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這封家人,怎么沒一個正常的啊!
安婶不由得在心底默叹了一声。她知道:自从封家大少爷被陷害烧残之后,封家二少爷封行朗便开始敌视所有的人。其中自然包括大少爷封立昕给他匆匆忙忙物色的弟媳妇林雪落。所以封行朗才会以大哥封立昕的名义征婚。
一個女人愿意嫁给一個被大火烧得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而且面目狰狞的残疾人,她又图什么呢?一般之人都会去想:林雪落嫁进封家是另有所图。
其中最让安婶他们担心的就是:雪落跟加害封家两兄弟的恶人们是一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探封立昕的受伤情况。换句更难听的话說:就是封立昕什么时候死!
可前些天,在面对封一明咄咄逼人的强迫式医学鉴定时,雪落所表现出来的坚韧和勇敢,又让安婶觉得:他们并非一伙儿。她愿意相信雪落是纯洁的。
安婶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有些人未必能信!至于二太太林雪落所嫁之人并不是大少爷封立昕,而是二少爷封行朗的秘密,還是由着二少爷封行朗自己主动去跟他的妻子說明白吧!
在封家两兄弟尚未脱险之前,安婶觉得一切還是小心为上!太太所受的委屈,就只能当是好事多磨了!
顿了顿,安婶又试探的问道:“太太啊,你觉得二少爷封行朗這個人怎么样?”她想从雪落口中亲口說出一些对封家二少爷的看法。
又提及封行朗?雪落真心沒什么好感,便不咸不淡的哼声一句:“他這個人真不怎么样!”
安婶先是一怔,随后又恍然的一笑,“要真不怎么样,太太您還给他挡下那么烫人的瓦罐啊?”
雪落小脸染上個抹俏丽的红,“安婶,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二少爷刚刚都告诉我了!我听二少爷的口气,好像挺感动的。”只要涉及封行朗的话,安婶就不遗余力的往好处說。
雪落柳眉微蹙:這男人怎么什么都說啊!舍身救他?搞得她這個嫂子好像真对他有意思似的!
“安婶,你误会了!我只是倒霉撞到那個瓦罐而已。根本就不是有意去他挡的。”
雪落欲盖弥彰的解释道。而安婶则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雪落立刻机智的将话题转移,“安婶,您都亲眼看到封行朗对我這個嫂子无礼了,您怎么還护着他啊?他這么做,得不起他大哥封立昕嗎?”
雪落知道三言两语是纠正不了安婶对封行朗的袒护和偏爱的。她只求安婶能够站在封立昕的立场去感悟這件事儿。
“太太啊,你跟二少爷好好的,才是对大少爷最好的安慰啊!”却沒想安婶又是一声护短。
雪落也想跟小叔子封行朗好好相处。可关键問題是:他压根儿不想尊重她這個嫂子!哪有小叔子亲自给嫂子涂烫伤膏的!還美其名曰: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
那他一個小叔子就能看了!真够无礼又霸道的!
“安婶,您怎么就不明白呢:封行朗轻薄我,就等于不尊重他大哥!您怎么還护着他,帮他說话啊?为了表面上维持和睦,难道您就要纵容封行朗這样的行为?”
雪落是委屈的,但她又是隐忍的。她也想顾全大局,可這样的顾全大局,无疑是在践踏封立昕做为男人的尊严。
“安婶,您要是不肯旁敲侧击的劝說封行朗,那我就去找莫管家!要是莫管家也护短,那我就直接找立昕!我就不相信立昕也会为了表面上的和睦,去纵容他宝贝弟弟对我這個嫂子无礼!”
雪落并不想去打扰封立昕的休养。要是封立昕因为這点儿家庭琐事加重病情,雪落会愧疚自责的。可要仅凭她自己的薄弱力量去对付封行朗這种暴戾又霸道的男人,雪落還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跟他讲道理吧,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靠智取吧,好像那個男人的智商也不低……
“哈哈……”可沒想到,雪落义愤填膺的话,却把安婶给逗乐了,“好的太太,我一定多說說二少爷!但安婶更相信:有情之人终成眷属!”
這下雪落更怔愕了:有情之人终成眷属?這什么意思啊?這安婶该不会是想撮合自己跟封行朗吧?
冷不丁的這么一想,雪落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這封家人,怎么沒一個正常的啊!
夜莊,本市最大的娱乐王国。
镶嵌彩色玻璃的窗子,舞动的嫣然轻纱,曲线毕露的高背软椅浸润在珊瑚般的枝形吊灯下,绵绵的音乐一波一波地涌来。咄咄逼人的爱昧气息,萦萦绕绕着荷尔蒙异常的男男女女。
女孩儿咯咯的娇笑,青春而明媚欢悦声。小手像蛇一样的钻进男人做工精良的西服裡……
男人叫白默,人称‘太子默’。整個娱乐王国的唯一储君。
白默,严邦,封行朗,被贴上了申城新贵财阀的标签。表面上,他们三人以水火不相容的姿态示众,可沒人知道他们暗地裡却好到能穿同一條裤子。
封行朗健步走进這间超奢华的钻石级VIP包间时,白默跟两個女孩儿玩得正嗨。
白默长得相当的丰神隽秀,一身白色休闲装,像极了从水墨画裡走出来古典美男子。
看到封行朗之后,白默在其中一個女孩臀上重打一巴掌,慵懒着声音,“你去伺候封二爷!”
封行朗剑眉微蹙,“不玩!”
“干嘛摆出一张冷脸?嫌我玩過的?咱俩又不是沒一起玩過!”白默红唇白齿,笑得妖孽。
“你们出去吧!我跟你家太子爷有事要谈!”封行朗赶走了那两個衣冠不着的女孩儿。
“真要谈正经事儿?天呢……”白默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你逼一個不正经的人谈正经事儿,這不是要我的命么?”
“默,帮我查一個人。這人对我来說,很重要!”封行朗将一张照片递送過去。
白默最讨厌封行朗一本正经时的样子。很有压力!搞得他也只能跟封行朗一起假装正经。
他接過照片,并坐直起慵懒的上身,“這個女人……在我這儿弹了一個多月的钢琴。卖艺不卖身!她不是你哥看中的女人么?那一個多月,你哥可是天天来捧她的场!怎么,你想换口味去跟你哥玩同一個女人了?”
封行朗早已经习惯了白默的不正经。他要是能說出正经的话,那他就不叫白默了。
“她沒死!我要找到活口!”封行朗简明扼要。
“封行朗,這就是你求我办事儿的态度嗎?也太沒诚意了吧!”白默再次慵进沙发裡,“你把刚刚我玩過的那個女人给玩了,我就帮你這個忙!”
三分钟后,从這间超奢华的包间裡传来了白默鬼哭狼嚎的声音,“封行朗,我X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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