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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剃与他剃

作者:未知
這個念头一冒出来,那就跟植物扎了根是一個道理,怎么赶也挥不走,就连徐则在刷牙的时候,牙刷在嘴裡摆动的幅度都像极了剃须刀运作的幅度。 简直就跟着了魔一样,徐则草草地刷完了牙,脱掉自己的上衣,来到镜子面前,抚摸着這些陪伴自己很久的毛毛,颇为惋惜地来了一句:“对不起了,只能把你们剃掉了,就当我随大流好了,当那個不识货的审美被我矫正過来之后,我再把你们請回来好不好?” 他话說的无比缱绻,简直就像在跟自己的情人告别。 然后他把水龙头拧到热的那一边,估摸着温度到了七八十度了,就从架子上拿過来自己的毛巾,将其一半浸湿,然后又晾了一会,才敢往自己肚子上贴,他只是想剃個毛,并不想掉一层皮。 小腹处的毛发本来就比胡须要软,再加上外来物的加持,那就更软了,只不過几秒钟,徐则就感觉自己的肚皮像要被融化一样。 把剃须泡沫涂在毛发上,因为自己是站着的,所以刚涂上去,它就跟滑滑梯一样,溜下来了。直往自己的下部流去。 Woc woc, 這样可不行 ,徐则急忙抽出几张纸出来,把這些泡沫擦干净,拿着剃须刀和那一管剃须泡沫就出了卫生间。 阿福在徐乔的指挥下,坐到了床上,徐乔整個人是跪在他的双腿中间的,好像是在近距离观察,呼出来的热气打在耻毛上,痒痒的,离得近的甚至已经被吹向一边,看的出来,徐乔也是很紧张的。 阿福想起自己那天晚上错喝药的时候,徐乔也是這样,跪在自己的腿中间,然后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含了进去,于是便问他,“乔乔,你是要含住它嗎?”,說话的时候,阿福已经将自己的双腿开的更大,要是徐乔需要含的话,自己這样,她应该会方便一点。 .......... “不是”,徐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是确实也沒有将阿福的腿并拢,她想的是,就這么张着,一会戴的时候肯定容易一点。 阿福的龟头很大,包皮也不能将它完完全全地覆盖住,因为离得近,冠状沟那個地方,徐乔也可以看的很仔细 按照常理来說,那個地方,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毕竟小便之后的尿垢都会在那個地方沉积,但是阿福的這裡很干净,甚至還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气。 “我洗過的,不脏,真的不脏。”,他话說的很急,简直就是如同求救一般,生怕徐乔不信,這话弄的徐乔有些哭笑不得,安慰般地摸了摸他小兄弟的头,“沒事,就算你真的沒洗,我也不会嫌弃你对不对?” “可是我是洗了的啊,奶奶說,我每天都要洗澡,换内裤的,不然容易生病。” 他边撅着嘴 边跟徐乔细致地解释着,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徐乔看着他的样子還挺惹人怜爱的,也就坏心眼的,沒去安慰他。 把避孕套展开,并且特地把它前段的空气给挤了出去,這可是,她刚刚从上面看到的,跟小学生一样,她完完全全地照着上面的指使来做。 一点一点的,她慢慢地往阿福的茎身上开始套,店家选的尺寸确实是不合适的,因为一套进去,徐乔就看见阿福阴茎上面的青筋开始暴胀,简直就是异物崛起一般的速度,而且整個阴茎的颜色也越来越深,一看就是憋曲极了,缺氧的样子,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戴。 阿福也并不好受,那個东西太小了,又箍的他发疼,虽說徐乔也会夹的他发疼,但是那是又麻又疼,是酸爽,而這個则是生疼。 看着阿福极力忍耐的样子,徐乔停下自己手裡的动作,对他說:“咱不戴了,不戴了。” 阿福還是摇头,开始向徐乔撒谎“我沒事,乔乔,真的,就是有点紧,你戴就行。” 他此时心裡只有一個念头:他不戴,徐乔就要吃药,吃药对徐乔不好,他的疼和徐乔吃药摆在他面前,就连選擇题也算不上,因为他压根就沒想過,让徐乔吃药這一個选项。那是本能,他并不趋利避害,他只想事事都在徐乔的前面,山也好,水也好,火也好,都是這样,只要他在,徐乔就不用先去尝试什么。 他永远都会身先士卒,替徐乔铺路。 徐乔既心疼,又不忍心辜负阿福的固执 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往裡面戴了,避孕套上面的润滑油弄得她的手黏黏腻腻的,简直就跟雨天泥泞的小路一样,徐乔憋着一股劲,使劲往裡面推,茎身上面的青筋几乎被压到平直。然后一個用力過猛,那個避孕套竟然活生生的裂开了,而自己因为刚才太用力,一时沒刹住车,竟然杵到阿福的耻毛上面,甚至還拽了好几根毛下来。 ........ 徐则躺在床上,身后的枕头垫的老高,所以,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小腹那個地方,就着這個姿势,他开始剃毛,他想着挺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却是另一個样子,首先他必须克服的就是,痒,這一個大問題。 他因为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咯咯直笑,手都开始发抖,要不干脆别弄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成功之后,江停那個家伙佩服的眼神,他就觉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开始打开剃须刀的开关开始剃毛。 一根,两根......眼看胜利就要在眼前了,与此同时到达极峰值得還有他压制的痒意。随着阿嚏的一声,他手那么一滑,一個沒控制住,肚子上的毛沒掉,上面的一块肉倒是被刮破了,血珠也现了出来。 ........徐则嗷呜的叫唤一声,赶紧下去,找卫生纸。 “对不起啊,阿福,都怪我。”徐乔把人搂在怀裡,拍着他的后背,为他缓解刚才掉毛的疼,咳,准确說来是被自己拽下来的。 那個地方的毛就跟腋毛一样,你可以用药膏什么的,把它弄下来,但是,你不可以生生地把它拽下。 阿福是真的疼,整個人像只受伤的猫咪一样,蜷在徐乔的怀裡,任凭对方的动作与言语。 徐则一边骂娘,一边把自己受伤的地方擦干净,越想越气,自己這一切還不都是为了江停,搞了半天,自己受伤了,他却不知道,這一点也不公平。 于是,他把卫生纸拿开,又特地鼓鼓肚子,果不其然,小腹的伤口开始冒血。心满意足的,拿手机拍了照就给江停发了過去,還伴着一條语音:“小江,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擦血,再来卖一波惨的时候,对方回话了,把刚刚徐则发過来的照片做了個編輯,圈出一根毛“姓徐的,還有几根毛沒弄干净。” ......... “woc,小江,你沒看我都受伤了嗎?你的关注点怎么那么奇怪。” 江停回他:“你是不是傻,這個要用脱毛膏的,鬼知道你是不是剖腹自尽才這样的,徐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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