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章
于是丁长生悄悄的退出了那個院子,但是却将是哪一户记得清清楚楚,看来這家的男人不经常在家。
转了一圈也沒有发现什么,于是就回村委会睡觉了。
時間過去了十多天,终于快要到选举的日子了,丁长生很高兴,這几天再也沒有出事,這就意味着他要回去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想回去了,因为這几天在李建设家裡吃饭,和李凤妮渐渐的熟悉了,這個女人给丁长生一种母性的感觉,所以他很愿意和李凤妮聊天。
上海一幢豪华别墅裡,杨凤栖坐在沙发上,一袭白裙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裡显得愈加的娇艳,可是脸上的冰冷却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支票,此刻的她,思绪回到了芦家岭,那個让她一辈子都感到耻辱的地方,可是那裡也有一個好人,那就是一個叫丁长生的人,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這一年都呆在什么地方,如果让人知道她被圈禁了一年多,還有了一個孩子,那么她的家族也将蒙羞。
“龙叔,你是看着我长大,今天你帮我去办一件事,算是帮我個忙吧”。杨凤栖面无表情的对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头說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尽力去做”。
“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去一趟這個地方,将這個支票给這個人,這上面写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来,如果他不要或者问起我的事情,你就,杀了他,但是要做的干净,明白嗎?”
“知道了,我连夜出发”。
看着龙叔消失在门口,杨凤栖念念有词,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谁,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丁长生,不要怪我,但愿你能老老实实的收下钱,我們两清了。
“丁长生呢,這几天怎么沒有回来,缸裡的水沒了”。田鄂茹說道。
“我让他在芦家岭盯着呢,水沒了,我去挑”。霍吕茂回答道。
“你去挑,就你那身子骨,還不得累趴下”。
“不会,昨晚上我沒劲嗎?沒劲你干么大呼小叫的”。霍吕茂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田鄂茹不說话了,心想,你那不是有劲,要不是老娘身体不舒服,你那小火腿肠捣在裡面根本就找不到,现在的她,特想丁长生,那孩子看上去不咋滴,那玩意咋那么招人喜歡呢。
“虎哥,嫂子這回了娘家就不回来了,也沒人给烧点水喝啊”。陈标子背上背着孩子,手裡摸了一块麻将,看看又扔了回去。
“回来個屁,回来就想揍她,要不是她爹是村委会主任,我早他妈的离婚了,這都结婚好几年了,连個蛋也不下,還不跟你那娘们呢,一年就下了一個,不過可惜了,跑了”。
“虎哥,别提這糟心的事了,我总怀疑這裡面有事,我想了,這肯定是咱村裡人干的,而且這娘们說不定就在谁家藏着呢”。
“你怀疑是老李家?”
“嗯,這段時間他们家不是丢牛就是死羊的,肯定也是把事情都算在了我們头上,所以趁我在這裡打麻将,偷偷把我媳妇给偷走了”。
“陈标子,那你小子那天为什么怂了,那天人多多啊,只要你一声号令,直接就杀到李家那裡去了”。
“我也不是不想,是霍吕茂那個该死的,把我揍了一顿不說,還吓唬我一通,我当时头一蒙,就晕菜了,现在想想,哪有那么多事啊”。
“就是,要不我們今晚到老李家屋子后面的柴禾垛上放一把火算了,再给他点警告”。陈标子旁边的刘麻子說道。
“放火啊,這事不太好吧,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小罪,還不跟偷点东西呢”。
“你小子,屁大点胆子,老婆都被偷了,還不敢出口气”。刘麻子激将道。
“不是我不敢,是梆子峪那個丁长生在村裡呢,這时候這不知道猫在哪裡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們几個都得坐牢”。陈标子将手裡的麻将扔出去說道。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来了,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我們不如设個局,让他有来无回,赌一把大的,到时候让他欠一屁股债,看他敢在我們面前威风,那样我們在警察裡面也有個自己人了”。王老虎說道。
“這事我看行,這样,過几天我邀請他来打麻将,我們几個想想這局怎么做,到时候一定不能让這小子看出来這是個局,不然的话,肯定机会嫉恨咱的”。陈标子說道,刚說完,背上的孩子哭了。
伴随着孩子的哭声,门口一個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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