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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系统) 第61节

作者:未知
妈的,九爷旁边的女人,就是严少帅自小定下来的那個未婚妻? 军阀严和单会,日后会不会打起来啊?自古以美人为由闹起来的战火可不少,這其中或许有大部分原因与那美人沒什么关系,可這些美人的存在,总是会成为导火索…… 這其中有胆战心惊的,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特意推波助澜的,于是宴会上的消息也被有心人传到了严少帅手中,被积压在少帅桌上的那层文件当中。 严少帅這這些天根本沒心情处理事务,父亲曾三令五申向他强调不要去碰单会的人,可他却被陈九以势压人、当场抢走了未婚妻,实在压不下心中一口气。 最可悲的是,未婚妻還是心甘情愿跟对方走的,這更让他格外郁猝了。 在江城三四天過去,门外警卫說齐小姐来访,严骁脑海中就突然想起了秋秋对他說的一番话,什么身份地位、什么伺候齐佩佩,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就要伸手挥退警卫,不见外客。 可手指伸到了一半,他却恼羞成怒的想,秋秋与陈九還在不清不楚的牵扯着,都不知究竟有什么亲密关系,他又何必像只狗一样,对那女人的言听计从? 不愿做忠犬的严少帅很快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出门,被齐佩佩三言两语就拉到了江城商街,他冷着一张脸,漫无目的行走着,其实根本沒听齐佩佩在讲什么。 不必听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春北苑的歌女生活多么艰难,而她又是多么无奈的挣扎在夹缝中,为家人赚取生活所需,同时她也不忘聊几句严少帅本身的事,只是问严骁五六句才可能被回一句,也看出对方說话的兴致不高了。 “我见那边有個新开的咖啡厅?”齐佩佩妆容完美的嘴角微微一翘,“少帅,不如去那边坐坐吧?” “恩,”严少帅不置可否,他目光搜索了一番,长腿一迈,正要往咖啡厅的方向走去,可在盯视到某個方向时,却脸颊颤动了下,身体顿时扭转了個方向,往不远处的一家玉器店狂奔了過去。 “喜歡不去拿走,還要留给别人?”年轻人干净的的声音从玉器店中传出来,带着几分疑问,而他本人也是微微侧头,低垂着目光看向身边少女。 少女看起来十分快活,样子是严骁从未见過的甜美,她抱着年轻的混血男人一只手臂,调皮的歪了下头,她柔软的长发从肩膀落了下来,阳光裡闪着银花,“喜歡并不一定要得到啊,或许后面還有更好的东西等着我?何必多费钱?” 少女目光中有着笑意和释然,“若是后面再遇不到更好的,而那东西又真的与我有缘,它总会在原地等我,至于无缘无份的,也早该躺在别人手中。” “你這個說法……倒很别致,”年轻男人轻笑了声,似乎对這番說辞并不苟同,但并沒有企图去改变少女的想法,而是垂了垂首欣然接受,并含笑說,“我会让這家店的老板给你留下,什么你改变主意想要了,就派人過来取。” 男人說完,也不知受到了什么触动,竟然伸出一只手撩了下少女耳侧得发,单手插在裤袋中,只低头吻了下少女的耳垂、更似乎是舔了一口,“唔?你這裡,长了個小孔?是天生的?” “是以前打得耳洞,九哥沒见過么?”少女红着脸避了一下,沒避开,生生被舔了一口,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快走啦,好多人在看,” 年轻男人又是笑了下,看上去心情不错,手指从她耳侧滑倒脸颊蹭了下,到底還是迅速抱住她的腰转了個方向走,“怕什么?” 郎才女貌,好一对天作之合的男女,可看在严少帅眼中,却是刺目的很,甚至于他就這么站在巷子的拐角处,望着那两人亲密地走過。 “少帅?”齐佩佩气喘吁吁的拎着小包赶過来,见到他孤独的背影,“你怎么了?” 她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轻易的见到了那個在春北苑中多次为她救场、后来不知因何原因脱离春北苑,却同时也带走了她大部分听众的秋秋。 “咦?那是我們春北苑以前的歌女秋秋?”齐佩佩捂了下嘴,“苑裡的人私下都在說她是被人包养了,去過富太太的生活了,沒想到還能在江城见到她?” “不過……我母亲說過,女人倘若不自立起来,总是依靠男人就是菟丝花,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我是不太赞同她這种選擇的,不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伏低做小、屈居于金钱之下,”齐佩佩对于秋秋的感官很复杂,其实更偏向于讨厌。 以前她觉得对方给她救场多次,是出于好心,可后来发生的事,让她意识到,对方的救场似乎是为了吸引她的听众,以至于当秋秋离开春北苑后,齐佩佩的大多数听众粉,已经成了秋秋的粉。 所以,這個时候也是毫不犹豫的出言贬低,心中更是升起了一丝快意。 秋秋不是爱跟她玩手段嗎,现在秋秋跟着的那個男人,明显身份高贵、举手投足都是大人物的样子,身后還跟着不少保镖,這样的人,会对一個歌女全心全意的喜歡? 不是所有人都像严少帅那么单纯好骗的,历经前朝灭亡的动乱后,還能盘踞一方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严少帅可以說是各大势力中的独苗,从小顺风顺水长大,又是军阀严独子,沒经受過什么阴谋诡计,這样的人若动起感情来,才最真了。 第89章 00612 齐佩佩觉得以后的秋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這年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就严少帅才是她们歌女能接触到的层面中、也是最靠谱的存在。 至于其他人,据齐佩佩分析,不是有致命的缺点,就是家中已有妻妾,进去說不准就是一番争斗,遍体鳞伤。 她得意的欣赏完秋秋的背影,内心中给她打上了失败的标签,刚才起头,就看到严少帅冰冷中带着不少探究的目光。 “怎么了……嗎?”齐佩佩摸了下脸,以为蹭上了什么脏东西,“少帅怎么這样看我?” “她可不是歌女,”严骁嘲讽一笑,“她不需要伏低做小、也绝不会屈于金钱之下,不要将你在春北苑多年养出的目光看待别人,她和你身份不同,若是要跟着什么人,也与金钱、权势无关。” 论权势,军阀严這個名声本身就代表着国内顶尖势力,秋秋若真的贪恋权势,這個时候不管收了多少委屈,也一定愿意跟在他身边。 对比看起来就很危险的单会九爷来說,与秋秋起素有婚约的他,显然是水到渠成的最好人选。 可她不仅不愿,還避之不及。 再论金钱,秋家本身就是豪富之家,秋秋身为秋家唯一的小姐,从小到大都是长在锦衣玉食中,想买什么只需稍稍示意,身边的下人就会面面俱到的置备完善,根本对金钱沒什么概念。 严骁回想了一圈,竟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优势,能吸引到秋秋……尤其他也沒有陈九那般温柔,他甚至都沒有陪秋秋逛過一次街。 记得当年的秋秋,還是個特别小的女孩,喜歡走到哪裡都跟着他,见到有其他女孩与他說话都会吃醋,更为了他宁愿进入春北苑。 如今听齐佩佩的口气,春北苑的那些女人,背地裡竟然从不說人好话,也不知是怎么嚼秋秋口舌的,想来秋秋是真的受委屈了。 只是秋秋不像齐佩佩,有了什么委屈都喜歡說出来,她是只闷在心裡,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自己做出取舍,根本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以至于总是被人误解…… 就比如私自推出春北苑、离开江城這件事,若非齐佩佩說漏了嘴,只怕严骁還处于对秋秋的误解之中,认为她是太過任性,而不是因为受不了歌舞厅的闲言碎语、才悲愤离开。 “少、少帅,也认识秋秋?”齐佩佩脸上的笑都有点撑不住了,她发现只要身边有什么事遇上齐佩佩,就完全变了個轨迹。 比如她方才的那些话,换做任何一個人听到都会觉得:她說的是对的。 而秋秋离开春北苑過上被包养的日子,是自甘下贱令人叹息。 可严少帅却反其道行之,不仅沒有应和她的话,却直接說秋秋和她身份不同? 秋秋不是歌女?不是歌女那以前在春北苑唱歌的是谁?给她救场的是谁? “自然是认识的,”严少帅目光飘過去,见到那少女再次出现在眼前。 她似乎玩累了,有些恹恹的趴在年轻男人手臂上,男人环過她,从下属手中接過了一杯大约是牛奶的东西,对着她口中认真喂了下去,喝下有那么一半,两人才坐进了一辆小洋车中,向着江城的锦区方向驶去。 在两人离开前,严骁清楚的看到,抱着秋秋的陈九爷,在下属耳语几句之后,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审视了一番他与身后的齐佩佩,還含笑点了下头。 這個年轻男人的礼仪方面沒有半分错误,可他同样也自始至终,沒有让秋秋也跟着扭头,去看一眼不远处站着的那個熟人,究竟是什么人? 严少帅此刻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早在潮西那边,他也曾怒火中烧過,到了今日,再见到秋秋与陈九那么亲密,他竟然沒有冲上去分开两人的想法。 或许在他内心也清楚,他這样做,不会有任何结果,能统领一方势力的陈九爷不是软柿子任他拿捏,但凡秋秋不乐意跟他走,今天他是怎么都带不走人的。 严骁回头看了齐佩佩一眼,他脸上带了一抹哂笑的,语气低沉道,“秋秋可是我未婚妻呢。” 然后他看到身边的女人勃然色变,几乎就是口不择言在說,“怎么会?她方才還与别人……甚至在春北苑中也与钱六等人私下关系混乱……那個,少帅我不是在,” 女人凌乱的說了這么几句,又似乎突然想到要顾及严骁的面子,连忙将拎着小包的手放在唇边,惊恐的眼睛睁大,急急住口。 “她与钱六?”严骁口中含着這句话,“会有什么私下关系?” 原先严骁還不觉得齐佩佩這女人有别的心思,可自从阿蓉对他說了那番话,后面又义无反顾要远离他、甚至請他换一個未婚妻,严骁就时常在想以前的過往。 說起来因为救命之恩,他的确是对齐佩佩的好,完全胜過了秋秋,也不怪会引起秋秋不满,更何况齐佩佩敢在他面前這么說他未婚妻,可见平时沒少讨厌秋秋…… 他竟然让秋秋,给一個讨厌她的人去救场,严骁笑了一声,心中却蓦地一叹,某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活了二十年,也就今天成长了一点。 “不要再来找我了,”严骁以半军姿站立,双手垂在身侧,目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或许是我总是顾念那一份恩情,让她助你良多,秋秋误会了你我的关系,所以她打算取消掉婚约,去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很感激你当初在商场的那一声提醒,让我躲开了一次袭击,但我不能因为你,失去我的妻子。”严骁拂开齐佩佩下意识紧抓在他手臂的苍白手指,俯身对上女人的双眼,认真說,“她也帮了我很多,付出的更多,不比你的救命之恩少,是我欠她。” 咣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四分五裂,齐佩佩恍惚,“你欠她?” “那我呢?”她不甘心的站在烈阳下,死死抠着手中的小包,她沒想到只是要严骁陪同逛一次街,就会演变成现在這样的发展,直将她所有计划打乱,弄得她措手不及。 女人仰起脸,受伤的望他,“你不是說,不论遇到什么难事,都可以找你解决?现在你要食言了嗎?” “太宽泛了,”严骁皱了下眉,他有說话這话,但现在想来,范围太广了,莫非像今日衣服被旁人剪裂了,找不到合适的服装上台也是难事? 但他自小接受的教育约束着他,到底不愿做失信之人,“這话在春北苑范围内依然有效,只是你不必再去找我,春北苑老板那裡得了不少吩咐,会适当保护你。” 說完他又莫名笑了下,像是悟透了什么,“秋秋在春北苑帮你救了多少次场,她心中委屈,却沒有因此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或许,這就是你二人的区别吧……秋部长說得对,年轻人总容易一叶障目,总是不懂什么人什么做法才叫做真心以待,我现在却都想明白了。” “有些人在合适的时机不去不珍惜,真的会错過。”他转過身,拦下一辆黄包车。 這时天色阴了下来,有小雨落在人身上,江城的夏天就是這样,這雨不大,却能淅淅沥沥、连绵不绝一整天,将整個城市衬得长青翠绿。 “刚才是九爷的熟人?”阿蓉泡在锦区這边九爷一栋房产的浴池裡,她鱼尾悠悠的浮动在水面,鲛纱质的尾鳍蹭過对面九爷的胸口,成功让他半闭的双目睁开,眸色晦暗了看了一眼池中少女的身体。 “秋秋,”男人微卷的发尾蹭了点水花,正在闲闲擦拭。 他沒有回答少女的话,反而含着一抹笑,指尖触了下她的尾鳍……将她小腿部位的鱼尾抓過来,把人扣在池边上品尝了几下,他低声說,“再乱动,明早就别想起身了。” 人鱼少女马上乖了下来。 “你父亲如今正在江城,”九爷說,“明日我陪你去一趟,解了与严家那個口头婚约如何?” “当然好了,但我只怕军阀严会对父亲不满……”阿蓉甩了下鱼尾,九爷手掌暖暖的,在她鱼尾上摸两下既舒服又痒。 “你愿意就好,”九爷笑意更深了点,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点小酒窝,估计若是外人见到他這一面,恐怕很难讲他和单会掌权者联系在一起,“秋部长那边,我会去解决,嗯?這裡怎么有点软,好像不是鳞片?” 下雨变鱼已经是阿蓉不变的规律了,但凡她出门蹭到了一点雨水,就很难抑制住這样的身体变化。 九爷很有研究精神,对她的鱼尾探索過一段時間,直到今天,摸着她的鱼尾,触及到了一片极其柔软的鳞片。 他指腹游弋在這個鳞片上,思索究竟是人鱼身上唯一不同的逆鳞,還是……某种独属于人鱼身体的保护色? 少女就已经面色绯红,像水一样软在了他身上,“别、别乱摸……” “這是什么?”九爷凑上来,见人鱼少女目光躲闪,他一如既往的含笑,“看這個表情,你是知道的?” 阿蓉挣扎了下,手向下撑了一下,却碰到了九爷沉在池子底下的下半身,那裡连点遮挡的布料都沒有,格外动情地壮大着,少女吓了一跳,想要缩回的小手却被一把捞住,伸在唇边亲了一下。 第90章 00613 九爷摸到的地方,是人鱼身上最敏感的一处,阿蓉在酒店那一晚清醒過后,就发现人鱼的本体,其实和人类构造差不多…… 除了下半身皮肤变布满了鳞片连在一起,某些该有的东西……還是存在的。 那块软鳞,看起来和其他银灰色人鱼鳞沒什么不同,可实际上那裡只有一层柔软的薄膜,只要掀开那道薄膜…… 九爷手指微动了下,揉搓开了银灰色的薄膜,向内试探性的揉动了下,毕竟是开荤后的第一個女人,九爷将能想到的招数全用在了少女身上,更何况是取悦的手段? 他一点都不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欢愉,是在自降身份,反而乐在其中。 尤其见此刻见到少女皱着小眉头,鱼尾向后退缩着,贝齿紧咬的唇下,却发出阵阵喘息,九爷的目光更深了一点,他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原来是這样,” 阿蓉觉得這下完了,以前人鱼尾可以随便在九爷身边浪,九爷也只是不得其法、难入其门,对她的撩拨爱答不理,可现在被他找准了地方,一切就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這一夜阿蓉哭的很惨,原先鱼身沒能给得了九爷的,全都在今晚被讨了回来。 甚至人鱼尾比少女的双腿還要柔滑,偶尔触到九爷的大腿還会及发起男人更大的兴致…… 永远不要去撩拨一個活了二十多年,只在最近才开了荤的年轻男人。 也永远不要小觑任何一個练武之人,两者的潜力和精力都是无穷的,更何况是巧妙结合在一起,根本不是娇弱的人鱼体能够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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