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狐之助碰瓷的第十三天
就该這样嘛!总是窝在本丸裡很容易变态,偶尔還是应该买买买来改善心情。
我有点心虚地回避着博多幽幽的目光,假装自己是個不会說话的盆栽。
博多藤四郎当初执掌本丸财政大权时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崩溃,虽然当初狠狠搜刮了一遍联队战,但也不能這么随心所欲的大花特花啊!
虽然觉得让本丸刀剑们开心是必要开支不能缩减,但我還是沒那個和博多对线的底气,既然在节流方面有些困难,那就想想有沒有开源的法子吧。
我嘱咐快被本丸安逸的环境养成废狐的狐之助多留意一下时政,看還有沒有像联队战這样只要敢肝就有大把收获的福利局,以本丸目前的实力只要别太离谱应该都能试着搏一搏。
当初联队战获得的极化道具我想了很久也无法下决心交给谁,按照论坛大佬的說法极化短刀强得可怕,别的刀种虽然也各有千秋,但需要的经验值实在让审神者望而却步。
我又对本丸的刀剑還不够了解,或许由他们自己决定比较合适,找個時間告诉他们想要参加极化修行的刀剑直接报名好了,條件就限制在99级吧。
另外前段時間在網上买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也陆续到货了,我按照约定把老干妈和豆瓣酱交给烛台切,因为不太确定他的接受程度,還亲手给他做了道老干妈炒饭和酱焖豆腐。
烛台切有些惊讶:“小明大人還会做饭嗎?”
我会做饭难道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嗎?事实上在现世的时候,我很小就开始上寄宿学校,父母也总是在出差,完全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很自然地开始学着自己做点家常炒菜,就跟着網上那些视频学,除非天赋异禀很难做的难吃。
难度大的菜系沒那個本事,這种程度還是不成問題的。
烛台切忐忑地尝了一口,虽然对他来說有一点辣,但意外的很好吃。
看来本丸日后可以出现带有家乡味道的美食了。
另外我在万屋给关系比较熟的刀剑买了点小礼物,管饭大佬烛台切自然不能落下。我在货比三家后选购了一個看起来還挺时尚的眼罩,烛台切自己的那個感觉已经有些旧了,无论如何,至少我的心意到了。
收到新眼罩的烛台切沒有說什么,但下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烛台切已经换上了。
就算不确定烛台切是不是不想惹麻烦才選擇顺从我的心意,我還是有点小小的开心。
那些便于使用的机械化农用机器也成功抵达本丸,我二话沒說就把当初在场的明石国行和宗三左文字叫出来验验货。
明石国行:“今天不是我被罚做内番啊……”
宗三左文字:“你還真是执着于我啊,审神者。”
如果指的是想看宗三使用播种机,行吧,我是很执着。
主要我還是比较喜歡做事有始有终的,既然当初是在他们俩面前夸下海口要搞内番机械化,节省刃力,就该让他们第一個体验一番。
为了仪式感我甚至是等他们来了之后才打开的包装箱,和他们一起看看這东西长什么样。
“所以应该怎么使用呢?”嘴上說着麻烦麻烦的明石国行很自然地蹲到我身边一起观察這個陌生的东西,好像意外是把不太符合第一印象的温柔的刀。我摇摇头表示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专心研究起說明书。
研究了好半天才有点弄明白,刚好今天到了可以收获的时候,可以先试一试那個收割机。
因为還在惩罚期内,所以今天轮畑当番的還是眼熟的两刃,一個大和守安定,一個大俱利伽罗。
明石国行懒洋洋地挥手打了個招呼,不過他们之间好像沒有很熟,大概是沒有太多交集的缘故。
在我的指挥下,明石国行率先坐上那台多功能收割一体机,我也不好描述這机器具体长什么样,对這方面几乎称得上是毫无了解的我一般统称为“拖拉机”。
话說這算车嗎,需不需要驾照啊?明石国行别說驾照了,他這绝对是第一次接触這种东西吧。
但你還真别說,刀剑男士智商都挺高的,不知道和這么多年的歷史见闻有沒有关系,对完全陌生的机器明石国行也能很快上手,我好像只是发了会呆他就已经有模有样的开了起来。
效果那也是相当的显著,明石所经之处农作物通通倒伏,属实牛逼。
莫名其妙被明石揽了活的大和守安定和大俱利伽罗无所适从地站到我和沒轮到的宗三左文字身边,我們四個就這么毫无互动的看着明石气定神闲的操作。
好尴尬啊,我尴尬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找点事干,于是我選擇了拿出终端开始录像。
如果明石下来问了我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說作为教学视频供后来刃瞻仰。
但明石好像沒有很在意這些事情,眉头轻挑:“的确很省力啊,以后可以更好的偷懒了吧。”
我:“你小子在审神者面前說什么屁话呢。”
明石国行开收割机已经挺魔幻了,但還是远远比不上宗三左文字一脸忧郁地试开——明石只是割了一部分看看效果。
搞得我都有几分愧疚了,真该死啊,怎么能让這么文弱气质的花美男干這种事呢。
但显然审神者的良心是薛定谔的,不开收割机更累更慢,不就是形象上可能有一点点受损嘛,与它的好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宗三本人倒是意外地接受良好,甚至還浅浅表扬了一下:“之后小夜值畑当番也会轻松很多吧。”
你们刀剑之间的亲情真的好感人啊!我完全沒想到宗三的第一想法会是這個。
今天的当值人员到底是大和守和大俱利,我留下說明书,看着他们开了一会儿,好像沒什么問題,高高兴兴地回天守阁了。
折腾一圈有点累了,我寻思稍微睡一会儿,到了吃晚饭的点今天的近侍应该会来叫,连闹钟都不用定。
结果刚睡沒多久就被熟悉的剧痛弄醒了。
是你啊,一月来一次的姨妈,其实我們好像也沒有那么熟诶。
我心累地爬起来去卫生间,因为平时喜歡喝冷饮的缘故,我的生理期从最初的毫无感觉演变为现在的痛如刀绞,虽然只有第一天会這样,但還是能疼到当天几乎毫无行动力。
而在生理期過后我照样死性不改狂炫冰果茶,势必要告诉生理期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现在的我:你是,你是主人行了吧,活爹,快别痛了八嘎。
完全就是废人的我在被子裡勉强自己快快入睡,睡着后就不会觉得很痛了,期间好像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在沒有得到回应后来者選擇了直接进来。
应该是今天的近侍吧,好像是药研藤四郎来着,也不知道這個近侍他们是怎么决定的,我還以为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還会像应激的鸟妈妈一样把弟弟们死死藏在翅膀下呢。
见多识广的药研很快判断出我的情况,轻声询问我今晚是否在天守阁用餐。
太靠谱了,就是我现在真的完全不想吃东西,所以還是勉强挤出点力气告诉药研不用管我,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不知道药研后来回复了什么,我只能隐约感觉到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很快回到半死不死的状态中。
等我有点缓過劲来的时候意外感觉到被窝裡被塞了個热水袋,本丸還有這种东西嗎,而且還别說真的好贴心。长這么大我都沒经历過生理期被塞热水袋這种事,纯靠硬抗。
如果是我妈的话大概会說谁让我平时随便喝冷饮的,纯属活该吧哈哈。
身上出了好多汗,有点难受,我想爬起来换身衣服继续睡,却看见了放置在显眼处的保温饭盒。是药研放的嗎,我蠕动過去,发现上面贴着便签。
[就算身体不适,也請小明大人尽可能用一些。——烛台切
啊……有点微妙的感觉,就,该怎么說呢。
居然有种“哇,有人关心我诶”的复杂情感。
虽然還是很不舒服,但换完衣服后我還是勉强自己吃完了,還好烛台切贴心的沒有准备太多。
這应该算是我的缺点還是优点呢,完全沒有办法无视别人的心意,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珍惜。
因为這种存在不多,所以平时其实沒有为我带来什么困扰。
好危险,是不是把关系搞太好了,之后适当的远离一些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我根本沒有期望从這些刀剑付丧神身上获得任何东西,只是想拿时政的工资才对。
应该是我哪裡搞错了,等明天好一点了得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虽然睡前想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我意外地很快入睡了,而且睡眠质量一如既往的优秀,直接睡到了天亮。
痛经程度也降到可以容忍的程度,可以正常完成工作了。
而且意外地一大早看见卧室外蹲守的狐之助,平时沒什么事它从不会一大早跑過来找我,难道时政又有什么新活了?
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博多愁到猫毛都沒光泽了,不管是什么活动,放马過来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