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日了 作者:未知 (一,突然不想上那么多荤菜,走几天剧情先;二,本书不是一般的‘第叁者插足’,我就想写一写史上最强女配。本书情节已大概码完了,剧情是改不了的。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喷我。) 過两天就是付一默生日,是两人交往以后她過的第一次生日。去年她生日时,他請糖果店送的巧克力,听說被她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华诤故以为零食之类的,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虽然爱书,但书是常常送的,生日再送书显得他有点“不思进取”。 华诤思忖了几天,觉得還是送点像样的礼物。他想到了大姑姑给他的那对金镯子。但是金子太扎眼了,那对镯子又那么大,那小倔驴一定不肯收的。還是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再說吧。 多方征询意见后,一個女性朋友建议他“女人对钻石是沒有抵抗力的”。华诤便花了一上午,到附近市区的几個商场转了转,最后买了一條钻石项链。又到离学校比较近的一個西餐厅订了桌子。思前想后,還是又到花店订了99朵红玫瑰。 到时,先约她去看她喜歡的Jennifer主演的新电影,等到夜幕降临,两人在高级的餐厅裡,对着蜡烛,她用银光闪闪的刀具切着香喷喷的牛排,正在享受食物的美味时,他突然从背后捧出一团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玫瑰,玫瑰上钻石项链璀璨夺目,他将用最低沉最性感的声音道: “生日快乐,宝贝!” 任何一個女孩子,即便他的高冷默儿,也会被他的浪漫感动到泪眼婆娑、以身相许吧?說到“以身相许”,提醒了华诤,便打电话到酒店订了一個大床房——這就万事俱备了。 到她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华诤正想跟她约時間,熟料付一默先打电话過来了: “明天是我生日,我差点忘了。” 华诤忙道: “我记得的,我已经——” 付一默沒等他說完: “還是小河提醒我了。我們两個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是不是好有缘?我們俩人打算,明天一起去看吃饭电影,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Jennifer 演的那部呢?跟你說一声,你明天忙你的吧。” 华诤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我不忙的。我明天沒事。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嘛。” “我們两個女生好一点啦。你来的话,小河說她别扭,不想当电灯泡。再說,我记得你明晚有课的啊,别逃了。晚上的课,逃的人多,你再逃就太明显了。老师点到你,就不好了。就這样了,拜拜!” “等等!你们几点钟看完?我下课去接你——让我去接你嘛。我也想和你一起過生日啊,何况我酒店都订了。” “嗯磁——” 付一默有点吃惊: “你订了酒店?” 被她這一反问,华诤讪讪的:本来挺煽情一個计划,为什么這一說,就变了味?好像他就是一條绝不放過一次上床机会的大色狼,连人家生日都给算计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想和你一起過生日。這是我和你在一起后,過的第一個···” “好了好了” 付一默很‘识相’地阻止他欲盖弥彰: “订了就订了吧。明晚,应该十点吧,你到学校电影院门口来接我們。我們送小河回宿舍,就,就一起去。行嗎?唉呀,小河出来了,我要洗澡了,拜!” 华诤有点后悔——应该买其它颜色的花的。红玫瑰在夜色裡,可辨度好低!即使他拿了這一大把花在电影院门口候了好久,两個女孩出来时,都沒有感到什么意外。付一默很有礼貌地接過他的花,便后颈对他,去跟朋友讨论刚刚看的电影情节,两女孩边說边笑,压根就沒有注意到身边男孩的抑郁满腹。 等看着小河的身影消失的宿舍楼裡,付一默才闻了闻怀裡的花,柔声道: “這花好贵吧?买這么多!” “管它贵不贵,你生日,你喜歡就好啦。” “华诤,我——唉,以后不要为我花這么多钱了,我心裡過意不去。” 华诤心裡憋屈,待要发作,见人家态度可人,說的话又慢條斯理字字在理。唉,他還能說什么呢?放在帆布包裡、捏钻石项链的首饰盒的手,都渗汗了。 付一默再迟钝,也能感到男孩今天气场有点阴晴不定。便又笑道: “你不說,订了酒店嗎?远不远?走吧。” 华诤被這一盆冷水接着一盆冷水,浇得落汤鸡似的,哪還有心情? “远得很,不去了。快上去睡觉吧!” 付一默略有讶异,但终究沒听出他赌气的口吻,呆了呆,道: “哦~~那我上去了?” 說完,就转身静静离开了。留下一個郁结于心就差喷血的身影。 华诤懊恼极了:這妮子就是一個傻瓜!跟她矫什么情、玩什么“欲擒故纵”嘛?這几日的种种准备,今天她的态度——越想越沮丧,低着头挪开步,在校园裡龋龋独行。 华诤越深想,就越有领悟:他开心、兴奋、生气、难過···不管他的何种心境,都像是在自导自演的小丑一样,在她面前毫无施展的余地。为何如此?大概是因为她心裡沒有他吧?在感情的世界裡,如果对方不在乎,那你所有的心机、委屈、彷徨和付出,都会显得滑稽且沒有意义。岳思思說的那句诗“to be with a woman who doesn’t love you back, is more lonely than to be alone”,真有道理啊!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被這個冰冷的小怪物吃死,之前一张口叫她回宿舍,他就悔得要死了。更绝的是:她连個“再次確認”的机会都沒有给他,就直接走人了。关电脑关手机,人家還给確認多一次呢! “唉!” ——华诤叹口气,不知心恨谁。 “你好!你好!···” 旁边一個人连叫几声,华诤沒往心裡去。直到那個人叫道: “华诤,是你嗎?” 华诤才恍惚转脸看——是個女同学: “是我。哦,是澄莹啊?” “是啊!你怎么半夜叁更一個人在這儿?你不是住南坡那边的嗎?” “我,我過来有点事。那個,澄莹,我先回宿舍了,啊?” “等一下!遇到你正好了,我這裡有今晚开会的稿子,师兄說开会你沒来,叫我拿给你看看。我刚刚去南坡,听說你沒在,打你电话你又沒接。沒想到在這儿遇到你,你拿回去看看吧。” 梁澄莹說着,脱下背后的小背包,拿出一個文件袋,递给华诤。华诤還沒接過来,就又听得她道: “你今天沒在,很多讨论的东西,肯定都跟不上了吧?我們去那边的冷饮店坐坐,我给你理個思路?” 這個姓梁的女同学,工作热情得令人有点招架不住。华诤便直接說: “澄莹,不好意思,我沒去开会是我的不对。但這么晚了,宿舍楼都有门禁,不好耽误了,咱们明天再說吧,行嗎?改天我請你吃饭,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