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香乳旖旎
淫术魔法书裡头,也有记载类似的药物,不過配合了咒术,效果更是厉害,在体内养分充足的情形下,会源源不绝地泌乳。每一次乳房裡充满了奶水,立刻挤出排空,再喂入药物催乳,频繁重复同样過程,经過一段时日,乳房就变得硕大肥白,柔软丰满。
蛇族大概不是第一次进行這种改造,我本以为在改造完成前将阿雪救出,除了肉体的变化外,就沒有其他副作用,但现在显然是有問題。
我不清楚改造手术对阿雪造成多大身心影响,也不太在乎,因为在這一刻,我脑裡只有一件事,就是想看看阿雪的硕美巨乳,到底变成什么样子?
“阿雪,我来帮你看看奶子,把衣服脱掉。”
尽管两人之间有過无数次欢好,但阿雪现在的心情,大概就和月事来潮一样,羞于把胸部暴露在我眼前吧。然而,她也明白我是故意从她的羞赧中得到乐趣,抗辩或拒绝根本沒用。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虽然阿雪羞得几乎想钻到地下去,但她并沒有要求我帮她宽衣解带,反而是忍着难堪,主动把衣衫褪除,這种不愿求人的自尊,是她与当初天河雪琼的共通点。
“师父……”
阿雪沒穿胸兜,薄薄的外衣一拉开,玉雕粉琢般的雪白胴体,就让人惊艳地暴露在眼前。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已被乳汁鼓鼓涨满的双乳,像是两座高耸的巨峰,傲然挺立。
与羽虹、织芝比对,一般女性的乳峰,不论种族,在正常情形下即使丰满,但形状却是上尖下圆,像两支嫩笋;但阿雪的巨乳,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個完美的半球,凸现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在我過去的风月生涯裡,也见過不少丰满的巨乳女,但很遗憾的一点,就是乳房虽然肥硕,形状却很糟糕,特别是长长的木瓜奶,若是颜色再差几分,单是看就让人倒足胃口。
阿雪却不同,双乳肥白巨硕,型态浑圆,最难得的就是,即使她這样子挺直腰杆正坐着,一双巨硕豪乳仍微微向上翘动,看不出半点下垂的征兆。
我从旁边桌案拿起一支笔,要阿雪高举双臂,她虽然不解其意,却仍老实地照做了。当她双臂垂直举起,一双美乳随之摇晃,一颤一颤的,幻出一阵乳浪香波。
轻轻捧起肥硕乳瓜,享受那种沉甸甸的手感,我把笔杆放在乳房下缘,手一离开,摆荡回来的雪乳碰到笔杆,却只是稍稍一碰,跟着笔杆就滑落下来,沒法稳稳夹住。
這是流行于娼馆的法门,用来测试姑娘香乳的弹性与形状,若是下垂得越厉害,自然夹得越紧。阿雪不明白我的用意,看我笑得一脸淫邪,以为我正把她的身体当作美肉玩具,羞得紧紧闭上眼睛。
“阿雪,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不知道。”
“我在想,真是感谢老天,让我生在這么一個有魔法的世界。”
如果不是因为魔法的神奇,怎么能弄出這样的人间恩物?身为阿雪的男人,我绝对痛恨那些凌虐她的蛇族;不過以一個享受這肉体的男人而言,我想私下对蛇族表示感谢。
“师父……可是,你会不会觉得這样好不自然?好奇怪?”
說起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阿雪的表情又黯淡下来,低声道:“一般的人类女孩子,哪有像這個样子的……”
“是嗎?我知道很多人类女孩子想要還要不到呢。奶子大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怕人家說奶子大的女生比较笨、比较淫荡?可是,你本来就笨笨的,至于淫荡……”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下抚摸過去,越過柔软的狐毛,沾了满手湿粘,笑道:“你這小淫妇,水都流那么多了,還怕别人說嗎?”
“可是……可是……那不自然啊。”
“自然的东西不一定就好,鲜花也未必就是最美的啊,烂泥和臭狗屎都是很自然的东西,难道你要每天吃狗屎、干烂泥嗎?不自然就不自然,只要我喜歡、我不挑,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也不管手脏,我再次捧起阿雪的俏脸,很认真地說:“仔细听好,我不想說第二次。胸部大怎样?淫荡又有什么关系?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东西,老子我就偏偏喜歡大奶子骚妞,除了你這头淫荡小乳牛,我什么好东西都不要,這样子……够了嗎?”
很多时候,女孩子的個性从选衣服上头,就可以略知一二。明明心裡已经有了主意,决定该穿哪一套,却仍要问身边的男人哪一套好看,现在也是一样,比起听到解决办法,阿雪更需要听到我的保证与肯定。
当我把這些话說完,泪水再次盈满阿雪的明眸,但這一次除了泪光,還有掩不住的喜悦之色,沒等我进一步动作,她就主动贴靠過来,献上香唇。
有美人儿投怀送抱,我当然沒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伸手将娇躯搂過,先结实地痛吻一番,趁势让阿雪在床上躺倒,以便等一下任我为所欲为。
随着身子躺平,乳峰的弹性与结实,更是展露无余。這样的姿势,仍是坚挺傲人,粉嫩的乳蕾上沒有半点斑纹或小疙瘩,经過我刚才一轮抚摸后,奶头也已经翘起来,就像两颗鲜红樱桃一样的可口诱人。
特别是,当我凑近去看,這对可口樱桃上头,正缓缓渗着一点一点的白珠,夹杂在女儿家的汗味中,别有一股醉人的甜香。
過去在妓馆裡头,我不是沒有干過大肚婆,也知道某些妓女为了满足顾客特殊要求,也会长期服用催乳药物,让乳房奶水充盈,交媾时弄成人奶浴,流得满身,但每次碰上這种情形,我都是简单干完就算,心裡嫌着不干净,更不会多碰多舔。
可是,现下看着阿雪的媚态,我感到一种压抑不下的冲动,蓦地握向阿雪的巨乳,稍稍施力,随着手上感受到的弹性增加力道,将乳房向上推挤,沒几下功夫,在阿雪的娇喘声中,几滴雪白香甜的新鲜奶水,由乳蕾涌了出来。
不知该說是兽性,亦或是生物最原始的欲望,我本能地一低头,舔去刚泌出的乳汁,浓浓的奶水一入口,带点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满齿间,比什么美味佳肴都更要受用。
“味道好棒啊,以后家裡不用买牛奶了……”
阿雪对我的调笑置之不理,整個人意识完全神驰物外,眼神迷乱,喃喃地呓语,小腹肌肉有着明显的抽搐,像是高潮般的反应。我心中一奇,特意试探,不但急急用力吸吮,更在香滑乳汁溢满口腔后,轻轻在敏感的乳头上一咬。
“啊!”
這一下的反应更是明显。阿雪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力道之大,如果我沒有适时握住她丰满的豪乳,稳住身形,险些就给她這样一下颠翻下去了。
眨眼功夫,淋漓香汗遍布少女娇躯的每一寸,代表女性情动的蜜浆,更是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汹涌流出,在床单上印下老大一滩湿渍。
令人瞠目结舌的敏感度,连我都几乎看傻了眼,当下更不客气,抓着那双无法掌握的哈密乳瓜,一下左边、一下右边,交相含吮着两颗嫩红的乳蒂,舔舐逗弄,吸饮着香甜稠浓的乳汁,让那世上最美味的奶水,顺着喉间深入,温暖整個腹腔。
在這样的急切挑逗下,阿雪更是不济,肌肤泛着一层娇艳的粉红,美丽双眸早已失去了理性色彩,来回摆动狐尾,竖起狐耳,秀发更早就被汗水打湿,整個人进入无意识状态,只是本能地挪移着身体,挺起一双硕大香乳,追求着愉悦的源头。
或许是身在魔法世界的妙处,阿雪的泌乳量极为丰硕,那一双肥白奶瓜的蓄乳量之丰,真是名符其实的乳球。经過一番痛快的享用后,我觉得腹内有些饱胀,看着因为我啜饮不及,横流在少女肉体、枕头、床单上的香浓乳液,不禁哑然失笑。
饱暖思淫欲,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现象,在饱食一顿人乳宴之后,我就像是刚刚服用了大补的药物,亢奋难当,急欲发泄。不過,当我正要有所动作,看见阿雪好像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有点怕她不堪挞伐,伤了身体,心中怜惜,不太敢动作。
正自彷徨,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念头,我跨過阿雪的身子,双膝跪在床上,挺起肉茎,以那双圆硕丰满的哈密乳瓜,紧紧夹着硬挺如铁的肉茎。
如果对象换作是织芝,现在必须两手握压,将她的雪乳紧紧挤出一條乳沟,這才有得玩;要是换成羽虹,以她娇小的纤细鸽乳,那是不管怎么挤压也干不起来。
但阿雪在這种时候,就充分显示她的傲人之处。当肉茎被夹在双乳之间,我根本不用从外施力,就感觉得到那对H罩杯巨乳的弹性与柔嫩,从两旁挤压着硬挺肉茎。
“真過瘾,以前早就该這样玩了……”
我得意一笑,肉茎在阿雪的乳沟中来回抽插,感受那种奇特的满足。
虽然刚才沒有实际性交,但是被改造完美的豪乳,在泌乳时不可思议地敏感,被我反覆吸吮、舔舐,阿雪一直处于高潮状态,美妙胴体就像是一尾触了电的鱼儿,不停地颤抖、摇摆,双手无力地垂下,指头却紧紧抓着床单,在我的抽送中,有一声、沒一声地闷哼着。
在柔软的乳沟中穿梭,我快速地抽插了百多下,激烈的动作,令雪白嫩滑的巨乳一片通红,但是细细的乳珠,很快便顺着半球形弧线滑落,流淌在肉茎上,随着快速摩擦,不但增添了润滑,更弄出一种奇特的香气。
想来着实有些可惜,阿雪是初次遇到這种销魂阵仗,极乐之下,神智迷迷糊糊,不能配合,否则如果她张开小口,配合我抽插节奏舔吮肉茎,那种滋味肯定比现下更加美妙。
不過,来日方长,今次沒玩到的地方,下次再来改进就好……
“阿雪,谢谢你的招待,咱们师徒两個有往有来,刚才喝了你的东西,现在轮到你喝我的东西了。”
在高潮瞬间,我将肉茎对准阿雪美丽的脸庞,痛快地把积蓄的欲望射出来。
近距离喷出的精液,一道跟着一道,像泉水般洒在阿雪的俏脸上,在嘴唇、鼻子、眼睛及面颊上,染上了白浊的欲望痕迹。
“喂,你刚才那么陶醉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感觉?”
当一切云消雨散,我和阿雪一起躺卧在床上。我不需要被褥,怀裡搂着一具美肉棉被,有那些柔软的狐毛贴着,比什么东西都更保暖。
阿雪回复了神智,对自己适才的浪荡痴态羞得要死,更不愿在這染满多种秽渍的床单上停留,直嚷着要我下来,她想要清理房间。
不過,在我来說,男女交媾时的欢好,固然是极乐,但交欢之后的余韵,也是该细细品尝的一件美事,更何况我不觉得這床单有什么脏,反而故意当着阿雪的面,深深吸一口,笑說有婴儿的奶香。
被我這样调笑,阿雪却沒有再掉眼泪,只是在我的强拉入怀中,很难为情地贴靠過来,双臂环绕住我的颈项,以她的香蜜乳瓜摩擦我胸膛,试图作着笨拙的献媚。
我对于這种甜蜜侍奉相当欣赏,可是由于阿雪胸部曲线的突出,要像以前一样,享受两具肉体的紧贴,反而不太容易。我转念一想,用膝盖顶开阿雪双腿,一手搂向她挺俏的美臀,藉由两人腿部的交缠,让彼此肉体紧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的体温。
对于我這样的安排,阿雪显然甚为满意,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喜色,而在我的询问下,她也說出了刚才的感觉。
“很……很难說的,我也不知道怎样形容。可是,师父你帮我吸奶的时候,那种感觉……”
阿雪把一只手轻轻按放在小腹上,柔声道:“你每次一吸,我的身体就酥酥麻麻,好像被什么东西电到,连肚子裡都觉得一缩一缩的,那种滋味真不知该怎么說,好快活喔。”
我以前听一名老医师說過,母亲给婴儿喂奶时,会牵动体内,令得子宫收缩。這說法不知是真是假,我也沒机会驗證,但是看阿雪的沉醉表情,大概有几分真实性吧。
“真的這么快活嗎?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你每天练完魔法之后,我就来享用一次,别人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你的肥奶這么营养,更加不可以便宜别人。”
阿雪很温柔地笑着,轻轻点点头,细声道:“不過,人家觉得最开心的,就是每次看到师父你吃人家奶的时候,像個小婴儿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心裡就觉得好满足、好幸福,只要能停留在這一刻,就算拿全世界的财宝来,人家也不换。”
這個论调真是让人火大,可是我又懒得对這個傻女人生气。我的样子像是小婴儿一样?如果世上每個婴儿,眼中都是那么充满色欲与邪念,這個世界大概马上就要完蛋了。
不過,這大概也就是所谓的母性吧。由于性别不同,我无法理解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只是知道過去有很多的名女人,都是因为這种天性上的弱点,最后把清白身躯葬送在花花色狼口中。
无论如何,阿雪的問題能够顺利解决,对我来說也是好事。从這天以后,阿雪的表情变得开朗许多,像是把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除了每天修练黑魔法之外,我与她更多了一個小秘密,就是会神秘出现在我桌上的一碗香浓奶水。
這种营养补身的妙物,我自然是多多益善,特别是每次阿雪端碗過来时,那种又羞又喜的表情,实在是看了让人很想逗弄她。所以我总是故意“咕噜咕噜”地发出粗鲁声音,把碗中奶水饮尽。
当然,阿雪的情绪安抚稳定,但我另外一边還是有事要忙。在我的嘱咐之下,织芝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帮我制作一件魔导师的法袍,還有其他的防具,在问過我相关尺寸問題后,她则是好奇,为何我特别要求订作面具?
“這個嘛……我刚才有沒有說過,這件事情要保密,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我找你编织這件法师袍?”
“有,您特别叮嘱過了。”
“既然我說過了,那你就知道這是不能见光的东西嘛,不能见光的东西,当然要戴面具啦。”
织芝那边,只要這個理由就够,反而是阿雪那裡要多费一点手脚。在我告诉她,已经找了一位很棒的匠师制作法师袍后,阿雪很讶异地表示,为何草图中的她戴着面具?
“你长成這副德性,上街不戴面具,难道要套布袋嗎?如果晚上到处乱走,路人以为见了鬼,被吓到一命呜呼,這個责任你来扛。”
我恶狠狠地這样說着,看到阿雪吃惊的表情,這才语气转和,笑道:“开玩笑的,我有一個這么美的女徒弟,当然要藏得妥当一点,别便宜了别人的眼睛啊,如果让别人看到你的样子,被迷得失魂落魄,那不是好难受?”
“但是……面具又不通风又不透气,戴上去好难受喔,我可不可以常常拿下来啊?”
“如果你坚持要拿下来,那我也沒有办法,只好采用特殊手段了。”
“什么样的特殊手段呀?”
“這個手段很有名,就是拿一個金属面具,烧红以后,在面具最烫的时候,直接盖在你的脸上,嗤的一声,立刻烧得皮焦肉烂,痛得死去活来,从此面具就和你的脸结成一体,想拿都拿不下来了。”
一番话被我比手画脚,說得是有声有色,阿雪的脸也吓得惨白,连声答应沒有我的许可,以后绝对不会私自拿下面具。就這样,這個技术問題又顺利摆平了。
其实,为什么要督促阿雪修练黑魔法呢?
有时候我這么扪心自问,所得到的答案,无非是为了贯彻圣女堕落计划,但被阿雪当面问起,总不能這样回答,所以就要用官方答案。
“你把黑魔法练好,才有足够能力自保啊,不然每次遇到敌人,你都会变成累赘的。”
可是時間久了,同样的答覆就不能满足阿雪,她开始问我說,为什么师父不能保护徒弟呢?
“混帐,圣人曾经說過,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沒听說過嗎?如果你连起码的自保都做不到,那整天浪费米饭养你作什么?难道就为了养一头大胸部乳牛嗎?”
“可是……人家住进爵府這么久了,听管家伯伯說,师父的爹爹和爷爷都好厉害,武功也好强,为什么师父……师父你的武功就……”
不仅是阿雪,這大概也是全萨拉人的疑问,为什么连续两代法雷尔家主人都是当代绝强者,偏偏第三代会生出一個废柴呢?
很棒的問題,但假如是阿雪以外的人问我,一定被我当场翻脸,掀桌子干人。這問題……是一個我非但不想回答,就连听见都很让我反感的东西。
“阿雪,你知道嗎?师父我少而贱,四岁尚不能言,五岁逆天命,六岁而立,七岁而大惑,八岁能举,九岁再举,十有五而有志于学……”
“怎……怎么這么复杂啊?一点都听不懂,可是,這么多事情和师父你的武功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事情太多又太忙,每一年都有事做,所以沒時間练武啊!换做是你,会有時間练武嗎?早就变成绝代女淫魔了。”
乱七八糟胡扯了一通,看阿雪仍是一副求知欲旺盛的表情,我沒好气地說道:“总之,师父我天生就身体不好,气虚体弱,练武效果不好,所以就沒向你的变态师公与太师公学武。”
“真、的、是、這、样、嗎?”
问這句话的不是阿雪,而是不知道从哪忽然冒出来的茅延安,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一手搭在我肩上,笑道:“上乘武术自然有上乘武术的妙用,经脉受损、气虚体弱,這些都可以藉由修练内功来治疗,更别說是独步天下的法雷尔家绝学了。”
“法雷尔家有什么绝学啊?”
终于可以听到法雷尔家的秘闻,阿雪好像很感兴趣,而我默不作声,也想听听看茅延安能說出個什么东西来。
“当世最强的武者,虽說是五大最强者,但這些最强者的成就多少有些侥幸。万兽尊者、心剑神尼年轻时都有奇遇,一個曾吸食异兽精元,一個曾接受长老群贯顶传功,修练上事半功倍。”
這些事情我从来沒听過,也不晓得茅延安从哪听来,不過他跑遍江湖,见多识广,這番话必然有几分真实性。
“黑龙王所向无敌,但假如不是他的通天巫法诡邪难测,单单凭着龙魔心法,也沒办法创下這些功业,更别提传說中他也是一個搞奇遇派的。”
黑龙王黑泽一夫,曾经吞食過龙丹之类的东西,這我曾经听過,另外一种谣传,就是他有龙类的血脉。不管是哪一种,总之就是他的无敌力量与龙有关。
說起這個,我也有感慨。从取得淫术魔法书以来,我的奇遇也不少,說秘笈有秘笈,說灵药有灵药,甚至也不乏被人贯顶传功,但怎么我就那么倒楣,奇遇的效果通通到了别人身上呢?
“至于龙女李华梅,有关她的传說很多,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她体内的龙族血脉?八歧黄金龙的力量。這個特有族类,和已经灭绝的赛亚人相似,都有着险死還生后,力量大增的特性……”
說到龙女姐姐了,這不啻就是我和阿雪心中的偶像人物,两人立即凝神细听。
“她的力量之所以能远远超越族人,就是在于她所修练的镇族之宝,上天下地至尊功裡头最厉害的天罡气诀,只要练成,每逢重伤都会进入假死状态,苏醒后伤势全愈,功力大增。”
茅延安叹息道:“李华梅虽是女子之身,却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她多年来与黑龙会顽强对抗,身先士卒,前后多次受到濒死重伤,靠着坚强毅力度過死关,不住由徘徊于生死边缘的历练,把体内潜能完全开发,八歧黄金龙之力大成,年纪轻轻,就与上世代的四名高手并列为最强者。”
一番话听得我們肃然起敬,虽然早知道龙女姐姐在东海有很多英勇事迹,可是遥想当年,她一個十来岁的女孩子,什么也不懂,因为父亲战死,猝然带领族人抗暴求生,多次险死還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那种英勇与刚毅,却是令人心折。
但我也不得不佩服茅延安,因为他简直就像個完美的司仪,在這样的介绍之后,還沒提到法雷尔家只言片语,却让人更加充满期待,想听這最后的压轴货。
“不過上面這四大强者,如果和法雷尔家比起来,都变成了最烂的狗屎东西。”
“唷,大叔,也不用這么拍我們家马屁。”
“不是拍马屁,当今天下众所周知,只有一個沒天理的家族,一不吃药、二沒奇遇、三不搞复活,每一代都是十几岁就莫名其妙冒出来,才出道就拥有绝世神功,纵横无敌,到处淫人妻女,丧尽天良……”
大概是因为和想像中会听到的不同,阿雪的嘴巴张得好大,不過我個人有点补充。
所谓的每一代,其实不過两代,在爷爷之前,法雷尔家根本就只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平庸武门;淫人妻女這個考语很适合爷爷,至于变态老爸,公开纪录上他洁身自爱,但身为他亲生儿子的我相信,丧尽天良這形容词应该很适合他。
“……這一個百多年来令人们妒恨有加,悲愤长啸的家族,就是阿裡布达的法雷尔一族。”
“多谢大叔你的介绍,不過麻烦一下,下次不要那么慷慨激昂,你的口水喷到我了,我不想得奇怪的肺病。”
同样是位于口水喷洒的范围,阿雪就显得无所畏惧,在片刻沉默后,追问道:“那……法雷尔家的武功是什么呢?”
“嘿,不吃禁药,沒有奇遇,单靠自己练功,就可以练到和拥有龙力的武者媲美,這样的神功,只有那么一种。”
“叫什么名字啊?”
“玄武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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