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君景行回到侯府,隔着两个箱子和岁晏大眼瞪小眼。
岁晏踮着脚尖往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下人再抬着箱子过来了,才不可置信道:“一千金?”
君景行不明所以,将箱子打开,露出晃得人眼发昏的金子。
“喏,一千两黄金。”
岁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猛地炸了:“一千金一千金!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一千斤的金子,你怎么就问他要一千两?”
君景行翻了个白眼,道:“你倒不如去抢国库好了,还一千斤金子,美得你,赶紧让海棠收着搬马车上去。”
岁晏气得直按胸口,哆嗦着手指着君景行:“你你你你……”
君景行看他气成这样,唯恐无愿跑出来打自己,忙把箱子丢下跑了。
岁晏昨夜依然干熬了一宿,被君景行气得头晕眼花,半天才怒气冲冲回了房,对一旁伺候的乐安吩咐道:“替我磨墨!”
乐安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小跑过来给他磨墨。
岁晏阴沉着脸,挥毫一气呵成,八个大字跃然纸上。
乐安壮着胆子看了看。
——欠债不还,儿女双全。
还挺对韵。
乐安:“……”
岁晏面如沉水,道:“去,把这个给我裱起来。”
乐安在一旁等着墨迹干,看到岁晏气得脸都白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少爷,这个裱着要挂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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