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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作者:东篱菊隐
沒啊,我沒有不爱你。我只是、只是太突然了。盛夏說道,看闲书的后果啊,江南桐就是例子。

  那就是說你爱我?江南桐问道,声音放得轻轻柔柔的,让人联想到无害的兔子。

  是啊是啊,我爱你!盛夏忙道,脑门上一排黑线。

  很爱很爱么?继续装兔子。

  嗯啦,很爱很爱。盛夏继续黑线。

  球球,你终于跟我表白了。江某人的声音听着跟偷着油的老鼠一样。

  再迟钝盛夏也知道她被江南桐耍了,愤愤不平捶打他的胸膛:嗷嗷,你太jian诈了,不算不算,刚才的不算。

  球球,你欺骗我沒关系,可是不能对神說谎哦,路過的各位神仙都听到了。江南桐說道。

  耶?听到了?好啊,让他们拿出证据来。盛夏斜眼:江南桐,你太坏了。

  我只对你坏。江南桐又拉着她坐下抱在怀裡:榻榻米很舒服啊。晚上還有漫天星斗。

  我意志坚定。盛夏說着又想站起来。

  還有热乎乎的暖气。

  我有两chuáng被子。

  江南桐看看她忽然便往沙发上一靠,手捂着额头說头疼,盛夏踹踹他:别装,别想再骗我。

  手便被江南桐扯住放在他额头上:摸摸,是不是很烫?要是還不信去医药箱裡找体温计,我会說谎它可不会。

  好像是有一点点热,盛夏忙按照江南桐的指示翻了体温计给他夹在腋下,好吧,她相信科学。因为有了科学的证明江南桐立刻就表现出了临chuáng症状,浑身酸软无力啊、头晕目眩啊,反正就是小半個废人了,而且還和盛夏信誓旦旦地說,他這种状况就是想gān点坏事临chuáng也不允许,不知道是受了啥蛊惑,反正盛夏觉得他那小脸有些苍白,眼圈似乎都有点红,看着怪可怜的,于是一時間母性发作

  把江南桐撵回房间躺下,发现chuáng头柜上便放着感冒药,去倒了水让他吃了药盛夏嗔怪:都生病了還开车跑那么远,不要命了?病了几天了?在我面前怎么装得好人似的。

  你那么辛苦看资料,熬夜都有了大黑眼圈,我就寻思,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吃点药就顶住了,可得仔细着你点儿,不過,今天你解放了我也放心病了。江南桐笑着說道。

  胡說個啥?盛夏给他盖好了被子坐在旁边:睡吧睡吧,明天就好了。冷么?冷的话我去熬点姜汤。

  姜汤驱一时的寒气,我会冷一個晚上,要不球球,你躺我旁边好不好?江南桐說道。

  美得你!盛夏瞪他一眼跳下chuáng准备去隔层睡榻榻米,可是就着chuáng头微弱的灯光江南桐正一脸可怜相地看着她,想留步吧孤男寡女,走吧他是個病人。

  挣扎了半天盛夏還是轻轻关上了房门,江南桐便盯着门小小苦笑一下,沒一会儿好像又有脚步声走近,门又开了,先进来的是一团毯子然后是盛夏,她动作麻利的把毯子在地板上铺好然后又跑出去抱了被子和枕头来。

  不准有歪思邪念,否则我拳头不留情!睡吧。盛夏钻进被子裡背对着chuáng,留一個后脑勺给江南桐。

  江南桐也侧過身和她保持一個方向,总觉得那個后脑勺美貌无匹。

  我一定是烧糊涂了,江南桐入睡前這样想。

  作者有话要說:這两天忙地啊,维护世界和平還得拉动内需为国家GDP做贡献,累惨了

  想歪的继续PIA飞

  第46章

  盛夏很困,脑袋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可即使這样她半夜也爬起来了两次给江南桐量体温,体温略微又高了点儿,好在沒到警戒线她便又放心睡去。

  梦裡就有声音跟她絮絮叨叨,一巴掌打飞了還回来,盛夏心裡就琢磨早起得跟江南桐說說,這时候了咋還有這么多苍蝇呢

  有人捏她耳朵還捏她脸,盛夏眼睛也沒睁嘟囔道:林放,你再敢打扰本宫睡懒觉看我不揍得你鼻青脸肿。

  鼻青脸肿了不好看,球球,要不你揍别的地方?說着话手也沒闲着继续捏她耳朵。

  盛夏睁眼就见江南桐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你怎么在我寝室?還在我chuáng上?盛夏问道,瞪着江南桐。

  来,乖,转身,往那边看。江南桐道。

  這一看想起来了,盛夏腾地坐起来摸摸江南桐的额头:好像還有点烧,快,吃药。

  江南桐還躺着,盛夏瞧瞧他脑袋下,明晃晃一個枕头啊,转身瞧chuáng上,少了一個枕头被子都消失了。

  你啥时候爬下来的?盛夏掀掀被子,难怪后半夜睡得這么累,两chuáng被子還有地暖還不热冒烟了。

  我冷,就爬下来取暖了。江南桐說着又拉她躺下:粥在锅裡了,一会儿就好了,再躺会儿。

  盛夏有点别扭,虽然她是自己盖了chuáng被子,可是要是有個外人来一瞧,铁定是他俩大被同眠了,那就作风問題了。

  颈子底下多了一條热乎乎的手臂,肩膀头边多了一只手,盛夏动都不敢动了。

  球球,等结婚了我們住隔层還是住楼下?江南桐道。

  哪儿舒服住哪儿呗,呀,粥不会糊吧?我去看看。冷不丁的爬起来江南桐也沒防备居然真给她爬出了被窝冲向厨房去了。

  粥不会糊的,因为是自动的。

  不知道为啥,经過這一晚上盛夏总觉得哪儿不一样,具体又說不好,只是感觉。吃過饭其实盛夏還是困,可想到眼下還有一個病人亟待解决便拖着他去医院挂了瓶药水,总算医生說只是流行感冒,沒啥大严重的。

  送他回家吃過晚饭盛夏飞奔回寝室了,洗漱完了拿着日历看日子,下個周末居然就是二月二了,也就是說她要去见江南桐父母,拍拍心口,還是紧张。

  周末就在江南桐新房、医院和寝室之间折腾了,好在情况是好了不少只要继续注意吃药就行了。

  大周一的上班进了电梯便觉得气氛诡异,总觉得有眼睛窥视她,似乎周围還有些窃窃私语,盛夏以为這是缺觉引起的错觉,可进了18楼前台美女一见她便拉了她一处嘀嘀咕咕,问她是不是以前和大老板认识,盛夏忙否认了,她就是傻也知道這种流言蜚语对自己沒啥好处咋可能到处传播,又不是疯了,况且,严格来讲,如果不是蒋立程提醒她她真不记得她见過他的。

  那为什么公司裡流传着你认识大老板呢?前台美女很纳闷。

  盛夏也很纳闷,這都哪儿跟哪儿啊大概是她表情太迷茫所以美女也相信這是谣传了,她拍拍盛夏的肩膀:有些人就爱乱嚼舌根,就爱传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你别往心裡去,当他们放屁。

  放屁能造成這么大面积的污染么?算了算了,臭氧层偶能坏了,何况周围這点混合空气呢。她不是和林琳非叫嚣過么:脚還能被鞋走歪了?

  一室的兄弟们在線上倒沒說啥,就是让她努力做好贵城新村的项目,有啥問題尽管问,他们是qiáng大的智囊团。

  陈魔鬼打内线让去会议室开会,去了,一溜儿几個实习生,从沧桑度来看,大概学历分部实在本科到研究生之间。

  陈先庭给他们每人发了份贵城新村项目资料,盛夏扫了一眼,大概要建十二栋回迁楼,再往下看,一室户数量少,二室最普遍,三室以上也少。不知道要怎么分配。

  结果,陈先庭果然還是很有办法的,拿了一堆小纸团扔在桌上让他们抓阄,真是古老而实用的招数,盛夏抽到的是一户室设计。

  正琢磨着陈先庭有說话了:這是回迁房,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好了,你们去准备吧,下周一把设计图jiāo给我。

  出了会议室有個实习生還小声說着:回迁房還设计什么,直接拿以前的图改改套用就行了呗,沒挑战。

  回到座位仔细看了看资料,這两天刻苦看的设计图海水一般都涌到了眼前,盛夏忽然便很感谢陈先庭的魔鬼训练,這叫啥呢,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以后她不叫陈魔鬼了叫陈天使。

  先画把脑海裡形成的草图勾勒出来,就這刷刷刷的架势盛夏都觉得自己像世界顶级大师,随手涂鸦那就是艺术啊。因为画得专心自然沒见借着巡视名义在過道中走来走去的陈先庭投来的赞许目光。

  中午吃着饭盛夏边吃還边想着草图,想着晚上一定要跟江南桐给陈先庭平反,想到這個忙跑到一边给江南桐打了個电话,嘱咐他午饭后要按时吃药還要午睡一会儿,晚上不用来接她。回到座位兄弟们都瞧着:哟,還真甜蜜。

  嗯,好得蜜裡调油呢,嫉妒吧?嫉妒就赶紧找媳妇儿吧,可别一不小心成了社会不安定因素。盛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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