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操完再谈(H) 作者:未知 华诤洗完澡出来,见付一默蹑手蹑脚地华凯岩房裡出来,并轻轻带上门。 “来了?” “嗯。” “孩子睡了?” 付一默见他往华凯岩房间走,便拦住他道: “好不容易哄睡了。别去招了。我的东西你给我收過来了嗎?” 华诤拉了她的手道: “你来看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主卧,付一默见她的大行李箱横在门口,便笑道: “你怎么把這個弄来了?用得着嗎?” 华诤沒回答,只抓了她的臂膀,把她拉进怀裡,紧紧搂了一会,才道: “想死我了!” 付一默微笑着,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弹动着他胸腔,一下一下有力的节奏,震动着她的耳膜。 “付一默,有件事我一直不敢问你,但我今天想问了,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他在她头顶郑重地低声道。啊?怎么,她又做错什么了嗎?上次不是谈清楚了嗎?沒隐瞒了吧? 付一默正皱起眉头疑惑现在是什么状况。又听他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怀裡的人僵了僵,华诤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把她推远一点,低头找到她的眼睛: “高等数学是你大一学的。所以我想,嗯,你是从大一,或者从高中开始,就爱上我了,对不对?” 付一默躲着他的眼光,道: “什么高等数学?什么意思?” “這次你休想再岔开话题!付一默,那天在老师办公室,我們俩第一次见面。你就被我迷倒了,是不是?那天你看到我,是不是觉得我特帅、特幽默、特有男人味、特有魅力···啊?” 额~~能不能别提這种让人无法回答的問題? “你付一默,从高一,就爱上了我。是不是?你爱我的。我,华诤,在你付一默心裡,一直都是第一位,second to none,对不对?” 付一默沒承认,但也沒否认。只垂着眼睑掉着眼泪。 华诤的唇轻轻粘着她眼角涌出的水珠、她的脸颊、鼻尖、嘴唇···喃喃道: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糊涂油蒙了心肝、沒看懂你对我的心。我是天下第一狼心狗肺的大蠢蛋!大傻瓜!!孙悟空是老大,我是老二!跟我這些年,让你受苦了,让你受苦了! 你当年跟我分手是对的,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的心!我上辈子到底做对了什么?我何德何能,能让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這样全心全意地爱我?” 唉,這個男人啊,把话說得這么肉麻,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听下去嘛? 付一默推开他,捡起衣服站起来道: “我今天很累了,要去洗澡了。” 华诤抓住她道: “结婚吧。我們结婚吧,好不好?明天星期一,我們先去领证,好不好?” 付一默避无可避,道: “华诤,你不要這样子,這样解决不了問題的。婚姻解决不了任何問題的,你不要以为结了婚就万事大吉了。” 华诤又气又叹道: “Well, that’s exactly where you are fucking wrong, isn’t it?付一默,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裡嗎?你的‘問題’就是:你总想着要‘解决問題’。你总想讲道理、总想理清关系、总想摆平所有麻烦··· 付一默,我告诉你,爱情是沒有道理可讲的。我爱你,這不是一個問題,不需要被解决!我要跟你结婚,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目的、不是因为我要解决什么問題。我再說一遍:我想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长相厮守、和你好好過日子···就這么简单。” 华诤伸出手比到她眼前,数到: “‘我想和你结婚’,六個字!這六個字就是我的目的,如果說有什么‘問題’,那這六個字本身就是我的問題,你帮我解决,行不行? 老天爷,跟你们理工女谈恋爱,真是费劲!‘感情感情’,就是‘跟着感觉走的情愫’,我們不是在做数学题,感情不需要计算、用不上电脑程式。再說了,付一默,你收了我的求婚戒指,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按你的逻辑:你总想跟别人‘沒拖沒欠’,那你收了我的戒指,你就欠我一個老婆。是不是這样的道理?” 付一默擦泪道: “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收了我的求婚戒指?’——我昨天在你抽屉裡找到的。” 华诤把自己脖子上戴的戒指摘下来: “你也算骗得我狠了!那天——我還真以为你扔了。你知道我找它找得多辛苦!那时候還下那么大雨,我为了找這戒指,我都被雨淋发烧了啊···不說這個了。你收了就好、收了就好···” 华诤把系戒指的细绳挂到她头上,道: “收好了。别瞎想、别啰嗦了。嫁给我,啊?付一默,我跟你說過,我很简单的。也许這样的话,被我說出来有点可笑,但是,說真的,我這辈子,不求大富大贵、成名成家。我只要你——当然现在還有石头。我只要你们两個在我身边,陪我到死。只要我還有一口气,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定你了。如果你觉得還有‘問題’,我們一起解决。有什么困难,我們一起面对。” 付一默见他边說边低头,忙闪在一边躲开他的吻,道: “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我考虑一下。” 华诤道: “好,你考虑。你答应‘考虑’就行。至少,先搬過来和我一起住?你看看還有什么要搬的?我明天去给你找搬家公司。” 付一默才婉拒了他的求婚,不忍心再否决他同居的提议。便笑道: “我会处理的了,哪用陛下操心?請陛下恩准小的先洗澡,可否?” 付一默洗完澡,见华诤正窝在床上玩手机。便爬上床,手臂绕過他的头,把手机从他手裡拔出来,道: “怎么样?心情平复一点沒有?” “心情好得不得了!” 华诤把人拉倒进床褥裡,剥开她的睡衣。跪坐起来,把两條玉腿拢在一边的肩膀上扛好,拉扯着她的睡裤,只把裤头拉到大腿,鸡巴便硬硬地顶进肉穴裡。 付一默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尽量忽视他的山呼海啸的撞击,断续道: “你干嘛啦? 我還有话要和你谈啊!” 鲜屄裡,又润又软,极尽风骚地在他的命根周围冒着滑滑的膻水。把男人魂都浸泡湿了: “谈什么谈? 操完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