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得不說這個止哭的方式很好。至於是不是故意的,誰知道?
“你能不能坐起來”,熱氣全撲在漢子面上,他眨眨眼,躲過那陣熱癢,點點頭。
蔣州就握住人的腰,往後靠在chuáng頭,一下把人抱到坐在自己腿上。
漢子緊緊扯住蓋到肩頭的被子,身下的猛頂巨力讓他即使咬住嘴脣也悶哼出聲。
大手壓在蔣州滑膩膩富有彈性的胸肌上,不時被頂得往上逃,手按不住往上滑,然後回來。
十幾次之後,漢子就沒有回來的力氣。漸漸不支的他,身下遭受猛的一頂,滑到光滑肌理包裹的肩頸連接處的手,撐不住滑落按在chuáng面上。
手臂在下一次往上的猛頂裏失力發軟,漢子上半身就趴在了蔣州身上。以這樣的姿勢直到蔣州在他宮裏she出。
期間他多次想重新撐着蔣州的胸膛立起上半身。卻都無果。
大手軟在chuáng面上,偶爾無力的挪動手指,再沒有可以做更多的其他力氣了。
又一次被she進藏在身體最深處的器官,漢子汗溼的眼,勉勉qiángqiáng睜開,有種被信任的人完全佔有的滿足感,下一秒卻忽然到達最悲傷的地步。
心神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悲傷攥住了。很失落。他不知道這是對於失去所反應的本能。只是默默的淚流,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淚已經掉在了蔣州胸膛上。
漢子無聲流淚,睡着了。
蔣州則在人睡着後抱人從自己身上抱下來,圈進懷裏,進入睡眠,他沒有把自己的東西拔出,而是堵在裏面,堵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起來,去往隊裏分配地裏。
一上午就在緊張快速的gān活裏過去了。
蔣州,張超超,漢子。三人並排走在一起。漢子今天一下午都無jīng打採的。
好幾次鋤頭挖土的時候都差點挖到自己的腳,幸好都被張超超化解了。
張超超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漢子,心裏嘖了一聲,這黑漢子今天是咋了,咋沒有往常那種jīng氣神了呢。
他想了一下,眼睛轉了一圈。慢慢朝自己左邊靠過去,抽出插在兜裏的手,拍了一下漢子的右肩膀。
見人終於擡起無jīng打採的頭。他順勢摟住了漢子左肩膀,並將漢子往自己這邊扯了一把,右肩撞上胸膛,兩人親親密密的靠在一起。
張超超親熱的摟着漢子,一副哥倆好的氣勢,說出了剛纔腹中打着的稿子,“哎,兄弟,你這是咋了,昨晚上沒睡好?”。
蔣州在一邊跟沒聽見這句話一樣,平平靜靜的不慌不忙。
沒注意這句話讓漢子一下紅了耳朵的張超超,繼續說着自己勸慰的話。
“兄弟,無論啥事兒啊,咱都不能放心裏啊,爲啥不放心裏,那沒用嘛,還難受,你看我回家都沒着落了,不一樣喫喫喝喝,瀟瀟灑灑呢嘛?你說是不是?”。
他沒說自己昨晚上在被窩裏哭了許久,夜半才睡得着。
見人把自己的傷心事兒都提出來了,就爲了安慰自己,漢子瞬間感動極了,滿眼感激的看着人。
“謝,謝謝”。
一聽漢子這真摯的感謝,張超超先是一愣,有點尷尬,然後才符合當下情況,一臉不用客氣的笑起來。
“沒事兒,沒事兒啊”。
他沒想到這黑漢子會這麼單純,心眼真真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幾句話而已感動成這樣。
最重要的他也不是爲了黑漢子才這樣說的。他說這麼一席話,只是藉着安慰黑漢子的名,那話實際上是說給高挑個兒聽的。
面對意料之外的情況,真摯的情感讓張超超有一瞬的尷尬,但想着黑漢子確實得到了安慰,他那不是怎麼走心的安慰也有那麼點用。
他心裏也有些高興,笑了起來。又真心實意的摟着漢子說了幾句,把人說的眼睛都要紅了。
張超超更高興了,然而樂極生悲。他不經意的一撇,卻見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走在邊上的高挑個兒正在看着他。
冷冷淡淡的眼神讓他心一下寒了。
那一眼的對視,張超超只覺得好像自己剛纔所思所想都被看透了,心底那些欺騙和醜陋的利用一下子原原本本的丟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避開眼,默默收回了摟着漢子的手,心裏嘀嘀咕咕,不會這麼神吧。
他按捺心底的疑惑,裝作不經意的再次撇過去,卻見高挑個兒根本沒看他,冷冷淡淡的側臉什麼都沒有,人在靜靜的走自己的路呢。
張超超心底徹底困惑了,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有可能。
他正要重新把手搭在漢子肩上,再說說心裏面的話,卻忽然聽見他們後面有人在叫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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