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陋巷之危
萨拉城在冷翎兰多年经营下,說不上是金汤铁桶,但所有的淫贼早就绝迹了,寻常贵族子弟,還敢倚仗权势,偷偷淫辱妇女,冷翎兰忌惮盘根错节的权贵体系,只有忍气睁只眼闭只眼,但对于外头来的淫贼,可是下手不容情,一犯事就是分尸示众。
现在发生這种女性破虐杀的案件,不用别人多說,我最直接的念头,就是這些案子的背后,有着术者在行动的迹象,尤其是修练黑魔法的巫师。
年轻的处女,在黑魔法修练中,是一种泛用性很广的素材。初夜之血、处子真阴,乃至于未曾沾過男性精气的子宫,都可以作为施法的触媒,每次发生狩猎处女的连续案件,人们都会想到,是某名巫师为了修练黑魔法,开始搜集祭品。
六色系魔法中,黑魔法是最常使用生命、鲜血作为祭礼的术法,說到黑魔法,人们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伊斯塔,如果是平常时期,负责萨拉治安的城防军,早就宣布案件与术者有关,全面缉查萨拉城内的黑魔法巫师。
偏偏伊斯塔人昨天入城,又与我們发生冲突,现在爆发這件案子,任何人都会联想到驿馆中的伊斯塔巫师,推测他们是为了报复在我国境内受袭击,进入萨拉后,就干出凶案来报复。城中百姓如果人人都這样想,一场暴动就免不了了。
现在正值大会期间,诸国关系必须维持和平,更何况沒有真凭实据,焉知這不是某個势力的挑拨阴谋?
我敢打包票,此刻的冷翎兰,肯定一個头两個大,不但要设法查出凶手,還要派兵预防暴民去扰乱驿馆。
“沒問題的,小心一点就可以了,城内可能会因为這样乱一下,更方便我們今天的计划。”
“你自己看着办吧,值班的守卫我已经搞定,月樱夫人和我們约在這裡,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茅延安才—說完,月樱姐姐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为了今天的微服出游,她特别做了打扮,头上還蒙了纱巾,我們险些沒认出她来。
因为要出游,月樱姐姐不再盛装打扮,而是改以普通平民的穿着。
凹凸玲珑的娇躯,被包裹在V字领的白色背心裡,浑圆而白皙的酥胸,挤出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肌肤雪白细嫩,纤纤柳腰下,是一件白色的长裙。
由于是纯丝织的质料,裙子显得有点单薄,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双美腿匀称修长的轮廓,玉足上穿着一双典雅的白色凉鞋,露出的白嫩小脚趾,十分的可爱。尽管用纱巾掩住丽容,又挽了個朴素的发型,不過仔细看去,除了那种独特的高雅气质,還是感觉得到一股成熟、清丽,充满女人风韵的妩媚。
刹那间,我全身血液往两個方向窜走,鼻孔与下身,而大量失血的脑部,只剩下一個念头。
“客人,這只是腰坠,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厂一次大量生产的货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但是价格很便宜啊,你看我們的标价,才两万阿裡,一次购买大量或是用金币付现,還有折扣优惠,童叟无欺啊。”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两级中,连起码的圣光加持都沒有,要我花两百银币?太黑心了,我要去别家店看。”
“客人,别這么說,不然你看看這一枚猫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马士革魔戒造型,价格……”
我并沒有要买东西,只不過是翻翻這些饰物,与月樱一起享受逛街选购的乐趣而已。
近年来饰物市场之所以如此抢手,交易价格持续往上攀升,是因为当年金雀花联邦刻意帮助,与我国相互交流,用魔法铸造的相关知识,换取如何让羊奶、牛奶在常温下搁置三十天而不酸臭的技术。
目前实战中的两個主流,剑与魔法。武者不擅长远距离隔空攻击,魔导师在近身战上始终是吃亏的一方,由于先天限制无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后天装备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为了能赚到两边的钱,就在铸造技术上一再研究突破。魔导师使用的袍子、法杖,开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转换为打击力的效果;武者所装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现了抗属性攻击的异能。刚开始的时候,尽管這些异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营养物的养生饮料般微不足道,但却已经使得人们趋之若鵞,连忙抢购,武器商人個個赚得盘满钵满。
异能武器、防具的优劣,在于制作时的技术,并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时候穿得太多,彼此间還会产生排斥。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总是贪婪地拼命往身上穿戴,无奈一個人只有两只手,盔甲也不可能穿两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场开发饱和后,商人们把主意动到饰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艺品赋予新价值……還有新价格。
阿裡布达的市场,主要是传承金雀花联邦的风格,但商人们为求后来居上,重金悬赏追迹者由伊斯塔窃取技术,终于发展为足以与金雀花巧匠们分庭抗礼的局面。
“大街上最红的两家,是街头的鸣玉阁,是从军械市场横跨過来,生意做得很大;還有街尾的宝大祥,由珠宝饰品生意做起,后来转投资成功。這两家都是金雀花联邦的分店,有独立技师专门研发生产,比一般的工厂量产货色要好,价格也贵得多。至于姐姐你以前很喜歡的那家霁月斋,虽然是本地产业,不過因为老板与伊靳塔人走私被查获,已经倒闭很多年了。”
当我們把云阳大街逛過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艺不错的小酒铺,带月樱进去谈天休息。這個店家位于小巷,并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時間,我們进去时,店裡头只有三五個客人在闲聊,其中一桌是一個带着鹦鹉的男人和几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着大谈玩鸟经在泡妞。
我选這家店,当然不是为了来這裡听玩鸟经。這家店在台面下很有名气,有一個当朝权贵组合的俱乐部仿后台,只要加入会员,每当带女伴到裡头喝酒时,酒保就会看顾客的手势,适当在酒裡头下药。
加入会员要缴纳重金,以前我当個低阶军官时沒钱可付,但爷爷以前流浪冒险的笔记裡,有几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這些香料配方换取特权。
一进店,由于店裡沒有熟人,我們又坐在角落,月樱把面纱取下,让脸颊透透气,当我点好葡萄酒与鱼肉烧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势,要酒保帮我在酒中下迷药。
在酒杯送到月樱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妥的感觉,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担忧月樱会察觉酒裡有什么不对吧。
月樱似乎沒有察觉,在料理端上后,一面将拧檬汁轻洒在烤鱼上,一面端起酒杯,嗅着气味,并不入口。
我有点焦急,不动声色地问她为什么不喝,月樱笑着說,葡萄酒就是要先闻闻香气,下然就浪费了酿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酿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连灌十二瓶强精剂的效果已经显现,此刻在硬裤裆裡,等待着纵欲发泄,但如果表现得太心急,又怕给月樱看出什么破绽,只好忍着胯间的欲望,强颜欢笑。
不過,和一個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我形若无事,月樱仍以直觉察觉到不对,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說话。
“小弟,你有些事情瞒着我喔。”
“开玩笑,姐姐,我怎么会瞒你呢?你是我的好姐姐啊,倒是有些事情,說起来還真是好笑,姐姐你知道嗎?我昨晚做了一些怪梦,說出来還真怕会吓坏你。”
用這句话当开端,我把昨晚的梦当玩笑說了一遍,月樱显然不觉得這笑话有什么奸笑,听完之后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說,心理上承受很大压力的人,常常会作一些很奇怪的梦,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嗎?”
“姐姐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坏人嗎?我心中坦荡荡,何来压力之有?”
“說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沒有诚意的样子。你特别带我来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为了让月樱早点把那怀酒给喝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過去。
“哈哈,姐姐你真聪明,我带你来這裡的目的就是……”
“强奸!我要强奸你!”
旁人或许很难想像,当时我面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诚恳的态度說话,却忽然粗声粗气地冒出這一句真实企图,背后吓出一身冷汗,而月樱在一阵错愕后,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說出這句话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该死鹦鹉,不知道发了什么鬼疯,突然冒出這一句来,弄得我表情尴尬,进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几個男女,還在事下关己地吃吃淫笑,說什么“你养的鸟好色”、“我养在下面的鸟更加好色”、“你带我来這裡是下是要强奸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奸你”之类,简直令人发指的鸟话。
那個男人倒不是只有說說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势,要求来一杯下药的酒,下過他并沒有发现,盛怒的我也同时打了個手势,要酒保给他也送一杯下药的酒。
小时候妈妈沒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真是件悲哀的事。当他因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脸上僵住,跟着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们睡着了,我却必须维持笑脸,等着月樱把酒喝掉,期间我們谈起刚才的逛街,当我谈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樱也提起阿裡布达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联邦时,好多次都听人提起,阿裡布达這两年出了一位名匠师,是一位半精灵女陆,叫做织芝·洛妮亚,虽然是新人,但手艺比几個知名大工坊的档手更好,已经成了各国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国也不是沒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织芝,我心头一惊,不過表面上形若无事,淡淡回答這位名匠师已经被冷翎兰特别保护,我沒机会见到。
“不過,還真是有些感叹呢。”
月樱轻轻說着,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几分伤感。
“我比较喜歡以前那样,人们只是卖些单纯的手工艺品,沒有实用价值,单纯欣赏手艺的美。为什么每一样东西最后都要被赋予斗争用途,拿来伤害别人呢?”
“别這么想嘛,姐姐,宅心仁厚是不错,但如果与现实太脱节,日子会很难過的。与其說這些东西被赋予斗争用途,其实只是增添了实用性,這样想就沒什么了。人们只是做着最符合生存原则的行为而已,又美又实用的工艺品,這样下是比之前更好嗎?”
月樱想了想,微笑道:“恩,也许你說得对,不過,你自己也是军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币赏赐,为什么不买点好的防具护身呢?”
“這個啊……這些武器、防具在实战中,确实有发挥效果,但长远来看,对人们弊多于利。我那個变态……恩,我爹爹曾经教過我一個基本观念,最优秀的异能神器,使用时都会吸收持有人的精气,持有人越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大,两者相辅相成,战无不胜。”
我随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实实磨练武技的人少,希望藉着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们从善如流,就开发出效能虽然不好,但不管多烂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结果成了恶性循环,长時間依赖异能道具的人,最后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還是不堪一击,战场上死于乱军中的贵族骑士,往往都是這种人。”
由于一心只放在月樱手中的杯子,我忘记她并不喜歡听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說话道歉之前,月樱已经摇手微笑。
“别担心,我沒有脆弱到要让别人在我面前避讳言语,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来更杰出呢,有這样的见识与志气,将来一定能在军部大放光彩,兰兰就要多靠你照顾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顾呢,不宰了我就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谁管冷翎兰那臭婊怎么样,姐姐你摇晃那個杯子已经好久了,我求,求你快喝了它吧!
正当我瞪着月樱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脸,胯间又火热难熬,突然瞥见的一個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不敢置信地死瞪着十数尺外的巷道门,那道似曾相识的女性身影。
给惊讶情绪冲昏了头,我一時間惊得傻了,直到镇定下来,张目確認,却找不到那抹一闪即逝的女性身影。
(刚才那個背影是菲妮克丝?這裡可是大庭广众,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是来拉客户嗎?她這次的目标是谁?
自从离开姜裡,我就不曾再与這女恶魔碰過面,一方面是沒必要,二方面也忌讳找恶魔来触霉头,刚才那背影只出现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会否当真是那個狡猾毒辣的女恶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几经克制,最后還是按耐下住,决定過去看一看。
“姐姐,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酒啊。”
“咦?为什么?我正好口渴的說。”
“因为味道還不够香,要再闻久一点才好喝,总之……就是别喝。”
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跑出店外,左顾右盼一下,朝菲妮克丝消失的位置赶過去,跟着跑进那個死巷子,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除了尽头的一堵上墙,一无所有,更沒有菲妮克丝。
(明明看她是往這边跑来的,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会花,鸡巴也不会错举,那种妖艳媚惑的感觉,除了菲妮克丝這個女恶魔,有哪個女人能……
這個想法在脑裡一闪,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到了一個与菲妮克丝气质相似的艳媚美人。
(要死了,该不会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這裡碰到就麻烦了,赶快开溜为妙。
脑裡虽然這样想,但我却沒有付诸行动,停住动作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惊讶,而是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一种源自于迟缓术之类的魔法压力。
在魔导师用以对付武者的几個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迟缓术,压制武者的反应与速度,趁机发射攻击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觉到有三個人在身后出现,不怀好意地迫近過来。
该說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這三名魔导师部是第五级的好手,或许是凛于我過去的战绩,忌惮我的实力,三人联合出手,用尽全力,两個使用迟缓咒文還不够,最后一個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种压力同時間施加在我的肉体上,不堪重压的骨骼、肌肉,发出了可怕的声音,三人讶然于我虚有大名,武功竟是這样差劲,连忙收起咒文。
然而,该說太看不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为的我,对這些迟缓、压力制肘,并不如单纯武者那样沒有抵抗力,所以当他们松开咒文,靠近到我身边来,我佯作失去意识,却已经缓過气来,手暗暗握着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数。
“古老的淫欲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
念的声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当对手换成魔导师,這些举动就嫌不够,单是唱颂咒文时候的魔力波动,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讶然往后急退。
所幸,我出剑的速度不是太慢,沒等他们后退,百鬼丸荡起一片红光,凄美绝艳,在剑尖赤芒的末端,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皮开见血,百鬼丸伤到他们了。這几個魔导师都是個中好手,一面后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预防接下来的剑斩、物理攻击,這是极有作战经验的魔导师手段,可惜得很,尽管我手上有剑,我接下来发动的攻击却不是剑斩,而是不属于六大魔法系的淫术魔法。
我把手一抖,顺着魔力的无形轨迹,淫虫就落在這三名魔导师的身上。仅能抵御物理攻击的魔力障壁,并沒有防毒效能,即使他们身上带了防毒道具也沒用,因为淫虫一沾身,体液就影响着他们的行动,之后更见血就钻,只要让淫虫经由伤口进入血脉,谁也救不了這三個手忙脚乱的牺牲者。
事情进展顺利,我正庆喜得计,突然间背后一凉……不,是附近整個空间突然变得冰寒无比,令人冻得直打寒颤。
這种寒冷的感觉,我似曾相识,阿雪每次召唤阴魂时,周围就是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有很厉害的黑魔导师来了?
我弹洒在那三名魔导师身上的淫虫,瞬间就化作缕缕黑烟,往上消散无踪,這技巧我在血魇秘录中见過,操控阴魂蚀去物体,能做到這般落点准确,挥洒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阶的死灵法师。
惊讶也只能到這裡了,因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脚也动弹不得,险些就当场失去意识昏過去。血魇秘录中曾說過,伊斯塔有一门秘术,模仿水系忍法裡头的定影术,拘锁目标的生魂,进而影响肉体,封住行动。
好在,血魇秘录裡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過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图瞒過敌人,尽可能回复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后那一個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說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過在使用過黑魔法后,改语言說话這种事,不過是欲盖弥彰,沒有意义了。
這些家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說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個說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裡;還有一個拍马屁的,說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還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着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這种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裡阳萎了,哪能這样子一柱擎天?
接着,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這裡是阿裡布达,和平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着根深蒂固的仇恨,裡面有属于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的份,還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個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沒有說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還在旁边,但這时忽然有個低沉的女性嗓音,要這些家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時間内沒有发泄,立刻脱阳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條小巷裡脱阳而死,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裡布达也不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個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下過我也无计可施,行动力尚未回复,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裡。
真是报应,平常给女人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人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人灌药,不然我给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不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着催情春药呢?光是从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犯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條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后,這些人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沒兴趣看阿裡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裡也乱成一团,心裡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复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头,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這裡精液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复行动,跑到外头去,又能怎么办呢?這裡距离妓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姐姐,赤红着脸請她帮忙解毒嗎?呃,這個主意虽然烂,但說不定還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奸淫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裡,现在已经和月樱姐姐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头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是個女人,但我完全沒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這种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這么麻烦,我們跑业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声音裡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一說完,遮蔽我的视线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复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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