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谢道聪回来
不過我咬了咬牙,并沒有开口說一句。
莫丰乐了:“老板,我知道你跟凡哥关系很好,但你也不能這么睁眼說瞎话。我虽然读书少,但也不是轻易能够被欺骗的。”
魏华荣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巴掌拍在莫丰发后脑勺上:“既然你什么都沒看到,那你为什么還做出那种表现?”
莫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我還不是为了配合你们两個。”
莫丰這個人一向都是傻乎乎的,撒谎什么根本不会,他說沒有看到那么,刚才他肯定沒有看到。
那么也就是我、魏华荣和老板看到的那個一直跟在身后的老头子。
咽口唾沫,我小心翼翼冲着老板询问:“老板,我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那個老头子是什么来路,不知道能不能指点一下我們。”
老板干脆扯了一把凳子坐在我們旁边,一边催促我們赶紧点菜,一边开口:“只不過是一個夜游鬼,只要你不看他,就沒有什么事。但只要你看他一眼,他就会跟着你,而且回头越快,他跟你跟得就越紧。”
“刚才我們不止回头看了一次,你說的那個东西会不会继续跟着我們?”魏华荣突然插嘴。
老板摇头:“尽管放心好了,已经沒事了。”
老板說完這句话,拿着菜单就去厨房裡面炒菜。
很快,桌子上就摆满了菜肴。
但是因为刚才经历了那种事情,所以我根本沒有什么胃口,只是要了一瓶白酒,一边喝一边看着魏华荣和莫丰吃饭。
魏华荣对老板的手艺赞不绝口,吃完饭之后還要求打包一份卤肉回去。
老板直接挥手拒绝:“我這個店铺有一個规矩,只能吃堂食,不能外带。你要是喜歡吃我的手艺,那么以后就多来。”
魏华荣只好遗憾的摇了摇头,重新点了一份卤菜和一杯啤酒,慢慢的吃完了给了钱转身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魏华荣在看到那個夜游鬼沒有半分的惊慌,甚至替老板口中得到了非常低的饭菜价格,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我突然就站在了原地。
莫丰和魏华荣停下脚步,一起转头看向我。
“凡哥,你怎么了?”莫丰走上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是不是你的老毛病又犯?”
我摇头,看着魏华荣,张了张嘴想要說出什么,但最后就把全部的话就咽了回去。
现在這個时候并不是找魏华荣聊天的时机,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绝对不能再去招惹其他事情。
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
魏华荣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梁凡,不管怎么說,我們也同事一场,要真的有什么事情你也不要藏着掖着,只要哥几個能帮你办到的,一定能帮。”
我点了点头,表示把這句话听进去了,随后也沒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反应。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我总是可以跟魏华荣拉开距离,并且开始是說他這段時間的奇怪举动。
最开始我沒有发现他的异常的时候,觉得他所做的一切事情虽說比较奇怪,但不管怎么样,也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可现在我就觉得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做的每一句话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而且我才知道他做出這一些事情,肯定是跟着4路公交车有一定的关系。
很快就来到了公司门口,魏华荣伸手拍了拍莫丰的肩膀:“莫丰,你先回宿舍,我跟着他,有些事情要說。”他在說话的时候伸手指着我。
莫丰点头,迈开步子晃荡荡地往宿舍走去。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魏华荣,突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反应。
魏华荣這個家伙,他要跟我說些什么事情?
不過我還是紧紧的捏起了拳头,以防他等一下突然对我发动攻击。
“梁凡,其实我对你沒有任何恶意,我只是对一些事情比较感兴趣。”魏华荣叼着香烟冲我开口,并且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递给我。
我接過了香烟,并沒有开口說话。
魏华荣又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好了,在某种程度上我跟你是一伙的。”
他說完這句模棱两可的话,哼着歌,背着手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却久久不能放松下来。
我們摸出打火机,准备吸一口缓解一下情绪。
滴滴——
公交车的铃声响起。
我抬起头就看见一個公交车从我的面前路過,而且我清楚的看见了上面的车牌号。
4路公交车!
這么晚的时候会把這辆车开出去?
下意识看一下停车的地方,我看见每次开的4路公交车稳当当的停在原地。
魏华荣走了几步,发现我沒有跟上了,停下脚步,转头对我开口:“梁凡,你小子的胆子不会那么小吧。”
我压根就沒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看向路。
马路上面空荡荡的一片,除了路灯,连個车影子都沒有。
魏华荣再次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梁凡,我看最近這几天你的状态很不对,难道真的是晚班车开多了,身体吃不消,开始产生幻觉?”
我看到他一眼,最后瑶瑶他表示什么事情都沒有。
不過說起来也好,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竟然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次日。
我還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莫丰叫醒,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他高高举起手掌准备给我一巴掌:“莫丰,你小子想要干什么?”
莫丰有些委屈,不過也收回了巴掌开口:“凡哥,你說你怎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我叫了你半天都叫不醒。”
“大神在外面找你。”
大神?
谢道聪?
“莫丰,是不是谢道聪在外面?”
莫丰点头:“你觉得除了他,還有谁能担得起一声大神,人家在公司外面等了你许久。”
听到熟悉的名字,我一個鲤鱼打滚从床上翻起来,匆匆得洗漱一把,穿上衣服就转身出去。
一路跑到大门口,远远就看见谢道聪的身影,我简直激动的想要流泪。
在沒有他的這段時間裡面,我整天都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生怕哪個不小心就已经死了。
谢道聪见我如此激动的状态,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不過還是冲我开口:“你怎么突然变得這么热情,是不是這段時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說起。
這几天的的确确都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跟他說哪一個。
想了想,我還是决定表达一下对他的关心:“最近這几天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知不知道我非常担心你?”
谢道聪白我一眼:“我還能去什么地方,不就是去帮你打听那個秃子嗎?”說完這裡他又皱紧眉头,“真不知道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会使唤人,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连续奔波了许久。”
虽然說他的话裡话外都是嫌弃,但是我知道他并不嫌弃我。
“那么结果怎么样?”
“我的确问出来了一個秃子……”他說到這裡又沉默了一下,手中的拐杖毫无节奏敲击地面,“他這個人的确是有几把刷子。”
听到這裡我整個人大为感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谢,你先在這裡等着我,我现在就去把那個竹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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