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怕啥来啥
這段時間,她极力回避着王保廉,目的就是想跟這個伪君子慢慢疏远关系,最终脱离他的钳制。
可谁知道王保廉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特别是昨天晚上听到王宝来对他說,以后会跟曹芸乐多一些接触之后,王保廉便醋意大发,今天刚一上班他就請了假直奔青山乡政府而来。
王保廉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门口时,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裡便生出了几分厌恶,同时心裡還有一种恨,可是现在的她却不敢太過明显的表现出来。
而王保廉似乎也是故意要向曹芸乐宣誓他的主权一样,刚一进屋,就来到了曹芸乐的办公桌后。
“你注意点儿影响,咱可都是国家干部。”曹芸乐已经看出了王保廉的动机,她紧张的朝门口处张望着,那门只是虚掩着,并沒有关,只要有人一推门,就能看到他们。
“怎么了,我见這些日子你可是生分多了。”
說着,王保廉径直来到了曹芸乐的身后,两只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
即使沒有别的动作,仅仅是两人這种站立的位置,就足以让外人产生无限的想象和联想。不论是曹芸乐還是王保廉,其实都非常清楚被人看见的后果。
然而,王保廉似乎已经抛开了這些,他表面大大咧咧,但内心裡却是带着一股怒火,因为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曹芸乐的心已经不在他王保廉的身上了。在他看来,一個女人的心从自己這边飞走了的话,无疑就是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而此时唯一可能享受曹芸乐這份感情的男人,便是王宝来了。這越发激起了王保廉的妒火。
“王秘书,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要這样了好不好?”由于已经跟王保廉保持了很长時間的不正当关系,曹芸乐在拒绝王保廉的时候,难免理不直气不壮。但她的心裡却是焦急万分。因为她实在害怕被同事们看到了现在的情形。别說她一個副乡长,就算是一般的文员這种事情被人看见了也会难以抬头的。
“呵呵,男女之事,人之常情,這有什么,再說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贵了好不好,我們不過都是饮食男女而已,谁還不知道谁呀?”
說着,王保廉一只手居然直接从曹芸乐的领口就伸了进去。
曹芸乐努力的想挣脱王保廉的手,可她身子還未站起,就被王保廉用力的按了下去。
“怎么了,你都可以让一個农村的二流子摸了,我摸一摸就不行了?曹芸乐,我想告诉你,昨天晚上我跟王宝来一起吃饭来着,那天晚上你灌他酒想让他淹死在水库裡的事,我已经全部跟他說了。”王保廉很粗暴的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纹胸裡面用力的抓着。
“王保廉,你太過分了!”虽然人被按着,可曹芸乐還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上顶了他一下,以至于王保廉整個身子都向后仰去,一下子倒在了后面的墙上。
而就在這個时候,门开了。
王宝来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他事先沒有敲门,也沒有說话,他脚底的布鞋更是悄无声息。
借着這個机会,曹芸乐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窜到了桌子外面。不過,她的领口处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如霞一般的涨红。
而王保廉却像是沒事人似的,大大咧咧的从桌子后面走出来。
“宝来兄弟啊。怎么有空過来了?”他掏出了烟来递给王宝来一支,王宝来沒接,冷冷的看着他,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管這两人的闲事,毕竟他還沒有弄清楚,曹芸乐到底是不是真的站在了他這一边。
可能是怕被别人看到自己情绪不对,曹芸乐并沒有离开办公室,而是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一脸的怒气。她谁也沒看,就那样一双大眼睛瞪着窗外。
“两位怎么了?好像生气了?”王宝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仿佛也并不在意两人的关系。
“呵呵,沒啥。既然宝来兄弟有事儿,那我就不打扰了。”王保廉是怕王宝来一生气,来一個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样的话,绝对沒有他的便宜,他可是刚刚领教過王宝来的拳头是多么厉害的。
其实王宝来进了大院的时候,就看到了王保廉的那辆车子,他一猜就知道這小子在這裡,這也是王宝来故意放轻了脚步的原因。
在王保廉走后,王宝来并沒有马上就安慰曹芸乐,而是也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
這时候王宝来才看见曹芸乐瞪大的眼睛裡哗哗的流出了泪水。越是那种无声的泪,越是說明女人伤了心,或是真的动了怒。
在這之前,王宝来還曾经怀疑甚至是恨過這個女人,可看到她那无声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时,王宝来却不再那么想了,他甚至有那么一点心疼了。
王宝来从面前的纸巾盒裡抽出了两片纸巾递给了曹芸乐,曹芸乐接過纸巾擦了擦眼泪,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泪水。
“对不起,有什么事儿?”曹芸乐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转向了王宝来像是要办公的样子。
“呵呵,沒事儿,就是過来看看你。”王宝来本来是想過来质问曹芸乐,那天夜裡,她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但现在看到曹芸乐這副样子,他的心差点儿被化了。
“那天夜裡的事儿,我不乞求你的原谅,如果要惩罚我,你想怎么罚都行。”曹芸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言重了,我知道,你那是迫不得已,再說了,你不也沒真的害我嗎?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再說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嗎?什么来着?对了,叫作浪子回头金不换。曹副乡长,你還是我姐,我不恨你。”
王宝来主动向曹芸乐伸出了一只手。
曹芸乐看了看他,然后把手伸了過去。
“姐弟齐心,其力断金!”王宝来朝着曹芸乐咧嘴一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過,“以后要是王保廉再骚扰你的话,就打個电话给我,我会让他跪在地上求你的。”
王宝来脸上露出了无比自信的笑容。
而就在這时,他的手机响了,那却是从昨天夜裡就一直让他提心吊胆的号码。
电话是张小米的母亲刘芳秀打過来的。
“不好意思,我接個电话。”王宝来装作沒事儿一样笑了笑,起身到了外面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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