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林梨就成了王江濤的女朋友。
隨着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林梨的性格越發吸引着王江濤。
他突然就覺得有這樣一個女朋友也不錯。
至少可以擋擋爛桃花什麼的。
就這樣,林梨一直充當着王江濤的女朋友身份,盡職盡責。
雖然從沒有享受過女朋友的待遇。
但林梨卻甘之如飴。
雖然有時候會失落,會難過,但她都是放在心裏的,也從不與和別人說。
但一直默默陪在林梨身邊的行彥,卻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可因爲林梨的喜歡,他一直隱忍不發。
直到有一天,王江濤徹底傷害到了林梨。
說來就是一個誤會,而王江濤那樣一個人也不屑去解釋。
因爲這個誤會,林梨每天都鬱鬱寡歡的,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默默地流眼淚,日漸消瘦。
行彥終於忍不住去找了王江濤。
那天晚上,王江濤一如既往地在他的根據地,極光之戀酒吧,和他一夥狐朋狗友喫喝玩樂。
都是年輕氣盛的男孩子,一言不合就動起了手。
在打架過程中,失去理智的行彥不知道從哪裏順到一把水果刀,衝着王江濤就刺了過去。
可那把刀卻並沒有插進他的體內,而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林梨給擋住了。
王江濤到現在都還能清晰的聽見那把刀刺入林梨體內的“噗呲”聲。
這個“噗呲”聲就像魔音一樣,纏了他整整十年,讓他夜不能寐,活在痛苦煎熬裏,直到安言的出現。
林寧聽着王江濤敘述他和姐姐的那段過往,她忍不住潸然淚下。
她的姐姐是有多傻,纔會心甘情願的爲一個從沒有把她放在心裏的男人去死??
她想她是時候單獨找王江濤談一談了。
客廳裏所有人聽完王江濤的故事,臉上都是同一款表情。
那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宇航和趙煒作爲當年親眼目睹那場慘劇的當事人之一。
時隔這麼多年之後的回憶也是慘不忍睹的。
王江濤敘述完,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問着肖然道:“你父親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個小時前打過電話來,已經鎖定區域了。”
肖然也抽回思緒,回答道。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實施救人了。”
肖然點了點頭。
李勁突然開口道:“既然是感情糾葛,我想那個行彥應該不會是窮兇極惡之人,安言不會有事的。”
聽到李勁似乎有些道理的話,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
沒有等到第二天,肖文那邊就來了最終確定地點。
肖然和王江濤一路往鎖定地點趕去。
其他人只能待在劉麗珍的家裏等消息,畢竟行彥說過了只能江濤一人前去,他纔會保證安言的安然無恙。
肖然是不得已而爲之……
此刻安言藥性發作,躺在牀上渾身發燙。
她扯開胸前的衣服,難受的嚶嚀一聲。
“怎麼這麼熱?”
而坐在沙發上擺弄手槍的行彥,聽到安言不太正常的聲音。
他把手槍放回原來的位置,然後走近安言。
看着安言面色潮紅,邊扯衣服邊不停地在牀上扭動的樣子。
行彥剛開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爲安言生病了。
趕緊俯下身伸手探上了安言的額頭。
臉是很燙,但額頭上的溫度卻並不是發燒的溫度。
行彥剛想收回手,安言便突然貼了上來,並抱着他的手不放。
那滿足喟嘆的明顯不正常的表情,行彥突然明白了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幫安言把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膚用被子蓋好,然後陰沉着臉往阿華阿珂的房間走去。
把他倆的門都拍的震天響。
“你們給我出來。”
阿華不明所以得開門,“怎麼了?哥?”
這時阿珂也打開了房門,懶散的倚在門邊直接道:“藥性很烈,去醫院效果不大,必須得找個身強體壯的人才能幫她徹底解了藥性,否則……”
說完還上下看了一眼行彥,意思是說你這個體魄應該可以。
“否則什麼?說清楚!”行彥着急道。
這時阿華也想起來剛纔喫飯的時候,阿珂做的好事,他頓時縮的跟着鵪鶉一樣,默不作聲。
“否則藥性殘留體內,對身體會有一定的影響。”阿珂聳了聳肩道。
反正意思就是,這個丫頭你必須得上咯!
“對身體會有哪方面的影響?”
“生育方面。”
行彥頓時眼睛噴火的看着阿珂,“爲什麼這麼做?”
阿珂聳了聳肩,“幫你咯,看你好像對那個小女孩挺感興趣的。”
行彥氣結。
放心不下房間裏的小丫頭,行彥也管不了阿珂了,只丟下一句,“等會兒找你們算賬。”
然後便火速回房看安言去了。
阿珂不以爲意的撇撇嘴道:“回房睡覺,明天估計彥哥會沒什麼精力對付江濤了,畢竟要徹底解了那女孩的藥性那可是很費體力的……”
阿華立刻就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看着掉在地上的被子,和躺在牀上難耐扭動的安言,行彥束手無策,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所以只能站在牀邊乾着急。
安言此刻酥、胸半露的樣子,說不出的迷人,以至於行彥的目光都無法從安言的身上移開。
安言似乎感覺到了旁邊有人,她突然伸手一把扯過行彥的皮帶。
行彥措手不及,被安言扯的直接往牀上倒去。
在最後一刻,急忙用雙手撐在了安言的兩側,這纔沒有直接壓在安言的身上。
要是他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壓下去,估計安言得被他壓的夠嗆。
安言現在已經神智不清了,對這場她自己不經意製造的危險毫無所覺,她只憑本能伸手勾住了行彥的脖子。
把行彥往她的身上拉去。
因爲觸碰到行彥有些冰冷肌膚,緩解了安言身上的熱度,讓安言感覺身體舒服多了。
她只是遵循本能反應,去接近能緩解她體內,一直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的熱度的解藥
她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麼?
有多危險?
行彥被安言的動作驚的失去了動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安言已經親上了他的脖子。
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推開了安言,急急的站了起來。
安言失去了緩解她身體熱度的源泉,頓時不高興了。
她掙扎着探起半個身子,拉住行彥的手,哀求道:“求你,幫幫我……我好難受……”
行彥彷彿整個人被點燃了。
看着眼前可口到極致的小姑娘,他內心的惡魔彷彿被喚醒。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全身發軟的安言。
湊近她輕聲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安言根本聽不進她在說什麼,她現在只知道被他這樣抱着,身體裏涌動着說不出的舒服感。
她迫切的渴望更多。
行彥被安言不安分的小手點起了渾身的欲、火,他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小姑娘就地正法。
可他始終還保持着一絲理智。
“不後悔?”
安言點點頭,小手撕拉着行彥的衣服。
行彥見安言這樣,他便再也忍不住低下了頭……
吻住安言脣畔的那一剎那,行彥便忍不住微微一抖。
他沒想到小姑娘的脣竟如此嬌柔綿軟,帶着甘甜芳香,令他心馳神往。
安言舒服的“哼哼”聲,彷彿在鼓舞着行彥一般。
隨後行彥便徹底失去了理智,無所顧忌的瘋狂的吮吻着安言柔軟的脣畔。
欲罷不能!
安言繼續舒服的嚶嚀出聲。
聽的行彥血脈噴張,一處漲得生疼。
他手無意識的就把安言的上衣褪了下來,吻一路往下。
倆人吻的忘情,行彥的脣剛遊移到安言高聳上……
外面的細微響動,拉回了他的一絲清明,他看着眼前被他褪了上衣的安言,忍不住呼吸一窒。
女孩尚未被開發過的身體美得讓他炫目。
此時,樓下傳來汽笛聲。
行彥理智全部回籠。
他隨手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安言委屈的小臉,忍不住輕聲哄道:“乖,穿好衣服,等我!”
行彥走近窗邊一看,果然樓下已經有一輛與夜色融爲一體的車穩穩的停在樓下。
他勾脣嗜血一笑,道:“不錯,這麼快就找到我了,看來,這筆賬等不到明天要提前清算了。”
然後轉身看着安言,行彥糾結了一下。
最後他還是決定先按照原計劃把江濤那裏的事情了結了再說。
至於安言,畢竟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傷害這個無辜的小女孩。
雖然他現在內心裏對這位認識還不到24小時的小姑娘,生出了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看着她稚嫩清麗的臉龐,行彥只能忍下內心裏的欲、望。
樓下肖然在車還沒有停穩的的時候,就一躍出了車門,急急的往樓上跑去。
行彥給安言穿好衣服之後,就情不自禁地抱着安言吻了吻。
低語道:“既然你不是江濤的女人,可願做我的女人……”
安言現在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行彥再說什麼,她只知道被這麼抱着,她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行彥也不期望安言給他答覆,給她蓋好被子之後,就走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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