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老婆? 作者:未知 裝傻?何安然開始大膽猜測。 難不成想要那什麼什麼? 突然覺得是自己的想法太骯髒,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們祖國的花朵呢。 可江於寒向她證明了,十八歲的男孩子,早就不是什麼純潔的花朵了。 “江,江於寒。你,你幹什麼!” 江於寒又往她房間跑。 本來只是覺得,又不是第一次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咯。 可他怎麼可以解她的鈕釦! 要不是江於寒抱得緊,她肯定要跳起來。 江於寒埋在她頸後,舔她。何安然動彈不得。 胸衣有點薄,哪怕隔着摸,手感也很好。 他掂來掂去,胸乳晃盪,好癢。 “你跟誰學的這些!”何安然是想制止他的,可說出來,像是喫醋。 制住何安然掙扎的身體,江於寒手上用力揉了兩下,就聽她忍在嗓子裏的低呼。 “沒聽說過嗎,男人都是天生就會。” 後頸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爬到耳後,爬到鎖骨。 沒有胸墊,乳頭凸出,江於寒隔着一層胸衣舔了一下,溼了一小塊,涼涼的。 江於寒又湊上去。 “別咬。” 何安然有點不清醒了,話也說不太清。 江於寒把她的胸衣推上去,皮肉接觸,何安然下面滲出的液體打溼了底褲。 執着於一邊的時間太久,何安然頂着另一邊的胸往她嘴邊送。 江於寒盯着她迷離的雙眼,伸出舌頭,將乳尖捲入口中。 他吸吮着,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好像能掩蓋他向下作祟的手。 底褲被撥開,陷入她身下的泥濘。 江於寒尋到她硬硬的小珍珠,每一次滑動,都伴隨着她忍不住的呻吟。直至他無意的插入微張勾引的穴口,何安然嗯嗯啊啊着抽搐。 一大波淫液涌出,將身底打溼。 江於寒起身一下一下吻她,將她流出的口水全舔進自己嘴裏。 他擡起頭來,等她休息。 何安然沒法直視他。 可何江於寒非要尋着她的眼睛,“你怎麼這麼敏感。”他把溼淋淋的右手舉到她面前,“溼成這樣”。 何安然躲他,半張臉埋進枕頭。 “何安然。” “我有點嫉妒。” “我應該早點遇到你。” “不讓你和別的男人發生任何事。” “那樣,你就只有我了。” 他很認真。 何安然心頭有點痛,她本來就只有過他。 那些亂七八糟的經歷,都不是她的。連萍水相逢都不算。 “何安然。” 他捧着她的臉。 “答應我。” “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再有別的男人了。” 今天這件事的發生是不是代表他們關係就此改變,何安然還沒有開始想過這個問題。 可她點了點頭。 是身體先答應的。 可江於寒只是有點羞。他腦袋不清楚,已經想不到這麼多了。 “小寒?”何安然食指在他胸前一小塊肌膚摳了兩下。 江於寒僵硬地把脖子轉回來,拉着她到懷裏,歪在牀上。 “何安然。” “嗯。” “我也換個稱呼叫你吧。” “換什麼?”何安然眼睛亮亮的,還有點期待。 “乖乖,親親,寶寶?“ “什麼啊。”何安然眉頭擰在一起,一臉嫌棄。 ”老婆?” 何安然搖頭。 “怎麼啦,你剛剛還答應我說以後只有我了,不做我老婆,你還想做誰的。” 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好嘛。 前兩天還當爹當媽的人,突然叫老婆,亂倫啊這是。 江於寒可想不到這些,他有從來沒把何安然當爹當媽。 “唉呀,總之不好啦。”何安然去抓他的手。 “那我不想也叫你安然嘛,你朋友都這麼叫你。” 不只是朋友,還有那個姓張的大尾巴狼。 “可是……”何安然也沒想好可是什麼,嘟着嘴不開心。 真可愛,江於寒親她。 “好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