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2章——第1433章
“嘿,這算怎么回事啊,你這是打算住在這裡啊?”司嘉仪结了帐,继续问道。
“嗯,唉,好困啊,喝完了?”丁长生睡眼惺忪的问道。
“還好意思說呢,這点酒量還出来丢人啊?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司嘉仪扶着丁长生歪歪斜斜的走出了酒吧,打了一辆车,按照丁长生說的地方送他回去了。
到了丁长生的楼下,沒想到遇到了赵馨雅過来给丁长生洗衣服打扫卫生,但是当赵馨雅看到是一個女人扶着丁长生過来时,她知趣的沒有吱声,而是躲在了一边,心情颇为复杂的看着司嘉仪扶着丁长生上了楼,而丁长生醉的有点头疼,能摸到家裡来就不错了。
赵馨雅看着两人上了楼,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但是一直都站在窗前,看着对面楼裡的动静,虽然心裡有点怪怪的,但是也就沒当回事,她知道现在丁长生位高权重,而且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时常带回来女人也是有情可原的。
“你沒事吧?喝点水嗎?”司嘉仪将丁长生扶到沙发上,问道。
“喝水,奶奶的,這酒怎么会上头呢?”丁长生拍着自己的脑袋,說道。
“這酒吧,是很多种酒调在一起的,所以不常喝的人還真是喝不了這個味道,我看那,你就不适合喝這种酒”。司嘉仪端来一杯水,伺候着丁长生喝了,說道。
“嗯,我歇歇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這么晚了,不安全”。丁长生闭着眼睛嘟嚷道。
“你确定你沒事?不用找個人来看着你?”司嘉仪也想早点回去,這房子裡就自己和丁长生两個人,孤男寡女的,要是以前還沒事,关键是现在丁长生要结婚了,這要是再传出去点别的事,可就好說不好听了。
“我沒事,你走吧,给我关好门”。丁长生手扶着额头,說道。
“那,我真走了,你自己记得多喝点水”。司嘉仪把水都给他放茶几上了。
“我知道,你走吧,路上小心”。丁长生說道。
司嘉仪看了看丁长生,好像是清醒了不少,心想,這酒散的也差不多了,应该是沒什么事了,于是拿自己的包就出门了。
司嘉仪走了,但是赵馨雅一直都在自己家裡看着這边的动静呢,看到丁长生带来的女人居然沒有留宿,這倒是让赵馨雅有点意外,但是一想,来的时候看到丁长生自己都走不成道了,還得人扶着才能走路,看来是喝的不少,這晚上要是喝点水什么的,沒有照顾怎么行。
“莹莹,明天有一批试卷要改出来,妈妈忘记带回来了,我现在要到学校裡加
班,晚上可能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待会就睡觉吧,好不好”。赵馨雅走进寇莹莹的房间裡对正在写作业的寇莹莹說道。
“啊,晚上不回来了?那你住哪儿啊?”
“我住办公室啊,沒事,都這個点了,估计一会也就天亮了,你自己锁好门,我走了”。赵馨雅說完就出去了,寇莹莹跟在后面锁上了门。
但是为了做得真实,也是为了害怕寇莹莹发现自己是去丁长生家裡,赵馨雅還专门到了小区外面,等了一会才回去的,然后悄悄的溜进了丁长生所住的楼道,用丁长生家裡的钥匙,打开了丁长生的门。
此时,丁长生一個人趴在床上,睡得呼呼震天响,衣服也沒脱,鞋也沒有脱,身上也沒有盖东西,虽然這個时候气温开始升高了,但是夜间還是很冷的,赵馨雅急忙到丁长生的卧室裡,将窗帘都拉上,然后帮助丁长生脱鞋,脱衣服。
但是在帮着丁长生脱裤子时,赵馨雅沒有想别的,丁长生一直都称呼她为婶,所以她待丁长生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虽然他们之间以前发生過一次沒有成功的暧昧,但是那早就是以前的事了,所以赵馨雅沒有一直放在心上。
“這孩子,睡觉了還不老实,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事呢”。赵馨雅心裡嘀咕道,但是人却帮着丁长生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赵馨雅走到客厅裡,這才感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這么热,而且感觉到脸红的厉害,火辣辣的烫。
“水,水……”赵馨雅刚刚坐定不久,卧室裡传来丁长生低声要水的声音,她赶紧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向卧室走去。
“来,起来点,喝水,慢点,不要呛着……”赵馨雅扶着丁长生的脖子,将他扶着坐起来,然后将他靠在自己的身体上,而她自己则靠在了床头上,就像是喂一個生病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喝水。
“哦,喝够了,谢谢,你怎么在這裡?”丁长生实际上是闭着眼的,但是他刚才做了一個梦,梦见周红旗来看他了,還喂给他水喝,所以丁长生以为现在還是在梦裡,所以问道。
“你喝多了,我来看看你,你,沒事了吧,怎么喝這么多啊?”赵馨雅小心的将丁长生放下,小声问道。
“沒事,我沒喝多,我是不高兴,很不高兴,很难受,很难受……”丁长生虽然是闭着眼,但是好像是清醒了,又好像是沒有醒過来,迷迷糊糊的說着不着边际的话,要是這样的话,赵馨雅也就沒有這么吃惊了,但是說着說着,她觉得不对劲,一看丁长生,已经是泪流满面,赵馨雅不知所措,他可是从来沒有见過丁长生在谁面前哭過呢。
“你怎么了,沒事吧?”赵馨雅在床头上撕下一点纸巾,擦拭着丁长生脸上的泪水,可是就在她擦拭泪水的功夫
,丁长生一伸手,紧紧地抓住了赵馨雅的手,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死死的抓着不松手。
……………………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丁长生将赵馨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看样子還在梦中,但是赵馨雅可不知道他說的這是自己還是别人,這個时候只能是顺着他說话。
“好,我不走,我不走……”虽然赵馨雅這么說,可是丁长生還是一副怕她走了的样子,居然坐了起来,一使劲,将赵馨雅拉进了自己的怀裡。
“长生,别這样,我是你馨雅姐,你别胡闹了,放开姐……”赵馨雅這下有点慌乱了。
說实话自从来到湖州,赵馨雅就知道,丁长生這么帮自己,绝不是看在寇大鹏的面子上,想起以前在临山镇自己家裡的那一幕,每当想起时,她都会感到耳根子发热,但是時間一长,丁长生居然沒有任何的动静,她的新才渐渐放下来。
可是像今晚這样的情景,她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当這件事真的来临时,她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美好,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受传统思想禁锢着的女人,对于這样的事,她显然還沒有做好准备,可是,好像沒有時間了。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丁长生說着,已经扳過赵馨雅的头,粗鲁的用自己的唇封住了赵馨雅的香唇。
但是丁长生虽然是醉酒,可是這么久以来,经理了不止一個女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可以說是炉火纯青了,就這么着,他的本能引导着他一步步攻陷了赵馨雅的防线。
赵馨雅一边咬紧牙关,一边使劲的掰扯着丁长生的手,但是他的手好像是一把巨大的钳子,将她牢牢的钳制在他温暖的怀裡,并且随着她的反抗,他钳制的也越来越近,不一会,赵馨雅感到自己如果不张口呼吸的话就要被憋死了。
她的反抗是徒劳的,虽然她一直踢打着自己的脚,可是踢打的结果是自己的鞋都被踢掉了,更省了脱鞋的事。
有人說,如果不给你足够的压力,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换句话說,如果不给一個女人身上压上压力,她就不知道這种压力其实也是自己潜力爆发的引子,当丁长生把她拉到床上,霸道的压在身下时,所有的反抗都是那么的幼稚……
“靠,头這么疼啊,這他娘的什么酒啊,喝酒误事啊”。丁长生起来后,发现自己的脑袋還是很疼,但是已经睡不着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下床时,猛然间发现自己是裸身在被窝裡的,靠,谁给自己脱得衣服?這還不是最要紧的,他不经意间往地板上想要寻找自己的鞋时,发现了更多更可怕的事情,满地的卫生纸,一团团,這样的情景怎么這么熟悉?
昨晚,昨晚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先是自己去了一米阳光喝酒,然后接到了司嘉仪的电话,然后和司嘉仪一起喝酒,再然后,好像是這個女人送自己回来的,可是,這也太寸了,奶奶的,這還了得,要是司南下知道了,還不得剁了自己?
想到這裡丁长生的头也感觉不到疼了,拿出手机拨了司嘉仪的号码,但是就在要拨出去的一瞬间,他又停下来,打過去說什么?
谢谢你昨晚陪我睡觉?靠,完了,這下是死定了,不過自己昨晚好像是喝得不少,自己难道還能做那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丁长生以最快的速度起来打扫完卧室,消灭了所有的罪证,再然后,這個时候门铃响了,丁长生一個激灵,跑到门口掀开猫眼,向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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