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蒂蕾初折
依照往例,去女俘虏中随便找一個来当牺牲品,奸淫個几次,就可以再撑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却不用,因为我帐篷裡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儿。
白澜熊很够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帐篷搞女俘虏,他就很能理解地答应了,說我新到南蛮,還沒有家人与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几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头淫熊的许可,等会儿办事就方便许多,只要沒人进到帐篷裡,就是声音再大也不怕。
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去,掀开帐幕,老天总算還给我几分薄面,羽虹仍然躺卧在帐篷裡一角,受迷药的影响,昏睡不醒。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绑缚,解开来重新绕着手腕绑好,反捆在背后,同时稍稍检视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体。
肌肤滑嫩,体态纤巧动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泥渍,稍损美观,我张口吹了吹,看见羽虹后肩有块巴掌大的红印,以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来是块浅红色的胎记。
受着连番扰弄,感觉到痛楚的羽虹,发出一声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来。
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离看着羽虹的容颜。這小妮子過去从沒把我放在眼裡過,总把我当作意图不轨的奸徒,几时给過我好脸色?
更别說让我這么贴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被金黄色的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张柔嫩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详表情,更让人意识到,這位羽二捕头才不過是一個未满十八的可爱少女。
只可惜,這完美的画面却随着她苏醒而被打破。
“你……”
睁开眼睛看到我,本来迷蒙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内回复神采,让我再次对這丫头提昇评价,但沒等她开口說话,一块碎布就塞进她嘴裡,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话的骂人语句。
羽虹脸现怒容,但却不慌张,也沒有愚蠢得浪费時間想继续骂人,而是功运手臂,想要将捆着她的绳索迸断。纵然身上有伤,以她的武功,要弄断這些绳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
抢在她迸断绳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脚,跟着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经確認過,鬼魅夕斩在她腿上的那一刀,伤口并沒有癒合,经過這几天時間,呈现一种怪异的腐化,现在被我一脚踹在伤口上,血沫喷溅,本来正在运劲断索的羽虹,疼得弯下了腰,喉间悲鸣出声。
也在這时候,羽虹终于发现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的事实,被堵住的嘴裡发出一声沉闷尖叫,惊得俏脸发白,忙不迭地合拢双腿,也顾不得站起来,就扭着纤腰往后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动,确实很赏心悦目,不過我仍是压下這份冲动,蹲近過去,绕到羽虹右侧,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头,羽虹姑娘,你和你姐姐闯下這么大名头,也杀了不少的淫贼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们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被人绑過,即使有,我想对方的下场都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实說来很好笑,我爷爷当年曾经是個淫贼,听說我家老头子也是,或许在他们之前還有其他干淫贼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当然也有名门侠女,相信我,羽二捕头,你绝对不是裡头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着我,却不理解我說這些话有什么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间揭晓。看准她手肘的关节,从反方向施力击下去,即使沒有使用兽王拳,仍然是很轻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脱臼。
“呜……”
疼得流下泪来,羽虹颤抖着双肩,想要躲避,却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举一拉,清脆的骨节摩擦声,這次是右肩骨脱臼了。做了初一,当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后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脱了关节后,取出她嘴裡的那块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现在反架在她颈上。体验到我的辣手后,我相信羽虹不会怀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从那些强奸经验裡头,他们留下了心得。用绑的,绳子会断掉;用迷药,药效因人而异;点住穴道,会被冲开;就连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给人反将一军。所以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在占上风的时候,先废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进到嘴裡的鸭子,還是很有可能会飞的。”
两臂的剧烈痛楚,一颗颗豆大汗珠不住从额上淌下,羽虹脸色惨白,呼吸粗重,纤弱娇躯颤抖着,只是說不出话来。
“直接挑断手脚筋,是最快的办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后后悔就沒得补救,所以我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方法,卸脱你的关节……但是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手法不够好,有些骨头好像是给折断了,真是对你不住……啊,顺便提一下,要是你有办法自己把這些关节接回去,我放你一马又有什么不可以了?”
我对祖先们传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够不凭藉外力,纯靠神经、肌肉活动,把脱臼的骨头装回去,這种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样,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级忍者或杀手,才会练就這种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种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强烈痛楚足以让一個大汉闷声不哼地昏過去,更别說一般流点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质红颜了。
羽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种事,光只是死咬着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
两臂的骨节松脱,手腕又被反绑在背后,只要一动,立刻就是剧痛攻心,在這样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担心這妮子能做什么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着她。
不愧是被推举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即使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痉挛着,但是却更显出一种具有生气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怜爱的俏模样,如果我不是已经和阿雪相处惯了,现在早已抵挡不住美人诱惑,扑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么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着羽虹娇嫩的脸蛋,看着她想转過头去,却仍给我捏着下巴硬转回来时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满着优越感。彷佛是那日在荒岛上肛奸天河雪琼的妙绝感受,在胸口一点一点地发酵,而跟着便是澎湃涌起的兽欲,令我整個人处于高度亢奋中。
爷爷传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却从来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厌恶与法雷尔家的传统扯上关系。可是,不知道是兽王拳的影响,亦或是面前這样一個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坏欲,在听到她骨折脆响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种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着那件作为巡捕制服的束腰长袄,虽然已经染污了颜色,却让意识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兴奋,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当衣衫敞开,一件样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来。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云飘落地上,一双雪玉可爱的乳房,像一对白鸽似的跃了出来,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晶莹纤巧,让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愤怒、羞辱,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
我哂道:“怕什么?因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书,你是不是就大叫亲亲方师哥,主动献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的恐惧之情。她到底只是個不满十八岁的荳蔻少女……
满意于自己营造的效果,我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其实這些又有何差别?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亲亲好姐姐,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羽虹大惊,睁开眼来看着我,却刚好瞧见我蹲下身,将她柔细的两腿抬起来,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弃抵抗,腿上施劲,想要踢我后脑,风声急劲,确是一记厉害杀手。但我只是随手一推,让她躺卧下去,后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就听见這妮子惨叫一声,凌厉杀着被我消之无形。
就着灯光,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纤巧鸽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软白嫩,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像是雪团上的绯色玛瑙;小屁股圆圆的,肉不是很多,却很结实,捏上去很有弹性。但最棒的還是两條美腿,又白又细,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像丝绢般柔软。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馒头,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粉嫩无瑕,让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纯洁。
心中得意,我抚摸着她的裸背与隆臀,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最后停留在结实浑圆的屁股,伸指拨弄臀沟。指头悠游過菊穴,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撩拨粉红的花唇。
“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說好不好?”
占尽优势,我便喜歡用這样侮辱性的言词,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若不是這样,狎玩這女捕头的乐趣就沒有了。
忍着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动我一下,我姐姐一定把你這奸贼碎尸万段,你……给我滚开。”
“即使我现在停手,你们姐妹会放過我?這种话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姐姐也弄来,和你并排着干。”
双手在羽虹胴体上游移,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我亲吻着羽虹的无瑕娇躯,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我道:“想杀我嗎?我出去以后,就立刻四处宣扬,說你们并蒂霓虹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背地裡却淫乱放荡,两姐妹搞那种下流的同性恋……嘿,那天在温泉池塘裡,你们两個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你们是這德性,你猜猜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隐私,羽虹嘴唇发颤,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么,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终于忍耐不住,一偏過头,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下来。
羽族女性的身材,纤细而骨感,触碰起来,真個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我握住羽虹脚踝,将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玉臀,让它像颗犹带青涩的嫩果子,在空气中哀怜地摇晃着。
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硬挺硕烫的肉茎,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我一面欣赏這即将失去纯洁的女巡捕,那种凄楚的美态,一面在肉茎上涂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润滑准备。
双臂不能动弹,两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剧烈痛楚,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這妮子仍未放弃,竭力扭摆着腰身,为自己童贞做最后挣扎。
“還沒插进去,你就主动扭起腰来啦?让你的亲亲姐姐知道,以后肯定不理你啦。”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缓缓挺腰,动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沟时,最后一次询问。
“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滚开,你滚开啦……哎唷!”
一直也沒有答应,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惊叫的时候,阴茎慢慢地插了进牝户,過不多时,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着气,虽然過去一直和姐姐羽霓玩着假凤虚凰的把戏,她却从来沒有真正被這样的实物刺入,令整個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呼吸维艰。
“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么不能?挨操吧你。”
以动作代替回答,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娇嫩臀肉,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以征服者的姿态,将肉茎一寸一寸地插入。
我故意惊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姐姐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還有处子之身?羽二捕头,你姐姐沒有实际搞過你嗎?你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那些淫贼有沒有轮奸過你?”
“你、你這头畜生,禽兽!”
“是啊!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大禽兽!”
低声笑着,我又挺进了几分,一股作气地往前冲刺,听着耳边的凄绝哀叫,突破了最后一关。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感受着两腿间热辣辣的剧痛,知道自己全然无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泪,沒過多久,就变成悲哀的哭泣。
忽视這些泪水,我尽情地逞着兽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户深处。
在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胜利的旗帜,我兴奋无伦,在大力骋驰的同时,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
臀肉给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会儿,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痛楚,在這期间,毫不客气地将肥白肉臀掴打得热呼呼、红扑扑。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应不答应,现在淫贼要继续强奸你了!”
轻声說着,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着就开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抽插动作,记记到肉,强力的冲击,让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悲鸣不绝。
听得出来,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着說不出的凄楚与愤恨。
不過怎么想都好,那都是以后的事,在這种姿势,什么挣扎也沒有用,不管她怎样闪躲,我所在意的,仅是被我紧抱在手裡的粉白圆臀,用力地肏干。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着,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沒有作用,只能承受着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我身下摇摆翻动。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后,我也已经控制不住,到了喷射的边缘,急促呼吸变成了粗重喘息,将我推向這一波快感的顶端。
“要射了……让我……让我射在你肚子裡头吧!”
大声地呼喊,我把滚烫的精液,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宫内。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来,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样,从后交缠夹住我的腰,但因为自身体力已是强弩之末,這充满杀意的行为,却只是让我将精液大量往她牝户深处喷射,点滴无存。
這样子粗暴的性交后,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重新盈满了身体的每個部位。
经過我這么一轮施暴之后,羽虹已经昏死過去,顽强的头颅歪在一旁,染着汗水的金发遮住半边凄美容颜,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颈项,两條合并不拢的修长玉腿,止不住地颤抖着,鲜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浆,正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的雪玉鸽乳,我开始想着,這对并蒂霓虹有着一样的长相与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辗转承欢时,会是怎么样的一种风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后問題。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确实是個诱人想法,但是从现实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還是认真想想吧。事实上,由于我对霓虹的厌恶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個劲地在想,要怎么才能处理善后。
在我的生命中,這当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为,但是過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或者跟着一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另有旁人负责善后了事。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她的后台却非同小可,是慈航静殿的嫡传,心灯居士的爱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静殿岂会善罢甘休?
而我……嘿,别說是汗毛,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過了,慈航静殿计决不可能放過我。
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也不是阿裡布达王国,而是大荒南蛮的深处,羑裡绝境。羽虹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后,就等若是失踪人口,要是她就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慈航静殿别說会不会知道,即使消息传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后的事,要找凶手算帐,這笔帐只会记在拜火教头上。
那么,为了确保“真凶”能够逍遥法外,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杀人灭口我過去是干過不少次,但是好像从来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妇女扯上关系。正确来說,在我們法雷尔家族史上,从来不曾有人为了奸淫后灭口而杀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么算得上淫贼……至少我個人认为和那种风流儒雅的淫贼扯不上关系,他们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强之余,从来沒把旁人当作人看,单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被人称之为“用爱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纵欲天下、横扫大地的那段時間裡,身边美女无数,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
還有十倍于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這裡头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较于爷爷的丰功伟绩,我那变态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极端。
明明身为当世绝强者,却自甘远走边疆,当一名卫土军人,不争权、不夺利、不近女色,从来沒闹過半個绯闻,我小时候不但怀疑過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甚至還怀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恋生出来的。
当然,年纪大了之后,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只不過他不如爷爷那样沾惹情缘,而是一夜之后再不回头,视床头人如无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从不曾为了灭口,杀害与自己有一夜情缘的女性。
這并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为過去的事,多半不灭口也能解决問題,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爷爷据說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杀的。
至于我那变态的老爸,我個人推测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让這些女人在已经被玷污、毁坏的往后人生中,承受着无边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恶梦惊醒。
反正不管怎么說,我此刻并沒有辣手摧花的欲望,当肉体的激情冷却下来,脑裡却是自行开始运转,想着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两個鸟女人,阿雪怎么会不见?我又怎么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报复一番可不行,我……
几個念头闪過脑海,令我心中一动,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忆起适才性交时的极乐美感,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话,心中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着脸,呢喃着說梦话。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時間来报复你……”
不把這诅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将她紧箍在怀裡,嗅着她发丝的香气,笑道:“想报复我的女人多着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這样给我骑就行了,羽家婊子。”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随着這记說话,肉茎再一次挺入牝户,开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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