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作者:未知 第1049章: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东宫。 “歌儿,你休要听江霖瞎假若,他的假若根本就没有依据。” 叶朝歌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还想要依据喽?要不要我将南风叫过来问一问,看看从他那能不能找到个把的依据?” 卫韫:“……” “歌儿,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恩,这个我相信。” 叶朝歌眨眨眼睛,“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我不过就是好奇想问一问有没有人也曾邀请过你去逛花楼罢了,又不曾怀疑你对我的心。” “我……” “还是说,你这么着急辩解,莫不是在心虚?” 不待卫韫说完话,叶朝歌便淡淡打断道。 卫韫:“……” “你现在不说话,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没有!” “没有邀约,没有着急,没有辩解,没有心虚!” 四个没有,卫韫说的又快又急。 叶朝歌好奇不已,“没有?不会吧?” 卫韫黑了脸,声音有些危险,“你不相信我?” 叶朝歌抬手摩挲着下颌,“我没说不相信你,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怎么就没有呢,没有道理啊,你是太子,连我哥都有人邀约他去玉摇耧,你这个太子殿下,怎地就没人邀约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卫韫额角突突直跳。 看着一本正经呢喃自言自语说着不符合常理的叶朝歌,咬了咬后槽牙,“听你这话的意思,没有人邀约我去花楼,你还挺遗憾?!” “是有些遗憾。” 叶朝歌如实的点点头,“你堂堂太子,却没有人邀约你去过花楼,感觉你人缘好像没有我哥的好。” 卫韫:“……” 他捏了捏有些疼的额角,忍不住提醒道:“歌儿,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偏了?” 她该关注的不是他有没有受邀去过花楼吗? 怎地却纠结起有没有人邀约他去花楼,和他的人缘上了? 叶朝歌理直气壮道:“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去花楼的,对你的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 “……我谢谢你的信任。” 过了一会。 “卫韫,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便跟我说实话吧,我真的不是怀疑你,就是好奇,真没有人邀约你去花楼啊?” “……叶朝歌!!!” “好嘛好嘛。” 又过了一会。 “夫君,我感觉你这人缘不行,都没人邀约你去花楼。” “叶朝歌!!!” “好吧,我不说了。” 又又过了一会。 叶朝歌再度忍不住了。 “真没有人唔……” 卫韫准确无误的叼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世界顿时安静了。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卫韫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冷水澡。 卫韫:“……” 他这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 自那日外出后,又过了两日,墨慈过来东宫。 将她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叶朝歌。 “这么说,柳明月即将嫁的人家,虽说不是顶好,但也不是很糟?” 墨慈点点头,“这柳家虽说有些复杂混乱,但这柳明月好歹也是卫老太君亲女所出,王府虽说是落寞了,但卫老太君还在,柳夫人即便是再苛刻,也不敢在柳明月的婚事上做文章。” 虽说不会有多好,但也不会太差。 卫老太君尽管年岁已经大了,但对于柳明月这个亡女的遗孤,还是多有照拂在意。 哪怕有限,但也多少让柳夫人有个顾忌,让她知道,柳明月是卫家的外孙。 “难怪……”难怪那日,即将嫁人的柳明月不是太欢喜,但也并非不喜。 “我找人去打听过了,对方人家虽然是个次子,资质平平,但为人忠厚老实,家底不丰,但内宅和睦,柳明月嫁过去,应该不会受委屈。” 虽说是低嫁,但这桩婚事,也不算是顶顶糙。 叶朝歌点头,“那便好,这两日柳明月也不曾来找我,可见她还是极为乐意的,此事便罢了吧。” 那日她将承诺许下。 当时卫韫他们都在,假若是不好意思,那这两日也该过来兑现,但她没有,由此可见,柳明月对现今的一切是满意的。 这样就算了吧。 “朝歌。” “恩?” “每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叶朝歌颔首,“我知道,那日遇上了,否则我也不会……算了,此事不提了。” 墨慈在东宫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午膳卫韫并未回来。 叶朝歌也不曾多想,直到下午…… “小姐,徐家被查封了。” 叶朝歌顿了顿,“哪个徐家?” “国丈,徐家。” “啊?” 叶朝歌有些懵,“为何?” “官方说法,徐家被查封的罪名是谋逆,但具体的,还没有说辞。” 谋逆? 叶朝歌眯了眯眼睛,想到什么,问刘嬷嬷:“可是大理寺查封的?” “是大理寺。” 闻言,叶朝歌心下有了计较。 这一个下午,注定不太平。 国丈徐家,以谋逆罪抄家封府,徐家一应家眷尽数被关进了大理寺监牢。 到了傍晚时分,各种消息便乱糟糟的传出来了。 人云亦云,说什么的也有,各种猜测不休。 而官方,依旧是最初的谋逆大罪,至于详尽,至此没有说明。 卫韫自早朝后便一直未回来。 月上中天了,也依旧不见人影,只是派了人过来传话,让叶朝歌不必等他,自行安置即可。 叶朝歌等到了半夜,人没等到,先等来了周公。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隐约察觉到身边有了动静。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吵醒了吗?” 叶朝歌为他身边挪了挪,“没有,是我睡得浅。” “继续睡吧,外头天大的事也和咱们没关系,不必理会。”卫韫揽着她,柔声说道。 叶朝歌点点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时,外头的天儿已经大亮了,而身边的位置,触手的冰凉,无一不再说明,卫韫离开早已多时了。 徐家的突然落马,以至于上京之中人心惶惶,好似在一夕之间都消停了下来。 这一天,东宫没有访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