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谁来都不好使
“这……”
张海一时语塞，这些问题他哪懂。
即使读过很多书，可现在杨歌说的东西已经完全超纲了。
那家医药公司的卷宗，他也不只看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难道没有办法把原因找出来吗？”
张海不死心的问道。
“所以……”
杨歌看着张海，后者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
“你赶紧把明山的土地使用权交给我，我把山河大学建起来，一定能把原因研究出来！”
杨歌说的铿锵有力，张海不觉明利。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半分钟。
“回去，今天就办！”
半小时后。
“太好了！没想到张主任这么痛快就把事给办了！”
杨歌拿着散发着油墨味的暗红色小本本，身心舒坦。
“杨歌啊，虽然土地使用权给你了，这事已经成定论了，之前的奖励是没有了。”
“但是我还得提醒你，建大学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不要当儿戏！”
张海善意的提醒道。
“放心，张主任，我可是做足了准备的，不过，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可千万不要推脱啊！”
“放心，我还希望你真的把大学建起来，能培养出来人才，可以解决更多民生科技的问题。”
张海点了点头，对山河大学的建设暗暗的上心。
出了环卫部门，杨歌和小团团找了地吃了午饭。
下午的时候，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前往邯郸的教育部门，申请办学许可。
有了土地使用权的证明，就有了申请办学许可的资格。
拿到办学许可申请，就可以提交建设规划，然后招募施工队，进行开工建设。
即使两世为人，杨歌也是第一次来到教育部门。
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半开着的办公室门。
杨歌敲了敲门问道：“打扰，可以进来吗？”
办公室的电脑后，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请进！”
两人走进办公室，那女人抬起头看着看着两人，顿时皱起了眉头。
杨歌还好，看起来没啥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小团团，因为长期直播，再加上她的风格，穿着打扮多少有些二次元化。
再加上她本身的长相，整个人有点像个大号的洋娃娃。
这样的打扮，对于爱看她直播的观众来说，是降为打击。
但是对于身在官方部门，尤其是教育部门的人来说。
多少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在看到小团团的第一眼，中年女人就给她打上了问题学生的标签。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来干什么？”
女人不耐烦地问道。
“我们不是学生。”
女人的态度让杨歌有些不适，但还是礼貌地回答道。
“不是学生来干什么？出去！”
“不是学生怎么就不能来了？”
杨歌没说话，小团团忍不住了。
“让你们出去就出去，这里是你们随便来的地方吗？这里只处理和老师学生学校的事！”
“你们都不是学生了，来这干什么？来捣乱吗？”
女人瞥了一眼两人，低头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你！”
小团团没想到，自己好好的来这办事，并没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怎么平白无故地就被这么对待。
“我来吧！”杨歌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前一步说道：“抱歉，我们是来这里申请办学许可的！”
“什么办学许可？我跟你说，你们两个小混混不要来这瞎胡闹，赶紧走！”
女人不由分说地嚷嚷道。
“你什么态度！”
这下连杨歌也忍不了了。
“怎么着，大街上撒不下野，跑这里来撒野来了！别觉得不在学校了，没人管得了你们……”
“住嘴，你姓张是吧，张玉荣！”杨歌看着女人桌子上的工作牌，上面贴着她的照片还有姓名职务。
“你想怎么办？”
张玉荣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能怎么着，我们两个过来，没有一点不礼貌的地方，反倒是你，一上来就一副不耐烦的态度。”
“我们表明了来意，你居然张口就说我们胡闹撒野？”
“这是官方部门工作人员的工作态度吗？”
杨歌一连串地发问。
“我说的有错吗？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申请办学许可？你们符合条件吗？不是胡闹撒野是什么？”
张玉荣依旧不当一回事，扯着嗓子吼道。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合情合理的来申请，你就应该给我们办，至于我们的申请符不符合条件那也要等申请之后再说，你现在办都不办，分明就是渎职！”
“要不要我现在就打投诉电话，你刚刚什么态度，我这可是有录音的！”
杨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手机。
“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要申请办什么学！”
“把申请表填一下，土地使用证明拿来！”
张玉荣见杨歌正要打电话，语气软了下来，重新坐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表递给杨歌。
杨歌将张海给他的土地使用证放到张玉荣的桌上。
张玉荣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原本倨傲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本想着按流程来，只要杨歌他们什么都没有，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两人来捣乱为由叫保安赶人，甚至收拾一顿。
杨歌却真的拿出了土地使用权证明。
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有备而来的。
张玉荣思量间忽然看到证上的盖章，抬头冷笑道。
“还说你们不是来捣乱的，拿个假证也敢来糊弄我！”
说完，张玉荣就打算拨门卫的电话。
“你胡说什么，这可是环卫部门张主任给我开的证明，怎么可能是假的！”
杨歌愣了一下，随即怒斥道。
“环卫部门，别搞笑了，土地使用证明都是土地资源部门开的，你这可是造假，要被送进去的！”
张玉荣一脸的得意洋洋。
“我打个电话，你等一下！”
杨歌没弄白这其中的事，决定先问问张海。
“我等着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
张玉荣也不急，她一脸看戏的样子等着杨歌接下来的表演。
电话拨通，张海却在忙着，听了杨歌的质问，他回答让何梅过去处理一下。
两人在办公室内等了二十来分钟，何梅风风火火的赶来。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看到年轻貌美的何梅，张玉荣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好，我是环卫部门张主任的秘书何梅，我是为明山土地使用权证来的，这个证由我们来开是有原因的……”
“你来，谁来今天都不好使，你说你是环卫部门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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