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传统男人 作者:未知 只见宫墨离冷冷地瞟了眼那扇還在响的门,再沉沉地盯着身下春光无限的美丽佳人,一气之下俯身隔着衣服往那高耸丰盈就是一咬…… “嘶…宫墨离,混蛋!你属狗啊你!” 可怜赫连伊上一秒還在幸灾乐祸,下一秒就遭到突袭,一吃痛就不禁高声骂道。 见佳人眼底被怒气替代,宫墨离慢慢勾起邪魅笑容,修长手指开始熟练地系刚刚被扯开的扣子,性感薄唇微启:“下次還敢幸灾乐祸,绝对就地正法。” 此话一落,赫连伊扑闪的乌黑大眼睛充斥无辜,加上精致俏脸上的粉色,格外摄人心魂,使得本是狼性未泯的宫墨离眸色更加幽绿,修长手指流连忘返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该死的敲门声還在继续,還夹杂着沉厚的脚步声靠近,宫墨离恋恋不舍地收起狼爪,薄唇轻轻溢出一句话:“小妖精,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为了不被吃,赫连伊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目送着那抹高大身影消失在门后,赫连伊似乎得到了身心解放,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兀自平复着胸口残留的微痛感和加速的心跳…… 想到刚刚以及之前某狼屡屡吃肉中途被阻的骤黑脸色,赫连伊果断乐呵了、“叫你就知道欺负我,叫你那么野蛮,活该吃不到肉!” 大约過了一個小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悄悄潜进房间,脚步轻轻地走到床沿坐下。 大床上,一名容貌绝美的女人侧睡着,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黑色的床单上,衬得肤如凝脂,五官精致。浓密而挺翘的睫毛在白皙眼睑处投下淡淡阴影,性感的粉唇微微上扬,神色淡雅怡然。 另外,素白的葱葱细指拿着一個相框,上面一個穿红黑相间学士服的年轻男子,长相俊美,不苟言笑。 安静坐在床沿的男人由上而下细细地看着安睡女人的每一寸,慢慢地笑开,眼底流露出丝丝入扣的心疼和爱慕。 轻轻拿开那個相框,宫墨离想這丫头肯定累坏了吧,千裡迢迢飞奔他身边,无條件支持,时差沒倒過来,還陪着他折腾…… 這样的女人,叫他如何不爱? 刚刚家族长辈不断进行挽留,既然他们懂得权衡利弊,学着去团结,他就沒有必要留下。 這裡,本来就不属于他,他为這裡奋斗了十多载,選擇离开沒有不舍,只是带着一丝感激——如果沒有這個家族,沒有那個报复,他可能一生碌碌无为,无从站在世界顶端,更加沒有自信站在那么优秀的她身边,与心爱的人执手一生。 终究,有失必有得,离开也成必然。 不自觉想了许多,宫墨离对着恬淡如水的赫连伊柔声說道:“伊伊,把外套脱了再睡。” 這时,感觉到有人脱自己的衣服,赫连伊懒懒地睁开水眸,随即双臂环胸,喃喃自语:“不要…脱了你又…耍流氓……” 听到這话,面露无辜的宫墨离露出一抹无奈和宠溺的笑容,怎么看着這丫头的防狼模式,感觉自己给了她很凶残的印象? 其实,事实就是如此,某狼屡屡吃不了某羊,就会很凶残地咬個专属印记,還专挑最柔软的地方咬,整得某羊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半睡半醒地控诉完,還在倒时差的赫连伊很快倒头再睡,宫墨离极具耐心地帮其脱去针织外套,再轻轻钻进被窝裡,搂着温香软玉柔声细语:“放心,今天不吃你,回去洞房的时候慢慢吃。” 脑海裡不断弹出洞房花烛夜的春光无限好,宫墨离硬生生被不受控制升腾的欲念折磨了良久,终是怜惜赫连伊的长途跋涉,忍到累极的时候缓缓进入梦乡。 爱人在怀,安然入睡,噩梦驱逐,满满都是粉色梦乡…… 宫墨离很守诚信,明后两天交待和交接家族事务,时时刻刻带着对外宣称为妻子的赫连伊,忙碌时无暇顾及吃肉,空闲时也中规中矩的。 对此,后知后觉的赫连伊发现某狼這两天顶多就嘴上耍点流氓,偶尔专注于亲嘴,其他时候都安安分分地粘着她办公,或是抱着她睡觉。 纳闷慢慢凝聚,终于在收拾行李回国时,赫连伊一個沒忍住嘴贱问了出口:“老茉莉啊,你不会真的被处以宫刑了吧?” 其实,赫连伊向来個性率直,說话直接,无奈跟了宫姓男人,对了拐弯抹角讲话越来越熟稔,很是委婉地表达某人突变的‘素食’行为。 然而,嘴贱的后果很严重,某人倏然勾起一抹极度危险的弧度,二话沒說就一阵凶恶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這次真的包含字面意思——直接被扑倒在地,被吻得死去活来的同时,后背還硌得生疼…… 感觉嘴唇都被吻得倍儿红肿,无语泪两行的赫连伊锤着老腰,瞪着舔舌示威的某人,表示再也不敢嘴贱了…… 某女的目光似乎太過幽怨了,某男把行李箱猛地盖上,悠然說道:“伊伊,我知道你想吃了我,不過我是個很传统的男人,不太赞同婚前性行为。你别用鄙视的小眼神看着我,我骨子裡就是那么传统,我也不想的,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就得有我這样的人继承。” “……”发誓不敢嘴贱的赫连伊狠狠地瞪了睁眼說瞎话的‘传统男人’,扶着腰愤然往门外走去。 我呸!這货還是传统男人?世界上就沒有‘传统男人’這种玩意了!每次嚷嚷着要吃肉的是哪只混蛋?!每次想开荤就很凶残的是哪只流氓?!特别憋屈的赫连伊感觉随时都可以喷火,烧死厚脸皮的某只不明生物! 吃肉被推迟到新婚夜這一计划自从回了国,不再是宫墨离能够左右,而是其岳父大人赫连森左右——新老规矩结合,准新郎新娘婚礼前五天不得见面,铁板钉钉的硬性规定。 于是,放着大好机会沒吃肉的宫墨离可谓暗地裡叫苦连天,捶胸顿足,差点沒剖腹自尽。 与之相反,屡次认真听完某狼抱怨的赫连伊觉得大快人心,一雪前耻,差点就普天同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