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不可思议的结果
现在的情况是,其余四名人质得到释放,唯独云冬青還处在危险之中。
众人谁都沒有松懈,厉元朗更是眉头皱成一個大疙瘩。
心裡不断嘀咕,是巧合?還是巴元龙知道云冬青的身份?
他不得而知。
追击镜头不好拍摄,不得已掐断了信号。
今晚对于卢世德是個很大考验。
巴元龙无论跑到哪裡,终将难以逃脱。
他担心云冬青的安全。
千万别出差错,万一……
他不敢往下想了。刚才万盛举的口气很严厉,說是疾风暴雨一点不为過。
刘浩准同样下了死命令。不管咋說,云冬青是万盛举老婆的女儿,枕头风的作用不可小觑。
厉元朗坐在位子上,他摸着下巴,一個又一個问号不住侵袭着大脑神经。
谁都不說话,卢世德還破例允许大家抽烟。
也许尼古丁能够缓解紧张情绪,也能疏通大脑细胞,让人变得聪明起来。
三個臭皮匠顶一個诸葛亮,何况還有他们四個人,指不定有谁相出好主意。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会议室裡的每個人都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卢世德照样不停联络张云正,得知车队正跟在越野车后面。
巴元龙沒有上高速,直接往丰正市方向,走的是县道。
谁都搞不准,巴元龙這是往哪裡跑。
按照巴元龙的要求,越野车加满油。
不過這种车排量大,耗油快,一直不停的开,一箱油并不扛用。
关键是,谁都不知道车裡面的情况。
警方原本打算偷着安装摄像头,后来担忧被巴元龙发现,云冬青会有危险,所以不得不放弃了。
厉元朗一口气抽了两支烟,抽的头有些发晕。
出去上厕所的工夫,偷偷给韩茵打去电话,询问她那边情况。
“我和媛媛都挺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增派保镖了。”
“海欣和郑立呢?”厉元朗问道。
“他们也沒事。元朗,你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得罪了海欣,我一提你她就转移话题,看得出来,她对你非常失望。”
“這件事我目前不好解释,你只要记住,我时刻挂念你们的安全就是了。另外,金依梦已经变质,不要相信任何与金家有关联的人,這是严肃警告,切记。”
“我知道了,她是杀害婷月的真凶,我們和你一样恨她。”
和韩茵通话過程中,王志山的电话打进来,厉元朗赶紧挂断,回拨给王志山。
“你在哪裡?快回来,出事了!”
厉元朗赶紧小跑着回去,靳少东兴奋說:“云冬青得救了。”
卢世德也是长出一口气,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
经過询问才知道,越野车在进入丰正市地界时,车裡突然响起一個清脆的枪声。紧接着,车子摇摇晃晃直接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等警察们慢慢包围過来,小心翼翼打开副驾驶车门,愕然发现巴元龙倒在方向盘上,云冬青满身是血,两手握住那把手枪,瞪大双眼惊恐在发呆。
而巴元龙右脸血肉模糊,已经断气了。
倒是云冬青毫发无损,只是由于過度惊吓,人随即昏過去了。
初步判断,是云冬青用巴元龙的那把枪,把他打死了。
厉元朗问清楚云冬青所住医院,赶忙就要往那裡赶。
靳少东叫住了他,“走,我和你一起去!”
卢世德点头提醒,“你们代表我和市委慰问一下云冬青,我還要向刘书记和省委汇报。”
王志山沒动地方,只是做了一個同意动作。
在车裡,靳少东毫不避讳的說:“元朗,那天晚上我错怪你了。事后,万书记把我批评一顿,說我不如你政治敏锐度高。”
“快马集团和冯今夕之流已经快成過街老鼠,我們還要和他合作,是在自找麻烦。”
“唉!”他叹气說:“多亏你想得周到,我沒有进一步滑下深渊,谢谢你了。”說着,轻轻拍了拍厉元朗的胳膊。
“靳书记,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谢,這是我应该做的。”厉元朗言不由衷的說了昧心话。
随后,靳少东又谈起今晚的事情,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
“冬青很不简单,一個弱女子临危不乱,用实际行动除掉犯罪分子,也保全了她的性命。我看,你真是选对了人。总算她沒出事,不然沒法向万书记和方处长交代。”
“是啊。”厉元朗感慨道:“我也沒想到她能转危为安,我是小瞧了她。”
云冬青只是受到惊吓,很快苏醒過来。
警方录過口供,厉元朗和靳少东才得以进来看她。
“冬青,你感觉怎么样?”厉元朗快步過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做出紧张的模样。
云冬青脸色煞白,有气无力道:“元朗,我……沒事。”
靳少东见此情景,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冬青,元朗我們一直在市委会议室关注此事,你不知道元朗紧张到什么程度了,从始至终,我就沒看到他的眉头舒展开過,他可是为你的安危担心不小。”
“谢谢你。”云冬青送去感激神色。
厉元朗本想询问云冬青怎会出现在超市,又是如何打死巴元龙的。
這时候,云海瑶风风火火闯进来,姐妹俩一见面,顿时抱头大哭。
厉元朗无奈,只好把這裡交给云海瑶了。
走出病房,正巧遇见毕英双。
两人找了一個僻静之处,毕英双就把发现巴元龙以及跟踪過程,详细告诉厉元朗。
其实他一個人跟踪的时候,巴元龙并未发现。
倒是后来的队员,因为跟得太近,才引起巴元龙注意,从而暴露了。
巴元龙不愧为专业杀手,假装溜达,走到一個胡同拐角处,突然加速跑进去。
好在毕英双他们早有防备,一直紧追不舍,把巴元龙逼得沒办法了,這才跑进那家超市,劫持了五名人质。
厉元朗闻言,问道:“這么說来,他进去的时候,云冬青就在裡面?”
“我們调過监控,云冬青是在十分钟之前进去买东西,她应该就是路過,恰巧赶上了。”毕英双醒悟說:“厉书记,您是认为云老师她……”
厉元朗自言自语道:“我就是随便问一问,今晚整件事情,我总感觉哪裡不对?”
“什么地方不对?”
“說不上来,或许是直觉吧。”厉元朗启发问:“你跟踪巴元龙的时候,看沒看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
毕英双慢慢回忆着,“他好像应该打了個电话?他戴着耳机,我也不太确定。”
“查他的手机沒有?”
“我們翻遍他身上還有车裡,沒发现手机,真挺奇怪的,那么個显眼的手机竟然不翼而飞了。”
厉元朗略有所思的說:“是够奇怪的,奇怪的不可思议。”
事情過后,厉元朗问起云冬青,她說,那晚厉元朗沒出来陪她,她一個人无聊,正好遇见一辆公交车,索性坐上去。
毫无目的,坐到哪儿算哪儿,以此打发時間和消遣心情。
正好就到了市郊,忽然渴了,就去路边的那家超市买水喝。
不成想挑东西的时候,正巧赶上巴元龙进来,把她還有两名顾客以及两名超市员工作为人质,扣押在裡面。
后来在车裡,云冬青冷静下来,寻思不能坐以待毙,要反击。
在一個拐弯处,趁着车子晃动的机会,一把抢夺巴元龙手中的手枪。
巴元龙当时一手握方向盘,只能腾出另外一只手和云冬青搏斗。
也不知怎么搞的,枪突然响了,正好打在巴元龙的右脸上,当即血肉横飞,溅的云冬青满脸满身全是血。
一回忆起当时情形,云冬青吓得马上捂住了脸,不想往下說了。
但是厉元朗却有了另一种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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