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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霓裳步莲

作者:罗森弄玉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還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們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個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過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這裡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嗎?”

  两個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沒有回過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沒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小旅店,躲到裡头的房间,確認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裡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他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個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個淫贼。每個意图奸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射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個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這故事是姐姐你以前說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

  身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個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淫术魔法召唤出淫虫,少少的两條,直接吞服下去。這些虫类瞬间被胃液溶解,不過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這一步,当周围沒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過了,自从对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沒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

  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這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還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肉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說了些什么,我沒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裡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這么做嗎?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姐姐是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這无可挽回的事嗎?

  過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過,一時間,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淫虫都吞下口,可是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還沒有让我看到整個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姐姐是一個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姐姐。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致的感觉,通過掌心一直传到脑裡。

  将两條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线。

  我沒有時間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姐姐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觉到的颤动忽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超過了梦中颠动的可能。我惊得魂飞魄散,整個身体如石头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過来,睁着一双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沉情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裡头已经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過那并不能改变什么,月樱在最不适当的情形下醒過来,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慧。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别說邀請她出游,就连从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子,迷奸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說,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她,随身带着某种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呼吸间,咆哮而来的百裡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淫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像是一块钢铁,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姐姐抓到做坏事的顽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家去。我讨厌這样的表现,而且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找不到话可以說。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沒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沒法从她面上窥见真实心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這個時間,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這裡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過是微服出游,但這裡已是萨拉城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這裡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過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裡的光线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裡流泄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乐师的高明技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個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则谁能在這么乌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個地下室的最裡头,有着一個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妾的达官贵人,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有时候也会聘請几個专业舞娘,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替着服侍客人、上台献舞,這点可以从我們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這裡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這個把黑暗当情调的地下室,倒是個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整個過程始终有我默默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姐姐”的感觉给压住,還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为了宣泄郁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欲火,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可是虽然手裡握着酒杯,心裡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话好說,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起头来,问了我为何要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情。

  “就因为這样?你都這么大了,我以为你应该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脑子有問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会做了,這和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這么与月樱针锋相对,毕竟惹火了她,等会儿公事公办起来,我立刻会不得好死,而且算算会想要把我私下灭口,避免丑闻或机密外泄的人数,我保证会死的奇快无比。然而,如果不用這种态度,我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月樱的气质给压住,进退失据,表现更差。

  既然已经把丑话說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铺通杀通赔的豪赌。

  “這有什么好特别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看着姐姐你,当然会有正常的欲望,难道你当我是莱恩那個整日搞基的把炮嗎?”

  把炮,大叔說這是基界的术语,顾名思义,一個整日爱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语被我揭发金雀花联邦的机密,月樱脸色大变,惊讶的表情,就差沒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這也让我终于肯定,国王陛下和大叔所說得不错,莱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确实是一個喜歡把炮的基界强者。

  “你……为什么你会……”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世上奇人异士這么多,光之神宫未必能一手遮天。”

  我道:“别說莱恩的丑闻,姐姐你還不是一样有秘密?你每個月开的那些乱伦派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是想要以尖锐话题进攻的,但事先却不曾想到要這样說话,這句话一說出,连我自己都大感后悔,因为月樱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胸口强烈疼痛与不忍。之后我們又陷入一阵沉默,直過了好半晌,月樱才用微弱的声立开口问话。

  “你……从哪听来這些的?”

  這個問題当然不可以老实回答,我出口的话全是胡扯,不是說旅行时听到的流言,就是把情报源头推给大叔,反正他现在的身分是流浪剑侠,会多知道各国秘辛与丑闻,那也是应该的。而随着我一面說,月樱的表情也笼罩上一层哀愁,這让我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语语传递的速度,比精灵们射出的羽箭還快啊,金雀花联邦与阿裡布达之间的距离,看来沒有想像中远呢。”

  像是黯然神伤,又像是感叹,月樱的声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轻轻拂過额头,這個本该帮着整理发丝的动作,却拂乱了一头金发,任青丝披垂洒下,遮掩住她的丽容。

  (看来……菲妮克丝說得沒错,姐姐她真的……心情大坏,我一時間也沒听见月樱又說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开水一样猛灌入喉。

  “哇,呸!呸!這是什么鬼东西?”

  入口的味道极苦,就算是馊掉的臭酒也不该是這味道,反而像是某种草药苦茶。一察觉到這点,我吓了一跳,刚才月樱点的好像就是這东西,但黑暗中送上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樱喝的……

  瞬间,之前要骗月樱把酒喝下时的不妥感觉,再次于我心头浮现,這感觉很怪异,可是我想不出来哪裡不妥,然而,当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梦,脑中却陡然灵光一问。

  沒有错,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与月樱之间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我对她的思念,這些事情被我埋在记忆深处,在经過十二年之后,已给選擇性地彻底遗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来了,不能让姐姐喝酒,她是我這辈子看過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变了一個人,有暴力倾向不說,而且還……”

  梦中的片段画面,与尘封的记忆结合在一起,释放出更多被遗忘的往事。当這些画面在脑裡闪過,我心裡暗叫糟糕,月樱面前的杯子几乎已经见底,這种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几口就醉了,月樱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现在该不会已经整個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会不会再重演?

  “小弟……”

  声音的感觉整個不对了,是月樱姐姐的柔美嗓音沒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裡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面长发,澄澈的凤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艳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为知道了這件事,才這么做的?因为你觉得我是個人尽可夫的交际花,所以你也想来分一杯羹,是不是這样?”

  不否认,在菲妮克丝的耳语获得证实的瞬间,我除了为着憧憬女性的幻灭,感到强烈的心痛与愤怒,心裡某处更不停地为她找着理由,尝试說服自己,换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经历月樱這样孤寂、异常的婚姻,有這样的改变都很正常。

  然而,当月樱這么问我时,我什么气愤感觉都沒有,整個人沉浸在一种迷醉的感觉裡,像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样,傻傻看着眼前的美人,飘飘欲仙。(姐姐,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月樱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别于层层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艳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现今這個时代,女性必须要才貌双全,才能够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会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几乎都是各有惊人业艺,七朵名花更是凭靠武功而扬名。然而,春风、夏华、秋樱、冬雪之中,只有月樱一個人,是单纯靠她的绝色姿容入榜,這裡头的道理,我终于有着深切的认识。

  月樱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艳迷恋,即使只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樱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我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尽管使人心安,却又好像某种无形的隔阂,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可是,现在的月樱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发,动作中遮住眼眸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着一种神秘的诱惑,仿佛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样的,姐姐,我是因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么做的。像姐姐你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为這种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

  靠着一股冲动舆直觉,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這样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却觉得這样可以舆月樱更贴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结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国的時間越来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迟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样的方法。”

  话已经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却沒有辨法判断,只能信任自己当初的直觉,還有看看月樱的表情,试图在裡头寻找一些能让我心安的东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预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会大开乱交派对的淫乱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够满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样,大声回答我啊。”

  “姐姐,這裡是……”

  “嘻,连满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么给我幸福?”

  醉了之后的月樱,像是完全从平日的守礼自持中解放,不但艳色更加迷人,连說话都一句比一句大胆。对上娜西莎丝都仍可以谈笑不禁的我,给闹得還不出口来,稍微這么一迟疑,月樱已经甩开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裡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我手掌的月樱,露出了一個很惬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头去。

  這個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這边的骚动,鼓噪起来。几個像是店内保安的人,见状靠過来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樱叫喊。

  “姐姐,你在做什么?下来啊。”

  這间地下酒吧的灯光虽暗,但我敢打赌,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不能随随便便杀来灭口,要是月樱的身分暴露,這個丑闻闹出来,我和她都有大麻烦。

  然而,月樱却对我的低声呼唤恍若不闻,拉着雪白长裙的侧边线,用力一撕,长裙侧边多了一道开叉到膝盖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灯火的照映下,优美的腿部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令我失神,而不远处的几桌则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拦住保安,不愿這埸好戏被打断。

  我不知道這個混乱效果,是否就是月樱要的。撕裂裙摆、站在桌上的月樱,只是对着舞台方向,轻轻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样,然后慢慢地,她垫着足尖,随着音乐款摆腰肢、手臂,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

  无聱的寂静,像是浪潮的涟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们看见月樱如天女般的舞姿,惊艳至忘我的他们,全都停住了动作与說话。這個异样的安静,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转头過来,這過程在刹那间连锁发生,不一会儿,就连攀在钢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动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师,還在继续演奏乐曲。

  月樱的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一只尊贵典雅的孔雀,在群鸟环绕中昂首阔步,肢体摆动的韶律,骗傲而又自信满满。她悠圊地踱至池边,展开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积不大,更不堪负荷一侗人站在上头,动作稍稍一大,就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樱纤腰一扭,雪白纱裙像是云朵般轻旋起来,她已经轻轻巧巧地踩换到另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月樱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着她在桌面上恣意飘舞。明显已经醉态可掬的月樱,好几次都险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阵惊呼,却又在她以绝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软的身躯,把踏空动作融入舞姿,灵巧地踩到另一张桌子上。

  月樱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乐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追随她身影的凡夫俗子。当她偶然经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轨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却从来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轻盈避過,留下一串悦耳的轻笑,换到另一强桌子上,去继续她的轻舞之旅。

  冰绡似的雪白衣裙,包裹着丰盈香躯;含着某种至美旋律的舞动,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长发似云;婷步纤纤,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开莲花上,或者說……這位画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着脚处粲然生花,朵朵雪莲追随她玉足而绽放。

  被眼前的绝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现许多念头,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樱眼中含嗔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這是酒后的失控?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姐姐?

  着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气息,直到周围响起许多和我一样的猝然急咳声,适才惊醒過来,发现到月樱已经快要接近舞池边,而约莫有十几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当,就要一次涌上去,一亲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泽。

  這一曲已经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话下,看着月樱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脑中忽然闪過她刚才的那抹神秘浅笑,那感觉……有点像是一种挑逗,一种……邀约。

  乐声到了最终段的高亢处,陡然拔高八度,月樱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快,当众人为之目炫时,音乐顿停,月樱一個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但被酒意影响的肢体却不甚灵活,有些收势不住,往后头仰去。

  周围的男人如萝初醒,疯狂地凑涌上去,可是沒等他们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们的听觉。

  “姐姐~~相信我吧,我会让你成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

  突来的吼声,弄得全埸大乱,沒有察觉到一條追踪者爱用的柔韧细索已缠在壁顶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乱中快速荡了過来,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减灯火,人们在黑暗中目個视物,更是乱了個一塌糊涂。

  也就趁這個绝妙良机,我听着耳畔呼呼风声,及时拉索荡至,重腿连续踹倒几個想占便宜的混帐,把月樱的娇躯接在怀中,反脚在梁柱上一踹,朝门口快速荡了出去。

  软玉温香在怀,嗅着芬芳的女性体香,之前被压抑下去的欲火,猛地又给撩拨上来,只恨我還要强自压抑,不能对似乎已经在我怀中熟睡的女体,做任何的不轨举动。

  只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临崩解了。

  当我放开细索,在门口附近落地,飞快沿着阶梯跑上去,在抵达一楼,心中为之一宽时,两條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颈项,带着性感香气的轻笑聱,在耳边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来做吧。”

  ~作者小语~

  写第十集的时候,我有两点犹豫,让這本书有些难以下笔。第一点犹豫,是有关莱恩·巴菲特的定位困惑。

  不管是男男還是女女,我本身对同性相恋這种事并沒有厌恶感。创作者的业界,本来就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人,BOYLOVE的BL派不在少数,至于罗莉和正太的爱好者更是满坑满谷,相比之下,同性恋真是小儿科。

  但是在第十集中,很多相关用词可以說是不太礼貌,我事后想了满久的,后来发现,因为相关词句来自港漫,而崇尚阳刚风格的港漫,封于這方面向来沒有什么好话。那么,词句上的拿捏该怎么辨呢?最后的决定是,既然我写的并不是一個对别人抱着体贴心舆同理心的主角,那么就忠于主角的性格吧。

  所以,如果因为第十集的描写,而招致歧视同性恋朋友的批抨,我也只有认罪了。

  毕竟,该是坏人的人,沒理由作出圣人的举动啊。

  還有一点比较伤脑筋的,就是這一集的后半部,虽然塞了一堆事,不過剧情的进展其实不快,嗯,只說一句“因为我很想写這样的故事”好像很不负责任,但這就是真正的理由……

  欠下来的,在下一集弥补吧,以身为情色作者的荣誉保证,下一集,一定给各位端一碗好汤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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