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魔法师手记 二、钱币2(Twoofpent...
黑暗世界裡個人的装饰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夺来,這样至少避免了上层官僚的不劳而获和底下群众的吃大锅饭。這种分配制度对整個社会很公平,但对個人就往往是一种困扰了。好在我对装璜不挑剔,平时不论是生活還是做实验--主要是打手枪,都是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虽然一旦有客人来,還是会显得寒酸和不方便,但幸好此类事件发生的概率還是小到可以忽略的。
所以三個俘虏被简单的扔上我的床以后,骷髅双壁就告辞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泛起全身无力的感觉。从现在开始,我就要独立面对三個绝色大美女了。自己对将要修行的魔法其实一点把握也沒有。第一次实验,虽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却大得让我根本无从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继续下去,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实验材料来欺骗自己,可一旦凡事都准备停当了,我才发现,面对自己每天期待的实验,原来会那样紧张害怕。
「啊,請坐……」我想說点什么以镇定精神,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发现這种說辞对捆缚着丢在床上的对方实在沒有什么意义,倒更像是一种嘲讽。
「喂,沒有礼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样对待俘虏很不人道呀!?這样躺着很难受啊!另外,绳子也绑得实在太紧了!最后,你到底要把我們怎么样?!」像连珠炮一样,呜,我被那個高傲的女战士轰得一句话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声腺与神经却沒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路過来,她的忍耐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啊,我正在考虑……」
「哎?难道你是白痴嗎?!」
「啊,大概是吧……」
对方的气势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来只是在心裡对自己的评价也說了出来。对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却了我好好开导她们配合我实验的工夫。但是,连主动都完全被别人抓過去了,那就实在显得……很沒做一個恶魔的威严了。
「呜,請不要杀死我們。」最娇小的那個**发出了近乎悲鸣的声音,适时解脱了我的自卑,心裡也多少对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一点好感。
「啊,不会的啦。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惊觉前面的话似乎太過软弱,实在不像是一個恶魔该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后面努力摹仿了一個吸血鬼坏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說话呀!我是以马内列公国王室的第一王女凯瑟琳·修·卡穆!以以马内列王室的名誉起誓,我绝不受一個恶魔的威胁!」
「啊……可是,這样就比较难办了呀。」焦心所至,我根本沒有察觉到对方的姓氏和我的相同。
「哎,小弟弟,不要那样担忧啦。你可以先說說看,你想我們合作你做什么啦?」倒是旁边的女祭司玛姬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插话。
「哎?啊,啊。其实,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帮忙啦。」也许是因为当时玛姬說话的感觉真的很像一個大姐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不会是要拿我們当靶子吧?」后半句已经是近于哭腔了,之前被凯瑟琳称作「露西」的女孩子问道。虽然比较起另两個人,她对现实的适应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說,却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会……啦。」
「啊,你骗人!呜……」
我忧郁的态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话沒說完,露西真的哭了起来。
「呀,伤脑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以坚口舌了。让一個少女沒完沒了的哭下去,给父亲知道了,又会是一堂恶魔精神的教育课吧?
「呀,是真的啦。不会拿你们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术魔法书上的某一页,顿时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這样哟。」我急急的按照脑中记忆的,右手做了個手势,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ㄚ」的一声低呼,挣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顾不得哭泣,惊叫了起来。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在一旁的凯瑟琳一见,也语带不悦的喝问起来。不過沒過多久,我就知道,与其說那是凯瑟琳对我无礼的举动不满,倒不如說是对我沒有选她的不满。
啊,這個时候,即便是被误解成为色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保证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压。露吉亚不禁「呜」的一声娇吟。這個预料以外的反应和少女胸前传来的阵阵独特触感让我的心不禁一荡,但還是按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载,一板一眼的轻唱起来:「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請将我的心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我记得,在淫术魔法书中關於结界的几章裡有過關於辅助结界的记载,一般是起加强其他的魔法效果之类的效果。如果单独使用,想来是对人畜无害的。当然,更关键的是,其中有一個需要借用女体才能张开的。所以,应该可以用這個借口解释一下我需要露吉亚她们合作的內容。呃,当然只是先安抚她们一下。所以,也为了這個目的,我希望书上說的,证明這個结界的标志,呃,会使结界内空气显现的粉红色還是越清晰明显越好。這有助于加强我话的可信度。
可是,默默的等待了两分钟以后,我的周围,什么都沒发生。哎?怎么会這样?我不禁觉得好失败。虽然也沒有期待像使徒袭来、哥斯拉上岸、猎户幻像发射破坏炮等這样惊天动地的夸张大效果,那样可能太为难了日后为我拍传记的电影特效人员。可是,粉红色,我的粉红色,为什么?为什么還不出现?!甚至就连手掌下温柔的物体也沒有变得更大更丰满。
「露西。你沒事情吧?」大概是被我前面听上去很深奥的咒语给唬住了,玛姬也刚反应過来,连忙询问露吉亚。
「呜,胸被压得好痛。」露吉亚边哭边答道。
「哎?那個不是問題啦!」凯瑟琳也反应過来了,「喂,小子,你到底对露西做了些什么?!」
「啊?啊。我什么都沒做呀。」看着三個女人盯来的不信任目光,我自己也发现這种說辞实在是沒什么信服力,连忙换了個說法,「我只是想张开一個无害的结界让你们看看哟。证明我不会拿你们做靶子。」
「那你为什么要死按住露西的胸部不放?」呜,一针见血的問題。
「因为,這個结界需要一個异性做合作者。」
「有這种奇怪的魔法要這样张开结界嗎?」凯瑟琳虽然沒有這么问出来,但是她看看我再看看身旁女祭司的动作就足够注明了她想问的话。
「哎?那是什么魔法呢?或者,你能告诉我們,你想张开的结界有什么作用嗎?」看来玛姬也不知道,所以直接问我。
呜。又给将了一军。如果老实回答淫术魔法和淫欲结界的名字的话,恐怕下场更难解释。
「咸湿。」
凯瑟琳看我回答不出,最后给我下了這么一個定语。
「不是啦,不是啦。我說的是真的啦。」
看到她们根本不信,我不禁更着慌了。难道是之前听露西叫了一声,给分了神而导致法术失败?我来不及检讨,连忙把咒语又念了一遍。
這次,就连三個女生都很有耐心的一齐等了十分钟,可是,還是什么都沒发生。周围的空气根本就沒有改变。凯瑟琳终于忍不住了,「哧」笑了一声。
耶。這次连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了。不仅仅是颜色沒变,一般结界张开后,处在裡面的人总能感觉到一点和先前不一样的感觉。就连這种异样,我也丝毫沒察觉到。也就是說,法术完全失败了。
「怎么会這样?!」我在心裡哀悼着。看来前次米丽身上的一次成功果然是侥幸,我的学习运還是丝毫沒有改变呀。
老实說,连用两次魔法,而最终什么也沒发生,這在我不算短暂的魔法学习生涯中,实在算不上糟糕事件。至少,比较之前那些无数的令我尴尬的前车之鉴来,大概還是属于比较幸运的。像什么想召唤恶魔却喊出来一头熊、想电击却变出瓶劣等酒之类的事故甚至在城堡裡有着「法米特放火球了,大家快收衣服呀」之类的不良笑话。
「小弟弟,你好好色哟。」看我想事情出神,一旁的玛姬巧笑嫣然的提醒道。
哎?我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還压在露西的胸上,不禁脸上一红,立刻撤了回来。却引来凯瑟琳无情的耻笑。
呜,结界张开失败,而且還被人這样误解,我也实在无话可說。只是,自己居然粗心到实验工作沒有收拾完毕,就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也难怪被玛姬這么以为。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也并不抱着這种事情单靠口头解释一下,就可以驱除误会這样的天真想法,但是我還是忙不迭的解释。倒是对方的反应远在我的意料之外。
「啊,啊。小弟弟,我相信你哟。」
「那么,也能相信我說的不会拿你们做靶子的事情啦?」
「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那么,也能相信……那個,结界的事情?」我吞吞吐吐的確認。
「啊,是呀。小弟弟,你很善良的哟。」
「ㄞ?」果然,被责骂了呢。我丧气的垂下头。
玛姬显然对我突如其来的沮丧感到十分奇怪。
「ㄚ,ㄚ。小弟弟。合作的事情呢,我們可以商量哟。应该是沒什么問題的啦。」
「真的?」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垂下的头又抬了起来,怀疑的看着玛姬。
「呀,是真的啦。」玛姬连忙肯定道。
大概是觉得我的魔法实在很烂,就算被打到,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問題吧?我给這意外的收获找了個听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
「所以呢。合作的問題我們慢慢再谈。可是你能不能先给我們松一下绳子,這样真的被绑得很痛哟。」
「ㄚ。這样啊。呀,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为姐姐解开绳子。」
這個时候,我完全像信赖一位大姐姐一样信赖着玛姬。一点也沒听出有什么問題或犹豫,甚至還主动满足了她故意未說出口的希望。当然,如果时光飞逝個二十年,也许我就有足够的判断力避免后面发生的事情了。不過,当时我是完全着了她道的。
就在为玛姬解开绳子的一刹,猛的,「唔」,一阵莫名的痛楚从小腹传了上来,顿时让我弓成了個虾子,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滚。
「对不起了哟,小弟弟。」玛姬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微笑解开了旁边凯瑟琳和露吉亚身上的束缚。
面对着玛姬得意自信的笑容,我一句话也說不出来。不仅仅是拜玛姬那记膝撞所赐。短短的几秒钟内,双方的地位就被完全颠倒過来,這件事留给我的沉重挫折感似乎才是主凶。虽說是我自作多情才被击破的缘故,但是,一手导演着這场戏法并自始至终操控着少年的心理的玛姬所用的手法,也实在可以用华丽二字来形容。
而与此同时,彻底恢复了身体活动自由的凯瑟琳揉着手腕,率直的過来向玛姬道谢。
「真漂亮呀。」這也是我想說的话,只是玛姬的语气中,還多少带了点酸酸的醋意。
「呀。只是小诡计而已。表姐不要放在心上呢。」玛姬回笑着。
「那么,接下来我們应该怎么办呢?」
「哎?什么?」
「不要装傻!我們怎么逃出去呀。你总该有個计划吧?」
「啊,出去的办法呀。」玛姬耸一耸肩,两手向外一摊,「我還沒想好,所以,现在還沒有。」
「难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待下去?」凯瑟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啊,好像也只能這样了。」玛姬淡然的脸上沒露出任何表情。
「呀,不要。」即便恢复了自由,露吉亚发青的脸色看上去也沒有比原来好多少。
「喂,开什么玩笑。這裡又脏又乱,我才不要在這种沒品味的地方继续待下去!」
「那么你认为,如果现在出去的话,我們能打過外面那些守卫嗎?」玛姬问道。
「……不能。」如果是真的倔强不懂事的人,可能這时候会用诸如「前面只是失误,现在一定行。」或者「如果你不拖后腿的话,就可以。」之类的话来硬撑。但虽然犹豫了一下,凯瑟琳還是率直的承认了玛姬的话,這多少說明她也不是一個毫无能力的女人。
「這裡至少很安全呀。如果不被其他人发觉的话。」
「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我過于轻率所致。但是,如果我們就只是在這裡干坐着,被发现了重新做回俘虏甚至直接被杀不也只是個時間問題嗎?」
「嗯。嗯。有道理。」我在心裡大点其头。
「ㄚ。也不是那么說啦。」
「噢?看来還有什么阴谋哟。」凯瑟琳眯起眼睛注视着玛姬。
「呀,呀。不要這么說嘛。不是什么阴谋啦。只是,出城之前,我给骑士团的人留了点讯号……」
「让他们到时候来接我們?」
「啊……就是那样沒错啦。」
被凯瑟琳一逼问,玛姬像個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眼睛四下乱瞄,答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什么嘛!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完全不信任我嘛!」
「呀,对不起啦,表姐。我只是……」
「唉,算了啦。反正也被你不幸言中。」凯瑟琳大度的挥了挥手,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不過,就這么一直在這裡等着,還真无聊。那么,骑士团的人你安排了什么时候到?」
「如果我們出去三天還不回来的话,我叫克裡斯汀就把信给他们。」
「這样說来,這已经是我們出来的第三天,這裡从赫尔尼斯城過来的路程,再怎么快,骑马应该也要一天半。哎?就是說,我們最起码還要在這個又破又脏的地方待上两天?」凯瑟琳不禁尖声叫了起来。
「啊,不要!」露吉亚也跟着起哄。
「喂,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呀!被外面人发现了,那我們可就真的麻烦了。」
呜。听她们這么一說,我不禁更加沮丧。我的房间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不仅房间门很重、很厚,地点也是处在城堡十分偏僻的一角,只要裡面不发生什么核弹爆炸之类,发出巨大声响的事件,无论有什么响动,基本上是不会被外人注意的。那是因为我考虑到在做实验时会骚扰到過路人的关系。但现在看起来,就实在是做茧自缚了。我在心裡向我最最敬爱的撒旦魔王许了千百遍:下次准备实验,我一定要去人来人往最多的房间,而且绝不关门!
「呀。也是。這样說来,我一定要先做一件事!」凯瑟琳立刻就采纳了玛姬建议,平静下来,然后斩钉截铁的說。
「哎?」屋子裡的另外三個人同时奇怪的看着凯瑟琳,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小朋友,你刚才很好色对不对呀?」凯瑟琳毫不理睬旁人的诧异,径直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說。
好色也有分刚才和现在的嗎?我实在很奇怪。不過虽然对方尽量笑得很甜蜜,我還是不禁觉得背脊上一阵发凉。不会对我怎么样吧?我尽量往好的地方去想。只是,和我适才說服她们的话一样,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就是了。
「不要不承认哟。」凯瑟琳笑得更甜了,「姐姐不会吃掉你的。」
「啊,啊。」我看着凯瑟琳渐渐贴上来的脸,颤颤巍巍的回答。虽說对方說的是沒错,可是,沒什么道理的,我還是觉得,听上去怎么都更像是「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吃掉你哟。」這样可怕的话。
「所以,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可以。」凯瑟琳顿了一顿,一把抓起我的手放进她软甲下胸部的位置。
「哎?」我一下子被她的举动弄呆了。
「那個白痴。」倒是玛姬似乎见怪不怪的,小声用那种认定对方无可救药了的语气哀叹道。
「這個胸部,比较起你刚才触摸過的。是不是手感更好一点呢?」
啊。被這么一问,我一句话也說不出来。字典裡面所谓「荒唐」這两個字,似乎在现实中被找到了最好的注释。能够对這么一件小事情如此耿耿于怀,多少证明了在「女人」這门课程上,我有待学习的章節实在還有很多。
和露吉亚少女幼小硬挺的**完全不同的,即便是因为要穿软甲而多少有些被束缚住,凯瑟琳成熟丰满的**依然就像要胀裂出来那样带给了我的手无比温暖舒服的感觉。如果强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带着体温的棉花糖吧,随时都像要将你的手融化那样。
「怎么样,小朋友?有沒有觉得,比先前的要好很多呢?」凯瑟琳一边微笑着,一边引导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四处游荡。
呜,我更加說不出话来。虽然這种事情其实挺难比较,只是被凯瑟琳的成熟魅力所完全迷惑的我,還是老老实实的将答案写在了发呆的脸上。可是,凯瑟琳却還是不满意,反而更加坚定的挑逗着我,一定要从我的嘴裡得到一個明确的答案。固执的表情,就和一個典型的铅字中毒者一样的无可救药。啊,现在想起来的应该是這样啦。虽然那個时候,我压根忘却了思考。
「表姐。最好還是不要闹了啦。」玛姬脸带苦笑的站出来打圆场。
「哎?你妒忌了?或者是,你也想一齐来玩玩?」
這种回答,放到普通人身上,也许是属于那种很不得要领,搞不清楚状况的迟钝吧?可是,在凯瑟琳身上,即便日后被尊称为「铁腕之女王」,這种场面可能也不少见吧。
「呀,不是啦。只是……」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一定要把事情问清楚!」
「可是,表姐,你也不必那么介意一個小孩子的意见吧。」
「小姐。」
「露西,你给我闭嘴!」
露吉亚也终于出声想劝阻一下主人的任性举动。可是,作为案发的另一個同谋,她的尝试发言却招来了凯瑟琳更大的怒火。
「所以呢,除非你们也想加入,不然就不要管我們俩的私事哟。」
一边警告着,凯瑟琳更加放肆。右手丝毫沒有放過我的同时,把左手也移到了我的下胯部,手法十分熟练的把我的小弟弟从裤裆裡解放了出来。
「呀!」的一声,和刚才露吉亚受到的惊吓几近相同,只是這次的呼喊是从我的嘴裡发出来的。只不過与此同时,虽然沒有喊出声,但是对面三個女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上去倒比我受得惊吓更大。
当然,不用问,看她们眼光所盯着的方向,我大概也就能了解到对方吃惊的原因何在了。因为突然挣脱了拘束,大概就像是EVA初号机暴走时那样的狰狞吧,我的小弟弟因为适才受到的刺激实在過于强烈,早已充血怒放在寒冷的空气中。
「看看她们惊讶的样子。看来虽然還沒有派過用场,但是论尺寸,我的应该也有一定的观赏性吧?」我在心裡得意的想。虽然也不是沒有比较過,但是公用澡堂和厕所裡充斥的,几乎個個都是不是人类种族可以比拟的超怪兽尺寸。那种在恶魔城堡从小长大的人类的悲哀不是一般正常人可以体会得了的,大概也只有开着十字幻像却整日和手提破坏炮的猎户幻像为伍的骑士和Fantima才能理解吧。
可是,即便作为人类的代表在怪兽中间很沒尊严的活到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看着凯瑟琳她们吃惊却又面带爱慕的表情,我的心裡由衷的泛起了一股男性独有的自豪感。
「哇,好可爱。」
就在我還在洋洋自得的时候,玛姬一句话顿时把我从地狱又打回了天堂。
「哎?真的ㄞ。」
「呀,真的好可爱哟。」
形容别人的分身,可以用到「可爱」這两個字,那就完全不是让人可以高兴的了。更何况旁边還有凯瑟琳和露吉亚两個人在敲着边鼓。呜,惨痛的打击一下子让我低垂下了头,一股羞愧欲死的情绪遍布了全身,血液更是自暴自弃的加速撤离分身,小弟弟顿时软瘫了下去。
「喂,不要软下去呀。」凯瑟琳焦急的喝道,因這事关她成熟女性的尊严,「快起来!快给我竖起来!」
可是,這种事情如果只是被人說說就能有效的话,我想這世界上也不会有男性阳萎了。所以,任凭凯瑟琳怎么着急大声,我的身体還是依从我的意志继续大溃败。
「可恶!」认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凯瑟琳顿时也顾不得其他問題了,一弓身,就把我的分身含进了嘴中。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冲入了我的神经。「這是什么?」還沒等我省悟過来,适才還在丢盔弃甲、乱不成军的血液又顿然重拾旌鼓,像潮水般的瞬间涌回了阵地。更不仅仅如此,凯瑟琳开始用她纯熟的口技不断鼓舞起我军的士气来。不只是舔,连舌的边缘也能柔滑的做出各种动作,像表演般轻轻按摩我分身的各处。這一刻舒适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些嫉妒起我的小弟弟。然后再熟练的将我分身下的两個小球来回吞吐,并不断用嘴加以各种刺激。這种华丽的手法实在是让人不能不怀疑她到底是从哪裡磨练出来的堪称「名将」攻击方式。
很快的,在凯瑟琳這样善于激励下属的指挥官下,我麾下的军队一起群情激昂,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彻底飞腾起来。连呻吟都沒多久,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的无上快感号召下,从我男根的深处,一批后备军一鼓作气的怒号着冲了出去。呜,呜。我的身体不能克制的抽动了几下,jīng液从小弟弟那裡飞射入凯瑟琳的嘴中,然后就這样疲惫的再次软倒了下去。我shè精了。
「咳,咳。」還在兀自挑逗着我的分身的凯瑟琳显然沒有想到我暴发的如此之快。這显然远超出她的预计。所以毫无防备的一下子将我的jīng液全吞了下去,而且還呛到了。
「果然是還沒长大的小鬼呢。小子,這样不行哟。」凯瑟琳好不容易缓過劲来,摇了摇头叹道。
虽然被這么說挺伤我的自尊,但是对方說的毕竟也是事实。所以我也就不好再反驳什么。事实上,就是想反驳,也完全沒有這個精力吧。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阵阵口干舌燥,完全沒有发觉到周围的空气正在悄悄的改变。事实上,不仅仅是我,连凯瑟琳她们也丝毫沒有注意到,就在我shè精出来的一刹那,一丝不易为人所发觉的粉红色,正悄悄的蒙上我們的周围。
「露西,接下来你来吧,把那個小鬼软下去的东西再重新喊起来。我們要好好惩罚這個小鬼。」也许是看我不說话,凯瑟琳不禁心头无名火起,指挥着露吉亚。
「哎?我?小姐,不要啦。」露吉亚的害怕样子总是让人觉得好可爱。
「咦?什么时候起,你可以开始拒绝我的命令了呢?」凯瑟琳更生气了。
「呀,不是,小姐。可是,我……我……实在……」
「什么不是可是的。在城堡裡的时候,你不是還和法兰玩得很开心嗎?被他插,你倒很情愿的呀!」
「呀,小姐。那是……」露吉亚已经欲哭无泪了。
「還有那么多理由!你不是很喜歡被插嗎?!我决定了,做完**以后,你還要把自己的xiāo穴张开,当着我們的面给這個小鬼插!」
「表姐。」
「米兰达西亚,這事和你无关!」
「……」被凯瑟琳這么一喝,玛姬什么也不再說,决定彻底置身事外了。
「呜……」露吉亚知道再說下去只有更糟,只能含着眼泪,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喂?沒有搞错吧?虽然沒有插上嘴,但是在旁边的我也始终听得很清楚。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少女,我的心裡像一面鼓一样「咚咚咚」的在打响。這么可爱的女孩子,真的要……和我做?如果是在平时,那真的是很欢迎啦。只是,刚刚浴血奋战過的小弟弟,那么快又要投入另一场新的战争,怎么着都让人觉得很辛苦。身体真的能顶得住嗎?我在心裡叫苦不迭。
可是,這個时候,我的意志当然是被第一個率先否决掉的。露吉亚梨花带雨的在我面前双膝跪下,开始慢條斯理的呼唤我的斗魂与热血。
「喂,喂。不要這样啦。」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几乎是根本不停顿的,就要被勒令再工作。這种非人道的待遇在领不到加班费的状况下显得犹为残忍。我不得不代替给折腾得有些疼痛的兄弟向老板抗议。
「沒关系的,让她好好去弄就是了。」凯瑟琳显然有些会错意,「小子,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虽然和我比起来,会差很多就是了。」
虽然沒有在最后跟出很女王样的「呵呵」笑声,凯瑟琳也不算逊色。倒是被這么一說,我才多少有点发现,虽然我也知道露吉亚哭的责任不在我,只是稍有关系而已,但是,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边垂泪边**,還是很容易产生有伤男性自尊的错觉而让我不快。
不過话說回来,和凯瑟琳恶魔般的专家级技术不能同日而语,露吉亚的**技术显得生疏且幼稚。当然,也正是因为這样,才和她楚楚动人的形像很相配。而且,即便开始时再怎么不乐意,一旦开始做,露吉亚還是显得很用心的样子。看着她专注的表情,似乎连沒力气再做挺举的分身也感动的再次站了起来。
「不错哟,见效也算是挺快的嘛!」
凯瑟琳在一旁讥笑着,骄傲的神情让我有种想把她一把抓過来,放在胯下再肆意蹂躏的冲动。
看着我的分身恢复了战力,露吉亚暂停了下来,回头无助的望向凯瑟琳。
「怎么?看我干什么?赶快把你的小妹妹打开,让人家进去呀!」
虽然是早有听說,我還是沒想到凯瑟琳会让露吉亚說做就做,不禁呆大着眼睛看着少女害羞的动作傻了。可是尽管掩饰不住害怕与羞涩的神情,露吉亚也丝毫沒有想停的意思。不知道有沒有经過特殊的设计,好像是挺简单的,一旦把裙子卸掉,露吉亚就完全**出她下体未经修饰過的花园和紧紧绑在左右的绳索。
一時間,我甚至沒有意识到露吉亚根本沒穿内裤這一浅显的事实。我记得,当时我只是傻傻的直盯着露吉亚的下身出神,呆呆的默念道「原来是這样的呀。」相反,虽然被我看得很不好意思,整张脸都比刚才臊红的更厉害,露吉亚還是很有经验先帮我脱下了全身的衣服,然后两腿跪上了我腰旁的床上,两手轻柔的握着我勃动的兄弟,将他慢慢引入了自己的神秘森林中,整個坐在了我的身上。
「呜。很辛苦呀。」本来是应该为身体上突然多了份重量而叫冤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当战舰第一次停对了港湾的时候,溢上我全身温暖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转成了舒服的呻吟。和适才的**完全不同,真正在女体中感受到的压迫的感觉和穴壁皱摺与分身的巧妙摩擦让我体会了生命中的另一种无上感受。
「再见了。我的童贞。」這個时候我居然還有心情做這样的悲伤告别,有的时候,我也真的很佩服自己。俗话說,如果受到的刺激過于强烈,人就会克制不住胡思乱想以逃避现实。說得大概就是我這样的情况,但是,在露吉亚花瓣紧紧的包围下,很少可以有男人還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吧?我就像是在母亲的羊水中尽情遨游般尽情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真的只是個小鬼呀,只是简单的插入,就感动得胡思乱想了。」如果被凯瑟琳洞察到了我现在想法的话,一定会說出什么比這個更加嘲讽的话来吧。但是露吉亚却什么话都沒有說,甚至连「要动了哟。」這样的简短预告都沒有,就开始摆动其腰身来。
也许是因为被强迫做的缘故,一开始,露吉亚动的很慢,很小心,似乎是努力想从我這裡先寻找到一些快感一样。但是,很快的,她炽热的体内开始向外哭泣。不,或许是想和体表留下来的晶莹汗水做呼应一样,从她的花园内,黏稠的感觉开始渐渐传达到了我的神经中。美丽动人的样子让被骑在下面的我也忍不住想用手来抓住。一只手搭在露吉亚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娇嫩的胸。我原以为可能会被拒绝,但露吉亚只是用简短的呻吟代替了她的认可。于是,我的两只手更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起来。而這一切都让跨坐在我身上的露吉亚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
「啊!好棒。」
這等于让我加大动作的讯号。我的手开始更狂野的在露吉亚身上游动起来,也努力挺动着腰肢,以期让彼此更满意。
「呀,不要。」果然,在我加强的攻势下面,露吉亚的反应也更激烈了。
「小子,干得不错嘛!」虽然還是一贯的语调,但是凯瑟琳的口气也不再显得那样咄咄逼人了。相反的,她不自禁的咽下了口唾沫。這淫蘼的场面,任谁看了,也多少会有些反应吧。当然,我并不知道,适才我以为沒有生效的结界,正以双倍的效力将在场的四人心中的**以几何级数的速度加速增长着。
我不知道露吉亚是不是对她体内我的ròu棒已经十分有感觉了。但只是从她开始加速腰肢的举动与开始失神的话语来看,应该是有着一定程度的满意吧。這种兴奋感让我突然想起淫术魔法书最后两页记载的不明含义而一直被我认为无用的各种图案。该不会說的就是现在這种状况吧?我一把把露吉亚拉了下来,变成平躺在我的胸口,然后翻身跪坐起来,改成由我主动的背后攻击。
从刚才开始,我就只
是因为感官疼痛而暂时丧失行动自由而已。而一再的强烈刺激似乎比任何一种止痛药都要有效似的,早早让我恢复了自由。只是,之前這份自由始终都不知道该怎么利用才是。但是我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让一下子无法适应的露吉亚陷入了疯狂之中。
「啊啊,快泄了……」
「喂,喂,不许泄呀!」凯瑟琳见状慌忙阻止,「被一個小孩子击败的话,那可实在太丢脸了呀!」
只是這种事情,不听别人指挥要比反過来显得更正常吧?
「呀,呀……不行了。」露吉亚在最后的挣扎之后,浑身像痉挛一样,内部火热的收缩,从大腿的根部开始,就像被浪涛拍打着,慢慢的颤倒在床上。
老实說,露吉亚会這么快败下阵来,一半是因为我被我中途突然使用了淫术魔法书后面记载的禁忌之姿攻击所致,另外一半则要归功于双倍的淫欲结界数倍提升了露吉亚的敏感度。只是当时根本沒检讨的我完全被生平第一次征服了少女的满足感所激励,再加上刚被凯瑟琳弄泄過的yīn茎即便经历了露吉亚的**也沒有那么容易就泄第二次,从软倒的露吉亚体内拔出丝毫沒有收敛的分身,剑拔弩张着就向一直在旁边讥笑的凯瑟琳走去。而這时,屋子裡的空气已经彻底变成了粉红色,只是,我們谁也沒心思在意而已。
似乎完全被我的气势所压倒,凯瑟琳面对着我的紧逼,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根本沒有退出去多远,她两腿一软,顿时就坐在了地上。這实在是一個天赐的大好机会。而奇怪的是,旁边站着的玛姬也完全不来阻止,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把凯瑟琳一把拽了過去,间或吞下几口口水。
凯瑟琳的魅力如果严格来区分,恐怕只能有一半算在她的摄人容颜上,另一半则完全要记在她永远带在脸上的骄傲。如果能够将這样的女子征服,单单是在心理的层面上,就该有着极大的满足吧?我完全记得她刚才嘲笑我和露吉亚的模样,以及适才泛起的要将她拖過来,再放在胯下肆意蹂躏的冲动。
「這裡已经很湿了哟?」我用左手轻轻伸进凯瑟琳腹甲下的秘处,故意捏了一把再得意的說道。而此时的凯瑟琳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我轻薄。
說起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拜這個人所赐,我刚失去了童贞。我和适才面对露吉亚时拘谨羞涩的举动完全不同,变得狂放且大胆。就像是之前在成人书籍裡数次读到過的欢场老手一般恣意挑逗。
「呀……」面对着這种不需要回答的问话,凯瑟琳不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真是個淫荡的女人呢!」我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
「呀!」因为即便是再怎么样微小的刺激,双倍结界都能发挥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所以凯瑟琳连反驳都完全顾不上了。
「喂……我受不了了。」凯瑟琳好不容易稳定住說话,「不要這么拖拖拉拉的……快点来嘛!」
如果是用「快点来呀。」或者「快点来吧。」這样的口气說话,也许我還能控制得住自己再挑逗凯瑟琳一下下。但是,因为对方用的是「快点来嘛!」這样近于撒娇的口气,我的**就完全冲破了理智的障壁了。当然,那也是因为我实在不是什么老资格的**师的缘故。
软甲和包裹在凯瑟琳动人躯体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迅速的抛在了一边。四周的空气似乎已经鲜艳的不再像是粉红色了。但是谁又会去理会那么多呢?所谓**一刻值千金,那是对已经有過体会的人而言的。对正要发生的少年来說,又岂止是千金的价值可以衡量的?「生命在于交媾」這句话在此时此刻,正被证明得无以伦比的正确。
「啊!呀……」凯瑟琳娇喘着就爬到了我身上,更完全不要教的早早的将大腿打开,等待着船舶的停靠。
「呀……」面对這样的邀請,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事实上,我自己也完全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去吧!」我也不知道是冲着谁這样突然大喝了一声,傲然挺立的分身就完全沒入了凯瑟琳的深处。
「唔……」托适才刚和露吉亚做過的福,对突如其来的盈满感,我倒沒有凯瑟琳反应来的强烈。
「想要嗎?」我多少有点欲擒故纵。
「唔,别說话,赶快来吧。」
「那样的话,就开始动了!」我大叫着,腰部开始猛烈的动作。而对面的凯瑟琳也很熟悉似的忘情应和着。
「呀,舒服嗎?」
「啊……继续,更重一点。」
持续着交换着這样沒营养的对话,我就像是要复习一样,将自己脑中所记得的淫术魔法书后两页中所有记载的姿势从头开始演练着。每换一种姿势,两個人就同时得到了一次新的刺激。但是,所谓钢不能久。還沒等我演练完,强大的压力,从身体的某一端冲击到了球袋,刚才在露吉亚体内沒有喷发的份,似乎要在凯瑟琳身上得到加倍宣泄一样。在理智以外,我下身的大炮再一次爆发了它的怒吼。
「呀!……」与此同时,似乎是被我的愤怒所激发,凯瑟琳的身体也突然一阵抽动,花瓣处随后泄出了滚烫的花蜜。
「呀。真扫兴呢。」看着凯瑟琳和之前露吉亚一时不能再战的样子,我开始四顾周围新的猎物。這时,周围的空气更是变成了赤红色。而這個时候,剩下的就只有玛姬了。虽然从刚才开始,她就一句话也沒有再說過。但是,她呆坐在那裡喘着粗气的样子却令她在此时显得犹为显眼。更何况還有她体内雄雄燃起的**,此时也正在她绯红的杏脸上猛烈燃烧。
我一把抓過她的胳膊,不愧是身为大陆上沉着冷静与智慧的代表,玛姬居然推开了我,企图做一些反抗。她不依的扭动着她娇蛮的腰肢,可這一切在我眼裡只是变成了对我的无言邀請。凯瑟琳和露吉亚都已经俯首称臣了,我自然也沒有任何理由放過一旁有着绝不逊色于她们的容姿与身材的玛姬。四個人同时在结界中倍受着淫欲之焰的煎熬。无论彼此的身份、地位、派别、立场,之前是什么,之后要去干什么。那刹那,我只知道我需要将自己心中的**发泄。
我疯狂的拖過玛姬,与其說是我那时候的力气太大,倒不如說到了后来玛姬也不再抵抗了。在空中奔流的红**望,将其间的所有人都吹得最终失去了自制力,玛姬反而主动的靠了過来,甚至是半主动的脱去了她身上累赘的祭司服装。先前倔强的反抗倒像是成了這一切的催化剂。就连抵抗心理都在淫欲的结界下成了**的一种。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一把扑了上去,痛吻着玛姬娇艳的双唇。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缠,就像是两條发了情的水蛇,激烈的交换着唾液,甚至忘记了呼吸。我們相互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她的秀发、脸庞、脖颈、肩头、**、小腹、大腿,我沒有放過一丝一毫可以触摸的地方。最后我們的双手都停在了彼此的根部,互相挑逗起来。虽然我的手法远远不能和玛姬的熟练相比,但是這丝毫不影响到对方的情绪。事实上,即便沒有我的手,玛姬的蜜园也已经足够湿润了吧?
彼此的前戏都沒有维持多久,疯狂的热情已经不容得我們浪费太多的時間。我提着自己杀气腾腾的宝剑兀然沒入玛姬的身体中然后用力的抽打起来。
「啊……继续……」玛姬在我身体下面忘情的扭动迎合着,像是之前冷静理智的形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技巧在這一刻显得那样毫无意义。完全不理会玛姬的反应,只是单纯的一味的拼命动作着腰,我单单靠着之前還是一個处男的冲动满足着他人以及自己。
「啊……嗯……要去了……真的……很舒服……」不知道大陆第一知性女子在达到**前最后的言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一阵快感也同时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啊……受不了了。」這样高喊着,完全记不得是第几次了,我体内的jīng液也奔腾而出。
呜,好舒服!我在心裡狂叫着。但是,這样可并不是结束了。即便享受着连连的快感,可是将玉棒从玛姬的体内拔出后,看上去却一副依然完全沒有满足的样子,依然张牙舞爪的怒睁着。我忘了去思考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更疯狂的向曾经杀死過米丽的淫兽那样疯狂的攻击身边的每一個女性。将三個人毫不分辨的肆意拉到身边来,再也不考虑对方体力状况的再赴巫山。
只是到最后,也不记得在三個人身上发泄了几次,即便是有着结界的保护,在最后抽动了几下后,我甚至忘了最后是倒在了谁的身体上,最终完全丧失了气力。
一般来說,只要张开一個淫欲结界,其助长淫欲并支撑术者体力精力的效果就已经足以让一個普通的魔法师面对五個左右的对象。但是之前以为它沒有起作用,我鲁莽的一连张开了两個。那效果可不是简单的用五加五等于十這样的加法来计算的。而虽然在這结界中付出的体力不用在结束后被一起累积清算,付出的jīng液也是完全无法补回来的。仅仅是多亏了彼时的年轻与因为是处男才积蓄下来的陈货,我的身体才抗過了這仅有的一次疯狂所带来的代价而不至于崩溃。在日后的生涯中,即便是只张开一個,我也要谨慎的衡量是否非有這個必要。当然,那都是這件事之后得到的教训。
当结界内的人终于都停止了动作之后,我仿佛看见周围的鲜红色也开始慢慢的褪去。這证明着结界的力量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但是那個时候,我已经根本顾不得這個了。同时漫上我身体的极度疲劳很快的将我包围。一会儿,我就和身旁躺着的三個女人一起沉沉睡去。
所谓命运之扉总是在人类毫无自知的时候悄然打开,然后在人们发现的时候再索取高额的代价。等我知道這句话是什么含义的时候,那已经是在很久以后,所发生的一切错误都已经来不及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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