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6章
其实田鄂茹不是一個性欲旺盛者,她也是从一個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個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還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個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沒有了。
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霍吕茂邀請乡长寇大鹏来家裡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說這個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沒有回来的迹象,而這個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的年轻*,一個沒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還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個女人,又是一個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過一個男人,但是田鄂茹這种挣扎沒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沒有给過她的。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之间的感觉时,她就忍不住会夹紧双腿阻止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而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样做有点過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可是過去了很长時間,并沒有发生任何事,這使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沒有敢将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在以后的日子裡,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還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你小子,我說句笑话,你還当真了?”霍吕茂身披*蹲在自己屋门口边抽烟,边看着院子裡光着膀子劈材的丁长生說道。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這么粗行不”。
“行,還别說,你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裡干過活嗎?”
“所长,瞧您說的,我虽然干過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還是我劳动所得的,家裡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裡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沒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說了,丁长生,吃饭了”。這個时候田鄂茹端着早饭来到了院子裡。
丁长生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裡拿两個馒头,馒头裡挖一個窝,裡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他這個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這裡也是這個样子,怯怯懦懦的,好像是施展不开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這时丁长生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沒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二狗,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裡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所长,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长生怯怯的說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但是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裡等你”。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长生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個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自己是什么来路,是如何到這個地方的,他心裡比谁都清楚,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脚跟,抓住這一根来之不易的稻草,直到攀上远处的那棵大树。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過他,這個人时刻在注意他,一抬头,他就看到了田鄂茹冷冷的眼光。
“你以为巴结上霍吕茂,就永远沒事了嗎?”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长生依然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攀上霍吕茂這棵大树就沒事了是吧,我警告你,寇大鹏能让你来,也能让你立马滚蛋”。
“田姐,我也沒說什么呀”。
“闭紧你的嘴最好,否则的话,我也救不了你,霍吕茂会将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杀了”。田鄂茹恶狠狠的威胁道。
“哐当”。丁长生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田鄂茹对丁长生的表现很满意,看来這個年轻人還是能吓的住的,如果他不害怕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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