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牧白给师尊“生”了个孩子
他里面是铜齿铁牙么,居然把一根可怜的大萝卜,摧残成了这样,就没有一寸皮是完整的。
同时,他也万分庆幸,幸好这是一根甜萝卜,倘若是一根辣萝卜,他此刻只怕已经瘫软在了木桶里,一阵哀嚎。
连今夜也没办法赴约了,回头大魔头若是询问缘故,这让牧白怎么有脸往外讲?不过饶是一根甜萝卜,也被玩得太过火了。
牧白探头瞥了几眼,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瞳孔,瞬间八级地震,后背嘭的一下,就怼到了木桶上,连气都喘不匀了。
偏偏奚华在此刻胆大妄为地出来了,还浮在半空中,顺着牧白的目光,望过去几眼,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笑。
随后又敛眸,故作诧异,满脸担忧地道:小白,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牧白咬牙切齿,立马将双膝拢了起来,手撑着木桶边,作势要站起身来。
哪知两腿就跟棉花娃娃似的,竟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好不容易扶着木桶站了起来,白皙笔直的两条细腿,肉眼可见地直打哆嗦。
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白,你不要如此勉强自己。奚华凑近身来,作势要搀扶牧白。
却被牧白连连摆手,以一种狂风扫落叶的方式,将奚华推操开来,神情严肃地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你碰我
奚华的脸上,立马就流露出了受伤的神色,语气也显得十分难过,他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说错了什么?你为何如此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是瘟神么
嘘,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就是汪汪乱叫的狗!牧白算是彻底看透奚华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死鬼
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如此的身残志坚,一会儿还要拖着事后疲惫不堪的身躯,去应付另外一个奚华。
牧白就恨不得扑过去,照着奚华的脖颈,再狠狠咬上几口
他暗暗发誓,再也不能对奚华心慈手软,再也不能相信他只是道可怜柔弱,风吹就倒,病如西子的残魂了
到底谁家的残魂,居然可以一边占据别人的识海,拉
着人疯狂神修,一边又强势操纵别人的身躯,肆意妄为
谁
奚华
就只有奚华能这样
这简直太过分了
牧白恨恨地瞪了一眼身旁正黯然神伤的奚华,把手里的萝卜,狠狠往地上一砸,然后扶着桶沿,就要跨出去,哪知他长腿才微微一抬,就扯痛了伤处,顿时“嗷呜”一声惨叫。
大头朝下摔了下去。
不过幸运的是,奚华没有见死不救,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了他。可不幸的是,奚华离他有些远,一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牧白的脚踝。
牧白整个人以一种诡异到了极致的姿势,半趴在木桶上,上半身几乎要坠地,下半身翘在半空之中。
要不是奚华抓住了他的脚踝,他此刻一定摔了个脸铺地!可这样的姿势,又实在太过羞耻了。
他,他没有穿衣服啊,身上连一根丝线都没有
谁家好人洗澡是穿着衣服洗的啊
牧白的腰胯抵在木桶沿,硫得他皮|肉生疼,身后高高翘起,宛如献祭的蟠桃,摔倒的那一瞬间,蟠桃肉波颤动,晶莹剔透的水珠,摇摇晃晃,将落未落,正好被身后的奚华尽收眼底。
那一瞬间,奚华的眸色就火热了许多,若是他此刻是有实体的话,决计无法忍受这种淫|艳错乱的场面,
两手都沾不着地,牧白头一回发现,腕线过裆的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因为胳膊短,而手掌无法沾地。
这种大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浑身的气血,瞬间就如泰山压顶一般,汹涌无比地呼啸而来,火速席卷了他全身,他的脸皮烫得惊人,才沐浴后的皮肤本就带点被热水浸泡后的绯红,此刻更是艳丽娇嫩。
如雨后的海棠一般,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牧白“唉唉”惨叫两声,双臂在半空中胡乱晃荡,挣扎着要去捂住身后,大喊起来:放手,快放手
等等,不能放手!一放手,他不就大头朝下,摔个正着了
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牧白赶紧又吼了一嗓子,吼完之后,身后依旧毫无动静,只是那攥着他脚踝的大手,越发用力,似钢板一般,狠狠夹了他一下。
/夹得脚踝骨生疼生疼的,牧白的眼泪差点当场飙出来,倘若他不是个成年人,他肯定要扯着嗓
子,嗷嗷哭几声。
疼,疼!骨头疼
牧白大喊,又不敢剧烈挣扎,否则腰胯骨也要跟着疼,在得不到奚华的任何回应之后,他使劲扭头一瞧,就见奚华站立如松。
在木桶的另外一边,单手攥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抓着大萝ト——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萝卜。
这都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奚华满脑子居然想的还是大萝卜
气死了
牧白的胸膛剧烈起伏,随即顺着奚华的目光一瞧,顿时都要心肌梗塞了。
你……你在往哪里看?不许看!把眼睛闭上
牧白羞愤欲死,作势要用另一只腿去踢奚华,可他本来就摇摇欲坠,一踢之下,不仅没能踢到奚华,还差点带着木桶一同摔翻在地。
那木桶沿虽然光滑,倒是生硬,又薄,硫得骨头都咯噔咯噔作响。牧白毫无出息地涕泗横流,哭道:“我错了,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可是,你方才说,谁再说话,谁就是汪汪叫的狗。”奚华终于舍得开口了,语气里充斥着迷茫,还反问牧白,现在,你我都开口说话了,怎么办
牧白简直震惊了,难道这就是方才奚华不理他的原因?寻常双修时,他骂天骂地,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奚华这么听话,这会儿倒是把他的话奉为圭臬了
“我是狗,行了罢?”牧白咬牙切齿,攥紧拳头无力地在半空中挥舞,“快把我拉起来!快点
不行。”奚华很认真地道,“我儿子的娘,绝对不能是狗。哪有孩子啊,哪有
“孩子在这里。”奚华把手里的大萝卜,送到了牧白眼前,言之凿凿地道,这是你生出来的,我亲眼所见。
牧白:
牧白:
牧白:……
所以说,奚华的残魂必须要得到修补,否则就以这种状态,牧白真的很难和他
一起生活。
真是个大变态
“你先扶我起来,有什么话,等我起来了,再说。”牧白头昏脑涨,感觉晕乎乎的,再不起来,
他可能会晕过去,你如果想让你儿子一出生就没了娘,那你就继续把我挂在这里吧。
奚华一听此话,果然将牧白拉了回去,嗖的一下,牧白眼前一晃,再回过神时,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奚华怀里。
小白,辛苦你了,你瞧我们的孩子,长得多俊。
奚华一手搂着光|溜的牧白,一手抱着同样光|溜的孩子——呸,不是孩子,这只是一根饱受摧残的萝卜
而且,跟俊完全不沾边。
牧白才刚要发作,余光一瞥,突然惊叫:这……这不是萝卜吗?怎么变成人参果了?!还是大号的人参果,看起来和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模一样,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真就挺俊的。但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个假孩子。
奚华长臂一捞,直接连老婆带娃,一起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床榻边,然后小心翼翼将他们放下。
把孩子放到一旁,随手抓起毛毯,往肚子上一搭,然后就帮牧白擦拭身上的水滞,为他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眉头紧蹙地喃喃: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小白怀了十六年,才生下孩子
牧白惊悚道:醒醒,师尊!十六年前,我本来就是假孕,我那时是骗你的
顿了顿,他更惊悚地道:师尊,你可千万别吓我啊,醒醒,师尊
奚华沉默不语,扯过毛毯给牧白擦拭头发,擦拭片刻之后,又忽然问他:“小白,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你大肚子时的样子了
牧白:“我从来就没有大过肚子!”“你我分离了十六年,是不是?”
牧白:对你来说是十六年,对我来说,只有五年。
“只有……五年?奚华的神情一阵恍惚,“五年时间很短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就是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很短么
师尊,准确来说是一千八百二十六个日夜,五年里总有一个闰年。
br/牧白双手捧着奚华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又摇晃了几下,最后还凑过去,亲了亲师尊的嘴唇,满脸担忧地问:“师尊,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生师尊的气了,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奚华又是一阵沉默。
侍奉完牧白之后,才想起孩子来。
用小被子把孩子包好,奚华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孩子的面容,又抬眸端详牧白的脸,最后浓眉紧锁地问:为什么,这孩子不像你
牧白:“那也不像你啊。”
不像你,也不像我?那这是谁的孩子?”奚华的神情瞬间错愕,然后,突然道,这是林宓的孩子?你和他成亲了,你对我始乱终弃,当年……是你和他成的亲,不是我……新郎官不是我,这是你给他生的,对不对
牧白都有些糊涂了,起初还觉得奚华就是故意装模作样,好让他心软,眼下却发现师尊疯得不同寻常,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当年的事了
他什么时候对奚华始乱终弃了?不要瞎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