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找到了司机
王松后退几步和他拉开一定距离,摸了摸后槽牙开口:“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几下子,不要以为变成個男人就可以欺骗我。”
老板娘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我根本就沒有欺骗你,而且今天我是第1次见到你。”
“少在我面前装蒜。”王松捏捏拳头,准备再次上前。
老板娘已经把衣服穿好:“我应该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人,那個人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我跟她已经有好几年沒有联系了。”
大哥也在旁边开口:“王松,他在我身边待了几個月,从来都沒有单独外出過。”
双胞胎?
我在旁边有些愣神,却是下意识看了一眼谢道聪。
谢道聪整個人依旧有些精神不振,闭着眼睛显然要睡着了。
老板娘已经把衣服穿好,见王松和我一脸不信,掏出身份证丢在我們面前:“這是我的身份证,你们要是不信就尽管去查。”
王松捡起身份证,看了几眼就交给我。
我又不是什么火眼金睛,根本看不出這個身份证到底是真是假。不過王松却给我递到一個眼色,表示他明天一定会去查一查這個人。
有人蹦出来說了几句话,就把這件事情這么掩盖過去了。
大哥叫我們過来只是为了听我們讲一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纯粹就是想要听個故事。
故事已经讲完,我們也沒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准备离开的时候,谢道聪喉咙裡发出一句声音,好像刚刚睡醒一样睁开眼睛:“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帮忙,能不能帮我找下這個人?”
谢道聪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递過去。
纸上有一张照片,而且一看就是从报纸上面剪下来的。
大哥接過照片看了几眼,点头:“這件小事就包在我身上。”
在彼此客套几句,我就和谢道聪离开了。
回回到酒店,我忍不住开口询问:“老谢,那张报纸上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司机。”
我点点头,又想到老板娘的事情:“老谢,你觉得那個老板娘真的是双胞胎嗎?”
昨天,谢道聪已经跟我說的那老板娘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就肯定是妖怪。
說不定老板娘還能随便改变自己的性别,是男是女只在一念之间。
聊斋裡面可是有很多這种故事。
谢道聪回了我一句:“你觉得呢?”
然后他就躺在了床上睡觉。
我本来還想问一些事,但是看他這個样子,想必昨天肯定是耗费了大量精力,今天真是补眠的好时候。
我也不好打扰,就让他一個人安静的睡觉。
次日。
我正做着结婚的美梦,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了。
等我打开房门,就看见王松直接一下扑进来。
幸好我早有防备,不然就被他直接扑倒在地上。
“王松,這大早上的你過来想要干什么?”我揉了揉眼睛,并且弹掉眼角的眼屎。
在說话的时候,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指了指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谢道聪。
王松会意,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走廊上走。
来到走廊。
王松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并且也递给我一個根。
“有一個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到底要听哪個?”
“坏消息。”
“我請朋友去查了,那個老板娘還真的是龙凤胎,而那一個酒店也在他姐姐的名下。”
這個消息对我来說不好不坏,毕竟我有谢道聪,就說那個老板娘想要過来找麻烦,也找不到我身上。
王松還在那边絮絮叨叨,不停的讲到那天晚上他到底有多么的害怕。
见他带有一直說下去的样子,我赶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說另外一件事情。
“你說的好消息是什么?”
“你让我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他就在這几條街上扫大街。而且這個時間点他应该在這條街上。”
王松递给我一张纸條,我看见上面写着凤鸣路。
再跟他說了几句话,主要還是我听他讲老板娘的事。
沒過多久他就转身离开了,在走之前還是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等我把手中的香烟吸完,转身准备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谢道聪。
他带了一副墨镜在脸上,整個人显然已经洗漱完毕。
“既然人已经找得到,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說完這裡,他嘴角露出一丝兴奋的微笑。
看见他拿着拐杖要往外面走,我赶紧开口叫住他:“你可不要着急,等我好好洗漱一下。”
凤鸣路的街道种着很多的法国梧桐,每棵树都长得枝繁叶茂。
在一個垃圾手推车前,我看见躺在车上睡觉的中年男人。
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喂你醒一醒。”
对方睁开眼睛,看到我一眼,转過头准备继续睡。
“龚喜,我今天是有事情要问你。請问你之前是不是在长新聚点开公交车?”
龚喜猛然睁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赶紧摇摇头:“沒,你找错人。我连驾照都沒有,怎么可能会开過公交车?”
他說完這句话,就从垃圾车裡面下来,拿起扫把开始继续扫地。
我又问了好几遍,但是对方一直都拒绝回答我,甚至還用手中的扫把不停往我的鞋子上面扫。
谢道聪突然上前一步拉住我:“走吧。”
不過我們两個人并沒有离开太远的地方,而是来到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刚好可以看见龚喜。
谢道聪给自己要了一瓶白酒和一盘花生米,悠哉悠哉地开始吃东西。
我却沒有他那么好的心情,对方可是唯一一個活下来的公交车司机,說不定在他的身上就能找到我怎么活下去的方法。
结果沒想到对方硬是不敢开口。
這就像我在沙漠裡面饿了几天几夜,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食物,再吃到食物之前,必须要让我证明数学猜想一样。
看着谢道聪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口:“谢道聪,你這個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沒有?要是我就這么死了,我看你以后跟谁說话去。”
谢道聪冷哼一声:“你要是死了,我還真是烧高香,就沒有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惹人厌。”
听到這句话我秒怂,抓起桌上的才喝了一口。
谢道聪开口:“這件事情急不得,对方可是好不容易同时并且活下来,肯定不愿意随随便便就告诉我們经過。”
我跟他在小饭馆等到中午,龚喜把手裡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准备回去。
我和谢道聪来到他的面前,他看见我一脸不耐烦,想要绕开我转身离开。
我赶紧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龚喜,我现在是4路公交车的司机,我也被那一些东西缠上了,我也是沒有办法才找上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這個忙。”
龚喜猛地一把推开我,恶狠狠开口:“我都說你這個家伙找错人了,你還想怎么样,要是你再敢上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這個时候正是清洁工下班和交班的時間,我跟他人的纠缠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龚喜推着自己的手推车转身离去。
我准备追上去跟他继续說說我的事情,但是另外一個清洁工却拦住了我:“這位小兄弟,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如果是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這個人這段時間過得有些苦,本来应该高考的女儿得了怪病,老婆又把家裡的钱全部卷走,所以最近的脾气有些古怪。”
“希望你在打分的时候,不要给他打低分,毕竟他也靠着這份工作养家糊口。”
這清洁工显然把我当成了乔装的领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