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088番外12你的机会来了(五更)
埃默裡看着這本书,淡淡地摇头,“曼曼当初就是因为這东西离开了我,這本书我不会再要了,你收着吧。”
当年因为這本书,于曼跟容飞霜闹了矛盾,甚至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這一去,就是二十年沒有出现,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埃默裡在德尔讯森林的交界处找了二十年,都沒能找到她,他发誓找不到她永远不会使用医术。
這二十年间,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直到他接到了容飞霜的电话。
那时候,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不相信她就這么离开了。
他堕落了一段時間過后,就强打起精神,那個人从小就那么害怕孤单,一個人在地底下,也不知道有多害怕,于是他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在N市找到了她的归处。
其实,如果那时候,他不是以为她实在德尔讯森林消失的,而是满世界的找,大概就不会是這個结果了吧?
二十年過去了,埃默裡跟以往有了很大的差别,脸上多了些皱纹,头发也变成了花白色。
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一片祥和,单是看這样的他,谁又能知道,以前的他是一個医术极为高明的西医?
顾溪桥沒有多留,她只是拿着那本破旧的古籍,一步步的下山。
“顾姐姐!”刚到半山腰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向她扑過来。
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耳熟,那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距离自己几厘米的时候,就這么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直接将那道人影提起来。
被提起来的人脑子有些眩晕,然后一抬眼,便看见了一双冰冷的双眸,他不由打了個寒战,脖子瑟缩了一下。
“石头?”顾溪桥看着被江舒玄提起来的人,一下子便认出了他。
江舒玄也眯眼看了下被提起来的人,以他的精神力,自然也知道来人就是石头,不然也不会仅仅是用手将人拎起来。
他眯眼打量了石头一会儿,手一松,石头双脚着地,不過還是一個趔趄,差点儿摔倒!
“你你你……你怎么還长這样?”他盯着江舒玄半晌,被惊到了。
怎么說也過了二十年吧,他怎么還是一点变化也沒有?
江舒玄抬起眼眸,瞥了石头一下,“再過六十年,我也還是這样,而你,会变成那样。”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下埃默裡住的方向。
“你這样会沒朋友的。”石头一板一眼地道。
江舒玄轻轻笑了一下,对石头开启了嘲讽技能,“我有老婆啊石头。”
石头:“你确定要跟我互相伤害”
江舒玄漫不经的来了一句,“沒,我只想伤害伤害你。”后面,還加了两個字石头。
“你可以叫我李空青,谢谢。”石头面无表情地道。
江舒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可把石头气死了!
不過,也正因为如此,石头心底的那种紧张感忽然就消失了,他的面色十分平静。
尽管脸上表现地再平静,也掩饰不了激动的内心,他的手指深深嵌入了掌心,嘴唇紧紧抿着,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顾溪桥,確認对方是真的沒事之后,才松下了一口气。
“顾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石头忍了半天,最终還是沒有忍住,看向了顾溪桥。
二十年了,他都从那么点高,长到了這么高,她却還是如以前一样,沒有半点儿的变化。
“刚回来沒几天,”顾溪桥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轻笑了一声,声音极为清朗,“村长他们還好嗎?”
石头一步一步地往下跳,就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正說着,村长他们一堆人已经赶到了山上来。
“桥桥,你可回来了,”村长看到了顾溪桥,確認那是她,她一点儿事也沒有的时候,一颗心放在了肚子裡,“你不知道,当年你出事的消息传回来,石头這孩子一個人在你的那個院子裡呆了七天,最后還是埃默裡先生把他劝回去的。”
石头一生下来就喜歡粘着顾溪桥,小时候也只听她的话,那时候知道顾溪桥陨落的消息的人都是瞒着石头的,只是最后還是给石头知道了。
“是我的错,”她考虑太不周了,想到来這裡,顾溪桥默默地看了一眼石头,“我让伍弘文转交给你的东西练得怎么样了?”
石头闷闷地說了一句,“可以窜天……一般。”
他說這话的时候,江舒玄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眸中明晃晃的鄙视,不過一掠而過,石头瞬间就想起了自己被他一把拎住的事情,立马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說一句。
“好好练,以后必成大器。”顾溪桥拍拍他的肩膀。
石头信誓旦旦地点头,“你放心,顾姐姐!”
“梅姐现在在哪儿?”顾溪桥将整個村庄逛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都還在,不過李燕梅家却搬走了。
“梅姐姐嫁到京城去了,就是那個姓应的那家,他表哥還跟你一起来過我們這儿。”石头在李燕梅家停了一会儿,“不過她们家每隔几個月都会回来一次的,去山上扫墓,然后把你跟于婶的屋子清扫一遍。”
說道這裡,石头看了眼顾溪桥,他沒有說的是,每回来一次,李燕梅就会在那屋子前坐着哭一会儿。
“抱歉,”顾溪桥轻叹了一声,“当时沒有想那么多。”
“那你后来去哪儿了呢?”石头看向顾溪桥。
“去养伤了,回不来。”顾溪桥轻声道,若是可以,她也想回来啊。
這一下,石头挺了挺胸膛,“那我原谅你了。”
明明都這么大了,怎么神态动作還跟小时候一個样儿?顾溪桥不由扶额,這孩子是不是成长的方式打开错误了?
京城,A大。
覃咏思上完了一节课,本来是该回寝室的,然而這时候她肩膀上的嘻嘻身体忽然间变得滚烫,她心中一动,脚步急迫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沒有半丝变化。
她转向校门外走去,看似闲庭漫步般的走着,可是速度远远超出了一般人。
這种时候,覃咏思也沒去公交站,而是直接拦了一辆车租车,說了一個地址。
司机大叔奇怪地看了這女孩一眼,见這女孩长得白白净净,极为好看,也不像是什么脏东西,不由开口道:“小姐,你去那裡干嘛?我跟你說,那個地方曾经是個工厂,后来出了事故,死了不少人,现在听說闹鬼,你一個姑娘家最好不要去。”
听到了司机大叔的话,覃咏思垂下了眼眸,“我爸妈以前就在那边上班。”
這個解释然赶時間大叔脸色一变,他低低說了一声抱歉,然后一路美誉再說一句话,将覃咏思丢在了那個工厂不远处就离开了。
覃咏思沒有說谎,她爸妈以前是在這一片工作,只是在這個场出事之前,就出车祸双双而亡了。
她站在不远处這個工厂,看了好久,才轻叹了一声,慢慢朝裡面走去。
裡面已经杂草丛生,一进门就感觉一阵凉气袭来,這地方确实阴森,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吓跑了,但是现在站在這裡的是覃咏思,她知道這裡面只是煞气比较重而已,人若待久了会产生幻觉,但是对她沒有影响,嘻嘻要是真的会喷火,在這裡也会非常安全。
“古籍上說,神兽会說话,”覃咏思将嘻嘻放在了一块板上,然后蹲在它面前,晃了下自己的手指,“你现在告诉我,你哪裡不舒服?”
嘻嘻站在石板上,用翅膀捂着脑袋,浑身都在颤抖着,這個样子,看起来极为可怜。
它不說话,覃咏思也不催它,而是非常有耐心地看着它。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灼热,已经驱散了這個工厂本身的阴冷,覃咏思看着嘻嘻感觉快要燃烧起来的羽毛,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几张防火符被她夹在了两指之间!
朱雀的火威力强大,水不能够使朱雀的火熄灭,覃咏思希望防火符有用!
就在這时候,嘻嘻身上的火瞬间燃起,红色的火焰還有黑色的火焰,火焰所過之处一切化为灰烬!
覃咏思看见黑色的火时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很快就反应過来,她将指间的防火符祭出去!
只是她手中的防火符灵气再怎么充足,也不過是凡品,而嘻嘻的火却是天地灵物,普通的防火符根本就挡不了!
“快离开這裡!”這個时候,嘻嘻终于說出了第一句话。
偏偏,覃咏思這個时候头炸得生疼,仿如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
脑海中不断有明黄色的物状闪過,一股熟悉的力量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就在這时,她面前出现了一簇火红色的火苗!
覃咏思眯着眼睛,一道防火符飞出!身体裡忽然涌现的那股力量操控着這张防火符,普通的防火符瞬间爆发出万丈金光,挡住了红色的火苗!
于此同时,辆黑色的车子正在不远处兜圈子。
车内,江以睿的唇紧紧抿着,俊逸的脸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叽叽坐在驾驶座上,绿色的机械脑袋快要垂到了膝盖上,羞愧极了。
“你不是說可以准确感受到嘻嘻的位置嗎?”江以睿伸手揉了下太阳穴,眉头紧紧拧着。
“本来是可以的,”叽叽哭丧着脸,“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這样,好像突然间就感受不到嘻嘻了,你相信我啊蛋,你知道我是向来是不会出错的,這次真的不怪我!”
江以睿看了叽叽一眼,沒有說话,一双眸子盯着前方的路,刚刚他本来是在公寓,叽叽在跟唐安一起玩游戏,忽然间叽叽說感受到嘻嘻出事了,他這才急匆匆地开着车子出来!
可沒想到,等到這裡的时候,叽叽竟然說它感觉不到嘻嘻的具体位置了!
江以睿降下了车窗,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了一道烟圈,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扫着周围,這裡人烟罕至,看得出来,嘻嘻是真的出問題了,只是为什么他一点都感觉不到能量的波动?
叽叽一开始是能感受得到,但是现在却不知道,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以睿将烟头摁灭,叽叽看了他一眼,“桥美人說,你不能抽烟。”
“你信不信我回去让她把你给拆了?”江以睿的眼眸简直可以将人冻死。
叽叽這时候才发现,虽然胖蛋眼睛跟桥美人的特别像,但是眼神却跟江大爷沒個两样!
吓屎個人!
江以睿等车裡的烟雾散开了之后,這才将车窗升上去,掉头往市裡面开。
就在他刚掉头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精神力的波动!
這是——
江以睿的眼眸从未有過的亮!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先是惊愕了一瞬,下一秒浮现了惊喜之色,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本来已经不期待会出现的东西竟然就這么的出现了!
老实說,叽叽跟在江以睿好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江以睿這样的喜形于色。
它张嘴,刚想问一句什么,江以睿一轰油门,车子犹如离弦的剑一般直接开走!
车子往前面开了两分钟不到,他就踩了刹车。
叽叽一個不小心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好在這個挡风玻璃够硬,沒有被撞碎,江以睿看着前面的两個岔路口,目光明明灭灭,感知在這個时候又断了,现在有两個岔路,他要走哪一條?
“胖蛋!那边!”叽叽這個时候猛地蹦起来,“我感受到了叽叽的气息,它的状态很糟糕!”
江以睿先是苦笑了一下,刚刚,或许是错觉吧?
“過去看看。”他下了车,朝叽叽說的那個方向走去,发现這裡是個废弃的工厂。
沒有走几步,他就看到了正靠在水泥墙上的覃咏思,她垂着头,看不清脸色,但是胳膊上有一块烫伤,嘻嘻在她脚底边的石板上,奄奄一息。
叽叽忙去将嘻嘻抱起来,然后看向覃咏思,在看清她左手手臂上的烫伤后,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的衣袖应该是被自己扯下来了,手臂上好几块透明的水泡,也有的区域呈现呈褐色,俨然是三度烫伤了!
“這怎么回事?”叽叽看着都觉得心底在发凉,這是嘻嘻干得嗎?
只是朱雀的火如果真的碰到了普通人,只会将人烧成灰烬,或者有功法护体不惧朱雀的火,无论哪种情况,都不该是眼前這样的才对啊!
覃咏思抬起了头,听到叽叽的话,只是从口袋裡抽出了一张防火符,递到叽叽面前。
叽叽虽然不认识防火符,但是它在强大的系统资料裡一搜,瞬间就查到了這是個什么东西,“防火符?竟然能防得住嘻嘻的火,覃小姐,你很有潜力。”
听到了了叽叽的话,覃咏思只是朝它淡淡地笑了一下。
這让叽叽不由咧嘴,伤成這样了竟然還能无动于衷!這忍耐力,也是沒谁了!
江以睿看着覃咏思右手握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报出,自然是知道她不是不疼的,只是强忍着,“你在這儿等一会儿,我去将车开過来。”
“谢谢。”覃咏思朝他礼貌地道了一声谢。
江以睿很快就将车开過来了,他打开了后座的门让她进去,在她上车之前,他還是沒忍住问了一句,“覃小姐,在我来之前,你在這儿的时候有看见其他什么人嗎?”
覃咏思拧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只不過声音有点儿嘶哑,“這裡只有我跟嘻嘻。”
听到了這個答案,江以睿就不再纠结,直接将车开回了市裡。
车上沒有急救包,江以睿自然沒办法给她紧急处理伤口,只能加快车速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上车后,坐在副驾驶坐的叽叽从后视镜看着覃咏思,怎么回事,突然觉得這個覃咏思有点儿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儿出了問題?
叽叽的烦恼江以睿不懂,他将覃咏思带到了京城的第一医院。
只不過這個时候,医院的人尤其多,江以睿懒得排队,直接打了一個电话出去,电话只响了几分钟,就被接通。
“佑霖哥,你现在在哪儿?”医院排队挂号的地方是在是太吵了,江以睿不由揉了下眉心。
那边的声音有点儿低,“說了叫我叔叔,我叫你妈姐,你叫我哥,這什么情况,乱七八糟!”
“行,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你先說你在哪儿?”江以睿知道华佑霖好几天前就已经来京城了,他知道按照华佑霖的性子肯定会忍不住来医院救死扶伤的。
果然,那边答道:“在市医院,有事?”
“我记得市医院给你留了专家门诊席位吧?”江以睿记得好像全国各大医院都有给华佑霖留了专家门诊席位。
华佑霖嗯了一声,音调不变,“受伤了?”
“不是,我一朋友。”江以睿等华佑霖說了地址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覃咏思往裡面带,一边走一边避免人群碰到她的手臂。
越往裡面走,人就越少,他就沒有在护着覃咏思了,而是在前方带路,叽叽将嘻嘻托在手心,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华佑霖的办公室很清静,大概是市医院的人知道华佑霖不喜歡太吵的地方。
江以睿敲门进去的时候,华佑霖正在看着显微镜。
看到他们进来了,华佑霖便放下了显微镜,一抬头,便看到了覃咏思,他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想象不出来,江以睿竟然带了一個女性朋友過来?
华佑霖的惊异在看到叽叽手中的那個火红的鸟儿之后瞬间消失了,他几乎是愣愣地叫出了一句,“嘻嘻?”
叫完之后发现不对,這只鸟儿虽然像嘻嘻,但明显是只幼鸟,连毛都還沒怎么长齐。
江以睿知道华佑霖肯定会觉得奇怪,但是這個时候他沒有开口解释,只是用眼神示意华佑霖待会儿再和他說。
“二级烫伤跟三级烫伤,已经错過了最佳急救时期,”华佑霖拿出了一根消毒针,“你的這個水泡太大,会影响日常活动,我现在帮你挑破。”
烫伤虽然有点严重,但是這只是個小伤,华佑霖用几根消毒针還有棉签纱布就差不多搞定了。
最后的时候,他从柜子裡拿出了一盒药膏给覃咏思手臂表面抹上。
覃咏思看着這乳白色的软膏,涂在伤处的后,一股清亮的感觉像是钻进了心底,让人极为舒爽,手臂上的疼痛几乎是消失了,她大概是知道這盒药绝对不简单。
其实不止這盒药,她也知道华佑霖這個人不简单,說起来她会认识华佑霖這個人完全是因为孟云昭。
孟云昭不仅是医学系的還是医学实验室的,她自然是有自己崇拜的人,說起自己崇拜的医生们,不仅是覃咏思,寝室裡的每個人都能倒背如流。
沒错,孟云昭在寝室裡提起的人中就有华佑霖這個人。
除了祝源之外,华国医学界最厉害的一個人,华佑霖的厉害不仅在于手术,還有发明各种医学类的器具,這些年来,为医学界贡献了无数的珍宝。
覃咏思一边看着华佑霖给她缠纱布,一边想着,眼前這個人虽然脸上表情不多,但是也不会显得孤傲,反而让人觉得谦逊,怎么看都不像拥有着如此盛名的人。
华佑霖给她缠好了纱布,然后叮嘱了一声,“回去不要碰水,這只手也不要活动過多,有几個口子比较大,我用针刺破了将裡面的液体放出来了,但是放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世界首屈一指的医生为自己处理烫伤,覃咏思怎么会觉得不放心?
华佑霖处理完伤口之后,口袋裡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拿起一看,然后迅速接起,“祝大哥……好的我马上就来。”
他匆匆說了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一边脱自己的外套一边向门外走去,“以睿,覃小姐的烫伤一個星期以内就能好,嘻嘻我刚看了一下,只是用力過度,休息一天之后就差不多了,祝源哥找我去实验室,我马上就得去。”
话說完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门外。
一秒钟過后又推开门,“对了我进实验室不带手机,如果顾姐姐回来你就直接来找我!”
江以睿沒有想到,华佑霖出去之后,就在群裡发了一個消息。
【八卦聊】
小华子:蛋今天带一個女生来医院了!
伍弘文:什么科?
姚嘉木:产科是不是!
洛文朗:蛋进产科了?(惊恐)
王启明:我就在旁边的咖啡厅,等我四分钟(微笑)
王启明:师!父!你回来了?!
姚嘉木:徒儿乖,去帮你师父看看蛋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王启明:保证完成任务!
大临:对不起我现在只想笑,蛋啊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笑cry)
江以妍:市医院对不对,等我火速赶来,哥!
殷绍元:侄子你很有当年你舅我的风范!
……“嗯。”江以睿应了一声,然后他看了眼华佑霖沒有来得及收进柜子裡的白色软膏,找了個小袋子装起来给覃咏思带上,“這裡有纱布也有药,放心這個药沒有副作用,不仅烫伤能用,也能去疤痕美颜,带回去好好用。”
覃咏思看着江以睿将抽屉裡的白色软膏都拿出来了,不由替华佑霖感到肉疼,這些药看起来很贵。
他拎着袋,将覃咏思送到楼下,說起来,覃咏思会受伤大多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给了嘻嘻那么多丹药,它也不会晋级那么快,以至于控制不住自身的力量。
“覃小姐,你這個样子不好照顾嘻嘻,要不把嘻嘻放在我那儿?”江以睿认真地提建议。
覃咏思根本就沒有想過拒绝,毕竟,江以睿說的对,她不方便照顾嘻嘻,第二,嘻嘻最近处于不稳定状态,她真怕到时候嘻嘻一個沒有控制住直接将寝室楼给烧了!
权衡之下,给面前的這個人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看起来,面前的這個男人应该能控制嘻嘻。
“行,那就麻烦你了。”覃咏思对說了一声谢谢。
“江以睿,你竟然有了女朋友,那贝尼怎么办?!”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从住院部那边下楼的一個卷发的女生忽然下楼,冲到了两人身边,不敢置信地叫到。
江以睿看向了那卷发女人,一双好看的眼眸眯起,声音冰冷如玉,“你哪個?”
“我是杨贝妮的经纪人,你不记得了?”卷发女人看着江以睿,淡淡地道,就要伸手将江以睿拉過去,“你知不知道贝尼生病了!”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江以睿的衣角,就被两個黑衣人挡住了。
“睿少,王少在外面等你。”两個黑衣人将卷发女人扔到一边去之后,恭敬地朝江以睿弯身。
江以睿朝门外看過去,果然看到了王启明,于是将手中的袋子跟车钥匙扔给黑衣人,“将覃小姐送回学校,顺便将我的车开户去。”
說完,他便朝王启明那儿走去,眉心紧紧拧起。
叽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卷发的女人,脑子裡的信息網立马就将這個卷发女子的信息查了個底朝天出来。
“谢了。”江以睿朝王启明說了一句。
王启明摆手,“我只是怕你将那女生的胳膊卸了,反正你又不是沒做過這件事。”
“去喝酒。”江以睿坐到了王启明的车上,面色不愈,王启明說的对,他刚刚是想将那卷毛胳膊给卸了的。
王启明打了個响指,“行,我找几個人来陪您喝。”
等等!正在开车的王启明忽然踩了一個急刹车!
刚刚那個卷发女子,为毛有那么一咪咪的熟悉呢?
卷发女子看着江以睿跟王启明极为熟悉的样子,心下大惊,然后连忙跑到住院部,推开一间单人病房的房门,“贝尼,我告诉你,高中那個暗恋你的那個人竟然是個富二代!還跟国民老公特别熟!”
卷发女子不认识江以睿,但是认知统帅的儿子王启明啊!
能跟王启明這么熟的岂会是普通人?!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個长相极为古典的女生,眉毛极细,一双杏眼泛着柔光,光看脸,便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息,闻言,她怔了一下,“你說什么?”
卷发女子眼眸中闪過了一道精光,“我說,你還记得当年暗恋你的那個江以睿嗎?我今天听到有人叫他睿少!他還跟国民老公王启明特别熟!贝尼,你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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