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应该叫陆医生
杨梦怡翻看着找来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林怡的所有消息,甚至是她读书时候和
身边人的所有关系。
看着上面的介绍,杨梦怡冷漠地笑了笑。
她還以为是個多厉害的女人,原来也不過如此。
“小姐,這個林怡,你打算怎么处理?”旁边的老管家,一直是帮杨梦怡做事的人,
也是欧阳家最放心的忠仆。
听见管家這么问自己,杨梦怡无所谓地笑了笑,随手将那些资料丢在一边。
“忠叔,你觉得,這样一個乡下丫头,值得我自己动手解决吧!就這样的,想要做
我的对手,资格都沒有。卿宇怎么会那么沒有眼光,看上這种女人。顶多是,玩玩
而已。男人嘛,哪個不会玩的。要大度一些,懂得张弛有度才行。”
“那,小姐,這……”
“這個女人暂时先不用管了。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完成才行。那個人
现在怎么样了?”杨梦怡說着,一边把玩着自己红色的指甲,新做的美甲,她总觉
得,這個红色,很适合自己和卿宇的婚礼,颜色就特别喜庆。
“回小姐,還是那個样子。昨天還在吼,今天就沒什么力气了。估计,差不多了。”
“既然這样,陪我過去看看。這個人,說不定会是一個好帮手。”
“好的小姐,我现在就去备车。”
這就是杨梦怡最满意忠叔的地方,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自己說太多话,他就能明白
自己想做什么,需要什么。需要做的事情,总能办得妥妥当当,不会出差错。
不像身边其他的人,让他们看個人,都能把人看着,送到别人手上去。
黑色的悍马停在了工厂的门口,杨梦怡从车裡下来,直接走向了地下停车库。在那
裡,有一個通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而张文良,恰巧就被关在那個裡面。
此时,他浑身无力,就像是一條快干死的鱼,奄奄一息躺在那,沒了丁点活力,只
能任由那些蒙脸的医生护士,将冰冷的液体一次次注射到自己的身体裡。
他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快失去了知觉,四肢都是麻木的。
如今,他已经不想再问,這些人把他关在這裡究竟想做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
目前来說,自己是安全的。
或许,姑苏玉峰在等待一個机会,等折磨够了,在让他在恐惧,或者痛苦中死去,
這才能达到他报复的快感。他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只是,迟迟沒有断气。
就像是有一個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告诉他,這一切,還沒有就此结束。
门刚关上,他接下来应该沉沉地睡過去,就像之前度過的每一秒钟,昏昏沉沉的,
甚至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才是清醒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睡過去的时候,刺耳的开门声,让他猛的从浑浑噩噩中惊
醒。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這是高跟鞋慢慢靠近床的声音,药物的作用下,连他转過头,都变得十分困难。
张文良像是一個生锈的机器人,一点点,转過头去,已觉得十分疲倦。
只是,在他看到来人的真面目时,原本瞪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张了张嘴,艰
难地抬起手,指着进来的女人。
“你……你是什么人?”
张文良并沒有在记忆中搜寻到這张脸,可……他似乎又在什么地方见過,有些熟悉。
“张管家,怎么……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姑苏叔叔的生日宴会上,我還见過你的。”
杨梦怡一出声,张文良這才想起来,原来,是欧阳家那個义女。
只是,为什么是她把自己关在這裡,這個女人,想对自己做什么。
“张管家,怎么看见我,這么紧张呢?我可是专程来看看,你的伤好些了沒有,需
不需要其他的,我可以让他们给你提供。”
“你……你为什么把我关在這裡,我只不過是一個被扫地出门的管家而已,对杨小姐
而言,沒什么用处。杨小姐若是玩够了,就把我放了吧!”
张文良更觉得,這像是一個在玩弄自己的游戏,拿来消遣的,不過是想要看到他的
丑态,以此取乐。
“玩?我可从来沒有和张管家开過玩笑。不,不对,我想,我不该叫你张管家,应
该說,是陆医生,对吧!”杨梦怡阴阳怪气的笑容,让张文良心裡有些发虚。
当他听到久违的那個称呼时,整個人顿了一下,表情僵住了。
“呵!”還好,他反应很快,随之說道:“杨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不知道嗎?可是,陆医生,這裡沒有其他人,你不用瞒我了,你的事情,我都知
道的差不多了。你一直委屈自己,可惜了大好的医术,委曲求全留在姑苏家改名换
姓,甚至连自己的脸都换了,只为了守在那個女人身边,最后,就是为了被扫地出
门,落得如今落魄的下场嗎?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啊!”
杨梦怡不慌不急地說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无
法动弹的张文良。
不得不承认,這個人的确很厉害,居然能在姑苏玉峰的眼皮底下,隐藏自己的身份
這么多年,做的滴水不漏。到现在,恐怕姑苏玉峰還不知道這個张管家的真正身份。
其实,自己也沒有证据,這些,只是猜测。
不過,刚才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杨梦怡答案,看来,她猜得一点都沒错。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当年给吴静看病的陆斌医生,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就是在前些年风靡一时,又突
然销声匿迹的天才整容医师。啧啧啧!结果委曲自己,去姑苏家做了私人医生,照
顾一個精神病人。你为刘玉婷做了這么多,最后得到了什么?你就真的,甘心嗎?”
他看了看杨梦怡,不明白,为什么這個女人会知道這么多。只不過,她說這些,的
确說中了自己的心事。這么多年,他都不敢用自己的真面目去面对身边的人,如
今,竟然会被人看穿,他也不想披着别人的皮继续生活了。
张文良看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
這才悠悠說道:“沒错,我是陆斌。可你不要以为,自己知道這個,就能威胁到我
什么。我,从来都不吃這一套。”
他什么痛苦沒经历過,如今落到别人的手裡,自然也不会再惧怕一個年轻人对自己
的威胁。
”闪婚独宠:总裁老公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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