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宝物還是废物? 作者:农民蜀黍 金乌飞身而起,将赤练魔爪收回之后再次祭出! 大黄狗飞身而上,却不料背后四瓣梅花刺猛然回击,而前面金乌祭出了赤练魔爪拦路,避无可避之下只得将大黑锅护在身后,而后拿着脑袋硬碰赤练魔爪! “当!”四瓣梅花刺被大黑锅挡住! “噗!”赤练魔爪破开了大黄狗的防御,将他的秃头打出了血! “汪!”大黄狗吃疼,飞身来到风逸晨面前,一抓将他扔在自己后背上大呼道:“金乌傻鸟,本帝记住你了,你要是有命杀了湿尸,将来本帝定取你鸟头!” 金乌闻言還想追击,却见湿尸恢复zìyóu之后冲着自己而来,眼神中几乎冒出火来,两次都被赤练魔爪所伤,湿尸有一万個撕碎金乌的理由! “那只傻鸟抢了我的宝物!”风逸晨边咳血,边在大黄狗的背上呼喊。 “那只傻鸟還伤了本帝的脑袋呢!”大黄狗骂道:“宝物他抢了回头咱们再抢回来,现在逃命要紧,我不是湿尸的对手!” 风逸晨闻言不再說话,默默地掏出回chūn灵药服下,内伤外伤开始慢慢恢复。大黄狗闻到了灵药的味道,嚷嚷着风逸晨给自己脑袋上抹点,還声称自己快要晕過去了。风逸晨无奈之下只得将最后一点灵药全部抹在了他的脑袋上。 大黄狗在逃命的时候速度是飞快的,不過他的内心也是万分不甘,只不過脑袋還算清明,沒有硬碰金乌。而且大黄狗此行虽然挂彩,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坑了一個山羊胡子的大黑锅。 不過他的狗鼻子依然好使,他在风逸晨身上问出了宝物的味道,心中也猜到了几分,于是一口气奔出五十裡之后,彻底逃出了古墓。 “你就這么出来了?悉达多他们怎么办?”大黄狗此刻正趴在一棵树下大口的喘着气,风逸晨突然问道:“你和他们說了在哪裡碰面了嗎?” “你以为本帝傻啊!”大黄狗沒好气的看了风逸晨一眼:“他们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大黄狗說着,突然站起身来。风逸晨以为出现了什么意外,不由得四下看去,然而刚回過头,却见一道黄色身影飞来,将自己扑倒在地! “汪!把你身上的法宝拿出来本帝瞧瞧!” “沒有了!”开玩笑,给你看,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给不给?”大黄狗說着,竟然将风逸晨骑在了身下,两條前爪开始摸索风逸晨的储物袋。 “就咱俩在這你還抢我的东西?你還要点狗脸嗎?!”风逸晨气愤至极,伸手向储物袋摸去,之后随手一挥,将大黄狗嗷呜一声打下自己的身子,随后一個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远远地离开了大黄狗。 大黄狗被打的生疼,之前也被风逸晨打過,可绝对不是這种感觉,心中也猜到這是风逸晨在古墓中捡到的法宝,贪婪之心再起,猛地将他再次压在身下,這次沒给风逸晨任何举手的机会,将储物袋抢了過来。 “我擦,這么大的一條长虫?汪呜,本帝今晚可以饱餐一顿了!”大黄狗将风逸晨在古墓中干掉的那條蛇扒拉到一边,一眼就看见了那盏青铜油灯,一身前爪,将油灯抓了過来。 见到這盏油灯,大黄狗很是兴奋,拿着前爪在上面擦拭了半天,随后对着油灯的灯芯处使劲吹气,见灯芯吹不着,又捡起打火石,对着油灯使劲打火,可是半天之后却仍不见油灯有任何反应,不由得万分失落,将油灯扔在地上。 “小子,你刚才拿什么打的我,我怎么感觉這么疼?威力都快赶上那只傻鸟的赤练魔爪了!”大黄狗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风逸晨大吃一惊,他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瞧不上一块砖头竟然让大黄狗给出這么大的评价! “沒什么,一块砖头而已!”虽然很怕大黄狗抢了去,但是风逸晨還是想搞明白這块砖头,包括這盏油灯的来历。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大黄狗真的动手来抢,自己大不了就搬出墓碑老人来,到时候不怕大黄狗不将砖头归還自己。 看到风逸晨手中黑红色砖头,大黄狗不由得挠了挠头,他人立起来盘坐在地上,伸出前爪去拿砖头,却沒想到砖头重达万斤,差点被带出一個跟头。 “這他么什么东西,這么沉?!”大黄狗无语了,本来想要是砖头好,就拿来自己用,大不了拿着黑锅和风逸晨换。可是当這砖头真的入手的时候,他才发现這块砖头他很难难驾驭。 别的不說,但是這千斤的重量就让他头疼,而且他走的是魔兽路线,虽然战斗时可以人立起来,但是那样就意味着他的攻击力要减半,而先不說這块砖头能不能将减半的攻击力补回来,单是要cāo控砖头攻击,就是一门浪费灵气的事情。 大黄狗摇摇头:“拿好啊,千万别丢了!這块砖头可是为你這种变态的近身肉搏体质量身定做的!” 风逸晨闻言咋舌,难得有宝贝是大黄狗瞧不上的:“大黄,你知道這砖头什么来历嗎?還有這盏油灯。” “不知道。”大黄狗如是說:“這砖头我真是第一次见,不過這油灯我倒是听說過,好像是太古圣人的一盏掌灯,不過那圣人叫什么我记不得了。但是,你這油灯多半就和古墓中其他的宝物一样,是废的。” “什么?废的?這怎么可能?!”风逸晨拿起油灯,左看右看,一尺高的油灯全身散发着幽幽的气息,让人看了心神便能安定下来。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是废的呢? “怎么不能?本帝還能骗你不成?” “你的意思就是我把最厉害的法宝丢给了那只傻鸟,留下了俩威力最差的法宝?”风逸晨红着眼睛,怒视大黄狗,突然猛地上前掐住大黄狗的脖子,差点让大黄狗窒息:“你還我法宝!我的四瓣梅花刺啊!” 大黄狗差点被风逸晨掐的断气,千拍万拍之下终于将他的掉。喘了好半天才回過神来。 “告诉你,這东西点不着,那就是废物!”大黄狗說道:“而且我還跟你說,大墓中那些宝物,几乎全部都是废的,全部都被人毁了,灵气早在几千年前就开始溃散了。而且,這座墓就是衣冠冢,棺椁裡面根本就不是墓主人的尸体!” “怎么可能?你仔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宝物怎么能被毁了?不是墓主人的尸体,那那些尸兵尸将和尸灵怎么回事,還有那湿尸是怎么来的?!” 听到风逸晨一连串的問題,大黄狗苦叹一声,指挥着风逸晨去给自己烤蛇肉,要不然就不告诉他這其中的典故。风逸晨无奈,只得照做。 见到风逸晨开始生火,大黄狗這才开始给他解释。 原来他们对這座墓的估计一开始就是错的。首先,這是一座衣冠冢沒错,但是却不是禁地战神窦汉松的墓。因为窦汉松根本不可能制造出一個尸灵来,更做不到让失灵化身成为湿尸。 再一個,這座古墓的气息从外面看,颇似两千年前的墓地,但是真的进去之后就会发现,這座古墓,气息远远超過了两千年,這一点,从尸兵尸将的穿着和数量就可见一斑。 大黄狗之所以能得出這個结论,那是因为他开了天眼,对于這些尸兵尸将的真身可以真切的窥探出来。所以,当尸灵一出现,他就看出這是一头金毛猿,而且他還看出来,那湿尸,就是金毛猿跳进棺材之后,将棺材裡的墓主人留下的一根神骨吃了之后的变化。 不過大黄狗也解释了自己对于死气的判断。其实他对死气的判断也出了一点误差,這倒是不是不对,而是他低估了這座古墓的時間。他所谓的死气被祭炼成了尸灵,是按照两千的墓来算的。 可是当进入大殿之后,他才发现,這尸灵存在的時間绝对超過了五千年,也就是說死气不全是用来祭炼尸灵的。 剩下的大部分死气,却是墓主人花了狠心,将死气通過高台下的一個大阵,源源不断的引入到棺材中,通過死气,祭炼棺材中的神骨。也通過這些死气,去破坏他在這裡留下的部分宝物。 這也就是那些宝物为何看上去都光鲜无比,可是真正的威力却不足一半的原因。因为都被死气破坏了灵气,早就沒了当年之危。 而通過对风逸晨所的宝物的观察,大黄狗几乎可以断定,這座大墓的墓主人,生前绝对是一介散修,而且是一個在五六千年前名噪一声的大人物。 不過风逸晨和大黄狗都是被人封印起来的,对于最近這几万年的事情统统不知道,所以就算有了眉目都猜不到這是谁的衣冠冢。 得到這個结论,风逸晨突然觉得自己和大黄狗有些同病相怜,一样的被封印,一样的沒有最近的记忆。一人一狗聊着聊着,大黄狗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坛子酒,俩开始对饮。 不過這酒坛子风逸晨倒是熟悉的很,那正是悉达多随身带着的酒,估计是大黄狗趁着悉达多酣睡的时候,连带着足衣一起顺出来的。 “哎,還是睡,等明天,本帝带你去瑶池圣地转转,說不定能有艳遇呢!”大黄狗卷着舌头,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或许大黄狗在說這话的时候也沒有想到,第二天,他们连瑶池圣地的门都沒有进去,就被人痛打落水狗一般的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