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念5
然而,她舒坦了几分,另一個奥却被她拽入了郁闷中。赛罗真是把她每句话每個字都揣摩了一遍,也深知這不是开玩笑的话语,所以翻来覆去地琢磨后,它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你可别說什么恭喜、厉害之类的话啊,别开我玩笑,我现在真的很头疼。”黛蒙斯背靠着墙壁慢慢蹲了下去,双手抱在颈侧,显得格外颓废。
如果对象是托雷基亚這种走歪路的家伙,她也不会這么烦恼,偏偏都是乖宝宝。
過了半晌,她都要以为赛罗是不是飞走了,抬头一看,兔子還杵在旁边,沒有嘲笑也沒有拳头教育,反而透出一种反常的沉默。
“赛罗”黛蒙斯有些在意地呼唤了一声,這样默不作声很让奥焦急啊還不如捶她一顿,骂她個两万年不,這還是太久了。
像是才反应過来那般,赛罗的目光落在黛蒙斯的脸上,“我先确定一下,你不是在开玩笑,是吧。”它其实心裡知道這并不是玩笑,但說出口的话還是变成了确定,甚至有点发颤。
黛蒙斯就差抱住身旁奥的大腿了,垂头丧气地在墙角画圈圈,“有什么玩笑,需要你逆转時間去拯救。”
“那么,你喜歡梦比优斯還是泰迦。”
“啊、啊這這和让你用能力有什么关系嗎”根本沒想到会被這样问,完全就不知道,黛蒙斯满目惊愕。
“你不說具体事情,我怎么判断。”
“具体事情我也忘记了啊,自己都是七拼八凑的真相,好吧,我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你。”
虽然觉得這简直像是在举行公开处刑大会,黛蒙斯還是硬着头皮都說了出来,该怎么說呢,幸好听众是赛罗,不然她還真不一定能全盘托出。
赛罗的表情终于从阴沉变成了地铁老人手机jg,看到黛蒙斯這么纠结的样子,它也感到一种火从胸口烧起,拎着对方的腰环迫使她站起身。
“你脑子裡装什么還敢来第二次”
忽然被拎起,背部撞在墙面,背鳍都被压得扁平,感到不太舒适,只不過黛蒙斯也沒怎么在意這点冲击,自暴自弃地看着赛罗,“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才会连心裡路程都告诉你,我本来断片了,奈何感官太過敏锐,一直心心念念着,這不,拔出萝卜带出泥。”
赛罗对着她喉咙上的水晶指指点点“還敢不敢来第二次”
双手捂脸,彻底摆烂的样子实在让奥看不下去,赛罗一松手,黛蒙斯又软泥一样滑坐在地,就想把自己给蜷缩起来自闭,嘴裡嘟囔着“不了不了,求求你发发神通,让時間回到庆功宴那天吧。”
“你說得轻巧,到时候只有我一個记得了。”
“你可以告诉我喝酒的可怕這么多年朋友了,這点默契還是有的吧到时候咱俩一块去抓入侵的敌人,不就可以完美避开错误了嗎。”
“說得好像上次我沒告诫你一样。”
“”
黛蒙斯理亏地闭了嘴,她现在可說不過赛罗,反而還有求于它,怎么都处于弱一截的位置。
“沒想過和梦比优斯,或者泰迦试一试嗎。”
“一個還可以试着去交往去了解,两個怎么做,把我劈成两半嗎而且,我觉得大家也不是真的互相爱慕对吧,就是因为发生了這种事,不得不试着去相处,彼此负责。既然沒有感情基础,那就挺好办了。”
“你不用征询它俩的意见嗎如果泰迦是真的喜歡你。”
“不可能啦不過是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所以心理上会有些依赖吧总之,回到過去,一切好办了。”
赛罗“该怎么說,你還挺无情的。”
黛蒙斯“哪有我這是为了三方的幸福别耽误泰迦和梦比优斯。”
赛罗“你不是觉得快活嗎,還想来第二次。”
黛蒙斯“說、說不定和别的对象也能挺快活,就算发生,一個也就够了。”
這句话說完,两個奥之间气氛冷场了几秒,黛蒙斯觉得有点点小尴尬,但也突然萌发出一种微妙的胜负欲,仰头看着站着的赛罗,挑衅地一笑,“咱俩比了這么些年,我在這方面比你厉害了,你還沒有過這些经验吧”
赛罗嘴角一抽,一拳捶在她脑门上,“比点阳间的东西。”
“对不起,我只是想缓和下气氛。总之,你答应我逆转時間了吧”眼巴巴地抱头望着兔子,黛蒙斯满脸的渴望,她真的扛不住啦,赶紧回到原点重新开盘吧
“你有沒有想過,或许這不是你第一次求我逆转時間了。”
听到赛罗语调一转的话,黛蒙斯错愕数秒,她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快到达临界点了,不会還有什么骚操作吧。
“你知道的,我逆转了時間后,只有我保留了记忆,周围的人会忘记发生的事。”
“所以”糟糕,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你自己想。”
轻飘飘一句话,還真让此刻的黛蒙斯飞快运转起了脑子,如果這是她第二次求赛罗,那么一周目她是因为什么玩脱了难不成她把迪迦前辈糟蹋了把罗索三兄妹怎么了還是一群奥
“噗”
越想越黑洞的黛蒙斯冷不防听到赛罗憋不住的笑声,只见一手叉腰一手扶墙的兔子顺了顺气,這才慢悠悠地說“逗你的。”
“信不信我开吉普车碾你啊我還以为真的是第二次求你觉得自己沒救了,怎么重来都犯错”
“黛蒙斯,我给你三天時間再想想,要不要”
“不用给時間思考了,我愿意。”
“”
“逆转時間,不一定還会按照之前的事情发展,說不定会有新的意外。”
“我愿意。”
“你能不能听我說完。”
“听了,我愿意我自己负全责赛罗,上吧”
逆转的时光如倒卷的河流,光辉形态使用過后,赛罗呈现出一抹疲态。
破败的阿支力星球刚结束对外的战争,胜利后的巨大喜悦在民众与奥特战士之间铺开,对于已经发生過一遍的事,赛罗的情绪是当中最为平静的。
它一眼望见了和民众击掌的黛蒙斯,沒有了令她抓心挠肺的荒唐事后,她笑得格外沒心沒肺。
庆功宴如期举行,黛蒙斯扎堆在欢腾的群众裡,一会儿和格丽乔猜拳,一会儿和布鲁扳手腕。当阿支力香浓润泽的果酒一坛坛端上来时,几個年轻的战士就开始怂恿着去喝。
布鲁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好极了,马上吆喝着让泰迦、泽塔也试试。
“你们几個不怎么喝酒的,少喝点。”欧布尝了一下就知道這酒后劲大,稍微提醒了一句。
然而并沒有几個奥听进去。
黛蒙斯凝视着面前的酒杯,她觉得自己是头一回见到這酒,可心裡不知怎么的,居然升腾起一种敬畏感,仿佛喝了就会坠入深渊。
可是闻着都是果子的清香,并不浓烈的样子,欧布喝了好几杯都沒事,怎么着也是宇宙闻名的酒,不尝尝怪可惜的。抱着一种试试的心态,她端起了酒杯。
“啪”
手腕被猛地捉住,杯中的酒洒出一些,黛蒙斯看向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的赛罗,“我還說你去哪裡了,一起喝一杯”
“我不和酒品不好的喝。”
“我都還沒喝呃好奇怪,我确实有一种不能喝的第六感,怎么回事。”
“行了,临时有任务,跟我走一趟。”
不等黛蒙斯质疑几声,她就被赛罗给拽走了,一边還拦着弟弟少喝点的罗索,刚一抬头就发现前面的女奥不见了,心裡不免涌上一丝失望,它還想着能和对方聊聊天。
对于赛罗足够信任,黛蒙斯才沒有追问什么,一路被拉出了大厅,她发现比起内部的热闹,外面萧條荒凉的景色才是战后的真实,无端生出一抹冷意。
赛罗其实有点纠结要不要告诉黛蒙斯逆转時間的事情,按理来說,已经回到了原点,那么她自己不烦恼,开开心心地参加宴会就行了,只要自己守住她别乱来。
“喂,快看,是流星。”
沉思中的赛罗被碰了碰胳膊,它沒搭理,直到突然被黛蒙斯强行掰過脑袋,它被迫仰视星空,這才看见了明亮的一條线划過天际。
“对了,临时任务是什么”黛蒙斯一边仰头看星星,一边询问,看得出打完胜仗以后整個奥都是放松的,愉快的。
赛罗难得凝视了她十几秒,心头有過异样的感觉,迟缓了片刻,這才說,“沒什么。”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不够意思,快說”
“你好烦,沒事。”
“是你把我拖出来的,现在又說沒事,那一定就是有事。”
赛罗发现這家伙是真挺了解自己的,心裡藏事的时候反而沒那么多话,它想了一些之前从未想過的事。
以前都把黛蒙斯当兄弟看的,现在回头看,不完全是這样。逆转時間之前,她与泰迦比试,竟然也会有羞恼的情绪,那是不同于平常的姿态。
回到原点的黛蒙斯并不知道此时的伙伴心裡在思考什么,她想不明白,可也不急着回宴会,毕竟心裡一直叫嚣着不能喝酒。
决定顺从第六感的黛蒙斯忍痛拒绝了美酒的诱惑,不如陪着赛罗在這裡打发時間,怎么看都觉得這家伙有心事,說不定還能趁机装逼一波,开导一下這個张口闭口两万年的损友。
“朋友,有心事来,說给姐姐听。”抬起胳膊搭過身旁奥的肩头,黛蒙斯学着玉姐的口吻,只是沒学到家,整個语调听起来略欠揍。
赛罗斜了她一眼,是的,這個家伙,从来不会在意与它的肢体距离,就像红莲那样与它打闹相处。不知道是沒把它当男奥看,還是沒把她自己算女奥。
赛罗瞧着近在咫尺的奥,口吻难免有些埋怨,“你這個家伙啊,现在又得意忘形起来了。”
“”
“沒什么。”“行吧,你不說算了,哪天想說了我随时听。”
“黛蒙斯你有沒有比较在意的对象。”
“在意的啊,迪迦前辈算不算”
“”
黛蒙斯回了這句后,发现赛罗的神色愣了下,随即又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喜歡”
“算不上吧,就是比较好奇,不觉得迪迦前辈很神秘嗎,虽然都是超古代战士,但特利迦前辈沒给我這种感觉。”剖析了自己的心情,黛蒙斯肯定地点点头,然后撞了赛罗一下,“怎么忽然聊起這种话题,我們的两万年开窍了”
“赛罗、黛蒙斯,有情况,速来”
被希卡利点名瞬间,赛罗就拽着黛蒙斯的腰环站了起来,发现了入侵者的环节沒有改变,但是命运已经出现了偏差。
黛蒙斯沒有喝醉被扶回去,而迪迦也沒有被叫過来参与作战,這一次变成了希卡利、梦比优斯、特利迦、赛罗、黛蒙斯去寻找入侵者。
会场裡還是一派热闹景象,潜伏在暗夜中的入侵怪兽被一只只的秘密消灭。黛蒙斯用光线爆了一只后,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雾蒙蒙的感到不真实。
她忍不住掐了把自己的胳膊,沒有进入幻觉,也沒有中毒。在走廊追击入侵怪兽,還看到了喝多了掉进了养生池的艾克斯,還是欧布去捞的奥。
欧布扛着艾克斯,看到黛蒙斯一副很忙的样子,问“怎么了”
“沒什么,继续玩去吧。”
黛蒙斯好笑地敲了敲艾克斯的耳机,对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要不是還有任务在身,她一定還要逗两下。
前半夜在有惊无险中度過,所有的入侵怪兽都被抓获,黛蒙斯交差后问道“還有沒有吩咐”
希卡利“沒了,我找赛罗說两句。”
黛蒙斯“好咧收工。”
送给赛罗一個加班加油的鼓励,黛蒙斯决定去享受一下宴会,她甚至一把拉住了梦比优斯和准备去睡的特利迦,吆喝道“又做完一個任务,一起放松下呗,那么早去休息做什么。”
特利迦和梦比优斯都是好說话的,三两下就被哄過去了,一踏入会场,后半夜完全嗨起来了,能疯的继续疯,不能的也回房间躺平。
只见格丽乔和罗索忙着抓捕布鲁,艾克斯欧布托着下巴說些忆当年的话题,泰迦、泽塔喝得不多,但也晕乎乎的在场中央转悠。
因为抓入侵者的插曲,這会儿黛蒙斯完全忘记了心裡对酒的畏惧,看大家都喝得這么尽兴,她過去拽了下泰迦的角,又拍了下泽塔的脑门,“果酒好喝嗎”
泰迦顺手就拿起杯子喂到黛蒙斯嘴边,“好喝,尝尝”
小老虎都喂到嘴边了,黛蒙斯有過一瞬迟疑,但還是就着杯口愉快地喝了下去。
泽塔指着杯子“啊咧,這不是泰迦你喝過的嗎”
泰迦“嗯啊真的不好意思。”
黛蒙斯“沒关系,還真挺好喝的。”
拦不住的布鲁扑了過来“是吧超好喝的,我感觉已经能开发出一套自动酿酒机器”
這边已经开始了第二摊,另一边的赛罗還在忙公事,本来汇报的工作应该是梦比优斯来做,但既然它加入了,就变成了它来完成。
希卡利准备回光之国研究這些還未散播出去的毒,赛罗過来把矿石塞到它手中,“喏,阿支力的矿石别忘记带回去研究。”
還真给搞忘记的希卡利拿過石头,它拍拍小辈的肩膀說道“明天佐菲会下援建的新任务,今晚已经安全,去放松下吧。”
“不能放松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劳逸结合。”
“這话从你嘴裡說出来就挺稀奇。”
肝帝科学家希卡利表示随便這小子怎么做,它要先打包东西回去搞科研了。赛罗猛地想到一件事,连忙拽住希卡利,和它要了一個监测仪,相当于地球的监控摄像头。
等到赛罗忙完回到场内,它发现现场已经乱套了,不该喝酒的黛蒙斯已经喝醉,甚至对着特利迦开始上手,就连梦比优斯都出现了醉意。
赛罗的计时器要亮红灯了,這是怎样一個拉高血压的场面。刚走過去准备扣住黛蒙斯的腰环,赛罗的手臂就被梦比优斯擒住,赛罗翻转胳膊,扭身反推想要挣脱。
“赛罗放松些,大家都很高兴的,完成任务要庆祝呀,微笑微笑”
“嗨皮快乐来,赛罗也试试葡萄味的”
学着自家妹妹的口头禅,布鲁已经把哥哥罗索给灌醉了,现在又来祸害赛罗。明明都醉得不太清醒,這一群奥却能精准地识别出沒喝的赛罗,并且群起而攻。
“想灌醉我,你们還早两万唔”
狠话還沒放出来,赛罗被喝多的黛蒙斯一把搂抱住,对方嘴裡含着果酒吻了過来,一個非常酸甜的柠檬味,然后将口中的酒全部渡到了它嘴裡。
赛罗傻住了,思维也糊成了一团。
周围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呼声,然后赛罗看到每個奥都拎着酒坛子要灌它,過于离谱
拥有无限潜能的赛罗输给了奥特战士的群殴
第二天是阿支力国王的胜利演讲大会,迪迦发现只有自己准时出门了,而其余房间都静悄悄的。出于对战友们的关心,它去找了找,然后惊呆在黛蒙斯房门口。
横七竖八的奥挤在房间裡,现场已经混乱到不忍直视。
赛罗的头镖,一只插在了墙壁上,一只镶嵌在了黛蒙斯的腰环上,黛蒙斯仿佛死了一样埋在赛罗的胸口一动不动,她的左边是侧躺的梦比优斯,右边是摊平的泰迦,再往左一点是趴着的欧布,右下方是蜷缩的艾克斯,泽塔挂在桌上,罗布三兄妹叠罗汉一样堆在边缘摇摇欲坠,特利迦堵在门口,以至于门都开不了太大。
鸟巢床已经被拆了,枕头的毛球棉飞得到处都是,像是下了一场雪。
迪迦怀疑自己进错门了,关上三秒钟,然后再次打开。
它沒进错。
舍弃了香艳的支线后,黛蒙斯通关了全员枕头大战的温馨结局可喜可贺
你们居然猜测了那么多弯弯绕绕,迪迦看了也给你们点赞喂
之前的支线就是拿下了梦比优斯和泰迦,哈哈哈,沒那么复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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