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各有悲喜
第二天,我来到了病房楼地下室找田岭。
"田岭在嗎?"我冲着空荡荡的地下室问道。
"在……"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惊得我慌忙转身。
"干嗎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撞见鬼了?"他一脸坏笑着。
我指指他,然后又指指停尸房的大抽屉,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出来了?
"不能总在裡面呆着吧?你想憋死我呀?
第66节:突然很无聊
"不是?"我慌忙否认,"只是我觉得你应该总是躲在裡面的,白天我总是以为你在裡面的!
"呵呵,其实我在裡面的时候也不多,你们来的时候,我是迫不得已才进去的。這裡沒人的时候,我一般就呆在外面,也出去转。别忘了我是来做调查的,线索不是都藏在這裡的!
"也是的!"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這几天你都不在,是不是出去做调查了?
"也不完全是!我估计這几天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就沒在!"他似乎突然觉察到我话裡的其他含义,不解地问,"怎么?這几天你都在?晚上也在?
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行动,否定道:"不是,怎么样,有进展嗎?"我故作不经意地转变了话题。
"唉!"他叹了口气,"一无所获!
"是的,這件事不好查的!"我若有所思地道。
"怎么?你有什么新发现?
他的問題让我陷入了沉思,我揣摸着怎样回答他的問題,良久,我抬起头来,问道:"在這裡,除了那個'魅影'之外,你還见過其他人嗎?
"什么?"他的眼中掠過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讶,旋即,他又笑了,"当然了,你们一伙呀,還有梁希松!
他的答非所问使我心中的希望一下落空,我不高兴地說:"我在与你谈正事呢!
他沉思片刻,說:"见過!"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說法:"确切地說,是感觉到有!
"只是感觉?"我怀疑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沉思片刻,问道:"你說的是一位白衣女子吧?
"嗯!
"你真的见過?
"有天晚上,我看到一個白影,当时我不敢肯定,但后来感觉,她应该是一個人!
他的解释很迟疑,不過還是让我放了心,于是继续问道:"你觉得她像谁?我是說仅限于這個故事当中的几個人。
"這個問題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他突然反问我。
我一时语塞。
"你应该觉得她像一個人吧?何小溪!你的前女友,不,确切地說,就是你的女友!
他突然把话說到我的心裡,我還是语塞。
"怎么,你也见過?"他反问我,一脸的惊讶。
我点点头。
"是凭感觉還是亲眼见過?
"亲眼见過!"我丝毫不隐瞒。
"你们在一起了?"他的問題总是问得很到位。
我点点头,"可她又突然消失了!
"什么也沒留下?
"嗯!
他一下陷入了沉思。
"你說我還能找到她嗎?"我伤感地问。
"嗯……"他沉思片刻道,"這得取决于她。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不要這么灰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相信她会看在眼裡的!
"你真的這么认为?"我喜出望外。
"我……"他一愣,"只是這样感觉而已!
他的话无疑又是一盆冷水。
第67节:各有悲喜
四十各有悲喜
与田岭的一番谈话,我一无所获。
說句实在话,对于他,我总保持一种好感,可能一开始我就被他的热情、睿智、勇敢所打动了,但我觉得他一定隐藏着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他细心地洞察着周围的一切,对于周围发生過的甚至是即将发生的许多事情了如指掌。别人很难进入到他的内心。
的确,我們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我与科长等人一起返回了闹市区。可能由于劳累的缘故,大家似乎都不愿意多說话,我不再是众人谈论的焦点。看来独自呆在這种外人看来平静如水的环境裡,的确沒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有谁知道,看似表面平静的我的内心却从来沒有平静下来。我身心疲惫地斜靠在玻璃窗上,独自看着窗外的景物在眼前呼啸而去,总感觉這些呼啸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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