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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美人在年代文裡开挂了 第17节

作者:未知
周组长冷着脸想說什么,归红英却是对他摇了摇头。 她等大家都反应完了,就转头看向了饶铁兰,道:“饶铁兰同志,钱志同志說,两天前,你特地去找了他一趟,跟他說了一番话,结果导致钱志大病一场……那番话是有关颜欢同志的,你能在這裡把那些话重复一遍嗎?” 饶铁兰的手一下子捏紧。 现在的情况,她虽然又快意又期待,但归主任第一就先点了她的名,她一时也是十分紧张。 归红英就扯了扯嘴角,道:“饶铁兰同志,你放心,這裡有我,有刘主任在,不管你說什么,只要是事实,我們都站在這裡,决不会再允许有什么动手殴打的事件再发生,所以你不必忌讳什么,就一字不漏把那些话原原本本的說出来就成了。” 這是暗示之前颜欢打她一巴掌的事? 想到那一巴掌,和這段時間的憋屈,饶铁兰的脸一下子红了。 這时就在一旁的钱志他妈归红梅也大声嚷道:“說出来,你放心,我們都在這裡,绝不容许那些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撒野!什么都不用怕!” 归红英:…… 归红英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剜了自己妹子一眼,但饶铁兰却是一下子受到激励,头昂起来,咬着牙道:“好,我說。” “前一段時間,我听男知青那边說,我們這边新来的女知青,一心想要攀高枝,对同是知青的男知青爱理不理,却见天儿的拎着自己亲手做的什么梅花饼桃花饼往工程队驻地那边跑,一心地想要勾引工程队的男人,却沒几天,又勾……上了场长家的侄子,原本钱志同志都快要跟别人订婚了,可架不住她手段高,长得又漂亮,让钱志同志一时迷惑,就取消了原先的婚事,一心栽到了她身上。” 她說着看了一眼颜欢,又看了一眼梁雪琴,道,“因为這件事,我還遭了颜欢同志一顿毒打,当时颜欢同志就跟我說,钱志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会看得上……還有一些羞辱我同时也贬低钱志同志的话,意思就是她怎么可能稀罕钱志同志這样的男人,当时大家還都劝我,沒凭沒据的,我就传别人的话,被打了就只能自己受了,她說得那么义正辞严,我想着可能真是我误会了,也就算了。” “然后沒過多久,我就听别人說,原来她在老家青州城早就有了结婚对象,年后就要结婚的,早就在青州城帮她安排好了工作,到這裡来不過就是玩玩。沒想到三天前,我們整個女知青宿舍院子裡的人却都看到,工程队一队赵队长送了颜欢回宿舍,颜欢亲口說,赵队长是她的对象。” “她在青州城明明有对象,過了父母要结婚的,沒想到才来农场一個月,之前也半点风声沒有,只看到她每周都亲手做点心送去工程队那边,然后這么快就勾搭上了赵队长。然后我就听到男知青那边跟我說,因为她甩了钱志同志,钱志同志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风,高烧大病眼见得不好了呢,真是最毒妇人心,长得跟狐狸精一样的,果然也跟狐狸精一样吸男人精气神的。” 這都是些什么话? 在场的很多人,都被她的說激怒,例如周组长,差点愤怒得跳起来,還是被他旁边的刘主任按住了。 還有跟颜欢同宿舍的陈敏芬和梁雪琴,也是听得面色难看,旁边小石头同样是差点跳起来,被他身边的老师梁雪琴给按住了。 而钱志他妈听了這些,则是新仇旧恨袭来,转头狠狠地剜了颜欢好几眼。 颜欢的表情却還是冷冷淡淡的,纹丝不动。 归红英冷着脸打断她道:“說重点。” 饶铁兰便继续道:“钱志同志是一個无辜的同志,而我就在颜欢同志隔壁,在一個宿舍院子住着的,对她来到农场之后做的事最清楚不過,一时冲动,觉得有责任揭开她的真面目,让钱志同志走出她的陷阱,所以就去了钱志同志家附近,但說实话,当时我也是犹豫的,正想着還是离开算了的时候,钱志同志出来了,我便把颜欢在老家明明有对象,一直以来却還想攀工程队那边的高枝,从来沒有真心看上他,甚至并沒有真的看得起他這些话对他說了,希望他能醒悟過来,挺過去。” 她說完又看向了钱志他妈,道:“我沒有想到這番话却让钱志同志的病情更加严重了,第二天归大娘来找了我,我也吓了一跳,但归大娘问起,我就把颜欢做的事原原本本跟归大娘說了,這些,归大娘都可以作证。” “是的,” 钱志他妈恨恨地接過了饶铁兰的话,然后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颜欢,道,“你可真是不知检点,到了我們农场,還敢這么嚣张?知不知道你這种男女关系败坏的人在我們這裡就该被送去劳改,钉個牌子围街示众?!” 饶铁兰听了這话原先還有些七上八下的心更是一下子定了下来,整個人也亢奋起来,最开始過来看到這阵仗时的心虚惊慌一扫而空,连腰杆子都挺直起来,看着颜欢的眼神闪着兴奋和你总算也有今天的异样光芒。 不過她還沒兴奋半刻,那边被梁雪琴压也压不住的小石头已经跳起来,冲着钱志他妈就骂道:“老妖婆你骂谁呢?我姐什么关系败坏?你们全家男女关系败坏也轮不到我姐败坏,你才该被送去劳改,钉個牌子游街示众,上面写着‘恶毒妖婆,血口喷人,反咬一口’!” 又骂饶铁兰,“你這個丑八怪,我姐去我家怎么了?你看看你,你嫉妒的丑恶嘴脸已经明晃晃挂脸上了,你是有多嫉妒我姐才会捏造這些东西想要迫害我姐?” 小石头从小在边防部队长大,什么阵仗沒见過,炮弹在身边飞過都不带怕的,骂個人那是半点都不带犹疑的。 他的拳头晃着,简直像是要冲過去狠狠揍那两人一顿。 众人:…… 话能說得這么直白嗎? 钱志他妈和饶铁兰气得差点厥過去。 小石头骂得那是她亲妹。 虽然归红英也觉得自己那妹子蠢得能突破天际了,但這会儿小石头這么骂她還是要阻止的,她重重咳了声,看向了梁雪琴,喝道:“還不快拉住他。” 梁雪琴前头已经憋气憋了好久,小石头這么一骂只觉得心胸顿时爽快透了,但归主任叫她,她還是要拉住小石头的。 可小石头這会儿正义愤填膺着,梁雪琴能拉他却沒堵住他的嘴。 他转头就恶狠狠地瞪向归红英,道:“拉什么拉,准這些妖魔鬼怪說话,就不允许我說话?這算是干什么?带着一帮人欺负我姐?哼,沒有只准你们欺负人,不准人反击的!你這样子,简直就是個妖魔鬼怪头子!” 他是工程队家属院的孩子,根本不是农场這边的人,所以对农场這边的人也就沒什么惧怕,說话就肆无忌惮些。。 被称作妖魔鬼怪头子的归红英:…… 她也不能跟個孩子计较啊,只能再重重咳了一声,转头就冲着自己妹子归红梅骂道:“你這么急着跟着吼什么?真是被人卖了還要帮人数钱,阿志這么蠢就是跟了你!” 钱志:……他病還沒好全呢,懵懵傻傻的又被他大姨重击。 他大姨训完他妈却并不理会他,转头就看向颜欢,深吸了口气,道:“好了,沒有只准一方說话的,饶铁兰同志說了她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說的?” 颜欢的手很有点痒。 在這种情况下,她本能的更想动手,更何况是跟這种又丑又蠢心眼這么毒的人对话? 但這会儿還的确不是动手的时候。 她看向饶铁兰,眼睛甚至带着笑意,却又让人冷得慌。 她道:“饶铁兰,你說了這么多,我帮你总结一下,就是基于几個事实再经由你比较丑的脑袋发酵出来专属你的词吧?” 顿了顿,怕大家误会,补充道,“說你丑,不是你皮囊长得丑,而是相由心生,你是心地太恶毒了,看着别人发出的臆想就是你想做却做不到的吧?” 饶铁兰的脸本来就被小石头骂得涨红,這会儿更是暴涨,一下子跳起来。 归红英冷冷扫了她一眼,她心裡一咯噔,顿时手都抖了起来。 颜欢却并不理会她,开始噼裡啪啦道:“我给你数数,你是根据哪几点得出你那些臆想的呢?一,我亲手做了梅花饼往工程队跑了,這跟你的臆想有什么关系?是,我周末是常亲手做了梅花饼往工程队宿舍跑,因为我当初是搭了工程队顺风车来农场的,然后就认识了工程队驻院的廖婶子,我在這裡无亲无故,跟廖婶子投缘,他们家一家人都待我像家人一样,我周末去她家吃饭怎么了?就你脑子裡能生出那么多龌龊的东西?” 說完她转头看向归红英,道:“這些都是有人证的,归主任,這些小石头就可以作证,需要的话也可以請廖婶子帮我作证。” 她的话還沒說完,小石头已经大声道:“我当然可以作证。” 归红英的神色已经缓了许多,但听到小石头的声音還是沒好气,点了点头,道:“可以了,這些我也已经查過了,你继续。” 颜欢便冲小石头笑了一下,再继续看向饶铁兰,道:“第二個你亲眼看到的事实就是,三天前工程队赵队长送我回知青所宿舍。你可能不知道,在那之前,我已经经由廖家廖婶子给我們介绍,正式处了对象,那天他来食品组接我下工,送我回宿舍,送到到宿舍的时候,距离食品组下工時間不過半個钟头,正是食品组到宿舍的步行時間,我們一路上過来都遇到了许多人,到了院子,我也堂堂正正跟大家介绍了,這是我对象,過几天就要订婚了,這些,同样很多人可以作证,請问,這些有什么問題嗎?我是经常去工程队,但我跟工程队廖家婶子交好,過去一向都是堂堂正正,這些不管是廖家婶子,還是小石头,還是我的舍友,他们都可以作证,請问,有什么問題嗎?到你嘴裡就成了我去勾搭男人?” “這個我也可以作证!” 小石头又大声道。 梁雪琴揽了揽小石头的肩头,跟陈敏芬对视了一眼,道:“這些,我們也可以作证。” 陈敏芬冷冷看了一眼饶铁兰,接着道,“我們可以证明颜欢同志刚刚說的這些都是事实,我們不仅可以作证颜欢同志和工程队廖婶子一家来往都是正常的来往,就是我們自己也曾经跟着一起去過一次廖婶子家,颜欢同志善良,真挚,還心灵手巧,接触的乡亲们都很喜歡她,廖婶子待她犹如自家亲戚,這些像你這样的人怕是永远都体会不了的。” 顿了顿,又道,“我們是颜欢同志的舍友,对她所有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你是個什么东西,就凭着住在一個院子裡,根据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加上‘听别人說’,‘听某某男知青’說,就在外面散播谣言,言语各种诽谤侮辱颜欢同志,在知青所和农场搅风搅雨,你這样的人,才是真正心思歹毒,败坏我們农场的风气作风!” 饶铁兰一下子急了。 她已经开始慌张害怕,可是她同样知道开工沒有回头箭。 她喊道:“就算是能证明她跟廖婶子家是正常来往又怎么样?這只能說明她就是用這种方法勾搭上了赵队长的。可是她明明家裡面還有個结婚对象,却一面用這种方法勾搭赵队长,一面勾得钱志同志跟他快要订婚的对象分手,再甩了他,害得他病倒在床,一面還要招蜂引蝶,到处引男人在食品组還有女知青宿舍门口打转……” “谁跟你說我在青州城有個结婚对象?” 颜欢突然大声打断她,厉声道,“又是谁跟你說我勾了钱志害得他怎么样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青州城有结婚对象?听别人說的,听谁說的?我现在告诉你,我明明白白的单身,是自愿主动报名下乡,想要服务大西北,为大西北的建设做贡献的!你說了這么多,一点证据都沒有,满口就是‘听别人說’‘听某某男知青說’,你现在就跟我說,你是听谁說的,我立即跟他做对质,否则就是你自己故意编造最恶毒的谎言诬陷构陷我,同时又故意跑去用谎言煽动刺激钱志同志,谋害他性命,好让他的家人恨我入骨,从而想要致我于死地,是不是?” 饶铁兰被她的气势吓住。 嘴巴抖得更厉害。 “說不出来嗎?還是根本就沒有?” 颜欢继续咄咄逼人,厉声道,“所有的這些东西根本就是你自己刻意编造谣言,用這种方式恶毒污蔑构陷我?就因为当初你找我要点心吃我沒给你吃,后来在背后說說我坏话,我打了你一巴掌,你就這么造谣,想要致我于死地?你這种人……” “不是我!” 饶铁兰终于崩溃,一下子跳起来,尖叫道,“当然不是我,整個农场都知道,整個农场都在說,” 她說着就转头看向就站在一边显然面色已经十分难看的孙友刚和眼神躲躲闪闪有些畏缩的刘良,手指了他们,道:“他们都說過,孙友刚還有刘良,他们都說過,孙友刚跟你還是同乡,都是青州的,他就听說過,說你在青州城有個结婚对象!” 孙友刚面色大变。 第18章 彪悍 刘良则是吓得一哆嗦,往后一退,手却是一把抓住了身边的孙友刚。 ……他心裡自然很清楚,自己說得那些话都是些背地裡說的上不得台面的话,拿這些话就想把颜欢压死? 农场场长和知青办主任都在這裡,還有其他大把站在颜欢那边的人,甚至人家颜欢已经要跟工程队赵队长订婚,想到赵成锡,他更是一哆嗦……他可沒有那么天真,认为就凭那些流言能一下子搞死颜欢,自己能完好无损。 饶铁兰這個蠢货,這個蠢货。 他不愿出這個面,只能结结巴巴道:“沒有,我們就是,就是随口……” 孙友刚也惊得不行,更郁闷得不行。 可他知道這会儿他想躲都不成,任着刘良說更不行。 他脑子急速地转着,听到刘良结结巴巴的开口,怕他說出什么不应该說的,一把攥了攥他的手,咬了咬牙,看了一眼饶铁兰,转头就跟归红英道:“归主任,這些事并不算是我們传出来的……只是刘良之前爱慕颜知青,不過颜知青拒绝了她,他伤心之下一個劲地喝闷酒,我看他喝得厉害,怕他這样下去不行,就随口拿了外面的话安慰了他两句,跟他說让他别再想着颜知青,颜知青條件好,喜歡她的人很多,想必眼光也很高,听說钱志同志都在追求她這些等等。他本不信,因为饶铁兰同志跟我們還算熟,我就說不信你就去问问饶知青,她跟颜知青住一個院子裡,這些肯定知道一些……就這样他跑去问饶知青,一来一去,话可能就传岔了。” “是,是,” 刘良听孙友刚這么說,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能扶着的拐杖,虽然囧臊得不行,涨红了脸,但還是硬着头皮道,“归主任,我不知道外面传的那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真的不是我們起头的……我就是那时候脑袋湖涂了,后来听了饶知青說的那些事,真的是又羞又恼,就仗着酒劲說了些胡话,但都是一时意气用事說的胡话,绝对不是蓄意诽谤颜知青的……但我也知道就是酒后也不该這样,错了就是错了,要是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我愿意跟颜知青道歉……” 颜欢看着他那假惺惺的样子,真是比看着饶铁兰還厌恶,冷冷道:“哦,你是听了饶知青說的‘那些事’,請问是哪些事啊?” 刘良几乎都不敢抬头看颜欢,讪讪的,道:“就是饶知青說的那些什么的总跑工程队,又跟钱志好上了……饶知青跟颜知青住在一個院子裡,我那时又有些不清醒,她說那些我就信了她……” “刘良!” 饶铁兰一听他竟然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一下子急了,大叫一声,近乎气急败坏道,“刘良,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我听你们說的,颜欢跟钱志在一起,为了她钱志還把梁雪琴给甩了,還有她有未婚夫的事,不都是你们說的嗎?” “你跟她還有梁雪琴是住一個院子,她的行踪不是你最清楚,什么拎着亲手做的点心总往工程队跑,不是你說的?对!” 刘良這会儿对着饶铁兰可沒客气,道,“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之前找過颜知青,說想找她帮忙做些点心被她拒绝了,所以你故意這么說刺激我……” 众人:…… 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那颜欢在青州城有结婚对象的事呢?這种事你亲口說的吧?是你亲口說,” 饶铁兰气到面色铁青,指着刘良的鼻子就模仿他用阴阳怪气的语气道,“‘原来才知道颜欢在青州城竟然有结婚对象了,婚期都定了,本来开過年就要结婚了呢,人家過来不過是玩玩,跟谁会认真啊’,這是不是你說的?” 刘良的面色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看到众人投過来的目光,一下子就急道:“這是我說的,但這本来就是真的,友刚跟颜知青都是青州城来的,這事他家那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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