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精翠萼
這些宝贝,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全部纳入自己的私囊。虽然变态老爸总是告诫我做人要廉洁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币是黄的,看到這些东西,老爸的话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坐在邪莲宝库裡对着這许多财宝爱不释手,直到邪莲再三提醒,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宝库,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虏。
其实我对战俘本来并沒有什么兴趣,但是邪莲却口口声声保证我這個战俘绝对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房前面,邪莲不知从哪裡拿出一根胶质棒子,用右手拿着插入牝户,一下拨弄,那通体颗粒突起的胶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样上下弹跳,做出种种屈伸动作。
“怎么魔手還有這种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让主人看场好戏。”
邪莲微笑对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狂乱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开始发作。
“吱呀”一声,邪莲推开木门,当先走进去,我紧随其后,一幅淫糜的场景,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一张形状奇特的长躺椅上,绑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两條腿被拉开,绑在旁边的扶手上,露出红肿不堪的秘园,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牝户中溢出,而女子的身体,也淋满同样污浊的白液。
两個半人马分别站在這女子的两边,让這女子轮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马吊。女子的头部笼罩着一团黑气,我知道這是黑巫术中的朦胧术,其作用是干擾视觉,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裡听到的东西都是朦胧一团。
看到我們来,两個半人马连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后在邪莲的命令下,提来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渍冲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肉洞都掰开冲刷了一番。
终于得到休息的女子,静静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体态丰腴,肌肤如雪,尖尖的长耳朵,淡蓝色的眼珠,表明她精灵族的身份。最让我惊奇的,则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莲颇为相似。
“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和這贱人长得很像?”
不等我开口,邪莲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着咬牙切齿的說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這贱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邪莲走到躺椅旁边,伸手动了两下,椅子动了起来,把翠萼的双腿向左右拉伸,直到双腿变成一條直线才停下,翠萼红褐色的淫唇被拉开,能够看到裡面红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从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操她。”
邪莲說着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对准以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的一声,翠萼的身体抖动一下以后,就像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那裡,任凭邪莲抽插。
“你为什么這么折磨她?”
“因为她嫁给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卖,被恶魔玩弄,变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让她也受到和我当初一样的痛苦。”
“……”
這简直是混帐逻辑。我再一次感到邪莲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确实和正常人不同。
邪莲狂笑着,伪具狠命捣进翠萼的菊门,鲜血流出。
“啊!约伯……”
翠萼的口中,叫着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约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来救你啊!约伯在哪裡呢?哼哼!”
听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莲愤怒的更加疯狂挺动着。可是翠萼只是不断叫着约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着這個男人,就能够减轻肉体的痛苦似的。邪莲虽然满腹恨意,却也拿這深爱丈夫的女人无法,突然邪莲停止抽插,用手扭着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会来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们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莲說着趴在地上,歇斯底裡的哭了起来。
我伸手把她扶起,让她在我的怀裡饮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开始抽泣。
我站起来,扶着邪莲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轻轻抚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门虽然被邪莲折磨得鲜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户却并未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邪莲啊!让男人忘记别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让一個女人忘记别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着念动咒语,张开粉红色的结界,等待翠萼的发情。可是過了好一会儿,翠萼還是全无应有的反应。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试了一次,结果依然一样。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给她吃…那個…强烈的春药……”
我身后的邪莲嗫嗫的提醒我,我回過头来瞪了她一眼。這婊子,居然给姐姐吃這么多春药,害得翠萼身体对我的淫术结界产生类似免疫的作用。不過对于把成为“史上最强的淫术魔法师”当作奋斗目标的我来說,要让女人动情,当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万恶之源的淫魔啊,我,约翰·法雷尔,忠实追随你的仆人,在這裡谦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拥有的无边力量,让這個女人完全开放心灵吧!蓝不多,答阿裡,铁诺列诺!”
随着咒语,在翠萼头顶上空出现五色的云彩,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闪,射出一道雾气,将翠萼全身笼罩。
片刻之后,所有雾气散尽,翠萼的脸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体完全松弛。
這种“淫魔幻世”属于淫术魔法中比较高阶的一种,其实就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作用是让被催眠的人听从施术者的任何命令。
我让邪莲解去她对声音的禁制,缓缓說道:“翠萼,你听着,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引导人,带领你体现真正的幸福,我的话都是对你有益的,你不要怀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将听从你。”
“从现在起,只要有人对你說: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听懂了嗎?”
“听懂了,我将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
我顿了一顿,說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翠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风骚起来。
现在当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颗乳首时,翠萼的身体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颤声呻吟,声音中充满媚情荡意。同时我能够感觉到口中的乳头迅速膨胀变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莲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触到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丰满白皙,但是非常松软,伏在上面的时候,简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却又沒有松弛,揉捏的时候,能够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弹性。我觉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于是起劲玩弄着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莲也为翠萼的变化震惊,看着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爱抚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开。不但乳头挺起,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刚刚饱受凌辱,却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时却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唤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自己被绑住的事实,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拨动。
“你为什么這么淫荡?把腿张得這么开?而且還流了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体裡面有火焰在燃烧。”
翠萼红着脸回答。
“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
我淫笑着把肉棒刺进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觉比邪莲的要宽松,但是水却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眠以后完全放开的关系。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与我做爱,和与你丈夫做爱,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极大的鼓动我的虚荣心,我接着问:“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妈的,真扫兴,我愤怒的把肉棒从翠萼体内抽离。
“…啊……我要……”
翠萼又在娇声叫唤。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顺手拉過邪莲,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剩下的欲火。两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马冲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则在翠萼的头边,让翠萼为他口交。
“居然這么爱她的丈夫,他妈的,這個骚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莲体内抽动,心裡仍为刚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愤愤不平。
“要不是我现在急着要去攻打那個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這個臭婊子。”
這时听到我喃喃自语的邪莲,回過头来,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刚才說要去攻打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贱人的丈夫,就是守卫马丁列斯要塞的主将,约伯·希恩亲王。”
对于邪莲的话,我十分讶异,這個蓬头垢面,正在帮半人马们含吊吹箫的烂婊子翠萼,居然是马丁列斯要塞大将的爱妻,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邪莲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蓝西亚的亲王,与王室血缘极近,授命镇守马丁列斯。她赶去与丈夫相会,却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莲一干人伏击,被擒受辱。
這婊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货可居,我与邪莲商议着种种策略。要混几千個人类进马丁列斯,這是绝无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认出我們的来历;不過,利用這婊子,单单我和邪莲混进去,却是不难。要是逮着机会,一举干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军功就很大了。邪莲更提出建议,就是伏击她老公后,可以设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样我們就有机会占领马丁列斯。
实行的步骤很快就议定了,就在当天晚上,我和邪莲蒙面潜入关着翠萼的地方,杀掉那两個为了计划必须牺牲的倒楣半人马守卫,将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来。
她与邪莲是曾经一起修习剑术的同学,当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从她被俘虏至今,邪莲从未现身過,轮奸她的半人马也沒說過什么,這蠢婊子压根儿就想不到,异母姐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见了我們,起先以为是来奸淫她的匪徒,当我們斩断她手腕的铁练,将她救出时,這婊子高兴得流下泪来。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确定那帮匪徒再也不会追上来,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难的消息,匆忙赶来救援。
翠萼看着邪莲,先是一呆,为自己的境遇羞惭不已,跟着就搂住异母姐妹,嚎啕大哭起来。邪莲装得似模似样,柔声安慰,面上出现悲愤表情,却连一点凶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发誓以后绝不可轻信這女人的任何话。
安慰话语逐渐来到正题,邪莲愤慨地表示,要带翠萼去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军队,肃清這批盗匪,给好友报仇。翠萼早给這一個月的地狱磨练吓破了胆,哪想得到报仇,却只期望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休养身心,所以对我們的提议大表赞同。
我們表示愿意随行,护送她前往马丁列斯。翠萼对带人类进入要塞,似乎有所犹疑,但我們连加恫吓,告诉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静,還有许多凶恶的盗贼,她魂飞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马丁列斯出发。
一路上,邪莲向翠萼介绍,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现在委身于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问,不晓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气傲的同学,我当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骑兵,经過這一次大灾难后,只剩八百多人。我并沒有与他们一同成为八百壮士的雅兴,所以修书一封,让他们带着书信,赶到离此最近的一個我军营地。那裡的将军,是我变态老爸的旧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来我家的时候,零用钱给得特多。我請他率领麾下三万步兵,赶到马丁列斯附近埋伏,见到我的信号,立刻攻城,裡应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两日后,我們赶到了马丁列斯要塞。守门士兵露出明显的敌意,但当翠萼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我终于成功进了這数百年来,除了俘虏与死尸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类进入的宏伟要塞。
在這一路上,翠萼曾数次向我們提起,她老公是索蓝西亚数一数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实說我并不熟悉,但是听邪莲的說法,那似是种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乱砍,最后刀子折断,身体却沒事,用以夸耀自己比刀子還硬的笨功夫。
大体来說,精灵们长于灵力、感知力,在斗体力的项目上,却非其所长,所以很少听說有哪個精灵,能练成武学高手。以這结论为大前提,我們实在不怎么相信這臭婊子的话。再說,邪莲的魔鬼右手,除了极少数的特殊合金,几乎沒什么东西弄不断,有此为恃,我想是沒什么好怕的。
可惜,许久以来,事实一向与我所想相差甚远!
卫兵们将我們领到将军府的广场,我們目睹了一幕惊人奇景。
十多名军官,手持长枪,枪头闪着雪亮蓝光,那种独特光泽,正是一种高硬度的特殊金属,Z合金,也正是邪莲的魔鬼右手无法弄断的材质,用這金属做枪头,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样刺进去。
军官们高喝一声,同时将枪刺下。在他们的中心,一個身材壮硕的精灵壮汉,不闪不避,凭肉体硬接枪尖,只见他怒眉一扬,浑身骤发刺眼金光,竟沒一柄长枪能刺进他体内,再听他一声震耳大吼,Z合金精练的枪尖,硬生生被震成钝铁。
這时军官们纷纷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块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实在难以想像是怎么运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将下来,就算大象也成肉饼了。可是,那壮汉手不动、身不移,仅凭身上一股凌厉罡气,就此将那巨岩托在半空,内劲再吐,巨岩爆成无数细小石块,四散纷飞。
当翠萼狂呼着“约伯”飞奔出去,我和邪莲的脸色,自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邪莲!你的手会比那些合金還硬嗎?”
“不会!”
“你认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咙嗎?”
“我想……不行吧!”
“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們一起转身,想要立刻离开。可是,厄运往往是接二连三来,我們才一回头,就看到将军府那两扇厚重的大铁门,像切断我們所有希望似的,在轰然巨响中,缓缓关上。
翠萼的将军老公,约伯·希恩,是索蓝西亚亲王,手握重兵,出任马丁列斯的驻守大将,這事我們早已知晓。但是,我們却不知道,约伯同时也以“拳圣”之号,名扬大地,传闻他少年时,曾至海外学艺,得异人传授,以精灵之身练成了一身骇人绝学。
值得庆幸的,是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個性,他对妻子遇到盗匪,随从惨遭杀害的惨祸又惊又怒,立刻就要点兵,扫荡盗贼团。不過,对于身为妻子恩人的我們,他半点怀疑也沒有,百般礼遇,着实亲热。
邪莲和我数度讨论,约伯的身体坚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伤他;但他武功练到了這等地步,我們纵有宝剑,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最聪明的方法,還是尽早开溜了事。
可是,约伯坚持要招待我們,又說妻子惊魂未定,希望我們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稳定了,再行离开。太過坚持,可能会露出破绽,我一時間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唤出魔苓,商议对策,她說,她发现有高人在约伯的身上,下了一個超强力的神圣结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纵是百鬼丸也砍不进去,万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于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時間也想不出办法来。
回想血魇秘录,内中只有记载,這类以神圣结界加持過的高手,最忌讳男女交媾,就像修练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结界立即化为乌有。我們以這为大原则,让邪莲去引诱约伯。哪知道,尽管大批索蓝西亚人,被邪莲的艳色迷得神魂颠倒,约伯却偏视而不见。据手下人的說法,约伯当年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婚后与妻相爱甚笃,但为了驻守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绝女色,是以绝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
当初翠萼因为不想丑事外扬,只对她丈夫约伯說,自己遇匪,从人被杀,她被关了两天后,给我和邪莲救出来,对于轮奸、凌辱等事,只字不提。但她进城时那副狼狈样,白痴也可以看出有問題,军中四下流传,言语当然不干不净,几次加油添醋后,进入我耳裡的版本,几乎把翠萼形容成荡妇一般。
军队向来是多事之地,军官们被邪莲撩拨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蓝西亚有名的美人,现在流言喧嚣,士兵们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带三分垂涎,一双眼直盯着她的淫乳浪臀,饥渴得像是要喷出火来,要不是顾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将,怕早就一拥而上,将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這情形久了,当然会出事。
這天,我和邪莲午后散步,她蝙蝠般的听觉,忽然听见前方的女性呜叫。赶去一看,只见两名军官将翠萼剥得赤條條的,想要强奸。发现我們到来,那两人慌忙逃逸,我懒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几下,就装作追不上。
翠萼惊魂交加,只求我們别张扬出去。我嘴上答应,心裡却越来越烦,這婊子如此多事,心总是定不下来,要是她一直這样,我們岂非永远都不用走了!事后,我索性向邪莲提议,找個理由就此离开。邪莲表示赞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报复心态,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不過翠萼那婊子长得的确不错,奶大臀肥,沒干過她就走,实在是可惜,于是便同意邪莲的提议。当天深夜,我們蒙面闯进那婊子的闺房,在她回過神之前,将她制住,蒙上双眼。
“出来混要讲信用,讲過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這臭婊逃過,我們晚上就加倍干回来。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不会白玩你的!這样好了!我們干大你的肚子,留個种给你做纪念,便宜你了…”
事先服用過改变声音的药草,我滔滔不绝地說着。
“不…我不要…”
被邪莲牢牢制住,翠萼惊得花容失色,拼命摇着头。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现在插翅也难飞了!”
我說着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條绳子,粗暴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
“啊…放开我…”
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着。
“谁叫你生得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将来横竖也是要便宜别人的,那不如便宜我們算了,哈哈…”
我大笑過后,一把将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别這样…求求你们…”
翠萼猛烈摇着头,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嘿嘿嘿…”
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绵羊,我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开我…求求你们…”
翠萼无助地喊叫着。
此时我和邪莲互看一眼,默契似地点了点头。
“先让我干她的淫穴吧…”
我說完之后,便走到翠萼的后面,把长裙和裡头的亵裤一把扯去,露出隐密的淫秽溪谷。
“啊…不要啊…”
翠萼拼命挣扎着,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动的油灯,灯光正好照在翠萼下体龟裂的肉缝上。
我脱去了裤子,勃起的肉棒从裡头跳了出来,龟头在空气中摇摆着,散发出骇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
我說着用手握住肉棒,凑到翠萼的阴户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压在她的腰上,登时就令她再也动弹不得。跟着,在她還反应不過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气插入最深处。
“啊…”
由于阴道缺乏润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喔…干干的,不過還是很紧呢!”
我边說边残忍地抽插起来。
“唔…住手…”
翠萼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身体不停地颠动着,企图想要减缓我插顶她阴户的速度。可惜這对我来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对。
“痛…住手…啊!”
翠萼发疯似地哭闹着。
就在這個时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莲也脱去了下裳。
“我也来参加吧…”
邪莲說着来到翠萼的面前。霎时,一根特意预备的巨大假阳具,绽放在翠萼面前。
“啊…”
尽管看不到,但从脸上的触感,仍可感觉到肉棒的规模,翠萼一時間忘了下体传来的疼痛,直被這大肉棒吓傻了。此时,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张开的双腿间有着我在那儿不断做着活塞运动;而邪莲则站在她的头旁边,用手猛力捉住头发,硬将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阳具强行压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咙裡发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顺势将肉棒含在嘴裡。由于肉棒实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颚不断传来强烈的酸痛。而邪莲又不时配合着我的动作,将翠萼的嘴巴当成女人的阴户,粗暴地在裡头抽插着肉棒。這么一来,粗长的假阳具好几次都猛烈顶入喉咙裡,使翠萼阵阵恶心,好几次差点喘不過气来。
“嘿嘿…好好吸吧…待会有你好看的!”
邪莲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怜的翠萼,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裡夹杂着酸咸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阵阵反胃,身体不停抽搐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体可真奇怪啊!”
在后头的我突然开口這么說道。
原来翠萼原本干燥的阴道,居然因为被肉棒抽插,而开始分泌出淫水来。這当然不是說我如何了得,而是一個月来的奸辱调教有了作用。
“你這個淫娃…被强暴了還会泄出淫水…哈哈…”
我用尽方法羞辱着翠萼,又過了一会,我突然将肉棒拔离了翠萼的阴道,由于沾满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龟头在灯光下散发出骇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帮她转個身嗎?”
我对在前头的邪莲這么问道。
“嗯…”
在征得邪莲的同意后,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将她翻转過来,让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
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几乎要松口脱离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莲却硬往前挺,不让假阳具从她口中掉出来。
“不准离开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
邪莲威胁着翠萼。
就在此时,翠萼已被翻转過来,变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這邪莲的伪具,丝毫沒有喘息的机会。
“让我来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双手将翠萼的屁股用力分开,出奇不意地伸出温湿的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上下地舔动着。
“唔…”
由于屁股从沒被人這样玩過,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咙裡发出了怪异的呻吟。
“哦…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啧啧地品尝着翠萼屁眼的味道,一边开口嘲笑着她。听我這样說,翠萼羞愤得满脸通红。
“唔…”
趁着翠萼失去防备的时候,我突然将舌尖塞进了她的屁眼裡面。
“啊…”
翠萼抵挡不住强烈的电流,不由得松开肉棒大叫出来。
“啪!”
說时迟那时快,邪莲狠狠赏了她一记耳光。
“谁叫你离开我的大吊的?”
邪莲边骂边又把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裡。
恰巧這個时候,我也把舌头抽离了翠萼的肛门。
“注意罗…我要把手指塞进你的蜜穴裡了!”
我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进了翠萼湿淋淋的阴道。
“唔…啊…”
翠萼空虚的阴道被手指给填满了,立刻发出了满足的浪叫。随着阴道裡传来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动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谁叫你乱动的…”
我斥责着翠萼,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摇晃时,我又将舌头塞入她屁眼裡。霎时,狭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头给撑了开来。
“哦…”
翠萼的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攻击,舒服得浪叫声不断。此时我突然将食指和中指从翠萼泄满淫水的阴道裡抽了出来。
“来看看你的阴道能不能容纳三個手指。”
說着我便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翠萼的阴道裡。
“啊…唔…”
翠萼不断从喉咙裡发出哀求的呻吟声。然而我却不理会她,继续又将舌头塞进她的肛门裡。两边同时都被撑到了极限,翠萼觉得阴道和肛门快裂开了。
“啊…唔…”
翠萼喉咙裡的哀嚎越来越大声。可惜我依旧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两個洞。過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和手指分别拔了出来。
“手指沾了這么多淫水,刚好可以当作润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着将食指猛插进翠萼的屁眼裡。
“唔…”
翠萼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较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着实将屁眼给大大撑开。這种痛苦,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样的难過。
“哦…果然很紧呢!”
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约肌不断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泪水,同时不断想摇摆身体。可惜嘴裡被邪莲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沒有任何发泄的管道。
“呵呵…你這裡還是处女吧!”
我边說边用邪恶的笑容猛盯着翠萼的菊花。
“插进去一定很紧吧…”
我边說边幻想着肉棒被肛门用力夹紧时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阴户,多么淫荡啊!”
我此时的视线停留在翠萼的私处。
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阴户,已经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满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請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
“啊!洞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呢!”
我边說边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着。
“啊…哦…”
两边又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裡不断发出哼声。
“你的蜜穴已经很渴望肉棒吧…已经开始夹紧了喔。”
我說完又用两根手指好像交换似地挖弄着,并且還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动作。每当我向外拔时,翠萼鲜红色的花瓣也会跟着露了出来,同时从蜜穴裡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断沿着大腿根流着。
我丝毫不肯放過任何机会,拇指居然還在外面不停地按摩着翠萼的阴核。种种刺激之下,她阴道裡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
“哦…你的屁股正在夹紧呢!”
我感到伸进肛门裡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夹了好几次。在恶意的玩弄下,翠萼从蜜穴裡流出来的淫汁,沒一会就淋湿了床单,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去。
“唔…”
翠萼抗拒不了過激的快感,全身都颤抖着。
“很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說完便将插入阴户裡的手指给拔了出来,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红色的尖端在湿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液后,我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让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缝裡。
“啊…”
翠萼整個人几乎都快昏過去了,伴随着我猛烈的撞击,那根大肉棒彷佛已经冲顶到内脏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阴道不断传来莫大的充实感,而阴茎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喔,好紧啊!像钳子一样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裡后,立刻开始扭动屁股,通往子宫的阴道开始激烈收缩,夹紧棒状的肉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后,我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改而抵住屁眼。霎时,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不停地冲击着翠萼。
“啊…唔…”
翠萼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裡仍被邪莲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沒办法移动身体。就在這個时候,我利用還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带来的润滑度,一举将肉棒整根插进屁眼裡。当我的龟头陷入了柔软的菊肛裡时,翠萼全身猛烈抽动。
“啊…”
强烈的疼痛侵蚀了翠萼,使得她喉咙发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会死的…”
翠萼再也顾不得会被甩耳光,终于松口大喊出来。
“快拔出来…会裂开的…啊…好痛…”
翠萼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将肉棒从她狭窄的肛门裡拔出来。
“嘿嘿…死不了的!這臭婊的肛门真够紧的,就让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对在前头的邪莲這么說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挤开翠萼狭窄的括约肌。由于直肠渐渐习惯了阴茎,因此我得以不断向深处刺入,直插到阴茎根部。
“好紧啊…”
我发出了舒坦的喘息声。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头的肛门,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给撑了开来,那种缩紧的感觉正好符合了阴茎的需求。我于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裡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同时用手指抚弄着沾满了淫水的阴核。這么一来,翠萼的疼痛开始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给稍稍取替,口中的惨叫声也降低了许多。况且她的肛门也开始习惯起我的大肉棒。
当我侵入到某种程度时,一旦撤退回去再插进来时,疼痛便已经减少了很多。就這么来回抽插了几次以后,翠萼觉得肛门裡的肉棒开始增加体积,同时我也发出了嗯嗯的哼声。
“要…射了…射了…啊…”
由于肛门实在太紧了,因此我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从直肠裡拔出肉棒。随着吼叫的声音,龟头前端的马口,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呼…”
获得无比的畅快后,我口中不住喘息着,对邪莲說道。
“换你了……”
這句话才一出口,一声如雷震耳、愤怒已极的狮子大吼,在我們耳边响起。在门口,双目红得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约伯,怒发冲冠,全身满是惊人杀气。
“你们、你们這班畜生……我要杀光你们!”
大吼中,约伯就像一头激昂的雄狮,盛怒挥拳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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