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美人在年代文裡开挂了 第22节 作者:未知 颜欢“呵呵”干笑了两下,道:“是他自己干了恶事,心虚,站不稳吧。” 大家围着颜欢七嘴八舌的還要再說,陈敏芬从宿舍裡出来,咳了两声,然后冲颜欢道:“颜欢,刘主任有事让我跟你說。” 颜欢忙跟大家說了声,进屋子去了,问陈敏芬刘主任那边說了什么。 “哄她们的,” 陈敏芬笑道,“怕你被围在外面,半天出不来。” 颜欢“嘿嘿”了两声,心道,還好沒去大食堂吃饭,不然大娘婶子的都围過来,可真要了命了。 梁雪琴和王倩倩都不在,颜欢直接问了陈敏芬要不要去县城,陈敏芬听了也是眼睛一亮,道:“成,那你等着,我去跟李绪问一声,看他請不請得了假,不然我就自己跟你们去。” 說完就笑了一下,道,“不怪我們会打扰你们吧?” 颜欢抬眼看了含笑的陈敏芬一眼,嘴角翘了翘,道:“怕打扰的话,那我們今晚去招待所各住各的。” 陈敏芬笑容一呆:……??? 第22章 這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颜欢回了宿舍去叫陈敏芬。 赵成锡那边离开之前却是去了一趟钟书记那边。 钟书记平日并不在农场,一個月一般也就過来几天。 决定跟颜欢订婚的时候,钟书记還在西州城,赵成锡打過电话给他,跟他說,周六過来的话,想請他做個见证。 钟书记跟赵成锡父亲是战友,赵成锡家裡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過。 赵成锡父母那边有個看中的姑娘,从赵成锡在部队开始,就沒少通過钟书记想让他逼赵成锡就范,這么些年,他都沒少打哈哈。 也有其他领导想给赵成锡介绍对象,赵成锡都直接拒了。 這些钟书记都很清楚。 沒想到到個农场半年,前面也沒听到任何风声,突然就打电话跟他說要订婚了。 当时钟书记就有些受惊。 這冰天雪地的,跟外界几乎都不通的农场裡,他哪裡弄来個对象? 跟农场的姑娘? 可前面也沒听說啊。 问他,就說是個知青。 再多,他也不肯說了,就說:“你過来就看到了。” 钟书记昨晚到,這位女知青的人是還沒见着,赵成锡来见他了。 他把颜欢的情况简单跟钟书记說了。 然后道:“青州城那個姓郭的,他让人查你和我父母的电话,之前也曾打過电话给熊场长那边,虽然农场那边已经抓了那個跟他串通的知青,但很难說他不会从别处拿到你的电话。” 钟书记:…… “你這?” 钟书记实在惊讶于听到的事情,道,“你這是救了個姑娘,她以身相许?” 這不就跟以前說书的桥段一样? 贵公子看见個被恶霸纨绔强抢的姑娘,伸张正义,之后就成了良缘? 他惊讶,主要是赵成锡也不是那种脾气啊。 赵成锡的脸一黑。 钟书记忙咳了两声,道:“這姑娘倒是個烈性子的姑娘,所以成锡,這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信他是看上了這姑娘。 但他也不是同情個姑娘就能跟人家结婚的人。 “是因为你家裡的事,觉得這姑娘正好合适?” 钟书记想了想,道,“這姑娘的事你要帮忙可以,但這么快就决定结婚,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不是为了帮忙,” 赵成锡看了他一眼,道,“是我决定结婚的,回头我会申請已婚家属院,她同意的话,年底就领证。” 钟书记這回惊得手上的笔都掉下来了。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說啥好。 好一会儿才道:“那你家那边呢?這事,你沒跟他们說吧?打算先斩后奏?” 想想肯定是沒說,要是說了,以他家裡的情况,估计已经杀過来了。 赵成锡沉着脸沒出声。 隔了片刻才道:“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說完這句又皱了皱眉。 原本說好的,過年前带她回家,可這会儿他却又有些犹豫了。 他现在不想让她面对那些人了。 钟书记又是一惊。 這是,护上了? 他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对那姑娘倒是真好奇了。 ……因为他太了解他,看他這個样子,明显是真的对那姑娘上心了。 “成吧,” 钟书记道,“不過成锡,這是婚姻大事,不管你家裡态度如何,带她见见父母都是对她的基本尊重,而且這种事,也瞒不了多久。你看我跟你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了,他们要是打电话過来,我可也不会刻意替你瞒着,而且,就算我替你瞒着也沒用,他们总也会从其他渠道知道。” “不用瞒,” 赵成锡默了片刻,道,“這事我心裡有数,我会处理的,我交上一份申請,帮我出一封组织同意书就成了。” 他已经问過,他的户口在西州城,他跟颜欢领证是要拿了双方的组织同意书,去他的户口所在地领证的。 钟书记摇头,道:“明晚我见见再說……我跟你說你這小子,给我来這一出,回头我要被你妈怨死。” 当然他也懒得理就是。 他对赵成锡那妈也是烦都烦死了。 他就不明白,儿子宁愿跟家裡断绝关系都不愿意的婚事,非要逼着他干嘛?别人家的女儿比自己儿子還重要嗎? 然后赵成锡那边刚离开,他想了想就拨了一個电话给熊场长。 ……虽然他信任自己的属下,但只听一面之辞是不行的,既然他說那姓郭的或者那姑娘的父母可能会打电话過来反对這门婚事,他還是多了解一点比较好。 也是好在他打了一個电话给熊场长,因为当天下午他就收到了一個陌生的异地电话。 那边自称是颜欢她妈,问他是不是红星农场工程队赵队长的领导。 他說是,那边就开始哭诉,說女儿小,不懂事,从小就长得特别漂亮,特别招人,来农场前已经有了一個结婚对象,好在這個结婚对象年纪大些,成熟稳重,家裡看她找了這么個对象,還特别高兴,觉得她总算是收了心,以后也能踏踏实实好好過日子,可不知道咋回事,订婚前突然又跑下了乡,這才下乡一個月,听說又找了個男人,還要订婚,請钟书记一定要帮忙拦着等等。 钟书记听得差点沒把电话给摔了。 這是個亲妈能說出去的话嗎? 如果他不是对赵成锡十分了解和信任,如果他不是刚刚才听了赵成锡說的事,听了這亲妈這一番话,他会对這姑娘這婚事产生什么样的看法? 他任凭对方說,一直等到对方听不到這边动静有些慌,道:“钟书记,您在听嗎?抱歉,我就是作为一個当妈的心裡太着急了,怕她离了家乱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這位同志,” 钟书记终于开口,他严肃道,“颜欢同志在农场是经過劳动锻炼,得到组织肯定的一位好同志,跟你口中所說的完全不是一個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证据,你這样冒然打电话给我污蔑我属下的未婚妻,农场的一位好同志,是要负责任的。如果你觉得你的言行完全沒問題,可以出一封正式的投诉或者举报信给我們工程队,我們一定认真严肃处理這件事!” 說完就有力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对面的颜桂芬:…… 钟书记在部队做了几十年领导,是经過战争洗礼的,虽然隔着电话线,颜桂芬還是被钟书记的气势给震住了,手握着话筒,听着话筒裡的“嘟嘟”声,面色变幻,好半天都沒有反应過来。 “伯母?” 還是郭大为唤她,她才一下子惊醒過来,手有些颤抖地挂了电话,神色惊疑不定。 郭大为皱了皱眉,道:“伯母,那边怎么說?” 颜桂芬抬头看了一眼郭大为。 从颜欢突然下乡,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失去了控制,她现在心裡乱七八糟的,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当然想捉颜欢回来,任何方法都成,然后他们的日子還像以前一样過,可现在,她只觉得一样都抓不住。 “桂芬,那边到底怎么說?” 沈荣祖见自己老婆一直不出声,忍不住也皱眉问道。 颜桂芬伸手有些痉挛地抓住了桌上的杯子,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郭大为,道:“郭主任,欢欢他们领导說,她在农场已经得到了组织的肯定,她的婚事我們,我們怕是做不了主了……” 郭大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那边沈荣祖就立即打断颜桂芬的话,生气道:“她是你肚子裡爬出来的,我們生的养的,养了几十年,连婚事都不能做主了?就算是婚事不同意,想要下乡,有什么事不能跟家裡商量?美珠還沒個正式工作呢,她宁愿把自己的工作白白送给外人,也不肯给美珠,就這么跑了,就這么跑了!” 這也是让沈荣祖最生气的地方。 他完全不能理解颜欢怎么会做出這种事。 颜桂芬看一眼沈荣祖,只觉得這心裡真是被火烤式的煎熬。 “我們明天去一趟农场再說吧,” 郭大为道,“正好我們机械厂和食品厂可以有一些项目可以跟那個农场合作,就当是办公,你们也能顺便看一看小欢。” 就在沈家人和郭大为各有各的心思和怒火,准备着第二天来农场的时候,颜欢已经跟着赵成锡和陈敏芬李绪一起去了红星农场所属的原安县城。 赵成锡开车,李绪坐在了副驾驶位,颜欢和陈敏芬就坐在了后座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