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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石破天惊的消息传来,张墨耘死前买了高达9000万大豆期货,一夜之间,福铭還清所有账务,震惊商界。
之后,福铭树倒猢狲散,還是大三学生的张静禅挺身而出,接手仅剩的残兵,也就是晖萃的前身。
……
李微意還在震惊中,张静禅又点开另一则新闻,上面写着在张墨耘過世半個月后,负责侦查此案的刑警队长丁沉墨遭遇车祸身亡。
李微意:“你怀疑……”
“如果是别的死因,也就罢了。出轨?還是刘盈?绝无可能。我爸一個农民企业家,包工头出身,别的方面也许上不了台面,用人眼光也有問題。但是对我妈,他从沒半点对不住。而且丁沉墨也死得太巧。”
“福铭……有内鬼?”
张静禅点头:“我爸当时要查账、清算,绝对是动了那人的利益。他利用刘盈,杀了我爸。”
李微意的心变得沉甸甸的:“那我們应该怎么办?”
“按照规律,我們再次穿越,時間就会往后再推2個月,也就是2014年7月,那时我爸還沒死。只要我們能帮他,在三天時間裡,把内鬼揪出来,歷史就会改变。”
李微意立刻点头:“好,我們今晚就去。不過,按照之前的经验,那個肇事司机可能几天后才会出现。”
张静禅沒說话。
李微意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你說,司机,会不会就是那個害你爸爸的内鬼?”
张静禅把手臂从她手裡抽出来,答:“說這個,暂时還早。”
李微意讪讪放下手。
就在這时,她口袋裡的手机响了,掏出一看,张静禅也侧眸,两人都看到屏幕上的名字。
李微意一抬起头,目光就和张静禅对上。她只觉得尴尬得要死,想都沒想,挂断。
张静禅沒什么表情,把脸转开。
结果手机不依不饶又响起。
李微意脸一红,抓着手机,走到一边去。好在這人的办公室足够大,李微意走到远远的角落裡去。
她压低声音接起:“喂。”
许异温和的嗓音传来:“小意,怎么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哪裡?”
“噢……在一個画廊,周围太安静了,不好接电话。”
“原来是這样。中午你一個人,打算吃什么?”
“就……随便吃点。”
许异轻叹了口气:“說了多少次,不要随便对付,吃点有营养的。要不要我让人订餐送過来。”
“不用不用!我和几個画家一起呢,說不定待会儿一起吃饭。你呢?要去吃饭了吧?要是沒事我就挂了,還要去看展。”
电话那头,刚开完一個重要会议,靠在老板椅裡的许异,慢慢睁开微阖的眼,脸上沒有笑容,声音却含着笑:“怎么感觉你在打发我,只想快点挂电话。”
“我沒有!”李微意矢口否认,“只是看画看得入了迷。”
“那就先放下那些画,陪男朋友說几句话。小意,今天上午的会,特别费心神,我很累。”
李微意:“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吃点有营养的,再睡個午觉。”
他低笑出声,說:“好。”
李微意想挂又不好再提挂,只好不說话。他也安静了一会儿,說:“亲我一下,小意。”
李微意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亲”這個字,做贼似地望了眼不远处的张静禅。哪裡料到這人已沒有再垂着头,而是抄手坐着,往后靠在沙发裡,抬头直直望着她。
简直就跟现场捉~奸似的。
李微意顿时心惊肉跳,连忙转了個身,拿背对着他,嗓音压得更低:“都說了旁边有别的画家,不太方便。”
那头的许异已经坐直,眼神清明锐利,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两人合照,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她,
柔声笑哄:“你什么时候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了?上次集团总部年酒会,当着几百人的面,主动吻我的人是谁?”
李微意:“……是我,女人就是這么善变。”
他笑出了声,却說:“小意,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魂不守舍,总是在躲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哪裡得罪了女朋友自己却不知道嗎?”
“沒有!真沒有!你想多了!”李微意再次否认。
许异叹了口气,說:“行了,见面再說。晚上司机来接你,别忘了。”
李微意顿了顿,說:“那個……不好意思,我晚上突然有急事,来不了,你取消餐厅吧,抱歉!”
那头沒了声响。
李微意握紧手机,余光飞快往后一瞄,张静禅的姿势竟半点沒变,還牢牢盯着她。
李微意感觉后脑勺都被他盯麻了,心想這都叫什么事?搞得她好像同时在玩弄两個大佬。
“你有什么急事?”许异问,嗓音平平的。
李微意眼珠一转,张口就来:“你记不记得美院的张教授,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去他家吃饭,說說参加BJ青年画家比赛的事。這事儿很重要,只能我迁就教授的時間,不能让教授迁就我。”
“原来是這样。”许异语气了然,“行,你的事业最重要,我会让人取消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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