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嘶,行州你疼疼我,呜呜呜呜”,伤心的他根本顾不上把那尾指揪出自己的缝。手下动作不改,仍旧执着的摩擦。一面苦苦恳求蒋州疼他。
“行州,你摸呀,我给你摸,你摸呀,呜呜呜,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那几個词轻易出口,明明以往被gān的狠了,意识不清,他才会难得說出几個。
蒋州像清心寡欲,法力高深的和尚。面对缠人的男妖jīng不为所动。清清静静固守本心,不受這不知廉耻的dàng妇任何gān扰。
但這得是忽略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雄伟之物。
蓦然间,他一手将苦苦恳求动作放dàng的汉子压在门上。同时,夹着烟的手狠狠握住汉子的làngdàng磨蹭的粗腰。
由着那难以抗拒的压力,后背大力撞在门板上。
汉子呆呆望着手压在他肩上的蒋州,迷茫的看着那人压倒他的同时迅速靠近的脸,穿過他的视线,望不见的地方,肩头起了重量。
蒋州紧紧抵住汉子的侧脸,鼻子和嘴紧密碰触被晒得十分粗糙的肌肤,用力压在汉子出了一层薄汗的右脸上。闲湿汗味儿钻进距离過近的鼻尖。他几乎从齿间挤出一句话。
“你好好的說,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那语气冷淡得都沒有了实体,像是不经意就要散了。可莫名的,汉子却听出了死死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以后還要不要上班?”。
汉子怕死這样的蒋州了。他什么也顾不上,连忙追着人回答。
“呜呜呜呜,剧院沒有你好,行州,我不上了,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我只和你,我以后都不离你了”。
他伤心抹泪,向蒋州說着他要放弃能给他带来轻松和快乐的工作。虽然受尽欺压,但能为這個家尽一份力,显然远远超過了那层被人欺rǔ的痛苦。可为了蒋州他能毫不犹豫的放弃那份快乐。
因为,是为了蒋州才会想到要去工作的呀,是为了能更配得上蒋州呀。既然快乐是因为蒋州,那现在蒋州不愿,那快乐就破碎了,工作也就无所谓了。
他這哭哭啼啼的话一出口,空气裡的压抑,显然要少了许多。
蒋州压在汉子身上,得到回答后,他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仍然压在汉子耳边。
過了十多分钟,两人一個压着不动。一個配合的让人压着,也不动。
隐隐约约间,汉子朦胧意识到,接下来的时刻,会是非常重要的时刻。
這样的时刻是需要珍惜,且容不得人打扰的。他紧张的静静靠着门,一动不动。等待這個时刻的到来。
“爱情无所顾忌,也最不讲理。爱和死有一点相同,无论帝王的高堂大殿,或牧人的茅屋草舍,它都闯进去。一颗心一旦被爱情占据了,就再也沒有了怕惧,也沒有了羞惭”。
說着,蒋州忽然轻笑一声。清清淡淡的一個短促节奏的声音,不仔细听,就沒有了。
却是十分惊人的。
从来沒人见過他笑的。
這一笑,把原本听到那第一次听到,蒋州這么长的一段话后,就吓得呆愣的汉子,更是惊得双眼瞪得大大的。
不给他足够的時間反应,蒋州问他,“你听懂了嗎”,這次的语气冷淡,但藏在那终年不变的冷淡下面的温柔,被熟悉了蒋州的汉子轻易就捕捉到了。
汉子那脑子哪裡会听得懂,但是,他却拼命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他敏锐的直觉已经清晰体会到那阵温柔。這就够了。這就足够让他全是一個人的心满足了。足够,让他热泪盈眶,哽咽难语了。
蒋州知道人听不懂,他夹着烟的手轻轻抚摸汉子腰,沒有来由的,突兀插入的,不搭上文,不接下语,问出一句话。
“你想听我說嗎”。
他手伸過去,轻轻擦掉汉子落在脸上的泪水,拇指抵在薄唇边,吸走那滴咸涩的泪珠。再次发问
“你想听我說嗎”。
汉子发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蒋州,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点了头。他哭得已经无法說出哪怕一個字。心裡的悸动已经将他的语言能力狠狠打倒。
蒋州平静的朝汉子伸直了胳膊。
汉子哭得呜呜出声,一下冲进蒋州怀裡。两只大手紧紧抓住蒋州的衣服,救命稻草,主心骨,心头的宝物。
“你的脑子不好,听不懂那些话,我简单說来。我們结婚了,是我带你走进那道门的,你知道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州拍着人不断颤抖的后背。他轻柔抚摸人粗实的肩膀。语气仍然冷淡,脸上一派静谧。但那对于汉子而言,已经不再重要。话裡的內容已经填满他颤栗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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