑。 红衣服女人看着我,紧锁眉头。 我心中暗道,這家伙有点不好应付啊,看来我得继续来点狠得。 于是,我一转身,咧嘴色迷迷的打量了一下红衣服女人,忽然把手朝着她屁股伸了過去,狠狠的摸了一把…… 手感一般,沒我媳妇黄蓉有弹性。 “你想干什么?”她满脸通红,连忙退后。 我狞笑道,“你說我想干什么?” “那,那什么,既然水大师不在,那我們先去办点事,回头再来。” “别介,陪我玩玩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连忙转身就跑。 “马勒戈壁的,什么玩意啊?” “喂,回来啊!陪我玩玩啊,你又不会掉肉……” 我很是不爽的骂了两句。 她越跑越快,转眼追上了白衣女人,两人拦下一辆出租车,急匆匆的离开了。 就這胆儿,還想找我麻烦? 当我是三好学生,好欺负呢是吧? 我心中暗爽,沒想到做流氓的感觉,這么惬意! 回到店铺,刚烧好一壶水,一辆黑色轿车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紧接着,蒋大师下了车。 我索性多拿一個碗倒开水。 蒋大师刚到门口,我就笑眯眯的說道:“蒋大师,我這恭候多时了,水都给您烧好了,請坐。” “呃……” “這個……” 蒋大师一脸惊愕,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水大师,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居然知道我要来?” 我给蒋大师搬来凳子,“大师,凌阿姨和我提起過您,她說您本领大,有情有义,是個值得深交的好人。今天情况特殊,老魏算计我,所以我沒好当着他的面和你說话。最后我临走的时候,說你可以解决問題,所以我断定你会過来谢我,沒想到您還真的来了。” 反正凌阿姨现在是神经病,我怎么扯都行。 蒋大师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過来握住我的手,“水大师,谢谢,谢谢你啊!” “蒋大师,您這是怎么了?” 我很是诧异。 蒋大师欲言又止,顿了顿,终于鼓起了勇气說道:“不瞒你說,我家小孙子在医院做手术,欠下一大笔手术费,你今天帮了我,让我在戴总身上赚了整整二十万,這個恩情,我蒋某铭记于心,死也不敢忘啊!” “還有這种事?” 我微微一惊,這蒋大师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孙子說事吧? 他的鼻梁偏低,印堂有横纹,明显是气运受压制。 由此可见,他是個一辈子都为钱财烦恼的人。 既然這样,那他帮助凌阿姨的助手,该不会也是为了钱吧? 蒋大师点了点头,說起了自己的苦楚来。 蒋大师正說着,外面忽然停下来两辆车,一辆是白色宝马轿车,一辆是五菱宏光面包车。 先前那穿着短裙的红衣服女人下了车。 面包车门打开,立刻涌出六個气势汹汹,手拿铁棍铁扳手的青年。 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风风火火的带着六個小青年,大步流星的来到我店门口,指住了我:“给我打,打死這個小王八蛋!” “哈哈,我是流氓我怕谁?” 我霸气的转身,拿起菜刀,忽然朝着红衣服女人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