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国方的身体已经
可红颜心的腿忽然紧紧地夹在一起。
女人的腿若夹着,那男人什么事都做不了。
俞国方站在床边,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过了很久,红颜心忽然望着他嫣然一笑,道:“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吗?”她继续道:“我现在若是让你占了便宜,等会你不认账了怎么办?你莫忘了,北辰叶鹰不仅是一个剑客,同样也是一个男人。”
男人都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心态,就是巴不得都去猥琐别人的老婆,但是自己的老婆一定要保护好,这让所以的男人都很矛盾。
俞国方冷笑道:“他若知道你背着他偷男人就一定会杀了我?”他的手不自觉的摸起了腰间的大刀。
红颜心道:“可你若是跑了,他就会杀了我。”
俞国方道:“我若是杀了他你就跟我?”
红颜心媚笑道:“女人都喜欢厉害的男人,你若是可以杀他,我当然跟你。”
俞国方冷冷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跟着别的男人走?”
红颜心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你若是有本事收服我,我又怎么会去找别人呢?”
俞国方忽然笑道:“我真该杀了你的,否则还不知有多少男人要死在你手上。”
红颜心道:“你想杀我?”
俞国方道:“哼。”
红颜心媚笑道:“你下得了手?”
俞国方又盯了她半晌,问道:“跟你一起来的那剑客剑术如何?”
红颜心笑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你不敢?”
红颜心眼波流动,又道:“他的剑术并不怎么样,只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对付三个你。他现在到屋子外面前去睡觉了。他现在可是在附近能听到声音的地方,你若是敢如此欺负我,他一定有你好看。”
俞国方冷笑道:“既然他那么厉害,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红颜心冷冷道:“哼,他若是在屋里睡觉,我才懒得找你呢。”
俞国方道:“哼。”
红颜心笑道:“你若是杀不了他的,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复睡觉的好。”
俞国方面色立刻变了。这简直实在侮辱一个男人,没有男人可以受得了。男人若是受了女人的侮辱,往往会反抗,会证明给女人看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这已是男人的惯性,甚至是整个世界,甚至自然的惯性。雄性动物往往因为得到雌性动物的欢心打个你死我忘。
红颜心眼珠一转,道:“他现在就住在窗子外面,你敢去找他么?”
话未说完,俞国方已窜了出去。他已经中计了。
女人若是想骗男人,实在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男人常常因为那些不值得的女人受伤。
可红颜心实在是美丽,这一点已足够男人对他掏心掏肺。
她吃吃的笑首,钻进了被窝,开心得像是一个刚偷了糖吃,却没有被大人发觉的孩子。
想到俞国方的九环大刀将北辰叶鹰头颅击破时的情况,她眼睛就发了光,想到北辰叶鹰的剑刺入俞国方咽喉时的情况,她全身都兴奋得发抖。
想着想着,她居然睡着了,睡着了还是在笑,因为无论谁杀死谁,她都很愉快。
今天晚上,她已很满足了。有种女人只要能让男人上当,让男人掉进她们的陷阱,她们就会变得满足。这似乎是一种成就感,如同男人征服一个女人。
粗树枝并不柔软,也很不干净,但北辰叶鹰在平时却能睡的很舒服,可这次他却偏偏睡不着,他从未失眠,从不知道失眠的滋味竟如此可怕。
人只有在两种时候才会失眠,一种是白天睡久了,另一种是有太多的心事。
北辰叶鹰在想什么?他的剑?他的对手?他的对手是谁?也许是宫九,也许是红颜心。
他会不会也像宫九一样。从神变成人?从神剑变成一把破铁?
神本无感情,追求剑道的途中又怎能有感情?神若有感情便会陨落,剑客有感情就难以杀人。
这种世界,你若不杀人,便只有等着被人杀。这就是这个荒诞社会的法则,生存法则。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突然,他也不知为什么,竟从粗树枝跳了起来。
他刚将剑插入腰带,树下便已站着一个人。
他看到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正在瞪着他。
俞国方道:“你和红颜心一齐来的?”
北辰叶鹰道:“是。”
俞国方道:“好,你下来。”
北辰叶鹰没有说话,他不喜欢说话,从来不肯先开口。
俞国方道:“我要杀你。”
北辰叶鹰却淡淡道:“你不是剑客,我却不愿杀你,你走吧。”
俞国方道:“今天我也不想杀人,只想杀你。”
北辰叶鹰道:“哦。”
俞国方道:“你不该和红颜心这**一齐来的。”
北辰叶鹰目中突然射出了刀一般锐利的光,道:“你若再骂她,我只得杀你了。”
俞国方狞笑道:“为什么?”
北辰叶鹰没有说话,他的手已经摸在剑槟上,冰冷的剑槟。
俞国方格格的笑了起来,道:“我骂她你又能怎样!她是个放荡的**!”
北辰叶鹰的脸突然燃烧了起来。
他原是个很冷静的人,从来也没有如此愤怒过。
他的手已因愤怒而发抖。
他狂怒之下,剑已刺出。
九环大刀也已挥出!
只听叮的一声,北辰叶鹰的剑飞出手去。
对一名剑客来说,手里没有剑无异于已经死了。这是他第一次剑离开手,为什么?是不是他的内心已经不能平静?是不是他的内心已经有了感情?
俞国方狂笑道:“这样的武功,也配和我动手,红颜心还说你武功不错。”
狂笑声中,九环刀已攻出了十余招。
北辰叶鹰几乎连招架都无法招架了,他手上已只剩下一柄剑鞘,只能以变化迅速的步法勉强闪避。
俞国方狞笑道:“你若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两句话,我就饶了你。”
北辰叶鹰咬着牙,鼻子上已沁出了汗珠。
俞国方道:“我问你,红颜心是不是常常陪人睡觉的,她和你睡过觉没有?”
北辰叶鹰狂吼一声,手中剑鞘又刺出。
俞国方的九环刀已雷电般击下,北辰叶鹰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在地上打滚,避开几招,已累得力拙。
俞国方狞笑道:“说呀,说出我问你的话,我就饶你不死。”
北辰叶鹰道:“我,我说!”
俞国方的大笑声刚发出,出手稍慢,突有剑光一闪。
俞国方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快的剑光,等他看到这剑光时,剑已刺入了他的咽喉,他喉咙里格格作响,面上充满了惊惧和怀疑不信之色。
他临死还不知道这一剑是哪里来的?
他死也不相信这青年能刺得出如此快的一剑!
俞国方面上每一根骨肉都起了痉挛。
北辰叶鹰的目光如寒冰,瞪着他一字字道:“谁欺负她,谁就得死。”
俞国方的喉咙里还在格格的响,连眉毛和眼睛也据曲起来,因为他想笑,还想告诉北辰叶鹰:“你迟早也要死在她手上的。”
只可惜他这句话永远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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