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女人要怎样才变得妖媚? 作者:未知 “华子,你去哪?” 佟印婷喊道: “要开饭了哦!” 钱韵锋见师弟神色大乱,拦着妻子道: “别喊了。让他去问清楚吧。有你個‘爆料天后’在,他哪裡還吃得下!” 付一默接起电话,听华诤的声音砍過来: “付一默,你在哪?在家嗎?” “啊?我在公司。” “你還在加班?我過去找你。” “不用了,我弄完了,现在就走。你不是去参加行业学习了嗎?” 华诤答非所问: “你等我一会,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我已经下班了,你不要過来了。我马上到地铁站了。要不——你去我家等我吧。” “好,那你路上不要耽误。马上過来。那個,你吃饭沒有?” “我——我本来還想在路上买点菜。” 华诤道: “买什么菜?我给你叫外卖。就在家等你。你马上来。” 付一默进家换鞋时,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她进门,见电脑桌上摆满了打开的打包盒。付一默卸下挎包,道: “哟,怎么叫這么多外卖?你這個——還有狮子头和——這是什么?牛排?這不是鹅肝吧?你点了些什么啊你?” 付一默翻了翻盒子看: “哟,這家酒店的东西可不便宜!你点那么多,就我們两個吃嗎?” 华诤拿起刀叉给她切牛排道: “别废话了,快吃吧。” 付一默沒吃多少,就吃不下了,道: “你也吃啊。” “我不想吃” “你不想吃,你点那么多?唉哟,我实在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扔了!” 付一默按住他收拾包装的手道: “怎么了嘛?能不能放冰箱,我明天再吃呢?” “明天再点新鲜的。不准吃隔夜饭!” 他面色不善,又呛言呛语,付一默不好和他争论。道: “唉,那——随便你吧。我只是觉得有点太浪费了,呵呵,我先去洗澡了?” “休息会儿。现在才七点钟,睡觉還早,洗什么洗?” 付一默笑道: “不洗澡怎么那個——” “怎么‘哪個’?” 付一默不解道: “你电话裡那么着急找我,不是要——” 华诤会意過来她的意思,便把手裡的饭菜摔在桌上,道: “怎么,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种人?我找你就不能是为了過来看看你?不能是因为想你了、想和你一起生活?付一默,原来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连点最基本的人格和人权都沒有,是不是?” 付一默滴下泪来,拉了他的手道: “怎么了嘛?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只是看你电话裡口气挺急,我以为——我错了還不行嗎?” 华诤拉了她,坐在床沿,看着她的眼睛道: “付一默,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话,你要老老实实跟我說,不准說假话、不准隐瞒——不准再說假话!听到沒有!” 付一默状况外地“啊?”一声。 男人突然大吼一声: “听到沒有?!” “听到了。” 华诤平复了一会情绪,才道: “付一默,我记得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妈說,要帮我去挽回你。她去了。后来,我妈回来,跟我說,你爱上别人了,叫我死心。我妈說的是真的嗎?” 女人见他的脸色波谲云诡,便猜到五分。华诤接着道: “看来,我妈說的是假话了。那真话呢?你跟她說的真话是什么?我妈不是一個容易放弃的人。她去劝你,只劝了一次。可她劝我娶梁澄莹,劝了很多次。为什么她只劝了你一次?你跟她到底說了什么?” 女人只是低着头。华诤道: “還有,我和梁澄莹在一起后,遇到林小河,林小河每次都說,你和罗江的事。每次都說!次数多得让人怀疑了。付一默,你和罗江在一起過嗎?有沒有处過?你跟罗江,做過男女朋友嗎?上過床嗎?” 即使男人留出了很长的空白,女人的声音還是沒有插进来。 “好吧,你不愿意說。所以,是‘沒有’是嗎?你,付一默,从来沒有和罗江或任何别的男人在一起過、沒有上過床,是嗎?!你们,都他妈在合起伙来在骗我是嗎?我在你们眼裡,就是一個任人摆布的白痴、傀儡,是嗎?!” 女人摇头滴着泪。华诤笑道: “你别哭!你哭也沒用!!付一默,你就是去给叁岁小孩子买糖,也会问问,他要什么口味、什么颜色吧?所以,你就问都不问我,就帮我做了决定,是嗎?我在你眼裡,就连個叁岁的孩子,都不如,是嗎?! 那天我发烧,梁澄莹来我們宿舍,骗我說,你和罗江一起去上海了。不用說,梁澄莹也是你们的同伙罗?” 付一默连连摇头道: “不不不,澄莹不知道!澄莹应该不知道的!” 华诤大笑: “好!好啊!好得很啊!梁澄莹跟你,你们心有灵犀啊!你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啊! 我再问你,梁澄莹不知道‘什么’?林小河和我妈,她们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我妈不顾我死活,都劝我娶梁澄莹?为什么林小河說到你和罗江的时候,都怪怪的?” 华诤指着她的鼻子道: “你别哭!你今天他妈的不准哭!!!所以,她们知道,你流了叁次产。她们都知道:你为我流了叁次产,是嗎?! 所以,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不是因为什么‘门第’、什么狗屁‘压力’··· 而是,因为,你觉得你不能生育,所以,当年,才要和我分手,是嗎?” 女人只是流泪。华诤长长顺了顺气,才闭着眼道: “付一默啊付一默,你骗得我好苦啊!所以,你就是這样对我的,是嗎?我這么爱你,我为了你,差点吃安眠药死了!你就是這样对我的爱的,是嗎?你一定觉得你自己,特别伟大、特别圣母,是不是?我這些年,過的這人鬼不如的日子,都是因为拜你所赐啊!” 付一默上去抱他、亲他脸庞上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华诤放缓语气,长长地舒着气,才道: “别道歉了,我不想听你道歉。我真的不想听!你跟我說点我想听,孩子,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的事?” 女人把头低得更深了。 “說!!!” 男人命令声裂石开山。 付一默道: “大一、大二和大叁。一年流了一次。” 华诤点点头: “都是自然流的,是嗎?” 付一默道: “不是。前两個,是自然流的。第叁個,是清的宫。” 华诤道: “這就对了。所以,那次我們旅游,到了贵州,本来說好了要去云南的,你突然变卦,要回关洲。是因为你发现自己怀孕了,是嗎?你别低着头,說!” “是。” 华诤接着道: “后来我們回来,那整個星期,你不是去上海找工作,也不是去姘罗江了,而是,去医院做清宫手术了,是嗎?” “嗯。” 华诤道: “林小河也知情,是嗎?难怪我說那天,她怎么会想到跟我要十万块钱。林小河爱开玩笑,但這种玩笑,林小河想不出来。所以,是你真的需要钱,這钱,她是想要来给你做手术用,是嗎?” 付一默点点头。 “结果,你怕我怀疑,所以就把钱退了回来。” “不是的,不是怕你怀疑。我有钱——” “那可不呢?” 华诤哈哈大笑道: “你可不‘有钱’呢!你就是天下第一女强人,英女王也沒你有钱!你独立又自主,别人都是你的附庸!你离了谁都能活!一辈子沒男人,你也能活!” 付一默抱着他,在他肩窝裡哭道: “不是的,不是這样的!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也是天天都哭的。一睡着就梦到你,每天早上都是哭醒的。” 华诤摆手推着她道: “别說了,别說這個!别跟我来這套! 我现在想起来一件事,我們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跟我說,你怀孕了,现在看来,你当时是真的怀孕了吧?” “嗯” “为什么第二天就改口了?” “因为,第二天凌晨,孩子就流掉了。我怕你会埋怨我。所以就——” 华诤再次哈哈大笑道: “我会埋怨你?你觉得你流产了,我不是会心疼你,而会埋怨你?!!” 付一默只得嗲哭道: “唉哟,我那时候還那么小,我流产了,我害怕嘛!所以,不敢說嘛!” “那现在呢?你還有什么沒說的呢?第二次,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流掉的?” 付一默道: “我记不太清了。就是,大二你拿奖学金前后的事。” 她不记得。华诤可记得。 他大二拿奖学金那阵子,她是借口“学习忙”,不让他沾身。他還以为她那几天病恹恹的样子是胃病惹的,所以,還学着去煲养生汤给她补补身子。 看来,那时候,应该是她流产了、身体虚,怕承受不住他的摧残。才冷着他的。不過后来,她就神乎其技地变得热情又主动。女人啊,只要为男人揣過几次种,性爱上,就会变得通熟又妖媚了。 好吧,這一回,总算把给的疑惑都找到解锁密钥了。华诤道: “還有什么沒說的?” “沒有了。” ~~~ 不好意思,這几天一直登不上来。。。崩溃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