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老大,有啥笑话說来听听。陈先庭說道。
夜然夸她呢,說她考虑問題长远。蒋立程說道:当着夜然的面說人家电梯弄得像提款机,沒有安全感,恐怖分子来袭只要弄坏外面控制台裡面就翘辫子了。
啊!啊?!
大财主们也嚼舌根!這是什么世道!她不過是沒见過发個牢骚而已,况且她說的也是真心话,她在裡面真地沒有安全感。
别說啊,這主意要是卖给黑道的估计能值不少钱呢。不错,盛夏,你有潜力,我看好你哦。陈先庭說道。
算了,让她死了吧。估计說出去不会有人信吧?两只大财主加上一個主任嘲笑她這只菜鸟。
谢谢陈主任。盛夏低着头使劲攥着图纸,這破电梯咋這么慢啊。
好在,出了盛世大楼蒋立程說有事让他们自己打车回去,盛夏這才放松了些。回到公司,将刚拿回来的图纸审核了两遍便继续看资料画草图去了。
這份设计铁定是要比上一份花费更多倍的心力,虽然還是不会完美,但她要让蒋立程不能轻易给她挑出毛病来。
盛夏的决心从Q签名就能看出来:必胜客!
刚改了沒俩小时林放就打来了电话:咋了?钱花沒了?吃個必胜客的钱都沒了?
同样是一個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思想差距咋這么大呢?盛夏歪头接电话,一边還勾勾抹抹的画图。
夏夏?你這是搞什么?林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了。
唉,提醒你一下,江湖中不是有刀客、剑客、江湖客么?我是必胜客!盛夏說道。
噗!你呀你,就搞笑吧,最近实习怎么样?累么?林放问道。
還好,在我体力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林放,妈妈怎么了?我前天给她打电话好像声音有点不对啊,怎么了?感冒啦?盛夏问道。
嗯,换季感冒,昨天挂了点滴好多了。夏夏,你和江老师怎么样了?林放问道。
看着自己左手那個拿不下来的戒指盛夏犹豫了片刻:呃,有点小进展。
多大一点儿?林放问道,似乎声音裡有些紧张。
一個戒指周长那么点儿。盛夏說道。
林放沉默了。
盛夏忐忑了。
我就知道你们得生气,那個啥,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冲动,林放,我沒犯生活错误,真的,就是戴了個小小、小小的戒指,真的,小小的。盛夏忙道。按直径算真是小小的。
夏夏,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林放冒出来這么一句。
呃,你不骂我啊?盛夏還是有点忐忑。
女大不中留啊,果然是真理。只要你觉得值得就行。林放說道。
要不,你還是骂我两句吧,我听你這么說慎得慌。盛夏說道。
改天和爸妈說一下吧,估计他们也不会反对,這么晚了,夏夏你该睡了,明天注意喝点糖水。林放說道。
真不骂啊?那可說好了,以后也不能骂。盛夏說道。
去睡吧,乖,晚安。林放先挂了电话。
這种情况极少有,一般都是她先挂,所以看着电话盛夏怔了怔,然后确定:林放生气了。
完了,她暑假回家会被劈死。
赶紧发個短信去解释了一通林放只发给她几個字:睡吧,晚安,好梦。
完全不是林放的风格。
不管了,先把這关過了再和他慢慢解释吧,也许他只是觉得她太小订婚有点太草率吧,谁让他一直很细心来着,在林放隔了十年之后再来到她生活裡她总觉得林放更像一個爸爸,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千裡迢迢打电话告诉她吃饭睡觉之类。
作者有话要說:晚上送分,连同上一章地昨天忘鸟
第53章
一直盼着林放能给她发個短信或者打個电话以示他沒有那么气了,可惜沒有,一直到盛夏顶着两個大黑眼圈开始太空漫步把设计图搞定林放都沒给她任何消息。
拿设计图去jiāo给陈先庭,他看她一眼:等着挨批吧。
挨劈就挨劈!又不是沒被劈過。
正好午休時間,盛夏出去逛了圈,忽然想起来给林放打电话,刚說了两句:林放,我只是戴了戒指,還沒领结婚证,也沒有怎么样,我們是清白的,還有,你们不也觉得江南桐不错么,我只是提前了一点点那個,我毕业前不会结婚也不会犯生活错误的,你别气了,跟我說句话行么?
口气放软到她从前逃课林放生气的时候。
夏夏,哥哥很忙,一会儿马上有台手术,改天再說,乖,挂了。盛夏再一次被挂了电话。
看着电话盛夏无奈耷拉着肩膀:嘴這么欠,脑子不会转弯,慢点說给個渗透不就行了,盛夏,你真是猪连猪都不如,猪撞树你撞猪。有气无力地走回楼裡去了。
一辆崭新的還沒有牌照的奔驰裡一個男人气定神闲下了车,是蒋立程。
這丫头的生活還真乱套啊。某人自言自语,這关系他還真沒想明白,难不成那博士還有個公然存在的情敌?可真热闹。
拍拍车,好像也宣传单上的不一样,回头打個电话问问。
一個下午盛夏一边忐忑地等着被来自顶楼的雷劈一边郁闷地看手机,再看一眼戒指,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一直到下班,顶楼沒动静手机也沒动静,盛夏的心情像挂了15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上边七個是沒被劈,下边八個是林放生气。
下班见了江南桐,本来這几天都在神游太虚状态加上林放的事盛夏便不像平常一样欢天喜地,而是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球球,怎么了?设计图又被批了?江南桐问道。
bào风雨正在顶楼酝酿,估计明天就劈头盖脸砸下来了。唉,這次不知道又要說我什么了。盛夏說道。
沒信心?江南桐问。
盛夏摇摇头:我对自己有信心啊,可是不知道蒋立程对我有沒有信心,放心吧,无论他怎么說我,反正也沒有工资给他扣,随便。
江南桐笑笑,下午陈先庭已给他打過电话了,說设计图很不错,但不能告诉她让她骄傲。
盛夏說完了又闭目养神,琢磨咋能让林放消消气。
她那点不对劲儿江南桐看出来了,但在沒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他還是先静观其变的好,反正她的表情都会写在脸上。
第二天,盛夏继续等待bào风雨,可依然很安静。盛夏对着电脑就琢磨,难不成蒋立程沒工夫看?嗯,很可能,他是大老板。
第三天,继续安静。盛夏有点小忐忑,她今天早上明明见五室的一個被传召了。嗯,也许,還沒轮到她,顺序是倒着来的,她是一室得排在最后。
可是,每個室都传召完了也沒有盛夏,這令她沮丧极了。也许蒋立程认为那图纸连被他批评的资格都沒有,就像地上不知谁丢的五毛钱他弯腰捡起来都觉得làng费時間,她的设计图也许已经直接在碎纸机下香消玉殒了。
說不郁结是假的,中午盛夏在附近商场乱窜进出肯德基四次吃了四個甜筒才觉得好点儿,往回溜达快到公司时接到了意外的电话,林放。
林放,你是不是不生气了?盛夏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谁說我生气了?我前段時間比较忙而已,设计完成了么?林放问。
哦,是是是,林大医生可忙去了,将来医院的台柱栋梁啊,能让您想起来小民实在万分荣幸。看林放口气缓和了许多盛夏又嬉皮笑脸起来。
设计图完成了么?又挨批评了沒有?林放问道。
怎么可能挨批评?我是冉冉升起的建筑之星啊,哈哈!林放,我觉得你应该有這個眼力看得出来地。盛夏边說着边往草坪那边走,一边踢着不知道哪裡来的小石子。
又臭美!在公司裡說话要小心,沒心沒肺的傻瓜。林放笑骂一句。
知道啦,现在是休息時間,我周围沒人,嘿嘿,再說,大不了又是被大BOSS给剋一顿呗,沒啥,我就是高尔基笔下勇敢的海燕,让bà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一激动脚底下那小石子就踢了出去,只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似乎是抬眼望去,這地方啥时候摆了辆车啊?车门似乎還在动,不,不是幻觉,真地动了,還出来一只人,不,一個人,蒋立程,盛夏立时呃了一声,像是打了個饱嗝。
夏夏?怎么了?林放问。
沒事儿,同事,我先挂了林放,回头给你打。盛夏挂了电话看蒋立程看他的车玻璃。
硬着头皮走過去:蒋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顺便侧头看看车标,蓦地发现不是小斗牛了换成三叉戟了,這车玻璃不知道得多少钱,她卡裡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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