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野兽球赛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還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但动作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许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沒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個虎人、熊人便涌了過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淫秽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這样一来,球却被兽人们抢走,变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這样的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說。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那样,她们的动作在镣铐牵制下大受影响,有时候一下跳起来想要传球,却被后头赶過来的兽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给扯着镣铐拉了下来。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過来,势道强猛,已经在连日奸淫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连串的劣势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来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瞩目的焦点,虽然手腕、脚踝都被植入虫体,但在身旁兽人虎视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转折之类的轻巧身法。
面对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制造攻击机会。
锐利的眼光、巧妙的动作,观众中有些较具见识的兽人,都为着這女子远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诧异,不過多数的兽人仍只是把目光焦点集中在少女娇躯,看着那具被绷带紧裹住的胴体,在奔跑跳跃间,无意地摆弄出种种撩人心欲的性感动作。
羽虹的表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独木难支,从那绷带上迅速染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尽管她一再为己方争取机会,可是最后仍是屡屡失分。
依照规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脱去一件衣服。兽人们自然不会允许用什么发带、戒指這样的小东西抵数,不過幸好羽族女战士都是穿着全套装甲,所以从护肘、绑腿的配件开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裸体。
羽虹的情形就比较糟糕,她浑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裡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绷带衣当作是盔甲来处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开。
相较于其他满脑子只想着扑倒女人就上的兽人们,這两個首领算是比较懂得风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坏的情形,只是随着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沒有东西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愤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决定很快就做了出来,台上的两名首领宣布,因为這名女球员的身材好,大量活动之下,紧紧的绷带会造成胸部疼痛,为了解去她的不适,发挥实力,所以让她把缠胸的布條拆去两圈。
兽人们鼓噪起来,显然是不满意這太過保守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得暗暗点头,因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缓慢地凌迟着女性的羞耻感,這是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话虽如此,但是当一名幸运中选的兽人球员,嘿嘿淫笑着奉命帮羽虹拆两圈缠胸绷带,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肮脏的虎臂斩下来。
“怎么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啊。”
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机会逃跑的白澜熊這么說着。
“沒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会脸色大变。”
白澜熊点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這些羽族浪货也够麻烦了,要她们上来比赛,一個個都抵死不从,最后還是奇裡斯想了办法,和她们交换條件,她们才答应的。”
“什么條件?”
“只要上场比赛,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释放十個羽族孩童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学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么都答应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刚刚羽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极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沒有把我抖出来,不希望在报仇的同时,断绝了族人的最后生机。
兽人狞笑着伸出手,在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耻笑的机会,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兽人過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我距离较远,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围观的兽人们一下子都沒有声息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绷带的动作。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肤光乍现,大半边浑圆玉乳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两颗嫩红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兽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裡抓着刚刚撕下的两圈绷布,往地上一抛,不失尊严地仰起颈子,向为她担心的同胞鼓励一笑,道:“别放弃,我們再来!”
可是,在同伴转過面孔之后,她脸上刹那间窜過的羞怯之色,却沒能瞒過细心人的注意。
明艳英爽的姿态,還有性感的打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经硬挺,這时,我心头忽然有一种得意,一种能够成为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荣耀感。
“当!”
开赛的钟声再响,所有球员在场内奔跑追逐。
尽管沒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過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目眩,包括旁边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机会把這小美人扑倒,大干一场。
在這样的情形下,球出现在羽虹手上的机会就特别高,兽人们甚至是主动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机会挨到少女身边,作着亲密的肢体接触。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淫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武兹和奇裡斯当然沒有阻止,他们本就要藉着這样的养眼過程,让三族兽人得到满足。
裁判不說话,观众们又叫嚷得起劲,兽人球员的动作自然越来越大胆。一名兽人趁着羽虹传球完,飘落下来的当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软却结实的香乳,揉了一会儿,還顺手撕了一点绷带,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我仔细看着羽虹的动作,发现她正大口喘着气,非常疲劳的样子,而脸上的异样酡红,在我這与她欢好多次的枕边人看来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时的绯色,這才想起来,经過多日的调教,少女的肉体变得极为敏感,欲焰高炽,稍微挑逗就会有反应,现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绷布摩擦,打球的动作又大,她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球赛持续地进行,兽人们的骚扰越来越粗鲁,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双乳白乳球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很快地,羽族這边又失一分,当所有羽族女战士忍着屈辱的眼泪,任兽人将她们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面临了难堪的处境。
最后的判决,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過出乎众兽人期待的是,绷布之下,還贴裹着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处地缠在胯间,变成了一條“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立刻裸露下体的羞辱。
怒叫鼓噪,兽人们的失望显而易见,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够养眼了。
天生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极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线,现在一双粉腿全然裸露出来,光是看那白皙无瑕的长腿,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了。
虽然還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這條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個肉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美丽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欲望。何况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少女的淫蜜。
“卖力一点啊!脱光那個小妞!”
“为什么不继续比了?我們還等着看啊!”
“脱!脱!脱!脱!”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催促似的鼓噪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分感受到他们即将沸腾的兽欲。在這连番催促下,钟声再响,球赛继续进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样好色。”
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样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脱光,恐怕就算尊者亲临,都挡不住這支舍命求胜的队伍啊。”
這句玩笑裡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承认。
十一名羽族女战士,全都裸露着胸部,在场上来回奔跑,這景象无疑是绝佳,但观众们恍若不见,都把焦点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视着她随时会弹跳而出的摇晃双乳,和每一個动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残破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刮风飘动,任谁也知道,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少女,在仅存的几條绷带下,是完全裸露的。
洁白美丽的肌肤,淋漓香汗,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粉红色,营造出一种感官上的刺激。這样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开来,无怪乎能让這许多兽人春情勃发,如痴如狂。
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浑身解数,在场上来回奔走,屡屡突破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激烈动作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我却有点担心。对羽虹肉体极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来,除了体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着牙,承受体内越益炽烈的欲火。和兽人的折辱与哄笑相比,被绷带摩擦得肿胀的胸口、两腿间的湿热与骚痒,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难当,羞愤欲死的問題,特别是,以她的自尊,怎样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這份坚持却像過去几天的经验一样,注定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变成一個“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分开大腿”的骚货,這個目标已经在這几天实现。
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体内又吸收了大量淫虫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随着激烈运动行遍血脉,换作是其他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红着双眼扑到兽人身上去,握着兽茎就猛往两腿间插了。羽虹能支撑到现在,意志力非常坚强,不過,崩溃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么了?不二,你好像在担心些什么啊?這女人你应该已经玩腻了啊?”
“不关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烦意乱,我甚至可以說是粗声粗气地把白澜熊吼了回去,跟着,心裡虽然讶异,但却仍旧无法镇定下来。
“对了,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调教功夫确实有一手。”
白澜熊道:“听武兹說,你调教的這個淫奴,轻功和身法還真不错,武兹本来追她不上的,结果是這小淫奴自己发骚,跑着跑着,就浪水大流软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澜熊钦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說什么。淫虫分泌出的催情液体,造成欲火积郁体内,除非有特殊药材压抑,不然就只能藉着密集的自慰或交合来满足,羽虹会因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着她适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带怨的眼眸,心头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场上,毕竟是女儿家心细,虽然兽人们還无所觉,但是羽族女战士们却慢慢发现了我所料想的东西,察觉到羽虹的异状,猜测出她为何這般地脸红、气喘,本来奔跑迅速的两腿,忽然动作变慢,不住交互摩蹭。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机会不多,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减少了给羽虹的援护。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面上出现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出现。
羽虹也察觉到了這個异状,她仿佛变成了一支孤军,独自疲惫地奔走,与整群兽人对抗。只是她仍想试着改变情形,但就在這当口,一個本来贴在她身后紧迫钉人的熊人,居然故意从后面将她一把搂過,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着缠胯汗巾,碰触一下少女的下体,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哇,搞什么?又粘又滑,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個湿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淫蜜与尿水的分别,熊人怪叫一声,扬起了手臂,上头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场一面哗然。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动作又大,虽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這么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分开,淫水泊泊流了出来,半湿的遮羞布條很快就完全湿透了。
這么一来,她顿时成了全场兽人们注目的焦点,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湿渍染遍的缠胯纱巾上。羞惭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数贪婪的目光、同胞们像是嘲弄和憎厌的私语,仿佛要将她的肉体撕成碎片。
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着這一下隐密被揭露,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赤裸肌肤,心头一直勉强被压下的炽烈欲念也随之爆发,看她分别用两手掩着胸口、挡住腿间的哀羞模样,两只拳头却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這就大概推得出来,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爱抚牝户的冲动。
照這样子下去,被欲焰烧毁理智,主动追着场中兽人求欢,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样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当然這些与我沒什么关系,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球赛继续进行,只穿着缠乳绷带、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场上来回奔跑,不光是为了抢球,也是为了躲避兽人们的扑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兽人哪受得了這等诱惑,完全不掩饰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還故意挺着腰撞過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明显。本来迅捷的身法整個慢了下来,步履蹒跚,浑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情欲。就连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兽人们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围在她左右,藉着抢球、故意送球到她手裡的机会,恣意抚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极尽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发出一种好像思春怨妇般,如怨如泣的细微呻吟,只要是尝過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她那本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勉强包裹在绷带中的乳梅,轻轻捻弄。
一名虎人给羽虹的娇媚艳容弄得心头痒痒,手臂大的兽茎早在胯甲内硬如钢铁,当下毫不客气地推开同伴,凑上前去,趁着一双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机会,把兽茎隔着胯甲,就顶在少女的臀沟,来回摩擦,口中发出连连怪叫,全场兽人更是大声鼓噪叫好。
或许是玩得太高兴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跟着便合力进攻,首次逼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兽人们急忙回防,那名正在模拟销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愿地中断,但当他撤身时,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却不能自制地把粉臀往后邀迎,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兽人们却都看到了。
“好骚!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還沒看過這么骚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异种啊?過去干的羽族女人一個個都冷冰冰,像具死尸多過活人,這個羽族女娃這么骚,应该让我来搞搞她,這样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說過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淫奴,要搞她,你這废柴還未够班啊!”
羽虹已经无法再计较他们說些什么,昏沉的脑袋勉强想留住一丝理智,但体内如沸如腾的欲火却吞噬一切,她脚下踉跄,险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卖力,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裡。
出乎意料的结果发生,那群兽人显然刚刚玩得過了头,特别是那個虎人球员,两手都沾满了少女的淫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這么一下大意,球从他手中被抢走,射入了兽人的球区,羽族得到了开赛以来的第一分。
只是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照两边秘密商定的协约,這虽然会让兽人们释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据球赛规则,变成兽人们要开始脱衣服。這群兽人球员的做法直接到了极点,不啰嗦半句,马上把胯甲一拉,丢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来。
任谁都看得清楚,在他们满是浓密兽毛覆盖的胯间,人类手臂般粗大的兽茎挺立起来,在兽毛遮掩中若隐若现,尽管這场面看来非常地下流,但是对羽族女战士来說,這就是比什么都恐怖的威胁。
“当!”
钟声再次响起,比起之前,這次更让我觉得像是敲响了丧钟。七八個已经亢奋难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兽人们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战士扑了過去。
不似之前的扑撞,這一次他们把对手撞倒了,就整個人扑上去,也不顾底下的羽族女战士悲叫抵抗,扯脱了她们的胯甲,位置一调整,就在球场上大剌剌地干了起来。
兽人中也有高下之分,這些耐性较差的,因为不能动羽虹,就找别的女球员泄欲,但另外几個耐心较好的,却感觉到以后再也见不着這等娇俏美人儿,所以虽然不能真個快活,還是缠着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這么一来,场面变得非常淫荡,兽性大发的兽人们把羽族女战士压在身下,干得哀叫连连,只剩五個脱去胯甲、挺着巨茎的凶猛兽人,在场上追逐一個几乎全裸的美少女。
五個兽人球员们忙着对少女香躯上下其手,知道時間所剩不多的他们,這时更大胆地把已经沾满蜜液的纱巾拨开,摸向少女的玉户,沾上满手湿滑。
修长的大腿上一片湿泞,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淫蜜。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少女跌坐在地,闭上双眸,呵气如兰,在兽人们伸掌粗鲁抚弄时,自动地把两腿打开,让他们能直探痒处。
由于之前的剧烈奔跑,湿漉漉的纱巾已拧成了一條细绳,缩在两瓣肿胀的蜜唇之间,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户、金黄纤毛,差不多全暴露在外。大量淫汁還不停地透過夹在蜜唇中间的布條流出,在两條洁白大腿的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秽渍。
我看得出来,羽虹完全动情了。眼中朦胧,脸上表情如痴如醉的她,在兽人们狞笑着挺腰时,一点都沒回避,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很陶醉地看着那五根形状各异的凶恶巨茎。
看那眷恋不舍的表情,我就很担心,她会不会随便找一根够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裡头塞。
情形变成這样,谁也沒兴致打球了,根本就变成了对女球员的淩辱大会,兽人们压着她们在干,七個兽人却压着十一個羽族女战士,有人一次压了两個,把两具胴体叠压在一起,在她们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中,交错抽插,快活无边。
羽虹那边的情形好不到哪裡去,五個兽人围着她,用力抓她结实香滑的乳房,啪啪地拍打圆嫩的臀肉,同时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纱绳,摩擦她的玉户。
少女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十双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软,趴跪在地上起不来。那條纱绳几乎沒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红花穴,就這样被兽人们视奸着,不停地流出滚烫的蜜液。
包围她的兽人们意犹未尽,抓住胯下兽茎,快速套弄,就对着她自渎起来。
少女仍然闭上眼睛,但却深深地吸气,仿佛很珍惜地嗅着那雄性阳具的腥味。
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奸淫的羽族女战士眼裡,当然万般地不是味道,她们的尖叫与悲泣有了其他宣泄方向,对着不久前還一同并肩作战的少女大声斥骂。
“下贱的淫妇!”
“你這么贱,怎么配作羽族战士?”
“叛徒,你真不要脸!”
骂人的台词乏善可陈,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资格這样說话,但是,她们愤怒的指责与唾骂,夹杂在兽人快速的抽插拍肉声,還有一声声被干得哀哀叫的尖呼中,听来有点好笑。
沉溺在体内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骂下,露出万分为难的表情,但是体内高涨的欲炎,很明显可以看出,压過了她的理智。
当兽人们在兴奋的吼叫声中,把大量黏稠的白浊热精,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脸上、颈上、发间、胸口、大腿,少女发出了喜悦的娇吟,一点也不觉得脏地吐出鲜红小舌,先从嘴边开始,以一個极其挑逗的动作,将她身上三個不同种族兽茎喷出的温热精液,一一舔舐下去。
這时候,在全场观众的眼中,這個浑身沾满了白浊精浆,媚眼如丝,袒胸露乳的妖艳少女,比任何娼妇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头发情中的雌兽,向所有雄性散发着牝之芳香。
全场兽人鼓噪起来,他们再也忍耐不住了,整個秩序因为一個妖艳少女而失控,前排的兽人全部跨過球场边线,争着奔上前去,要把這块即将献尊者的美肉尽情蹂躏。
武兹、奇裡斯大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挡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時間,场面乱得不可开交。
白澜熊仿佛事不关己,以赞叹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从来沒想過,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变成這样,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嗎?”
“你這头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么?我就說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嗎?”
“干嘛這么大反应?问问而已,作個试验,不用发脾气吧。”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腾到让我极度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股冲动让我想像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這個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淫;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觉,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东西。
场内,情形乱成一团,本来要蛮干的兽人球员们,在其余近卫队阻拦下,只有悻悻然地放弃,但在他们转身离去前,软瘫在地上的少女却挣扎坐起,大胆地一手一個,抓住了两名兽人球员犹自怒挺的粗大兽茎。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但是看羽虹的动作,她想要的還不止如此。
仿佛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少女嘴边流着口水,目光涣散,脸上神情极其艳媚,却像是痴呆一样,吃吃地笑起来,一面将手裡的兽茎往嘴裡送,一面却挪移着香躯,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裡。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美丽脸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刹時間,我耳边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万籁俱寂中,只觉得手臂一紧,一個声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說你对這小骚货一点感觉都沒有嗎?趁着人還沒被送走,要不要给你机会再干這小淫妇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不過,就在我脑裡還昏沉沉的时候,我一记重拳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跟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滚开!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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