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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池畔春光

作者:罗森弄玉
在這天之后,我們就一起上路。多了两個美人儿做旅伴,更還是现今众所周知的十大美人之一,走起路来,往旁边看看,连周遭景色都变得华丽起来。

  照我本来的认知,那些所谓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侠女,不外乎两种人。

  一种是长得不怎么样,或者是曾经长得不错,但现在已经年华老去,却仍然嫁不出去,也沒有男人肯要的過气侠女。這些女人自身條件不佳,就只好在工作成就或武学修为上力求表现,遗憾的是,不管她们表现有多杰出,在旁人眼中她们仍只是性欲得不到满足的女变态,徒然成为了惹人讪笑的题材。

  另一类就比较伤脑筋了,长相虽然漂亮,但却沒有什么真材实料,遇到事情只会尖叫的绣花枕头,這类女人多半出身名门世家,行走江湖的目的,除了学了几手三角猫功夫,不甘寂寞之外,大概就是希望追到一個像方青书這样的杰出英侠当老公。

  漂亮的女孩,通常会自恃美貌,练武马马虎虎,很难有什么实质修为,也就因为這样,每年总会发生個几件案子,某某世家的千金、某某小国的公主,学艺有成,行走江湖,想要以学成的武功惩奸除恶,结果却在实战时轻易就输给敌人,惨遭玷辱。特别是那些杀上人家山寨,妄想要一次就把整座山寨给挑了的白痴女人,往往除奸不成,自己反而给人家全山寨千百盗匪奸了個不成人形,倒楣的甚至最后還给卖到妓院去……不是說笑,我就嫖過几個這样的白痴侠女,感觉不错,让我着实花了些钱。

  “江湖路,不易行”這是我风流爷爷留下来的祖训,变态老爸似乎就对這句话深有所感,所以压根就沒有打算闯荡江湖,拥有绝世武功,却一心一意当個守边军人,从来不過问什么江湖事。

  在這一点上头,我有同感,所以只是很安分地混個御林军当,却怎知道仍是身不由己,不但被迫流落南蛮,现在還卷入拜火教和羽族的纷争中。

  不過,和我原本的两個分類比起来,霓虹姐妹不太一样。她们确实长得很漂亮,但手底下实力也不简单,虽然說還沒遇到实战,看不出她们究竟有多高明,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出来,她们的功夫底子非常地扎实。

  每天清早要上路之前,她们姐妹都会特别早起,相互练功。很特殊的静坐姿势,让人弄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某种光之神宫的内力功法?還是操作兽魔所需要的精神锻炼?

  总之,她们不像一般名门子弟一样,仗着师门威名,就自以为了不起,练功随随便便,遇到强敌时虽是修练上乘武功,却全然发挥不出应有威力,连敌人三招两式都接不下。這样子扎实的锻炼,虽然不见得能在短期内激增功力,但却在实战时有明显效果,有几次,看她们拔出腰间长剑,使用慈航静殿的独门剑术相互拆招,一招一式,如若流星惊天,荡漾出一片又一片的灿烂光虹,确实是很有些门道的。

  本来我一直以为,她们既是光之神宫子弟,就应该会一些疗伤、袪毒、解咒的神圣法术,不過,除风系之外,六大主要魔法系统间不能互通,倘使她们会使兽魔术,那就不太可能会使神圣系的术法了。

  這想法在不久后得到证实,因为当阿雪问她们光系魔法的入门知识时,羽霓仍是那么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而羽虹则是面有难色地說,其实她们不擅长光系法术,平时遇到相关难题,靠的都是光系的魔法卷轴,并无法用本身力量解决。

  “唷呵……”

  阿雪沮丧道:“真可惜,我本来還想学学光系的东西呢,如果能学到一点基础,就可以有用一点,不用像现在這样什么都派不上用场了。”

  开玩笑,如果让你去学光系魔法,我不是要倒大霉了嗎?要是因为這样回复了记忆,师姐妹三人一起過来杀我,這次仆街就真的要仆到地狱去了。

  “哪有啊,阿雪姐姐你又漂亮,功夫又好,而且像你這样心地善良的女生,修练神圣法术一定很快就有成就了。”

  “是嗎?我真的可以嗎?可是,师父常常說我很笨,他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学不会。”

  “咦?他教了你什么?”

  “喔,师父說,他教我的东西叫做黑……”

  “黑桥牌正宗香肠!”

  “不是啦,师父你那时候不是這样說的,你說過你教我的东西叫做黑……”

  “黑面蔡正宗杨桃汁!”

  沒再给阿雪机会說出“黑魔法”三個字,我已经捂住她嘴巴,满脸微笑地告诉羽虹,因为我不希望阿雪纯洁的双手沾染血腥,所以沒有教她武功和魔法,只是传授她如何灌香肠和榨杨桃汁。

  霓虹姐妹并不是那种有胸无脑的女人,特别是羽霓,看得出来,這冰山美人的心思着实纤细,况且她们出身光之神宫,对黑魔法這类东西特别敏感,可别给她们逮着什么把柄了。

  說来都要怪茅延安不好,這家伙什么不好编,在介绍我的时候,居然說我是阿裡布达王国禁卫军教头,武功一流,吹了這么大的牛皮,让霓虹姐妹看我的眼神其怪无比。

  “喂!为什么我要变成武术教头?”

  “因为你现在姓蓝啊。”

  诡异的动机,我实在不了解茅延安在想些什么。

  “原来是蓝世兄,真是失敬了。”

  羽霓羽虹当时是說了一些客气话,但我却看得出羽霓眼中的疑虑。這也难怪,以她们的眼力,应该是看得出一個人武功高低,以我這样的三流武功,要說能成为一国禁军教头,這种谎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也因此,当我向她们解释,阿雪是我的小徒弟时,两姐妹都露出很怀疑的表情。当我們动身赶路,阿雪用竹椅背着我,她们更是险些惊到掉了下巴。

  唉,早知道会這样,当初就不应该玩什么师生游戏。直接把這笨女人收作女奴,至少要烤要吃都随我便,不用顾忌外人眼光。

  沒有名门子弟的骄气,這点很难得,因为過去我遇到的光之神宫子弟,不是像天河雪琼那样的冰冷不近人情,就是眼高于顶,不把旁人放在眼裡。我起初以为她们既然是本代神宫嫡系传人之一,态度一定很高,但谈话之后才知道,她们师父心灯居士是一個极为平易亲和的人,把這样的处事态度传给弟子,而她们为了缉捕工作,多数時間都是和基层人员在一起工作,虚心吸取经验,沒有高人一等的意识。

  另外一個理由是,姐妹俩的经济状况只是一般,荷包裡头沒有大笔金钱,态度要高也高不起来。

  只是,相较于她们的态度,有一個很碍眼的地方,就是姐妹两個高度重视正义精神。只要提到什么作奸犯科的行为,不单是羽虹,就连沉静的羽霓都忍不住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所有恶人绳之以法。

  由于我自己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守法良民,所以听见她们的话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而她们似乎也看出了這一点,对我的态度明显有所警戒,刻意问我的几句话,不像是寒喧,反而像是在套问罪行了。

  老实說,执法人员重视正义精神,這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重视“正义”到甚至超越“法治”的程度,就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些许的不协调中,我們持续赶路。单纯就速度来讲,霓虹姐妹展开双翅,直飞向目的地,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茅延安說,拜火教的目标是羽族,现在大队人马又已经来到附近,肯定会空中布下封锁網,从空中飞過去,被发现与拦截的机率更高,很不安全。

  霓虹姐妹被這一說,只好打消主意,和我們一起加快步行。也许茅延安說得很有道理,但根据我的直觉,我却觉得他這样說的目的,似乎是为了不想霓虹两人太快与我們分离,抵达史凯瓦歌楼城。

  因为是步行,所以如何躲避敌人,就变得很重要,不然照前两天那样撞上兽人巡逻队,惊动大票人马拦截,那我們就得要一路打打杀杀地突围過去,很不划算。更何况,虽說有了霓虹姐妹,令我們一行人实力大增,但毕竟沒有厉害到什么阻碍都有信心闯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們必须要躲避敌人。

  在這样的情形下,紫罗兰就派上用场了。兽人们都是自小生长在山野,精通各种隐匿气息之术,就人类看来,要和他们比天生的灵敏嗅觉与视觉,根本就不可能。但怎样也好,一头完全的野兽,感官能力是强過普通兽人的。

  本来我們就是靠着紫罗兰,才能安然旅行至今,而在如今這個紧要关头,紫罗兰更是完全发挥出它的优异能力,不管兽人巡逻队从哪一边来,她总是抢先一步发现,低咆着带领我們改变方向,免去一场不必要的流血厮杀。

  “好厉害,阿雪姐姐的這头豹子真是好本领,我从来沒有看過這么高明的野兽呢。”

  “那当然啰,紫罗兰是人家最亲爱的朋友呢。”

  阿雪和羽虹你一言我一语地說笑,整趟旅程,就属她们两個最为投契,常常在一起說些有的沒的。而我敢担保,除了阿雪之外,在她们姐妹两人眼中,我、茅延安、紫罗兰简直就是怪到异常了。

  特别是羽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似乎对什么东西都怀有高度戒心,保持着谨守礼仪却甚是疏远的距离,我虽然一直想找机会与她攀谈,建立一点交情,但她每次都是淡淡几句问候话语,就掉头不理,浑然沒把我放在眼裡。

  虽然可以安慰自己,我有龙女姐姐這样的美丽情人,又有一個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俏阿雪,四大天女已得其二,又何必在乎這两個不解风情的丫头。不過,自己心裡也知道這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龙女姐姐未必是我的情人。如果史凯瓦歌楼城的事情摆不平,我在她心裡的地位可能比一沱屎還不如。

  阿雪也沒法任我为所欲为。本来是可以的,不過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让她收养那头死豹子,现在她被紫罗兰守护得很紧,想碰她一下都不行,再加上目前人多眼杂,连以前早晚一次的口交都难以进行。

  沒法消火,偏生整日看着三個大美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男人都会受不了的。趁着這机会,我当然想把這朵“并蒂霓虹”摘采到手,不過对方不是好惹的货色,就算不计后果,不计手段,要找到机会也不容易,下药之类的技俩,可一而不可二,倘使不是无路可走,我不想這样。說到底,有過与阿雪、龙女姐姐的亲密关系之后,在我眼中,她们两個并非我不惜生死也想干到的女人。

  不過,和一群女孩子山野同行,如果說找不到任何养眼机会,那就未免太可笑了。我們一起上路的第三天傍晚,在確認周围完全避开了兽人巡逻队,正预备扎营休息时,翻阅過自己旅行手记的茅延安,奇道:“啊,我都忘记了,以前来的时候发现過,這裡附近有秘密温泉啊!“对一群生性好洁的女孩子来說,在這种情形下听到温泉两個字,就像蜜蜂看到花一样。在与我們相遇之前,她们是怎么净身,這点我并不清楚,不過,這两天为了躲避兽人巡逻队,并不敢往溪流那边靠近,所以沒机会汲水净身。

  在男性看来,十天半個月不洗澡,也算不上什么,但是对女性来說,两天不洗澡就像是地狱了。這点我很明白,所以在听见茅延安這样說之后,立刻不动声色,朝靠在树干上睡着的阿雪踢了一脚,把她叫醒,要她和我一起去捡柴火。

  阿雪既然要离开,紫罗兰自然也会跟着她,以免我趁着进入树林,孤男寡女的机会,对它的女主人图谋不诡。這個想法沒有错,不過我這次就要证明,人类之所以打垮精灵、兽人,成为万物之灵,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雪,你在這边捡柴,我离开一下。”

  “师父,你要上哪裡去啊?這裡周围森林都黑漆漆的,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有小紫保护你嘛,而且我不会走远,等一下就回来了。”

  “带我一起去嘛……咦?师父你该不会要做什么不方便让我看到的事吧?”

  “唔,不愧是我徒弟,阿雪你越来越聪明了,好,既然你坚持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贴近阿雪耳边,我悄声道:“我刚刚在那边听到水声,现在就過去舀一点水過来,帮你把小屁股洗干净,然后就把這几天的份一次干足,让你等一下连妈妈都叫不出来。”

  实在不是盖的。听到我這么說,阿雪瞬间瞳孔瞪得老大,连头发都几乎要竖直起来,发出一声惊呼,转身跑去,紫罗兰也跟着她跑,一人一豹,几下子就在树林裡不见踪影。

  甩掉了阻碍者,算算時間,美人儿姐妹也应该放心地入浴了。照着茅延安的叙述,我朝那秘密温泉的位置偷偷攀摸過去。

  穿梭片刻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树影浮动,碧波生烟,在萋萋青草的包围下,一個不小的温泉池,散着袅袅热气。凄艳的夕阳裡,两具美丽的少女胴体,正在水中嬉戏洗涤。

  算不上丰满,羽族女性的胴体向来以骨感、高佻见长。仍在发育中的姐妹两人,面对面站立起来,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具胴体,看来是那么地纤细而充满青春气息。同样平滑的小腹,同样柔软的腰肢,同样修长的美腿,对映着水中的倒影,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

  而即使比不上阿雪那傲人的饱满感,羽霓、羽虹洁白如雪的胴体上,两对坚挺、结实的白玉乳笋,仍骄傲地挺立,随着主人的动作轻盈弹动,看上去正好一把可以握住。

  似乎为了享受這种无拘无束的舒畅,她们连背后的雪白羽翼都张开来,在温泉池裡扬洒出一阵又一阵的暖雨。张开翅膀后的姐妹两人,就像是一双白洁天鹅,以难以言喻的优雅动作划水,盈盈乳笋,柔细的蜂腰,還有浑圆的小香臀,迷人地晃荡摇摆着,简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绘图,如果要說這幅图画有什么污点……那就是旁边多了一個看着她们两姐妹动作,不住在胯间套弄的变态。

  (该死,太远了,好看的东西看不太清楚,有什么办法可以看清楚一点?

  现在我与她们的距离,足足有十尺之遥,加上光线朦胧,只见其美而不见其真,照理說我该靠近一些,但霓虹姐妹并非常人,光是半兽人血统,就让她们拥有比正常人类更灵光的耳目,更别說這两個女巡捕肯定练有“天视地听”之类的职业功夫,我一個不小心,就会被她们发现,后果严重。

  (机会一去不复返,如果到了史凯瓦歌楼城,就沒有這种偷窥机会了……說不得,只好拼一拼了。

  打定主意,我窥看地形,发现北首有一個土丘,虽然不会比我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临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窥的最佳视野,便不顾一切地爬過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样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后,视野虽然是清楚了些,但却无助于我的企图,正自扼腕,沒有在入山前采购好偷窥装备,忽然惊觉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声音。

  先环视一遍,確認周围只有我一個人,但当我不死心地循声看去,只见左侧的草皮似乎在抖动,再定睛一看,哪裡是什么草皮,是有一個人身穿草绿衣,上面盖满泥土绿草作掩饰,用這完美的伪装,进行和我一样的偷窥行动。老实說,那伪装真是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因为彼此靠得不足两尺,又有怪声,我一定沒法发现。

  這温泉所在着实隐密,方圆一裡内不该有外人,阿雪不可能来偷窥,紫罗兰也一样,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茅……”

  我一個字都還沒来得及說出口,他已经闪电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连带還把手掌上一些伪装用的泥巴也送进我肚裡。跟着,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

  “两個目标耳目极灵,为免打草惊蛇,不可出声。”

  鹬蚌相争,当然不会让渔翁得利,我自然不会蠢到在這时候揭发他的阴谋,只是拿過炭笔,在纸上疾笔奋书。

  “你這個人面兽心的东西,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說什么這裡有秘密温泉,其实是你自己想要来偷窥吧!”

  “哦,千万不要這样……写,道貌岸然是你看起来的样子,我還年轻有活力,想看漂亮东西有什么不对?而且,我是用最纯净的心灵,到這边来作艺术行为的,可别把我和大少你混为一谈喔。”

  “胡說!”

  纸不够写了,匆匆抢写下两個大字,我翻面继续,“大家都是来偷窥的,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裡?我的手在哪裡?”

  “混帐,在這种时候,這种地方,是男人的,手当然应该是在……”

  目睹這样的美色,我的手当然是在裤裆裡,至于這位变态大叔的手……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写字与我交谈,右手五指操纵三支画笔,竟将前方的美女入浴景象一一摄入画中,速度飞快,几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张未上色的轮廓草稿。从旁边十几张半成品来看,他已经在這裡好一会儿了。

  “你……你真的是画家嗎?”

  “其实,在成名之前,我曾经在伊斯塔当過某漫画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对自己的经历甚感得意。而這家伙真是全套装备齐全,除了那些伪装道具,脸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数的望远镜片,因为担心被人察觉到反光,镜片還漆上保护色,果真是行家。

  在从他手中接過一副同款式的镜片,我們两個男人达成了和解,放下无谓争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镜片确实是上等货,清晰多倍之后,别說是翅膀上的羽毛,就连霓虹姐妹腿间方寸的淡金色纤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差点感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一切辛劳与风险,到此都有了代价。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涤娇躯,姐妹两人一面交谈,這些日子以来,她们私下說话的机会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沟通。

  温泉很暖,不過因为天色渐晚,空气已经带了些凉意。羽霓来到妹妹身后,往那柔细肩头上洒水,慢慢地顺着她胴体曲线抹了下来,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绕過一双羽翼,顺着到了她的圆臀,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来,反手去搂姐姐的腰,却被羽霓躲過,姐妹两人笑成一团。亲匿的动作,让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說不太上来。

  “姐姐,你說我們這一次去楼城援手,会成功嗎?”

  “会的,卡翠娜姨娘已经有了万全准备,除了方师兄,听說還請到东海的黄金提督李华梅来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来,就算万兽尊者出关,我們也无惧于拜火教。”

  羽霓說着,继续把水浇上妹妹的雪颈、细肩還有胸部。当水滴顺着胸口曲线起伏,吊挂在粉红色的乳峰顶端,晶莹的色泽,就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果实,引人垂涎。

  “姐姐,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位蓝雕蓝公子看我們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就是登徒子一個,自从我們出道以来,用這眼神看我們的难道還少了嗎?有时候我真是气愤,为什么我們就要被那些男人品头论足,排什么十大美人,好像我們生来就是为了被他们消遣一样。”

  羽虹吐吐舌头,笑道:“姐姐,你别气了,我也觉得不好受啊,這次居然要和那种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么蛆虫黏在附近一样,难受死了。嘻,不過,阿雪姐姐還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师父完全是两個样子。真想不到,除了我們羽族之外,其余兽族中居然還有這样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确实是难得,我从来沒看過這么具备神圣气息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修练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会什么会跟着這种师父,這事就很有問題,說不定還牵涉到什么拐带人口的不法图谋,等到此间事了,倒是要动手查一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們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着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這种人走在一起,還让他知道我們的出身。”

  “嗯……其实我也担心,因为根据师父的說法,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为羽霓刻意压低了声音,我沒有听见她到底說了什么,而光是入耳的這些內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讨厌,就足以令我气炸了肺,发誓总有一天,要這两個不识好歹的女人哭着忏悔。侧头看向茅延安,這個艺术狂人仿佛全然沒听到這些话,只是专注于手上画笔,以飞快速度绘出一张又一张的写生画像。

  就在我仍然发呆的时候,下头的情形已经又有变化。

  似乎耐不住姐姐的搓洗动作,羽虹嘤啼一声,整個瘫倒在姐姐身上,背后的羽翼也渐渐变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几不可闻的轻微呻吟,依稀充满了情欲。

  “姐姐,這几天……我們都找不到机会,妹妹……好想你啊……”

  羽虹双颊绯红,不胜娇羞地垂头說着。

  光只是這一幕,就已经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裤裆裡的手全然忘了动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紧,脑裡浮现了一個字眼,理智上却又不敢相信。

  无视于我的震惊,羽霓已经一把将妹妹拦腰横抱,让那具雪白到几乎炫目的少女胴体平浮水面,脸上亦不见平时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悦笑容。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温柔笑靥,而是像看到俏丽小妻子向己献媚时,那种充满男性尊严的得意微笑。

  “小鬼头,看你把翅膀收起来,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几天不碰你,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姐姐一個人好嗎?”

  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姐妹两人,使她们隔绝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几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时一样,急切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飞沫溅在羽霓金色的长发上,如天空中划過的一道金色闪光。她把脸转到一边,侧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轮廓,红唇丰满,与妹妹微微张开的口唇间连起了一條香涎银丝,将平时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說不出的冶艳风情。

  “啊……姐姐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头将与妹妹唇间连着的银丝吸了一下,看着羽虹俏美的模样,笑了一声,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拢五指,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们硬挺地绷紧凸起……

  “嗯……”

  羽虹嘤咛一声,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承受着姐姐的爱抚。

  “算你听话。那群臭男人全是沒用的废人,整天活像发情的兽类,怎么能让他们碰到我可爱的小妹子呢?”

  羽霓轻轻笑着,手不停地着捏揉着妹妹软热的酥胸。

  “男人…哪裡能比得上姐姐呢?人家最爱的就是姐姐了……”

  在胸口的频频刺激下,羽虹的声音越来越是娇嫩。

  羽霓放肆地捏转着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红凸处,羽虹则是乖乖地闭上小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对了,這样就对了,妈妈现在又不在身边,除了姐姐,還有谁能爱你呢?

  你乖乖的,姐姐最疼你了……“仿佛是奖赏一样,羽霓水葱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间,那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啊……呜……”

  羽虹扭动着身体,欢喜地迎合姐姐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稀疏的金色纤毛,再慢慢划過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有意无意地拉扯。

  “不要……姐姐,会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羽虹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

  “会疼嗎?那你還要不要作呢?”

  羽霓轻笑,把玩妹妹可爱乳笋的小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

  “啊…姐姐…不要放开…”

  羽虹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嗎?”

  羽霓熟练地挑逗着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进,连续的刺激,让羽虹全身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泽中。

  “姐姐…不要,人家不要只是這样…快点,像平常那样疼爱虹儿嘛!”

  终于逗得妹妹出声讨饶,羽霓骄傲地笑了一下,带着妹妹来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将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来回地在她臀部、臀缝间滑动,沾满了一手晶莹的蜜浆。

  柔洁如棉的雪臀,羞耻地整個裸露了出来,又被姐姐在自己私处来回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個发冷,但下身的愉悦感觉,却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极度的羞愧与快乐交缠,让少女不禁流泪抽搐,发出好像哭泣似的声音。

  “求求姐姐……不要再玩弄虹儿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儿……”

  像是一個熟识女性悦乐泉源的风月老手,羽霓轻笑一声,分开妹妹白嫩的双腿,令那本已溢满蜜浆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时也分张双腿,沉腰缓缓地贴近下去,片刻之后,姐妹两人的娇嫩私处,就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啊……姐姐……”

  仿佛得到了心爱郎君的慰藉,羽虹的表情看来无比满足,把姐姐的一條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爱的乳笋来回摩蹭。

  羽霓的样子,看来也相当地享受。她摇动着纤腰,控制着彼此摩擦取悦的节奏,让妹妹在欲火高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那裡不要……”

  忽然,沉浸在性爱喜悦中的羽虹,紧张地哀求出声;她姐姐不知何时,将食指分开白皙臀瓣,轻轻在菊穴口的皱褶拨弄一下后,按了进去。

  “啊……”

  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羽虹悲鸣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与姐姐肉体的紧密结合,却使她无法动弹。虽然愿意将一切献给姐姐,但是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令她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动着。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這样对虹儿?为什么要处罚虹儿?”

  “這是要你好好记住,除了姐姐,你不可以对其他人有好感。這两天,我看你和那個雪姑娘常常一起眉开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开心嗎?”

  “对、对不起嘛,姐姐,人家……人家其实也是想把阿雪姐姐带過来,她那么漂亮,姐姐一定也会喜歡像疼爱虹儿一样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姐姐会不高兴嘛……”

  连续呻吟着,這种又痛又過瘾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羞辱与快感夹杂,激烈刺激着羽虹的理性与肉体。

  “小傻瓜。姐姐除了你,难道還会喜歡别的人嗎?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不管再怎么漂亮,姐姐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听過解释,羽霓释怀地抽出手指,转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顶端,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

  “啊……呜……嗯……”

  受不了多重变换的刺激,羽虹终于投降在身体敏感的愉悦中,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

  姐姐忽轻忽重地夹紧大腿,与她最娇嫩的花房来回摩擦,生出电流般的灼热欲焰,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只能任由姐姐玩弄……

  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两边牝户摩擦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羽虹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泄出来。

  蓦地,娇躯一阵痉挛,两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终于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声来。

  “呜呜…姐姐!姐姐!”

  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狂射出来……

  “哈……高潮了!”

  羽霓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着叫着,紧紧抱着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间湿润感觉逐渐扩张的同时,也陪着心爱妹妹一起攀上禁断的肉欲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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