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无所谓的放纵
两人都是先后进去的,這导致我被留在了最后,他们将所有的條件都谈好了,而我什么都沒有办法去做,尘埃落定,這话,好像早就提醒到了我一般。
王松开着车,放了一首老歌,一边听一边跟着唱。
我的心思也一下就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莫丰的场景,想起当初第一次坐上公交车时的感受,想到第一次和他们一起面对生死的时候,心裡是如何转变的。
我不知道這些场景以后還有沒有可能出现,但是我现在只想好好回忆一番,然后用力记录下来。
這些都要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裡面,永远都不可能消散。
這是我现在的問題,但是我又不知道這些問題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和真正要做的事情其实都是一個本质上的错误结论,我們要是知道這一切会如何发生,又或者說,我們要是知道這一切要是从這個时候开始的时候,我們要如何转变的话,那么之前的时候,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又有多少呢。
好像這些话从来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够理解。
王松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大,后来任知雨似乎也被感染了,两人开始了合唱。
我靠着车窗,浑身上下千疮百孔一般,這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原来這么难受。
从苗寨回去之后,我們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按照我之前說的方案,先去山庄、
工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是之前的时候,好像還有一個奇怪的問題,但是我又不知道這些問題是如何产生的,我們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是有很多的,我們想要怎么做,又或者說,這個問題是如何产生,又是如何演变,其实我都是不清楚的。
也许从某個时候看来,我們承包下来的這個山庄,事实上就是我們最终的归宿。
我已经不打算离开了,王松和任知雨同样也是這么认为的。
大约一個星期的時間,工程全部完成了,重新装修的地方有一個游泳池,王松請了不少的保姆和负责清理游泳池的工人,我們就像是暴发户一般,每天连门都不出,要么就开泳池派对,要么就一直泡在泳池裡面。
在這個時間裡面,我們就像是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一般,有人掌管着我們的生死,而我們却忙着醉生梦死。
后来我的身体终于遭不住了,因为之前休养的時間才刚刚结束不久,并沒有彻底恢复,所以這個时候想要好好找一下自己的問題的话,似乎有些艰难,但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在某些时候看来,我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都很简单,比如现在的休养阶段嗎,其实就是无所谓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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